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悟道的大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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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fēng)館。 江燕指出賬本里的一個(gè)紕漏:“這里,你把抽成的數(shù)目搞混了?!?/br> 白承修“啊”了一聲,仔細(xì)查看,果然是他疏忽了,重新算了一遍,賬目總算對上。 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shí),也隱隱擔(dān)憂自己真的能接管南風(fēng)館和玉歡戲館嗎?這工作量,江燕是怎么堅(jiān)持下來的?還能那么游刃有余…… 江燕似乎看出白承修的憂慮,“白大人畢竟有要職在身,可以分配的時(shí)間有限,不如找個(gè)幫手吧?” “幫手?” 江燕點(diǎn)點(diǎn)頭:“我看戶部的許侍郎就不錯(cuò)?!?/br> “許枝?他?他怎么會——”白承修先是詫異,然后連連搖頭,抗拒無比,“他來幫我?他不和我吵架就不錯(cuò)了?!?/br> 每次上朝的時(shí)候許枝就不停找茬,兩人還會吵到皇帝喊停的地步,下了朝還要看他臉色? 江燕笑了笑,“可是算賬不是白大人的強(qiáng)項(xiàng),不如分撥給旁人,你好專注于管理。” 白承修遲疑了,他對于找?guī)褪植皇遣恍膭樱罢規(guī)褪挚梢?,許枝就算了。” “白大人。”江燕的表情淡淡,白承修聽出他的語氣嚴(yán)肅了幾分,不由得心里忐忑,擺出乖乖聽訓(xùn)的模樣。 明明對方是個(gè)半個(gè)官職也沒有的平民,年輕的左相大人卻服氣無比,私下里還會尊稱他為“先生”。 “南風(fēng)館和玉歡戲館的??停€有暗妓,你都大致記住了吧?” “記住了的?!边@點(diǎn)自信,白承修還是有的。 “那你也該明白,這些人脈,對陛下有什么意義吧?” “……”白承修啞然,他自然是明白的,南風(fēng)館和玉歡戲館不止是皮rou生意那么簡單,它們已經(jīng)變成“上層”的一個(gè)身份標(biāo)志,甚至隱隱形成了監(jiān)察京中世家勢力的情報(bào)網(wǎng)。 “謝謝先生提點(diǎn),是我考慮不周,明天我就會親自去請?jiān)S大人。” 至于要不要過問皇帝,白承修隱約覺得,很多時(shí)候江燕的話就是陛下的意思。雖然皇帝變著法子折辱江燕,可是又比任何人都信任他。 江燕頷首,“白大人知不知道陛下為什么選了你來接手?” 白承修抿唇,暗妓中有身份比他高的,資歷比他深的。 他清楚皇帝選擇他的原因,可他不敢言明。 然而江燕沒什么好忌諱的:“你身份背景最為簡單,從小村子一路考上來的狀元,雖說做了陳太傅的女婿,在朝中卻不偏不倚,為人清正,最重要的是,你對陛下的忠心?!?/br> “……”白承修臉上有點(diǎn)熱,自己是被稱贊了嗎…… “陛下對白大人寄予了很大的厚望?!?/br> 白承修感動地看向江燕,正要說一兩句話表明忠心,江燕卻話鋒一轉(zhuǎn):“所以,就算以后許大人過來幫忙,你也要具備查閱、核實(shí)賬本的能力。上個(gè)月的收入,你再算一遍,算好了我來檢查?!?/br> “……”白承修只能認(rèn)命地繼續(xù)撥算盤。 話說回來,先生真的事事為陛下著想。白承修惋惜地想,這么多年,陛下都不許先生一官半職,當(dāng)真浪費(fèi)了。 “還有,新人會在三天后報(bào)道。正好,你可以親自調(diào)教,熟悉流程?!?/br> “……是?!?/br> 江燕看白承修乖乖聽話的模樣,其實(shí)除了背景干凈,白承修沒有那些世家出身的架子和自傲,就算被說教了也會虛心改正,不會有半句怨言。 就算以后他真的離開,有人幫阿珣他也能安心一些。 沒多久,南風(fēng)館的鴇婆進(jìn)了房間,“老板,慕容公子求見?!?/br> 江燕一頓,起身,朝白承修道:“失陪了,我去去就回?!?/br> 玉宴之后,慕容鼎寒好像被下了蠱一般,隔三差五來南風(fēng)館或玉歡戲館找江燕。 皇帝料到江燕不想接見,干脆下了命令,所以每次慕容鼎寒來了,都能和江燕單獨(dú)待上一段時(shí)間。 “……先生。”慕容鼎寒看到江燕進(jìn)了房間,立刻從椅子上起身,想接近,但又停在了一步之遙。 “要做嗎?”江燕問。 “……”慕容鼎寒噎住,“我來找先生,不是為了這個(gè)。” 江燕可有可無地“哦”了一聲,坐到椅子上,拿過旁邊小桌的茶壺,自己給自己斟茶,剛才給白承修說了一通,有點(diǎn)渴了。 慕容鼎寒抿了抿唇,坐回椅子上,江燕順便給他倒了一杯。慕容鼎寒受寵若驚地雙手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 “我……最近把先生之前的文集回顧了一遍?!?/br> 江燕喝了口茶,挑眉,所以? “每次回顧,都會有新的頓悟,就、想跟先生探討……” 江燕打斷他,“只看了之前的嗎?最近的呢?” 慕容鼎寒沉默了,江燕哂笑,“鼎寒,如果你來南風(fēng)館,就為了跟我探討家國大事,我可真沒那個(gè)興趣。要是你想做,我倒可以奉陪,畢竟……你是我的恩客?!?/br> “……我都看了的?!蹦饺荻鸬馈?/br> 先生近來的作品,盡是一些yin詞艷本,他甚至認(rèn)出玉宴和玉歡戲館的密戲是從中而來的。 他起身,走到江燕跟前,膝蓋彎曲,慢慢地跪在地上,伸手抱住江燕的小腿,仰頭看他:“先生……我給你贖身好不好?” 江燕的表情沒什么波瀾,慕容鼎寒繼續(xù)道:“你可以來我家做清客,要是你不喜,我可以另外給你找宅邸……” 即使他把姿態(tài)放得那么低了,江燕還是沒有回應(yīng)。 慕容鼎寒的聲音逐漸低落,他垂下眼,低頭,把臉埋在江燕的大腿上,“先生……我不想你輕賤自己?!?/br> 眼前的人是他年少時(shí)期就一直崇拜的對象,還沒能結(jié)識,對方就隱匿失蹤,變成他的心結(jié)和遺憾。如今,晏江以完全顛覆他臆想中的形象出現(xiàn),rou欲勾起了以前的種種癡念,他知道先生厭煩他,甚至嘲笑他的不知所謂。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你認(rèn)為,我在這里做小倌,就是低賤了?” 慕容鼎寒抬頭,急忙辯解:“不是、我不是那個(gè)意思,先生并不低賤——” “那何故說我輕賤自己?” 慕容鼎寒啞然,他張了張嘴,半晌 ,“可、可是……” 江燕勾起嘴角,“你說讓我到你家做清客,你能保證一輩子不碰我嗎?” “……”慕容鼎寒沉默了,他不擅長說謊。 喜歡的人在身邊,怎么可能不碰。 “所以,我在里做小倌,或者到你家做禁臠,不都是輕賤自己嗎?有什么區(qū)別?” “……不一樣的?!蹦饺荻Z氣堅(jiān)定,“我會待先生好。” 江燕哂笑著搖搖頭,伸手,拇指摩挲慕容鼎寒的嘴唇,再次問道:“做嗎?” 慕容鼎寒還沒來得及回答,江燕繼續(xù)道:“我剛剛喝的茶放了助興的藥,你要是不來,我叫別人了?!?/br> 江燕氣息微急,這段時(shí)間慕容鼎寒找他還真是純聊天,而茶里的藥,十有八九是陛下的意思。 以往阿珣都是明目張膽,甚至坐在一邊旁觀,現(xiàn)在卻是偷摸著下藥了。 慕容鼎寒盯著面色微紅的江燕,咽了咽口水,終究還是伸手觸上了江燕的腰帶。 ……什么贖身,什么清客,都是借口罷了。 先生其實(shí)早就看透他的想法。 他想獨(dú)占先生,把先生藏起來,只有他能cao。 衣衫散開,褲頭拉下,江燕的性器探出頭來,慕容鼎寒毫不猶豫地張嘴含入。 “嗯……”江燕渾身緊繃,胸口的兩乳sao癢起來。 趁衣服還沒被奶水濡濕之前,江燕扯開上衣,最近皇帝減少了他接客的次數(shù),奶頭被吸食得少了,導(dǎo)致現(xiàn)在興奮起來就感到一陣酸脹。 ……積太多了。 江燕干脆雙手覆到胸前,食指拇指夾住脹起來的乳尖,往下按壓。 充盈的奶水噴濺而出,他一陣戰(zhàn)栗,腰身情不自禁地向前拱了拱,竟是射在了慕容鼎寒嘴里。 慕容鼎寒咳嗽著松開了江燕的yinjing,抬眼望去,他的先生輕喘著,因?yàn)閯倓傂股恚瑴喩硭煽斓臉幼?,媚眼半瞇,把手伸到眼前,茫然地看著自己沾滿了白色乳液的手指。 慕容鼎寒的臉也被江燕的奶水波及到了,順著臉頰滑到嘴角,他下意識伸舌舔進(jìn)嘴里,乳香混著新鮮的jingye,他一并吞了下去。 “先生……” 慕容鼎寒起身,抓著椅子兩邊的扶手,緩緩靠近座椅上的人。 氣息越來越近,直到雙唇相觸,這感覺過于美妙,慕容鼎寒幾乎要把先生吃進(jìn)嘴里,直到先生受不住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松開嘴,看著江燕喘息的樣子,心跳加快,因?yàn)檫^于亢奮,他的太陽xue突突發(fā)疼。 他想起玉宴的時(shí)候,那兩個(gè)癡傻兒吸食先生的奶頭,每每回味,他的下體都能硬到疼痛的地步。 他不是沒細(xì)究過何人下令折辱先生,以及那個(gè)神秘的玉公子到底是誰? 可是只要往深想了,他就不能肆無忌憚地接近先生了。 在先生面前,他情愿自己是個(gè)什么也不懂的癡傻兒。 慕容鼎寒把江燕抱了起來,往房里的大床走去。 江燕放松地躺在床上,慕容鼎寒拿過枕邊的軟膏,松了褲頭,給自己精神抖擻的欲根抹上。 這還是玉宴之后,他首次和先生歡好。 盡管先生是被茶里的助興藥影響,他卻沒有半點(diǎn)趁人之危的愧疚感,而是慶幸、感激。 他知道自己才是那個(gè)低賤至極,卑鄙無恥的人。 奇怪,為什么同是男人,先生的屁眼兒就那么吸引他呢?只是用guitou頂了頂,磨了磨,那洞口就會縮動起來,連帶先生的臀部也會緊繃、拱起。 到底被多少男人cao過了,才會變得如斯yin蕩? 慕容鼎寒挺腰,垂眼看著自己的陽具緩緩撐開先生的屁眼,進(jìn)了一小截,他停在那,抵著rou壁輕輕磨動,等到軟膏融化了一些,再把剩下的插入。 先生已經(jīng)被他磨得渾身細(xì)汗,眼角潮紅,聲線都是抖的:“你……” 慕容鼎寒抓住先生的雙手往下拉,強(qiáng)迫他摸了摸兩人連接的下體,啞聲道:“先生,全部進(jìn)去了?!?/br> 他就像一個(gè)等待夫子夸獎的學(xué)童,興致勃勃地看向江燕。 先生,你看,你教我的,我都學(xué)會了。 可是他的先生即使被rou欲弄得渾身酥軟,眼里還是有股清冷的疏離。 慕容鼎寒覺得自己比那癡呆兒還不如,就算先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他也是喜歡的。 他抓著先生的手腕,開始抽送下身。 況且…… 不喜又何妨?抗拒又如何? 還不是要把腿張開了,乖乖給他cao么? 慕容鼎寒粗喘著,一下比一下深入,兩人的下身撞得啪啪作響,不停進(jìn)出的yin根弄得江燕眉頭輕蹙、雙唇微張,情動地發(fā)出呻吟,乳首不停溢出奶水。 到底是誰把先生調(diào)教至此,好像也不是太重要的事了?;蛟S他還要感激那人把晏江拉入了滿是泥濘的凡塵,讓他得了玷污的機(jī)會。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鼎寒終于射在了江燕里面,緩了一會,他把人拉起來,抱在懷里,含住奶頭,舔吮乳汁。 “嗯……”江燕攀著慕容鼎寒的肩膀,奶水被吸出后,胸口輕松不少,慕容鼎寒松嘴后,江燕自發(fā)地把沒被吃過的另一邊往他嘴里送。 兩邊的奶頭都被好好地吮吸了一輪,江燕覺得差不多了,伸手就把人往外推:“行了,你回去吧,我還有事呢?!?/br> 慕容鼎寒那話兒還插在江燕里面呢,原本還想溫存一番,語調(diào)憋屈道:“先生……” 江燕拍了拍慕容鼎寒的臉,“下次你來的話,不要跟我大段大段的廢話,想做就直說,畢竟……我只是個(gè)低賤的小倌?!?/br> 慕容鼎寒:“……” 滿腔心意卻被打作嫖客,而且……他怎么覺得自己才是被嫖的那一個(gè)呢? 從南風(fēng)館出來,回到慕容府,下人跟他說老爺已經(jīng)在書房等著了。 慕容鼎寒知道父親這是邀他去修補(bǔ)畫作,那是外公偶然得到的名家遺作,只是幾經(jīng)輾轉(zhuǎn)、保存不當(dāng),已有殘缺,他們想趕在外公大壽前修好。 慕容鼎寒換了身衣裳,去到書房,看到父親在書桌的一邊凝神拿筆,已經(jīng)在修補(bǔ)了。 “……父親,我來遲了?!蹦饺荻敢獾馈?/br> “沒事,難得休沐,你放松一下也是好的。”慕容忠良態(tài)度溫和,“我還是負(fù)責(zé)下半部分,你繼續(xù)補(bǔ)上面的?!?/br> 慕容鼎寒一頓,沒什么怨言地拿起筆,走到書桌的另一邊。 這副畫作要是懸掛起來,有成年男子身高那般長,而且他要雙臂張開才能達(dá)到其寬度,畫作邊緣殘缺皺裂,好似是從屏風(fēng)中剪裁下來的。 畫的上方是歡喜佛,或稱為雙身佛,由不著一縷的一對男女擁抱在一起交媾組成的佛像。相傳明王生性殘暴,不尊佛法,而美艷動人、婀娜多姿的明妃,用自己的愛欲降服了明王,使他皈依,從而達(dá)到陰陽結(jié)合、涅盤境界。 畫的下半部分,是歡喜佛的信徒。 赤身裸體的信徒,有男有女,密密麻麻地交纏在一起,作畫的人下了心思,每個(gè)信徒都有其特點(diǎn),或老或少,或高或矮,身段修長的、臃腫的,姿態(tài)各異,卻都有著相同的神情。 沉醉于yin樂的神態(tài)。 他們交合的方式不拘一格,不止男女歡好,更是囊括了斷袖、磨鏡,端的是五彩繽紛,包容大千。 當(dāng)初慕容鼎寒第一次看到這副畫作時(shí),就臊得好半晌說不出話。父親跟他解釋,這是外公秘密托人搜尋,好不容易才買到的,而后又悄悄送過來讓他修補(bǔ),更囑咐了不要對外聲張。 慕容鼎寒心想,外公都快七十古稀了,好聽點(diǎn)就是寶刀不老,難聽點(diǎn)的就是yin心不息,只不過他一個(gè)小輩,哪里有質(zhì)疑的余地,只好乖乖給父親打下手。 至于父親為什么不找二弟或小弟,二弟不善丹青,小弟雖有能耐,但靜不下心,思來想去,慕容鼎寒也覺得自己是最適合的人選。 父親也料到他羞于面對下半部分姿態(tài)萬千的信徒,所以只讓他應(yīng)付上邊的歡喜佛和周邊的蓮花背景。 即便如此,也叫慕容鼎寒犯難。 按照一貫的歡喜佛形象,就是明王正面盤坐著,明妃面對明王,坐在他大腿上,雙腿張開纏著他的腰身,如此,剛好看不到兩人交合的部位。 可是這尊歡喜佛不同。 下面眾多信徒交疊,堆積,最上方的信徒竟是伸手抓住了明妃的腳腕,迫使她側(cè)過身,看她神情,已然進(jìn)入了極樂之境,明王一手摟著明妃婀娜的腰肢,一手抓住她豐滿的左乳,兩指夾著嫣紅的奶頭,做出搓弄的動作。作畫之人描繪精細(xì),連rutou被揉搓至變型的rou感也表現(xiàn)出來了,慕容鼎寒看多一會都覺得面上發(fā)燒,心里也暗暗佩服作畫的人。 下身,明妃的女陰大開,而明王的男根抽離出來,白色精元噴濺,合著明妃的愛液,灑落在底下的信徒上,靠近上方的信徒欣喜地引頸張嘴,喝下歡喜佛賜予他們的福澤。 再看那抓著明妃的男性信徒,yin根硬挺,神情狂熱,似乎想把明妃拉下,與她交歡。 父親一邊著筆,一邊語氣隨意地問道:“鼎寒,你最近替青陽推拒了好幾次李公子的拜訪,但李家畢竟是浩云的妻子的娘家,能告訴爹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何故至此?” 慕容鼎寒愣了愣,他驀地想起之前在玉歡戲館看到的小弟和李榮廝混的畫面,“……青陽年紀(jì)也不小了,早該成家的,如果成天跟朋友混,終究不是辦法?!?/br> 慕容忠良不由失笑,大兒子的說辭比他做父親的還要正經(jīng),“你成親的時(shí)候比青陽還要年紀(jì)大呢,爹不也沒說什么。再說了,與青陽訂了親的容家小女,似乎還有意把婚事押后?!?/br> “又押后?”慕容鼎寒奇道。 “我也覺得奇怪,今天下午容家人就會親自登門拜訪,似乎就為了商量此事?!?/br> 慕容鼎寒皺眉思索,忽而聽到父親問他:“那你呢?” “啊?”慕容鼎寒不在狀態(tài)地抬頭。 “你以為爹不知道你這段時(shí)間都去哪了?” “……”慕容鼎寒尷尬地低頭看畫。 “你還年輕,要是想再納妾,爹可以托人……” “不必。”慕容鼎寒?dāng)嗳环駴Q,隨即意識到自己語氣倉促,斟酌道:“……多謝父親,可我沒那個(gè)心思。” 慕容忠良放下筆,微嘆,“爹是不是錯(cuò)了?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帶你去玉宴?!?/br> “不是父親的錯(cuò)。是我原本就……”慕容鼎寒頓住,似是不好意思說下去。 玉宴之前,他就對晏江起了意,玉宴不過是起到催化作用。 父親體貼地沒多問,干脆轉(zhuǎn)了話題:“不過,你最近的著墨終于把匠氣拋開了,鮮活了不少?!?/br> 慕容鼎寒一頓,以前父親說他的丹青空有技巧但靈氣不足,反而散漫的小弟隨性發(fā)揮的都比他的有意境。 慕容忠良走至大兒子身旁,看了看他修補(bǔ)的歡喜佛,評價(jià)道:“顏色仍是寡淡了一些。” 說著,他右手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白色瓷碟上的朱紅,先是在明妃的紅唇上抹了抹,然后在她被搓弄的奶頭上沾了一下。 慕容鼎寒微微瞪眼,父親此舉有畫龍點(diǎn)睛的效果,明妃的rutou看著更顯嬌艷柔嫩了。然而父親還未停下,指尖落到明妃腫脹的陰蒂上,揉了揉女人最敏感嫰尖的部位。 慕容鼎寒看呆了,他好似聽到了明妃婉轉(zhuǎn)享受的呻吟。 接著,父親的指尖劃過明妃的yinchun,在邊緣處暈出艷色,再而著重按了按被明王cao開的xue口,好像在愛撫一個(gè)活生生的女子的私處,把花苞揉得yin水潺潺,蓮花羞澀地盛開,花香四溢,勾人采摘。 “好了?!蹦饺葜伊继鹗?,拿過一旁的白布擦了擦指尖,“爹去前堂看看,容家人差不多該到了。剩下的你看著辦吧,若你覺得乏了,不用跟爹通報(bào),直接回自己院子就行,我們明天繼續(xù)?!?/br> 慕容鼎寒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待父親離開書房,慕容鼎寒還站在原地,姿勢不變,視線一直停在仿佛有了活人生氣的明妃上。 父親……不愧是京師第一丹青手。下筆值千金,不是虛傳的。 他遲疑地偏過頭,往畫作的下半部分看去。只瞥了一眼,他就做錯(cuò)事似的扭頭回避。等他再次確認(rèn)了書房并無旁人,閉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才緩步走到書桌的另一邊。 畫作的下半部分,父親已經(jīng)修補(bǔ)得七七八八了,慕容鼎寒看到一個(gè)精瘦的少年被一個(gè)干癟的老者按在身下,老者的陽具插進(jìn)了少年的肛門,少年一邊被cao一邊陶醉地?fù)崤约旱男云?,他身旁是一個(gè)豐腴的婦人,雙手捧著奶子往少年嘴里送,少年伸出的舌尖剛好舔弄到婦人的rutou。 婦人跪趴著,身后有一個(gè)健壯的中年男子抓著她的肥臀,正要把那高昂的陽物插弄進(jìn)婦人的花xue,然而男子的陽物卻被旁邊一個(gè)嬌俏的少女盈盈輕握,少女的嫩乳貼著男子的胳膊,好像在求他先cao她。 所謂春宮圖,突出的是yin色,激起賞畫者的欲望,用于增添閨房樂趣。 慕容鼎寒疑惑地看向自己隆起的襠部。 晏江就像他的明妃,輕而易舉把他的棱角磨去了?,F(xiàn)在看來,那些禮節(jié)規(guī)矩、道德倫常,竟是讓他感到陌生。 他想起小弟抱怨過他死板迂腐,而他看不慣小弟只顧著享樂。 可是…… 手摸向了腰帶。 慕容鼎寒的氣息越來越急,喉頭聳動,吞咽數(shù)下卻絲毫緩解不了干渴。 勃起的欲根暴露在空氣中的時(shí)候,慕容鼎寒興奮得悶哼出聲,父親在這間書房里教過他們兄弟讀書寫作,他從小就負(fù)責(zé)看管坐不住的小弟了,到后來小弟大概覺得他煩,只會跟在浩云身后了。 熟悉的空間,陌生的欲望。 慕容鼎寒taonongyinjing的動作先是生澀,過了一會就什么也顧不上了,渾然忘我地手yin起來。 慕容府中,甚至在官署,朋友之間,慕容鼎寒是公認(rèn)的守規(guī)矩,作風(fēng)最君子的。 誰也想不到,慕容大少爺會在文雅的書房里,yuhuo焚身地露出下體,對著一副春宮圖自瀆。 要是父親知道了…… 慕容鼎寒想,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父親既然問過他要不要納妾,就該知道他最近火氣旺盛,不然為什么老往南風(fēng)館和玉歡戲館跑? 以前他還暗自怨過父親過于風(fēng)流,為人作風(fēng)不夠嚴(yán)謹(jǐn),居然還親自把他帶去玉宴。 如今他卻慶幸父親不是那種古板的人,就算兒子偏好龍陽,也會寬宏大量地放任。 對了,那同樣喜好龍陽的小弟…… 下次李榮再來拜訪,那便……允了吧。 慕容鼎寒回味著晏江坐在椅子上自個(gè)兒揉出奶水的畫面,仿佛聞到了未散的乳香,還有股間那張被他cao開的小嘴…… 莫名的,小弟那含著李榮精水的后xue和晏江的重疊了。 慕容鼎寒的神智清明了一瞬,可是即將登頂?shù)目旄凶屗2幌聛怼?/br> 在先生之前,他第一次看到的龍陽活春宮,其實(shí)是小弟。 那個(gè)性子驕縱的弟弟,竟是愿意雌伏在李榮胯下。當(dāng)時(shí)怒火攻心的他在玉歡戲館的包廂外敲門敲了那么久,小弟都不愿意來開門。 小弟還不知道門外站著怒不可遏的兄長,那雙細(xì)嫩的腿該是不知羞地大大敞開了,被李榮的jiba插屁眼插得快活極了吧? 不對…… 慕容鼎寒打住自己的思緒,然而腦海里晏江和小弟的情態(tài)不停交替,他都快分不清了。 終于,馬眼怒張,白色的精水射出。 慕容鼎寒大口喘氣,趁著高潮的余韻,拇指碾壓腫脹的guitou,把剩余的精元導(dǎo)出。 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ye擠出,慕容鼎寒抬頭,看向畫作上的明王。 明王的性器粗壯驚人,暗紅色的柱身盤繞著粗筋,guitou比柱身的顏色鮮艷一些。 慕容鼎寒想,先生的jiba,他吃過的。 女人的陰xue,他也嘗過的。 瞬間,他悟到了歡喜禪的禪意,自己已然是下方信徒的一員了。 鬼使神差地,他把沾滿jingye的手指伸過去,學(xué)著父親方才的法子,給明王射出的精元涂抹上一層白液。 明王也活過來了一般,發(fā)出了抵達(dá)極樂的舒爽喟嘆。 他驀地抽回手,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慌忙地拿過旁邊的白布擦手。他又想起父親摸過明妃私處之后也擦在白布上了,于是更加慌亂地把布塊扔到地上。 ……只是一副畫而已,他慌什么? 喘息了一會,慕容鼎寒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父親修的是畫,而自己修的……是歡喜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