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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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薪開口的一瞬間,張尋崇立馬就開始懷念那個傻子了。 這一個月來積蓄的耐心蕩然無存,加上一整天沒有睡覺,張尋崇現(xiàn)在是又困又累,渾身乏力,根本不想再和沈薪過多廢話。而且現(xiàn)在沈薪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張尋崇也就沒了再收留他的想法。 青年回望張尋崇,見他精神有些萎靡,眼下印著淡淡的烏青,一副cao勞過度的樣子。 他腦海中留下的還是張尋崇決絕離開的背影,而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沈薪卻完全沒了記憶。殘留的絕望和恐懼此時再度浮現(xiàn),他情不自禁地后怕起來。 可此時此刻,沈薪低頭看了看自己。他并非身處荒郊野外,而是在一處溫暖的帳篷內(nèi),衣衫整潔,渾身清爽,除了有些頭暈?zāi)X脹外,沒有任何不適,顯然被人照顧得很好。 種種跡象,加上張尋崇疲憊的狀態(tài),這教沈薪不由自主地開始想入非非。 他這么累,興許就是因為一直在旁邊照顧……他果真還是在乎自己的。 沈薪心中雀躍,抬手撫過張尋崇眼下的烏青,托住他的臉頰。 見沈薪湊近了又欲吻上來,張尋崇抗拒地推開他,靠在椅子上,眼睛上下掃視打量上床的人,表情淡漠。 沈薪一副病后初愈的憔悴樣子,白瓷般的肌膚透著薄紅,面容精致秀麗,甚是賞心悅目。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彎彎,嘴角微勾,整張臉艷若桃李。 一個滿心歡喜,一個困倦不堪,半晌過去,誰也沒有說話。 沉默蔓延了一會,最終被張尋崇打破:“休息夠了?你是時候離開了?!?/br> 沈薪權(quán)當(dāng)他是嘴硬心軟。 這份欣喜還沒來得及表現(xiàn)在臉上,沈薪眼尖地瞧到男人衣領(lǐng)下的吻痕,身體一僵。他腦子里“嗡”一聲,第一反應(yīng)是張尋崇又被什么登徒浪子強迫了。 “我昏迷的日子里,有人強迫你了?”沈薪握住張尋崇的肩膀,雙眼漲紅,“是誰?!我去殺了他……” 張尋崇有些驚訝,挑起一邊眉毛,把他這副樣子盡收入眼,隨即干笑兩聲:“沒有,我是自愿的?!彼f著,甚至還抬手將領(lǐng)口收攏。 沈薪瞳仁驟縮,臉色倏忽變得極為陰沉。 “……是誰?”沈薪搭在男人雙肩上的手不禁收緊。他表情有些扭曲,艱難從牙縫里擠出這么一句。 張尋崇感受著肩膀上越來越重的力道,無動于衷。 “你說?。 ?/br> 他果然不記得了。 張尋崇忽然很想長嘆一口氣。他深深一吸,卻輕飄飄地呼了出來。張尋崇不想告訴沈薪真相,他害怕這人知道后再佯裝失憶騙取感情,引得自己惡心。 見張尋崇許久不回復(fù),沈薪咬著牙,一張漂亮的臉扭曲起來。 可是下一瞬,他意識到什么,幾乎掐進男人rou里的手指松開,臉上顯現(xiàn)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整個人呆住了。青年的神色忽然變得比被男人拋棄那夜還要慌張數(shù)倍,攥著張尋崇的衣袖,眼底充斥著血絲,淚水涌出,小心翼翼地顫聲問:“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 這問得張尋崇也愣了片刻。 沈薪顯然不是個適合真心以待的對象,張尋崇曾經(jīng)這么干過,獻上自己滿腔的赤忱,結(jié)果換回的是貫穿心口的一道傷疤,還搞得自己半只腳踏進鬼門關(guān)。 現(xiàn)在想想,沈薪哪里值得愛呢? 張尋崇竟答不上來。 “你說話啊!張尋崇!”男人的緘默令沈薪越來越激動,情緒幾近失控。他紅著眼睛將男人從椅子撲到地上,兩具軀體糾纏在一起。 興許沈薪自己也沒意識到,抱著欺騙之心品嘗到被人真心愛過的滋味后,他內(nèi)心深處早就舍不得放手了。 張尋崇想要扯開沈薪,卻被他壓在地上強吻到缺氧,衣服被一寸寸撕碎,碎布被沈薪攥在手中,焚成了灰燼。 隨著衣服的逐步破碎,男人猶殘留情欲痕跡的鎖骨和胸膛漸漸展露出來,每一處啃吻的淤腫落在沈薪眼中,都讓他變得更加瘋狂。 這些痕跡,都是另一個人留下來的…… 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胸腹向下劃到張尋崇的會陰,沈薪一摸,發(fā)現(xiàn)后面這處xue眼果真還是濕潤紅腫的。手指指腹guntang,敏感的xuerou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更像是急切的吮吸,沈薪見他這里如此熱情,顯然已經(jīng)被對方cao熟了,更是怒火中燒,粗暴地往里插了三根手指,拓開內(nèi)壁。 親吻中,張尋崇被沈薪抬起下身,三根手指簡單擴張后,那處便換上了一根更熱更巨碩的物什抵在xue眼,旋即毫不留情地挺送入體內(nèi)。 沈薪當(dāng)然知道張尋崇的敏感點,扼著男人的腰重重碾過那點,再惡狠狠殺進最深處。無論蠕動的壁rou如何推阻拒絕沈薪的性器,仍是被他一點一點貫穿了身體,直到張尋崇發(fā)顫的臀rou貼上沈薪的胯骨。 快意中夾雜著更多的疼痛,張尋崇呼吸一窒,疼得面色發(fā)白,前端的yinjing微跳,竟然充血半勃起來,頂端淌出少許液體。 沈薪壓著他的腿,指腹抹過被撐到極限的xue口,挑起一點腸壁適應(yīng)好久才分泌出的稀薄粘液,在腿根處抹開。 他放開了張尋崇的嘴唇,舌尖舔著男人滋潤的唇瓣,輕聲問道: “跟他爽,還是跟我爽呢?” 話語輕飄飄落入耳中,張尋崇心里某根仍在艱難維系的弦徹底崩斷,各種情緒紛至沓來,如波濤一般席卷了他的理智,瞬間無比憤怒。 性器還在干澀的腸xue里聳動,又脹又疼,張尋崇臉色難看至極,他輕輕一掙,換來的便是沈薪兇狠的頂撞。 男人的手攥緊,掐得指節(jié)咯咯作響,卻又脫力地松開。 沈薪深深一挺,將男人兩瓣臀rou撞得變形,棱角分明的頂端拓開更深處的濕軟rou道,頂端甚至淺淺陷進腸rou的褶皺之中,被層疊的內(nèi)壁吮吸著青筋暴起的柱身。 也不知張尋崇發(fā)抖是因為快感還是因為疼痛,沈薪將人翻過來跪在地上cao弄的時候,張尋崇原本半勃的欲望徹底軟下去,頂端通紅的rou孔翕張著淌了滿地粘液。不久后那處又被沈薪捉住,在手指間揉捏yinnang,用指甲剔著脆弱的尿孔,生生把男人逼到勃起,濁液噴了一地。 沈薪往張尋崇肚子里灌了好幾泡精水,等他心滿意足抽出來時,男人的xue眼被抽出的欲望翻成一個微敞的rou花,甚至能看見蠕動的壁rou,而xue周褶皺也早已被jingye浸透了,泛著yin猥的水光。 張尋崇癱軟在地上喘息了許久。 等有了力氣,張尋崇才緩慢爬起身,背肌隆起又放松,堆攏在上身的衣料順著身體的弧度滑下,遮住腰背上一切新傷舊疤。他整理好滿是褶皺和濕痕的衣服,也不清理腿間的污穢,任由液體順著大腿的肌rou淌下,慢慢穿好褲子。 他勉強收拾好自己,忽然莫名地活動了一下手臂關(guān)節(jié),看向沈薪,淡然地問: “爽夠了嗎?” 沈薪穿好衣服,望著張尋崇,喉結(jié)上下一滾,甚至沒有留意他說的話。男人褻衣大敞,前襟破碎不堪,露出的乳rou上指痕遍布,連乳尖都紅腫了起來,直挺挺翹在空氣中,很想讓人再撲過去蹂躪一番。 不等沈薪作出反應(yīng),張尋崇上前兩步,第一步搖搖晃晃的還因為酸痛的身體站不穩(wěn),第二步便停在沈薪面前,下一瞬,他的眼神陡然鋒利起來,一向溫和的面容上透出一股狠辣兇戾的殺意。 他無聲地抬起拳頭,對準(zhǔn)那張好看的臉揮了過去! 等沈薪意識到要反抗時已經(jīng)有些遲了。 “你——呃!” 張尋崇下手又準(zhǔn)又狠,一拳將他擊到在地,趁著沈薪頭昏腦脹還沒爬起來,又是一腳,將人徹底踹翻。 張尋崇騎在沈薪身上,高舉起手,五指緊握成拳。男人居高臨下望著沈薪,開懷道:“該我爽了。” 話落,拳頭也落了下去。 張尋崇的拳頭每砸下一次,沈薪都會發(fā)出一聲慘叫。他專挑脆弱之處下手,每一拳下去,都是一處內(nèi)傷。 一頓下來,張尋崇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直接把沈薪揍沒了半條命,若不是另一只手不方便,再加上精神上的疲憊,男人恨不得把他剩下的小半條命也給揍沒,留一口氣就夠了。 殺不了,還揍不了嗎? 沈薪縮在地上嘔血不止,嘴角破了個口子,除此外勉強把那張俏臉給保留了下來,剩下衣服遮住的地方滿是瘀青和擦傷,估計肋條都斷了好幾根。 他雙目赤紅,卻因為傷痛半天爬不起來,咬牙瞪著男人流淚,喉嚨里好不容易醞釀出一句話,張嘴涌出的卻是一口guntang發(fā)腥的血。 張尋崇發(fā)泄完,舒爽了許多,翻出一件厚一點的衣服,披在身上,出門去找人。 護送工匠的護衛(wèi)里,有四個都去了后邊的山中監(jiān)察采礦,其中一個腿斷了的仍在這養(yǎng)傷。張尋崇要去找他問問沈薪來此地以前的去向,順便再借一只信鴿。 一個多月過去,丁宿之在宜水城忙得腳不沾地,幾乎都快忘記逃走的沈薪。 這天,他忽然收到一封來自阿耶望部的傳書,內(nèi)容言簡意賅:沈薪在此,煩速來領(lǐng)走。 落款處,僅有一個“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