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共享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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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女人的身體么?” 小余緊張得呼吸都不順暢了,手指不自覺地蜷起,在老爺?shù)囊暰€下,他用蚊子般地聲音回道:“小人……沒、沒見過?!?/br> 慕容忠良理解地頷首,手下給畫背糊漿的動作不變。 畫作已經(jīng)修復(fù)完,只待裝裱,按照平常,慕容忠良會托給京師的裝裱師傅,但此畫到底不好讓外人看到,于是干脆自己來了。 “好了,你拿那一邊,把它翻過來?!?/br> 小余小心翼翼地照做,畫作翻過來后,他瞪大了眼。 ……這、這畫的是什么?。?/br> 慕容忠良朝他招招手,“過來?!?/br> 小余硬著頭皮走過去,只見老爺指了指畫作上方的婀娜多姿的裸女,“你說說,女人的身體跟青陽的有什么不同?” “……”小余張了張嘴,眼看老爺?shù)氖种更c了點裸女飽滿的雙峰,訥訥道:“女人……胸大?!?/br> 慕容忠良一頓,伸手捏了捏小余發(fā)燙的耳垂,把小孩兒弄得渾身一顫,笑道:“緊張什么?我會吃了你不成?” 小余欲哭無淚,老爺趁小少爺今天出門,把他單獨召過來,說是叫他作幫手,但實則不就是為了……為了那個嗎! 慕容忠良見他這樣,越想逗他,干脆握著他的手,讓他的指尖按到女子的花蒂上,循循善誘:“這個小rou豆,跟男子的陽物差不多,只要你輕輕挑弄,女子便能快活,下面……就會出水?!?/br> 隨即,小余的手指被按到女人被cao開的陰xue上,老爺貼心地解釋道:“女人的水是透明的,作用就像軟膏,如此,男子的陽物便能進出無礙,所以也有‘水路’之稱?!?/br> 小余聞到老爺身上那淡淡的竹葉熏香,混混沌沌地想,他該感謝老爺賜教嗎? 可他知道老爺?shù)哪康姆浅2患?,明明兩人都心照不宣,老爺卻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倒顯得他自己很期待被老爺插xue似的。 在他愣神之際,老爺攬住他的腰身,在他額角的鬢發(fā)輕輕一嗅,“過來之前洗過身了?” 小余的心跳驟然加快,瞠目結(jié)舌地張了張嘴,卻什么也答不出,他的確是洗過身的。 就在他以為將要發(fā)生什么的時候,老爺輕笑一聲,放開了他。 “在一旁候著吧,我要開始鑲嵌了?!?/br> 小余愣愣地看著老爺拿過鑲嵌用的裁刀,當(dāng)真專心鑲嵌起畫作了。 小余覺得自己是一條被反復(fù)釣起又放生的魚,他都想求老爺給他一個痛快了。 老爺抬了抬下巴,“過來幫我按著這邊?!?/br> 小余默默走過去按住畫作的邊緣,老爺有條不紊地把磕磣的邊角嵌進錦綾里面,語氣隨意地問道:“據(jù)說你還有一個哥哥?” “……是?!?/br> “在他被送去曹府前,他也是伺候青陽的吧?” “是的?!弊笥疫@也不是什么秘密。 “之前青陽和曹家兩兄弟在溫泉莊子那邊待過幾日,你也在么?” 小余一滯,他不確定要透露到什么程度。 “你們……在莊子都做什么了?” 小余咽了咽口水,他們做的事可多了去了。 那是他第一次cao小少爺之外的人,曹家的大公子,三公子在性奴身下輾轉(zhuǎn)的yin浪畫面浮現(xiàn)在眼前,似乎和畫作上姿態(tài)萬千的人物重疊了。 慕容忠良挑眉,看到小余的褲襠撐了起來,小余覺察到自己的身體變化,稍稍彎腰,一臉羞愧地低頭。 好丟臉…… “想要嗎?” 老爺這句直白的問話,算得上是大發(fā)慈悲了,小余生怕老爺又把他這條釣起來的魚放下,干脆道:“想要?!?/br> 小余答完話,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老爺沒有下一步的指令。他抬眼,瞥到老爺?shù)Σ徽Z的神情,暗自咬牙,豁出去一般伸手拉扯自己的腰帶。 苦不堪言的魚主動跳到岸上,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卻是松了一口氣。 須臾,赤身裸體、身材精瘦的少年靠在桌邊,腿間的rou具興奮地翹挺,明晃晃的對著跟前衣冠整齊的老爺。 小余注意到老爺?shù)难凵癫辉偈悄欠N淡淡的、游刃有余的,而是變得專注、灼熱,落在身上竟是有種yin靡的粘稠感。 可是老爺還是沒有上前,似乎還在評估這條主動跳上岸的魚好不好吃。 小余知道自己的身體引起了老爺?shù)呐d致,然后呢?要怎么引誘老爺?他當(dāng)初誘惑小少爺,都不用怎么費勁,roubang一露出來,小少爺就…… 老爺?shù)脑挕?/br> 慕容忠良看著小余雙手撐在桌邊,笨拙地坐到書桌上,動作生澀、顫巍巍地打開雙腿,小孩兒的臉到胸口都是紅的,似乎不習(xí)慣做這種事,可是雙手仍舊努力地捧著自己臀rou,往兩邊扒開,可憐的處子xue的褶皺被拉平了一些,幽秘的入口打開了小小的縫隙。 慕容忠良微滯,這孩子的身子雖然不比青陽白皙纖細,卻是結(jié)實勻稱,看那骨架,估計以后還會長得更高大。面上露出一副不情不愿、但礙于身份又強迫自己就范的委屈表情,然而下身勃起的yinjing又暴露了他的期待,對自己將要被老爺jianyin而感到興奮。 小余緊張得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身體最隱秘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老爺面前,他羞怯又猶疑地看了老爺一眼,似乎在問這樣夠了嗎? 慕容忠良被小余懵懂的眼神一掃,喉嚨一緊,剛要上前,卻聽到門邊傳來聲響。 一主一仆同時轉(zhuǎn)頭,看到慕容府的大少爺一臉愕然地扶著門框,似乎差點跌倒。 小余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慌忙下了書桌,隨即被老爺攬進懷里,老爺?shù)氖职粗暮竽X勺,讓他背著對鼎寒少爺。 老爺?shù)穆曇舨患膊恍欤骸岸皇钦f了今天不用你幫忙么?” 慕容鼎寒回過神,非禮勿視地低下頭,“我、我……想著父親一人裝裱辛苦,還,還是過來了……” “鼎寒有心,可是爹已經(jīng)找到幫手了,還是說你想一起……” “不,我、呃,不用,我我這就走。”慕容鼎寒尷尬得臉都紅了,轉(zhuǎn)身就走。 大兒子離開后,慕容忠良讓小余抬頭,卻看到這小孩兒眼眶都紅了,一副快哭的樣子。 慕容忠良失笑,把人拉到軟榻那邊,他坐在榻上,把人拉近,柔聲問:“怎么了?” “……大少爺都看到了?!?/br> 好丟臉啊…… “嗯?你剛才做得很好,被他看到又何妨?” “……”小余無語了,老爺怎么能這么淡定!被親兒子撞見這種事……等等,前幾天老爺還和小少爺在他眼前行歡yin之事…… 如此看來,好像的確是他大驚小怪了。 不對啊,鼎寒少爺跟小少爺不同…… 他兀自糾結(jié),老爺卻拉過他的手,放到褲襠上。 隔著衣物,摸到那yingying的、頂起來的東西,小余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后,“我、老爺,小人給你用嘴?” 慕容忠良頷首,小孩兒動作干脆地跪下,給他松綁褲腰帶。 “不是覺得委屈么?” “……能伺候老爺,是小人的福分?!?/br> 小余心想,要是他再扭捏,老爺有的是辦法把他釣起又放下,不如他自己主動,還能痛快一些。 褲頭松下,勃起的roubang掏出,小余舔了舔唇,張嘴含入腥紅的guitou。 他是下人,是性奴,服侍主子,讓主子舒服是他的本分。 “好孩子……”老爺輕嘆一聲,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并且揉捏他的耳朵,似乎在鼓勵他。 小余感到自己從未被插弄過的后xue竟是縮了縮,他開始覺得,老爺身份那么尊貴,居然幫他破身,真真是對他的賞賜。 這樣一想,他舔弄得更加順利了。 外邊,慕容鼎寒起初逃也似的跑了幾步,漸漸地慢了下來,直到停在原地。 ……父親他,故意不讓他今天來,為的就是和一個青陽差不多年紀(jì)的下人行事。 以前的慕容鼎寒或許會在心里斥責(zé)父親有傷風(fēng)化,現(xiàn)在卻是悄悄感嘆……父親還真會享受。 看來,父親在修畫的過程中,和他一樣,也是生了欲望的。 而他只敢偷偷自瀆,父親卻是直接弄了個人過來。 剛剛那驚鴻一瞥,少年青澀的、沒有贅rou的身體順從地展開,仿佛是從畫作里顯現(xiàn)的一個人物,要把看畫的人勾入其中的極樂境界。 如果……當(dāng)時他答應(yīng)父親留下來一起“幫忙”,是不是……? 慕容鼎寒心中一凜,他在想什么? 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活泛起來的yin欲歡快地扒上他最為珍重的、名為“正人君子”的牌匾,似乎在恥笑他一直以來最引以為傲的氣節(jié)名聲。 假惺惺,假惺惺! 都對先生做了那樣的事,還算什么君子?以為自己多高尚呀? 不、不對,是父親……是父親把他帶去了玉宴……所以才,才…… 而且他心悅先生,才會做那樣的事……對于其他人,他,他才不會…… ——借口!借口!哈哈,假惺惺!假惺惺! 嘲笑的聲音猖狂無比,牌匾松動,往下墜落。 觸底,碎裂。 都爛掉囖!還裝?哈哈,先生早就看透你囖!偽君子! 洶涌的rou欲在牌匾的碎片上肆意踐踏,毫不留情地把他的體面和尊嚴(yán)摧毀得更加徹底。 慕容鼎寒攥了攥拳頭,好像過了很久,也好像是一瞬間,他轉(zhuǎn)過身,朝書房的方向走了回去。 他沒有莽撞,而是輕手輕腳靠近門邊,蹲下身。 小余雙腿分開,跨坐在老爺腿上,他看了看老爺?shù)某叽纾帜罴暗阶约菏堑谝淮?,于是挖了一大塊軟膏,往后xue探去。 手指伸進從未被開發(fā)過的地方,雖然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但對于小余來說還是陌生的,光是疏導(dǎo)屁眼,他就臊得渾身發(fā)熱。偏偏老爺沒有幫忙的意思,那雙手饒有興致地撫過他的胸膛,腰腹,大腿,卻故意略過那急需關(guān)照的陽具,哪怕馬眼滲出的yin水都淌到柱身了。 軟膏觸及體溫,融化得很快,小余感到自己的股間黏糊又濕熱,老爺忽然伸手,彈了他的性器一下,他“啊”了一聲,軟了腰身趴到老爺身上。 “老爺……”小余抱著老爺?shù)募绨?,才發(fā)現(xiàn)老爺還穿戴整齊,只是下身褲子落下一些。 ……而自己不著一縷。 慕容忠良貼著小孩兒紅透的耳朵:“我要進去了哦?” 小余“嗯”了一聲,反正,下人伺候主子,沒什么丟臉不丟臉的。 洞口被抵住,老爺抓著他的腰,往下按去。 好大…… 小余透不過氣似的,張了張嘴,因為疼痛繃緊了身子。 “慢慢來……乖孩子……”老爺輕聲哄道,但小余還是聽出了老爺?shù)碾[忍。 難受的不止是他。 老爺那雙用來執(zhí)筆的手按了按他被撐開的xue口周圍,又揉了揉他的屁股蛋子,試圖讓他放松。小余心想,既然屁眼被插是那么難受的事,為什么小少爺會喜歡? 當(dāng)里面某個地方被觸碰到后,小余渾身一抖,他疑惑地睜大眼,剛剛的……? 他好像……找到小少爺樂于此道的答案了。 老爺也覺察到了,試著往那里頂去,“這里嗎?” 小余舒服得頻頻吸氣,“老爺、別,別一直弄……” 然而老爺輕笑一聲,惡劣地加大了力度,在那處奇妙的地方研磨,不過幾下,小余就痙攣著泄身了。 他還沒完全緩過來,老爺就把他放倒在軟榻上,按著他的膝蓋往兩邊分開,從正面進入了他。 這一次插入順利了許多,而得了趣的小余也放松不少,隨著老爺大開大合地抽插而輕吟出聲。光裸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摩擦著老爺身上的衣物,更讓他認知到自己的性奴身份。 書房里,皮rou的碰撞聲有節(jié)奏地響起,少年隱隱帶著哭腔的呻吟,男人的喘息聲,全數(shù)落進在外邊窺yin的大少爺?shù)亩淅铩?/br> 終于,慕容忠良射在了小余里面,他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呼吸,看到小孩兒紅紅的眼角,“主子賞你元陽,不開心么?” “開、開心……謝謝老爺賞賜?!毙∮辔亲踊氐馈?/br> 慕容忠良笑了,拍了拍小余的臉蛋,抽出下身,“給我擦一擦?!?/br> 小余來不及傷感,撐起身子,拿過榻上備著的干凈軟布,盡職地擦拭這根在他體內(nèi)搗弄了許久的jiba。 忽然,老爺開口道:“怎么了,鼎寒,有什么落在書房了嗎?” 小余猛地抬頭,看到剛剛落荒而逃的大少爺定定地站在門口,眼神不明地看著他們。 小余莫名覺得后背發(fā)麻,忘了手上的動作,而老爺?shù)ǖ爻檫^軟布,慢條斯理地一邊擦拭一邊道:“爹要繼續(xù)裝裱畫作了,你要留下來幫忙嗎?” “……我愿意幫忙。”大少爺沉聲道,緩步走近。 慕容忠良點點頭,欣慰道:“爹今天不讓你來,就是顧慮到你接受不了?!?/br> 大兒子搖搖頭,語氣陳懇道:“是我食古不化,愧對父親的教導(dǎo)?!?/br> 慕容忠良笑了笑,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讓開位置,“行了,看你忍得辛苦,完事后過來給爹打下手吧?!?/br> 小余茫然地看著大少爺走到榻邊,當(dāng)大少爺開始松綁腰帶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什么,驚慌失措地轉(zhuǎn)身想逃。 下一瞬,他被攔腰抱住,大少爺?shù)统恋穆曇魪谋澈箜懫穑骸叭ツ???/br> 小余僵著身子趴在軟榻上,對啊,他要去哪?他又能去哪? 他聽到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是熱熱的、yingying的東西重新抵上他才被老爺開過苞的屁眼。 他的肛門已經(jīng)被cao開了,里面還留著老爺?shù)木?,大少爺?shù)男云黜樌卣鶝]入,滿意地低嘆一聲,隨即毫不客氣地抽動起來。 啪啪,啪啪…… 小余被撞得身子顛動,鼻尖發(fā)酸,眼淚流了下來。 如果說老爺破了他的身,那么大少爺卻是破了他更深處的東西。 就在他慶幸起碼這個體位不會讓主子看到他的表情,大少爺按著他的肩膀,把他翻了過來。 小余面露驚訝,慌張地抬手擋住自己的臉。 “……不愿意?”大少爺?shù)穆曇衾淅涞?,不像老爺那般溫和,也不像小少爺面上頤氣指使但實則放任縱容。 “小人……小人愿意的。”小余移開擋臉的手,膽怯地、求饒般地看著上方的大少爺。 示弱換來的,是大少爺?shù)暮萘σ豁?,太過深入,使他拱起了身子。 他再也說服不了自己,崩潰地哭了出來。 哥哥……救我…… 慕容鼎寒看著身下這個和小弟差不多年紀(jì)的孩子哭著求饒,一種難言的爽快感席卷上來,竟是讓他又硬上一分。 先生就不會這樣,就算雌伏于男人身下,也是有種高高在上的疏離感。 慕容鼎寒知道自己仗著主子的身份欺負一個孩子,可是這種全然的掌控感,輕而易舉地壓過了隱約的愧疚。 腦海里那道嘲笑他假惺惺的聲音已經(jīng)沒了蹤影。 他垂眼看著那碎成一片片的牌匾,竟是疑惑自己居然容忍這種東西壓在頭上,還顛顛兒捧了那么長的時間。 他早就知道的,那道嘲笑的聲音,源于自己。 rou欲并沒有讓他墮落,而是終于踩到了實地上。 在大兒子和性奴交媾的聲音下,慕容忠良心無旁騖地鑲嵌畫邊,漸漸的,小余的哭聲變了味,從求饒變成隱忍的喘息,他抬頭勸道:“鼎寒,你別把人欺負得太狠了,他可是青陽身邊的人?!?/br> “青陽的人?”慕容鼎寒停了下身的動作,但手里還把玩著小余硬起來的yinjing。 “是啊,爹也是最近才知道青陽養(yǎng)了兩個性奴在身邊,于是就借了一個來用,要還回去的,所以你注意一下分寸。” “……”慕容鼎寒沉默,他心里有諸多疑問,父親知道小弟喜好龍陽了?那青陽成親的事宜怎么辦?還有,父親居然和兒子的性奴…… 父親繼續(xù)道:“若是你喜歡,下次我們來書房修畫的時候,再向青陽討人便是?!?/br> 小余聞言,心里一驚,噙著淚水的眼睛希冀地看向大少爺。 不要答應(yīng)……求求你…… 然而一向為人正直的大少爺態(tài)度微妙地保持沉默,手掌始終包著小余的欲根,大拇指漫不經(jīng)心地碾過敏感的guitou,把他弄得渾身發(fā)顫,亂了氣息。 大少爺終于開口:“我們借用青陽的人,他不會介意么?” 小余聽到這句,愕然瞪眼。 老爺語氣輕松地笑道:“要是你真怕青陽介意,不如現(xiàn)在就把人放了?” 大少爺笑了,小余愣住,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不茍言笑的大少爺露出笑容。本就生得俊朗,這一笑,仿佛拋掉了什么,釋然,明亮,更是好看。 下一瞬,那根埋在體內(nèi)的jiba再次挺動起來。 晃動中,小余深切地認識到以前的自己錯得離譜,他竟然會認為鼎寒少爺和老爺、小少爺是不同的。 ……他們,到底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