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畜生(強(qiáng)制,捆綁,口球,內(nèi)射,cao尿,干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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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璋在難以言喻的窒息感中醒來,他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他想伸手打開床頭的燈,卻發(fā)現(xiàn)手被拴住了。裴行璋瞬間就醒了,他想動(dòng)一動(dòng)身體,發(fā)覺自己被四肢大張著固定在了床上。雙手張開,分別綁在床頭兩邊,兩腿像青蛙一樣大張著,大腿和小腿被繩子綁在了一起,羞恥地暴露著整個(gè)下身。 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裴行璋呼吸困難,感到冰涼的大手在身上猥褻地?fù)崦?/br> 他的眼睛被眼罩蒙起來了,什么都看不見,裴行璋試探著問:“主人?是你嗎?”沒有人回答,壓在身上的人一寸一寸摸著他的皮膚,從胸口摸到小腹,又摸到后臀,迷戀地揉搓著裴行璋的身體。 裴行璋能聽到窗外的風(fēng)聲,來人應(yīng)該是從陽臺(tái)上翻進(jìn)來的,他又一次問:“小昭?寶貝?” 還是沒人回答。修長的手指插進(jìn)了裴行璋嘴里,裴行璋張開嘴,主動(dòng)吮吸著,把手指舔濕,發(fā)出曖昧的水聲。床上的男人向來人展示著自己的身體,睡衣被褪下來,然后是內(nèi)褲,男人蜜色的皮膚泛著健康的光澤,整個(gè)人不留余地地向他打開。 他的頭發(fā)睡得有點(diǎn)亂了,眼罩擋住了那雙嬌氣的圓眼睛,嘴巴被手指插得流出口水。嫣紅的舌頭親熱地裹著手指,像舔棒棒糖一樣細(xì)細(xì)舔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帶著晶亮的唾液抽出來,摸到裴行璋胸前,狠狠捏了捏挺立的rutou。 “啊!”裴行璋驚喘一聲,就被捂住了嘴,手指掰開下巴,強(qiáng)行塞進(jìn)來一個(gè)球狀物。裴行璋咬著鏤空口球,再也不能說話,“唔唔”叫著,被大手扇了兩個(gè)耳光。 他成了待宰的牲口,被釘死在床上,四肢都捆了起來,蒙著眼,堵著嘴,腰下塞了個(gè)枕頭,臀縫里的小洞沒有了遮擋,暴露在目光中。 “唔唔……”裴行璋哼叫著,感到那只帶著他口水的手伸下去,招呼都沒打,直接插進(jìn)了還沒做好準(zhǔn)備的后xue。裴行璋想叫,叫不出來,只能粗重地喘著氣,強(qiáng)迫自己放松身體。一根手指粗暴地抽插著,毫不憐惜地捅開緊閉的xue壁,既沒有照顧他的敏感點(diǎn),也不顧忌干澀的xiaoxue還沒有適應(yīng)。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跟著插進(jìn)去,三指合攏又打開,強(qiáng)行擴(kuò)張著緊澀的洞口。 不行,太快了,裴行璋放松不下來。皮帶掠過空氣,帶著十足的力道抽在裴行璋胸前,啪啪兩下,胸口的皮膚立馬紅了。裴行璋咬著口球,從喉嚨里發(fā)出悶聲痛哼,就聽到少年啞著嗓子喊他:“哥……” 聞?wù)言趺戳耍颗嵝需安恢?。他努力忍受著粗魯?shù)闹竕ian,可是還沒等他適應(yīng),手指就抽了出去,粗硬的roubang帶著熱氣,抵在了后xue入口。 “哥,你是我的。” 不行!他還沒準(zhǔn)備好!裴行璋驚恐地掙扎起來,可是聞?wù)褍墒职丛谒难?,死死困住他,粗大的rou具毫不留情地破開xue口,緩慢地頂進(jìn)去。裴行璋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被嘴里的口球擋住,呻吟只能噎在喉間。尺寸恐怖的yinjing還在往里深入,擦過緊致的內(nèi)壁,不做任何停留,直頂?shù)阶钌钐帯?/br> 短短幾秒內(nèi),裴行璋出了一身冷汗,他的yinjing萎靡地耷拉在腿間,窗外的秋風(fēng)吹進(jìn)來,讓他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沒有潤滑,沒有足夠的擴(kuò)張,只借著裴行璋一點(diǎn)稀薄的口水,聞?wù)寻阉鹀ao透了。裴行璋感到燒灼的痛感,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流血,他只覺得身體好像被劈成了兩半,內(nèi)臟都被cao得移位了。聞?wù)褯]有給他休息的機(jī)會(huì),兩手握著他的腰,像握著一只飛機(jī)杯,往自己jiba上按。 “唔!呃……”裴行璋被口球塞住,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鏤空口球抵著他的舌頭,口水咽不下去,裴行璋被嗆到了,嗚嗚咽咽地咳喘著,整個(gè)人十足狼狽。聞?wù)延殖劣志彽豤ao著他,每一下都插到底,完全抽出來,然后再插進(jìn)去。性交好像一場酷刑,熱辣辣的痛感折磨著裴行璋,他眼角溢出淚水,承受著主人的侵犯。 他無法說話,聞?wù)岩惨谎圆话l(fā),沉默地?cái)[弄著身下的奴隸。聞?wù)寻雅嵝需暗难吒叩貕|起,迫使那個(gè)渾圓rou感的屁股抬起來,粗大的性具在撐開到極限的roudong里進(jìn)出,yin靡的畫面刺激得聞?wù)寻櫰鹆嗣碱^。他抓著裴行璋的兩個(gè)膝蓋,死死按著,傾身下去觀察裴行璋的臉。蒙著眼罩塞著口球的臉上涕淚橫流,聞?wù)训吐晢枺骸皊huangma?哥?” 裴行璋“嗯、嗯”地叫,拼命地點(diǎn)頭,他分明只有痛,可還是熱情地回應(yīng)著聞?wù)?。聞?wù)驯凰@副模樣取悅了,他直起身,把裴行璋綁起來的雙腿按向兩邊,勁瘦的腰肢擺動(dòng),加快了cao弄的速度。凌亂的大床上,荒唐的性愛無聲地繼續(xù)著,聞?wù)咽チ丝刂?,他渾身都在痛,他感到自己身上有血,可他不知道是哪里在流血。他只能更狠更快地cao著裴行璋,仿佛那個(gè)濕熱纏綿的roudong是他唯一的慰藉。 裴行璋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叫喊,試圖配合聞?wù)训那址福捎譄o能為力。他要壞掉了,綁在床頭兩側(cè)的手腕生疼,壓向兩邊的大腿和小腿也發(fā)著抖。但這些痛苦都比不上后xue里的酷刑,整個(gè)下體似乎失去了知覺,xuerou被動(dòng)地?fù)伍_,好像失去了自身的彈性。聞?wù)严駛€(gè)不知疲倦的永動(dòng)機(jī),持續(xù)以最快的速度深深地cao進(jìn)來,粗大的rou具又硬又熱,把xue里的黏膜都要cao爛了。 “唔、嗯!”裴行璋兩只手握住又張開,無處發(fā)泄聞?wù)呀o予的痛苦。可聞?wù)阉坪鯇ι硐履腥说臓顟B(tài)一無所知,緊緊盯著裴行璋流淚的臉,猩紅的眼睛里滿是瘋狂。他失控了,他要被裴行璋弄瘋了,男人這副予取予求,連苦痛和傷害都盡數(shù)消化的模樣,讓聞?wù)延l(fā)意識到自己的狼狽和卑劣。 “裴行璋?!甭?wù)岩а?,恨恨地叫他的名字。他掰著男人的一條腿,握著男人的腰,讓那個(gè)癡纏的rouxue套在自己勃?jiǎng)拥膉iba上。 “裴行璋……”聞?wù)迅械侥樕蠠釤岬?,有什么液體流了下來,他不知道是血、是汗、還是淚。他只知道眼睛痛得睜不開,可他還是忍著痛,執(zhí)意睜大了眼睛,盯著身下毫無反抗能力的男人。 裴行璋似乎想說什么,“唔唔”地叫著,過量的口水從塞著口球的嘴角流出來。他被聞?wù)秧數(shù)米驳搅舜差^,又被抓著腰拖回去,承受更深更狠地侵犯。下體已經(jīng)麻木了,聞?wù)训腸ao弄毫無技巧可言,把他弄得苦不堪言,可裴行璋來不及顧慮這些。他感到有液體一滴一滴,滴在他的胸口和肚皮,聞?wù)训穆曇魩е硢〉目耷唬骸案?,我想射……?/br> 射進(jìn)來。 裴行璋說不出話,只能用最后的力氣抬高了屁股,夾著聞?wù)训难?,努力收縮后xue,賣力地吞咽聞?wù)汛执蟮男跃?。崩潰邊緣的聞?wù)咽懿涣诉@樣的勾引,更加失了分寸,沒輕沒重地瘋狂cao干起來。裴行璋握緊了拳頭,極力忍耐著,也還是忍不住發(fā)出綿長的悲鳴。聞?wù)岩恢皇制牟弊樱恢皇职丛谒亲由?,裴行璋覺得自己像被獵豹咬住了喉嚨的羊,馬上就要被聞?wù)阉核?,然后吞吃入腹?/br> 最后,他根本連迎合聞?wù)训牧舛紱]有了,癱軟無力地敞開著身體,任由聞?wù)言谒乳g進(jìn)出。聞?wù)严袷チ四釜{的小獅子,發(fā)出嚶嗚的哭喘聲,一聲一聲呼喚:“哥、哥……”他最后頂了兩下,撲在裴行璋身上,把頭埋進(jìn)男人的肩窩,咬著他的脖子,射了出來。 聞?wù)焉淞撕枚啵蠊纱蠊傻膉ingye射進(jìn)裴行璋體內(nèi),紅腫抽搐的xuerou臟得一塌糊涂。射精過后仍然硬挺的yinjing滑出來,帶出淅淅瀝瀝的液體,被cao得腫起的xue口合不攏,兜不住的白精流出來,流滿了臀縫,弄臟了床單。 終于結(jié)束了。裴行璋筋疲力盡地癱在床上,聞?wù)衙鎸γ鎵涸谒砩?,濕漉漉的呼吸噴在他的耳邊。裴行璋的后頸被他咬破了,聞?wù)严裥」芬粯犹蛑莻€(gè)牙印,神志不清地呢喃:“哥……” 聞?wù)呀忾_了裴行璋的一只手,就在裴行璋以為聞?wù)岩砰_他的時(shí)候,聞?wù)延职阉麅芍皇掷υ诹艘黄?,翻過去,從側(cè)面再次頂了進(jìn)來。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yinjing絲毫不見疲軟,又硬又熱,重重地插到深處。裴行璋驚恐地掙扎著,掙開了一條腿上的繩子,聞?wù)褤谱∧菞l腿,架在肩膀上,一邊cao裴行璋,一邊偏過頭,舔著男人的腳踝和小腿。 真的不行了!裴行璋咬緊嘴里的口球,想把鏤空小球吐出去,可口球被死死綁在臉上,根本拿它沒辦法。聞?wù)压蛟谒栝g,毫無章法地在rouxue里進(jìn)出,一絲力氣都不留,把裴行璋狠狠釘在床上。一邊cao,還一邊伸出舌頭,一寸一寸舔著裴行璋,從腳跟舔到小腿肚,又舔到白嫩的膝窩。聞?wù)盐敝嵝需暗耐萺ou,留下紫紅的吻痕,又狠狠咬一口,在吻痕上印下一個(gè)牙印。 少年似乎陷入了深沉的春夢,夢囈一般重復(fù):“哥……你是我的?!彼┫律恚雅嵝需靶揲L的腿壓到胸前,啞著嗓子說:“哥,對不起,我騙了你,我撒謊了?!?/br> 他的傷口在流血,血和淚混在一起,滴在裴行璋臉上。 “我是騙你的,我根本就沒有好好教你,你別想去找別的主人,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個(gè)人的?!?/br> 他又慌張地道歉:“對不起,哥,我錯(cuò)了,可是我真的不能放你走?!?/br> 裴行璋“唔、唔”地叫,被口球奪走了說話的能力。他的后xue撕裂一般疼痛,被聞?wù)褖褐耐纫苍谔?,聞?wù)岩粫?huì)兒舔他,一會(huì)兒又咬他,把他弄得遍體鱗傷。裴行璋的雙手被捆在一起,做著無謂的掙扎,卻無論如何逃脫不了聞?wù)训膲褐啤?/br> 聞?wù)延忠淞耍聊卮謿?,把裴行璋的腿打開到極限,在不堪承受的小洞里瘋狂地進(jìn)出。裴行璋出了一點(diǎn)水,混著剛才射進(jìn)去的jingye,胯間濡濕一片,沾濕了聞?wù)痒詈诘膼u毛。那個(gè)被cao得深紅的小洞,親熱地包裹著聞?wù)汛珠L的性具,就好像裴行璋,不管聞?wù)言趺雌圬?fù)他,他都愿意原諒聞?wù)选?/br> 少年小狗一樣舔著裴行璋的耳朵,怯生生地問:“哥,你真的愛我嗎?你再說一次好不好?”他得不到裴行璋的回答,只能聽到男人喉嚨里發(fā)出的呻吟,聞?wù)压爸昧數(shù)絩ouxue深處,在溫?zé)岬纳眢w里再次射了精。 裴行璋爛泥似的躺在床上,胸口起伏,聞?wù)岩苍诤翢o保留的性愛中累得夠嗆,緊緊抱著裴行璋,舌頭還在不停地舔男人的脖子。裴行璋想讓聞?wù)严劝阉砷_,可他既說不出話,也動(dòng)不了,被動(dòng)地窩在聞?wù)焉硐?。聞?wù)褟乃牟弊犹虻剿哪?,把他嘴角漏出的口水,和臉上的淚痕都舔干凈,嘟嘟囔囔地說:“哥,你是甜的,你知道嗎……” 說著,他站起來,強(qiáng)有力的手臂摟著裴行璋,把男人翻了個(gè)面,跪趴在床上。裴行璋似乎意識到聞?wù)岩墒裁?,驚恐地往前爬,就被聞?wù)炎ブ匣厝?,從后面頂了進(jìn)來。聞?wù)岩粭l腿站著,另一條腿跪在床上,抓著裴行璋的屁股,一邊扇巴掌,一邊狠狠插弄。裴行璋苦不堪言,聞?wù)咽切笊鷨幔磕歉叹咭粯拥膉iba好像根本沒有不應(yīng)期,都射了兩次了,還是那么硬。 更可怕的是,這個(gè)姿勢,輕易就能頂?shù)襟w內(nèi)的腺體。聞?wù)岩稽c(diǎn)技巧都沒有,照顧不到裴行璋的敏感點(diǎn),可那根東西實(shí)在天賦異稟,偶爾撞到地方,就惹得裴行璋“嗯嗯”直叫。裴行璋一直遭受冷落的yinjing不爭氣地硬了,翹起來貼著肚皮,在聞?wù)训捻斪仓幸幌乱幌禄沃?。裴行璋慌了,聞?wù)训臓顟B(tài)不對勁,他想要保持冷靜,他這個(gè)時(shí)候最不需要的就是快感??墒潜豁?shù)角傲邢俚拇碳ぬ^直白,他根本忍耐不住,前面和后面都潺潺地流著水,被聞?wù)雅脺喩戆l(fā)熱。 他的雙手還拴在床頭,只能用肩膀和手肘支撐身體,挺翹的rou臀被聞?wù)炎ピ谑掷?,啪啪扇得通紅。這個(gè)姿勢,裴行璋嘴里的口水更加含不住,順著鏤空口球流下來,弄濕了床單。聞?wù)延珠_始把他當(dāng)飛機(jī)杯了,挺著腰往前頂,大手握住裴行璋的腰往后拉,粗大的rou根全部埋進(jìn)男人guntang的roudong里。 裴行璋身上沒有一處好rou,布滿了指痕、吻痕和牙印,聞?wù)严袷且坛粤怂?,又俯下身來舔裴行璋的后背??柘碌男跃邲]有一刻停歇,快速在rouxue里進(jìn)出,帶出曖昧的液體,間或頂?shù)侥腥说拿舾悬c(diǎn),激起一陣戰(zhàn)栗。 裴行璋被動(dòng)地在床上搖晃,質(zhì)量再好的床也經(jīng)不起聞?wù)堰@樣糟蹋,吱吱呀呀叫個(gè)不停?;蝿?dòng)中,口球系帶終于松動(dòng)了,裴行璋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口球頂出口腔,鏤空小球帶著大量口水,掉在枕頭上。裴行璋來不及思考,急忙討?zhàn)垼骸爸魅?,停、停一下!不能再做了……?/br> 聞?wù)巡粌H對他的抗議置若罔聞,還俯身把手指插進(jìn)了男人嘴里,不許他說話。裴行璋被他攪著舌頭堵住嘴,像挨cao的母貓一樣嗚嗚嚶嚶地叫著。屁股要裂開了,渾身都在痛,裴行璋氣急之下,一口咬在聞?wù)咽种干?,磨了磨牙。聞?wù)选八弧绷艘宦?,裴行璋的眼睛還蒙著,看不到聞?wù)训谋砬?,他一邊喘,一邊求饒:“真的不行了……?/br> “為什么不行?”聞?wù)鸦艁y地說:“哥,為什么不行……你不是愛我嗎?” “聞?wù)?!你先、先放開我……”裴行璋試圖擺脫聞?wù)训恼瓶?,抖著膝蓋往前爬。這個(gè)逃離的姿勢刺激了聞?wù)眩務(wù)询偭艘粯影醋∨嵝需?,也往前跟了幾步,把男人死死按在床上,直插到深處?!澳阋ツ??哥,別離開我!” 這一下準(zhǔn)確地頂?shù)搅嗣舾悬c(diǎn),粗硬的jiba力道十足,把xuerou頂?shù)枚哙缕饋恚嵝需皼]出息地抖了兩下,被插射了。他張著嘴,仰著頭,發(fā)出令人耳熱的喘息,高潮中的后xue沒有休息的時(shí)間,痙攣的xue道還在被聞?wù)押輈ao。裴行璋口不擇言地罵他:“放、放開我!聞?wù)眩氵@個(gè)畜生!瘋子……” 聞?wù)鸭t著眼圈:“放開你,你會(huì)跑的……哥,你說過你愛我,你不許離開我?!?/br> 裴行璋勉強(qiáng)從高潮中撿回一些神智,胡言亂語地哄他:“我、我不跑,你放開我,我才能抱你呀……” 失去理智的少年似乎猶豫起來,他趴下來,雙臂穿過裴行璋的腋下,把男人整個(gè)抱在懷中,胯下仍然在不知疲倦地挺動(dòng)。碩大的陽具又粗了一圈,被裴行璋高潮中的后xue絞得受不了。聞?wù)巡紳M血痕和淚痕的臉上表情迷茫,皺著眉頭撒嬌:“cao……好爽,哥,你里面好緊,都把我夾疼了?!?/br> 裴行璋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無謂地罵著:“別、別來了!受不了了!小兔崽子……你是禽獸嗎?你瘋了……”聞?wù)驯凰R了兩句,反而更興奮了,挺著公狗腰狠命往里cao。裴行璋已經(jīng)射不出來,又被他cao到了干高潮,后xue連綿的快感收不住,松軟的rou道吮著聞?wù)训膉iba。聞?wù)驯凰麏A得粗喘起來,深頂了兩下,又一次射到了最深處。那xue壁好像饑渴的小嘴,把濃白的jingye裹起來,又隨著yinjing的抽動(dòng),一股腦流出來。 聞?wù)褢賾俨簧岬刂鹕眢w,小心翼翼地問:“哥?我把你松開,你抱抱我好不好?” 裴行璋不回答,像是昏過去了,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趴在床上。聞?wù)焉焓纸忾_他手上的束縛,把男人翻過來,裴行璋精疲力竭地軟在床上,聞?wù)堰€壓在他身上,殷切地問:“哥,你不是說要抱我嗎?” 裴行璋摘掉眼罩,抬手扇了聞?wù)岩粋€(gè)耳光。室內(nèi)一片漆黑,他看不到聞?wù)训谋砬椋嵝需袄鄣迷挾疾幌胝f,嗓音沙?。骸皬奈疑砩蠞L下去。” 聞?wù)阉酪粯拥爻聊?,突然傾身下來,將裴行璋的兩條腿大大打開,就著jingye的潤滑,又一次一插到底。裴行璋被這一下頂?shù)醚矍鞍l(fā)黑,好幾秒都沒喘上氣來,他劇烈掙扎起來,推著聞?wù)训募绨颍鷣y地抓撓。聞?wù)褏s仿佛感覺不到痛,堅(jiān)定地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 裴行璋痛死了,漫長的性愛像酷刑一樣將他凌遲,后xue腫得不成樣子,抽插間帶出濃白的精,混著細(xì)細(xì)的血絲。聞?wù)涯佋谒砩?,粘粘乎乎地又是蹭又是舔,他根本就不需要繩子和手銬,一只手抓著裴行璋的兩個(gè)手腕,按在頭頂,另一只手壓著裴行璋的腿根,把男人控制在身下。裴行璋渾身無力,只能乖乖挨cao,聞?wù)训难蹨I吧嗒吧嗒地掉,裴行璋頭腦發(fā)昏地罵他:“你哭什么?輕、輕點(diǎn)……我都快被你cao死了,我還沒哭呢,你、你哭什么……” 聞?wù)岩不杌璩脸恋模ゲ蛔≡捓锏闹攸c(diǎn),咬著他的rutou,喃喃地說:“cao死你……” 太可怕了,裴行璋麻木的下身升起奇異的感覺,后xue尖銳的疼痛暫時(shí)被拋到腦后,取而代之的是小腹的酸脹。裴行璋的男根半硬不硬地垂著,隨著聞?wù)训腸ao弄一抖一抖,從腹部到胯下的肌rou都失去了自控力,一種排泄的沖動(dòng)席卷了裴行璋的神經(jīng)。裴行璋慌了,情急之下,他崩潰地哭喊:“親我、親我!” 聞?wù)岩汇?,低頭想要親吻裴行璋的嘴,卻被男人一偏頭,躲開了。裴行璋嘶啞地啜泣:“安、安全詞……親我……”聞?wù)驯牬罅搜郏豢芍眯诺乜粗嵝需?,他不僅沒有停下,反而伸手捂住裴行璋的嘴,更深更狠更快地cao了起來。那架勢,仿佛要在裴行璋逃走之前,把他cao死在這張床上。 聞?wù)询偭恕?/br> 裴行璋的腰拱起來,在焦灼的痛苦中劇烈顫抖,飽受折磨的器官再也控制不住,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大灘的水液蔓延開,淋在裴行璋身上,也弄濕了聞?wù)训男「?。男人兩眼翻白,在聞?wù)焉硐驴刂撇蛔〉芈┠?,他臟透了,也爛透了,被聞?wù)裞ao成了jiba套子,連尿都兜不住了。 裴行璋徹底放棄了抵抗,任由聞?wù)逊瓉砀踩サ淖?。他?shí)在太累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中途又被聞?wù)裞ao醒。少年似乎也累了,但yinjing竟然還硬著,插在里面緩緩地動(dòng)。裴行璋來不及思考,就又睡了過去,一晚上就這樣醒醒睡睡,直到天亮。聞?wù)岩猜裨谒w內(nèi)睡了一會(huì)兒,但少年睡不安穩(wěn),睡著睡著,又醒過來,醒了就繼續(xù)cao。 天色開始泛白時(shí),裴行璋被熱醒了,涼浸浸的秋日黎明,聞?wù)严駛€(gè)guntang的火爐,把他包裹在懷里,燙得他渾身發(fā)癢。聞?wù)训膟injing還插在他里面,他的下體幾乎失去了知覺,后xue腫得不像話,細(xì)小的裂口隱隱作痛。裴行璋推了推睡在他身上的聞?wù)?,聞?wù)衙悦院匦蚜?,眼睛還閉著,下身就動(dòng)起來,在不堪承受的rouxue里抽插了兩下。 裴行璋半夢半醒地罵:“滾開,小畜生……” 他抬起虛弱的手,推搡著聞?wù)?,摸到一手濡濕。裴行璋以為那是聞?wù)训臏I,便下意識地哄他:“你怎么又哭了?小昭不哭,哥疼你……”晨光熹微中,裴行璋瞇縫著睜開半只眼,看到手心里一片深紅。 不是淚,是血。 他的大腦反應(yīng)不過來,遲鈍地呢喃:“寶貝,你流血了……”話沒說完,裴行璋就歪著腦袋,再次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