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少爺初入南風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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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青陽難得一大早起床,和虎根一起出門,來到門都未開的南風館。 虎根不知這是什么場所,兩人繞到后方較為隱秘的入口,小少爺上前敲門,很快地,一個打扮艷麗、上了年紀的女人打開門,笑瞇瞇道:“哎喲,哪位爺這么早啊?!?/br> 慕容青陽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南風館的鴇婆,略感尷尬,但仍是鎮(zhèn)定自若地把請?zhí)f過去。 鴇婆檢查過他的請?zhí)?,讓他和虎根進來。 虎根是下人,被領(lǐng)到另外的包廂候著,而慕容小少爺被鴇婆領(lǐng)到上面的樓層。 慕容青陽第一次來,暗自觀察四周,不由驚奇這里的裝潢和氛圍跟那些尋常的風塵場所大為不同。 鴇婆停在了一個房間前,通報道:“白大人,江老板,慕容小公子到了。” 房間門被打開,慕容青陽瞪眼,一個不著一縷的健壯男人站在門口,喚了鴇婆一聲“周mama”,然后側(cè)過身子,讓開門口。 鴇婆轉(zhuǎn)身,對慕容小少爺恭敬道:“請進吧,公子?!?/br> 如果這位爺做成暗妓,到時候或許會常駐南風館,再者,這些做暗妓的公子哥比她身份尊貴多了,她哪會得罪。 慕容青陽進了房間,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第一個到達的。 房間里,竟然有不少熟人。 脫光了衣服仰躺在長桌上,是林家的林子秋,一個游手好閑、整天混日子的公子哥,李榮和此人相熟,慕容青陽卻沒怎么和他接觸過,要是在外邊遇到也不過是點頭之交。 桌面上的林子秋雙手抱腿,打開,下體暴露,他看到慕容小公子進來,先是不敢置信,隨后目光火熱起來。 桌子邊站著兩個男人,一個竟然是皇帝跟前的紅人,白左相,另外那個應該就是江老板了,看樣子,他們似乎在檢視林子秋的身體。 而房間邊上站著兩個健壯的裸男,其中一個才給他開過門,看樣子都是服侍主子的,慕容青陽習慣性往他們的腿間瞄了瞄,看到那可觀的尺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江燕瞥見慕容小公子傻站在那,朝他招了招手,“小公子,過來吧?!?/br> 慕容青陽回過神,乖乖走了過去,他還記得江老板在玉歡戲館給他和李榮解過圍,把大哥駁斥得啞口無言。 白左相也轉(zhuǎn)頭看過來,和江老板一起打量慕容小少爺,白左相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抬頭。 慕容青陽心里忐忑,白左相沒給出什么評價,松了手,“脫衣服,讓我們過目?!?/br> 看樣子,江老板和白左相是考核的人,而林子秋和他一樣,是暗妓候選人之一。慕容青陽沒想到一上來就是這么直白的考察,但轉(zhuǎn)念一想,暗妓說到底不過是賣屁股的生意,不然叫他現(xiàn)場作詩一首嗎? 只是面對一房間的熟悉或陌生的人,小少爺?shù)降茁读饲印?/br> 這里沒人會慣著他。 他還是第一次落到這種境地,還是自己主動踏進來的。 白承修和江燕對視一眼,剛才林子秋脫得非常爽快,到了慕容小少爺,怎么有種欺負孩子的錯覺? 慕容青陽感到眾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竟是緊張得身子發(fā)顫,更顯得孤立無援了。 就在白承修惋惜這孩子邁不過去的時候,慕容小少爺動了,雖然依舊緊張,但寬衣的動作卻沒有猶疑。 躺在桌上的林子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慕容小少爺逐漸袒露出來的身體,白嫩的皮膚,一對粉色的奶頭,竟然連下面的欲根也是粉色的,后xue呢?也是那般粉嫩嗎? 林子秋的性器跳了跳,剛才被白左相和江老板觀看的時候就有反應了,雖然他想做暗妓,但并不拘泥于形式,他愿意雌伏,同時也會覬覦別人的屁股。 林子秋在外邊沒啥機會靠近這個嬌貴的小少爺,萬萬沒想到小少爺也是有斷袖之癖的,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白承修也很滿意,這孩子底子好,客人會喜歡的。 他轉(zhuǎn)頭朝林子秋道:“你可以起來了,那里有準備好的衣服,你穿上后坐一邊等著吧?!?/br> 林子秋忙不迭地起身,“我能一起看嗎?” 白承修露出意外的表情,而江燕則饒有興致。 慕容青陽心里一突,他自然覺察到林子秋那有如實質(zhì)的yin邪視線,要是在外邊遇到,他是看不上這人的,可是在此地…… 白承修看小少爺神色憋屈,一張小臉忽白忽紅的,頓時計上心來:“進了南風館,就該清楚自己的身體只是件貨物,你要是不愿給人看,大可以回去當你的正經(jīng)少爺?!?/br> 慕容青陽僵住,他來之前就設(shè)想過這種待遇了,當他身在其中時,才發(fā)現(xiàn)比想象中難堪多了。 他可是慕容通政司的嫡親兒子…… 眾人都看出了慕容小少爺?shù)目咕?,瞧他眼眶都紅了,卻沒人出聲寬慰。 林子秋倒是著急起來了,他還真怕小少爺反悔走人,出了這里就碰不到這樣的極品了! 四位候選人中,慕容小少爺年紀最小,性子也最驕縱,卻也是底子最好的。白承修實在喜歡,但最怕調(diào)教到一半這孩子反悔退出,不如一開始就來點猛的,要是他挺了過來…… 簡單來說,就是下馬威。 江燕發(fā)現(xiàn)左相大人很快上手,頗有獨當一面的風范了,于是放心地走開,坐到椅子上,拿過小桌上的冊子,閑閑地翻看起來。 慕容小少爺躊躇了一會,終究還是爬上了林子秋躺過的桌子。 白承修松了口氣,很好,這孩子還算沉得住氣。 想做暗妓,首要的一點,是本人自愿。要是他當場轉(zhuǎn)身離開,白承修也拿他沒辦法。 “把腿打開,讓我看看你接客用的地方?!?/br> 慕容青陽臉色漲紅,咬了咬下唇,把臉偏到一邊。 尊嚴被踐踏至底,這種羞辱感實在叫他難堪,自己的身體是商品,最隱秘的地方是他接客的本錢。 然而這連開頭也算不上,他還要被這些人像評估牲口一樣評估自己的身體,確定他有掛牌賣身的資格,才算是踏進了門檻。 要是他待在家里,有的是性奴服侍,甚至是父親,何必來到南風館…… 終于,細瘦的雙腿張開,下體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慕容青陽緊繃的線稍稍松開,他還怕左相大人看不完全,主動抬高臀部,好讓他看清楚了。 白承修訝然挑眉,林子秋則微微瞪眼,口舌干燥地張了張嘴。 這孩子,竟然事先給屁眼抹了軟膏,粉色的xue口水光滑亮的,害羞地一縮一縮,可憐的欲根猶猶豫豫地抬起了頭。 慕容青陽胸口起伏的頻率變快,他想起了很久之前,浩云哥成親那天,他第一次首肯了曹德正的性奴進他房間,在好友的注視下和性奴交歡。 那晚他也是這般緊張,當時的刺激感,他會時不時回味起來。 那次的極樂滋味,他還想再嘗一遍,不對,不止一遍,他還要更多……更多的…… 所以他來到了南風館。 就算是自甘下賤,他也自覺有恃無恐,因為……是父親親手把南風館的帖子交給他的。 親生父親的推波助瀾,竟成為了他墮落的底氣。 ……好一個極品。白承修暗嘆,手背在小少爺?shù)拇笸雀鶆澾^,把孩子弄得一陣戰(zhàn)栗,下意識收緊雙腿,夾住了他的手。 手心手背都感受到小少爺?shù)能浤奂∧w,白承修略微失神,很快就被放開了,小少爺用手捧住自己的腿,似乎覺得自己不小心夾到左相大人的手是冒犯到他了。 好苗子。白承修再度感嘆,這孩子一看就是性子驕橫,從小到大被人捧著的,卻也是聰慧通透的,這不,為了做暗妓,把脾氣都收斂起來了。 不過……還不夠。 白承修瞥了瞥雙眼發(fā)直的林子秋,退開一步,“若是你們一同做了暗妓,就是同僚關(guān)系了,所以相處融洽是有必要的。正好,子秋,既然青陽都準備好了,你跟他好好熟悉一下。” 林子秋愣住,似乎不敢相信美夢成真,但很快反應過來,挺著精神抖擻的yin具就往小少爺?shù)碾p腿中間擠。 “不——”慕容青陽下意識拒絕,他愿意給左相大人看xue,不代表他能容忍林子秋,于是抬腳就想踹人,但林子秋比他高大結(jié)實,輕而易舉抓住他的腳踝,拉開。 白承修道:“怎么了,不愿意?” 慕容青陽頓住,左相大人的語調(diào)冷冷的:“要是你覺得自己的屁眼矜貴,你可以隨時穿上衣服走人,沒人攔你?!?/br> 慕容青陽咬牙,就算左相大人命令房間里的兩個下人cao他,他也不會這般難堪。他和林子秋不熟,但畢竟也是相識的,這種微妙的陌生感讓他尷尬無比。 之前的李榮還是使勁獻殷勤、表明了心意他才同意的,而林子秋卻是趁人之危,明明白白占他便宜。 可是慕容青陽清楚,要是自己不就范,是過不了左相大人那一關(guān)的。 林子秋忽地一滯,小少爺居然、居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被那小手一摸,林子秋得意忘形了,按著小少爺?shù)氖直?,來回taonong自己的roubang,“這就對了嘛,青陽啊,別那么拘謹,咱們好不容易碰一頭,當然要抓緊時間快活快活,你說對不對?” 慕容青陽氣急,不想聽他胡話,“你……你進來便進來!” 林子秋樂了,“哎喲,這話說的,多生分啊,別急啊,哥哥會好好疼你的?!?/br> ——什么哥哥!你也配! 小少爺越氣,林子秋越是興致高漲,直接上手捏住小少爺?shù)膬闪D勰填^,急色又歡喜地搓了搓,“噢喲,哥哥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漂亮的奶子,長成這樣就適合被男人吃,青陽也是這么想的,對不對?青陽真是怪可憐的,在家里沒人吸你的sao奶頭,你自個兒癢得不行,所以才跑來做暗妓,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露奶子給男人看,給男人吃。” “你、你……”慕容青陽抓住林子秋的手腕,想把他的手從胸膛上拿開,這人,長得也算人模人樣,怎么一張嘴就盡說些粗鄙話! “嗯?青陽是不是急壞了?都怪哥哥,只顧玩你的奶子,忘了你下邊的小嘴了,哥哥這就進去,別生氣了噢。” 白承修坐到江燕旁邊,謙虛道:“先生,你認為如何?” 江燕還在翻看小冊子,頭也沒抬,“調(diào)教的事宜,白大人當初也經(jīng)歷過,若真有疑問,還是向周mama請教比較妥當?!?/br> 白承修了然點頭,江燕做得了南風館和玉歡戲館的老板,除了強大的管理能力,還有一點,就是大膽用人,他不過問身份,只管把合適的人放到合適的位置上?,F(xiàn)在想來,陛下在朝堂上的作風隱隱帶有先生的影子。 無論慕容小少爺如何抗拒,還是被林子秋cao了進來。小少爺?shù)谋砬楹蜌庀⒚黠@變了,林子秋那話兒的尺寸也不小,挺腰在里面的軟rou搗弄數(shù)下,就把小少爺插得軟了身子。 林子秋舔了舔唇,再去摸小少爺硬起來的saorutou,小少爺沒再沒反抗,而是舒服得抖了抖,瞇起眼睛,那對勾人的眼珠子甚至往旁邊兩個站著候命的下人掃了掃。 林子秋暗嘆,真他媽sao,怪不得怎么羞辱都不舍得走,嘖嘖,這是離了jiba就活不了啊。 兩個候選人正是快活,鴇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沈公子到了?!?/br> 沈河,刑部侍郎,出身和白承修差不多,都是從小村子一路考上來,不過并沒有考進三甲,而是從進士開始,而立之年,穩(wěn)扎穩(wěn)打升到了侍郎之位。 沈侍郎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天生笑臉,看似有些輕浮,但性格沉穩(wěn),有種吸引人的矛盾感。 沈河進了房間,看到情事正酣的林公子和慕容小公子,面色不變,恭敬地朝江老板和白左相作揖。 白承修擺手:“又不是在朝堂,脫衣吧?!?/br> 沈河從善如流地褪去衣物,身材和林子秋的差不多。 剛好,那兩人也完事了。 慕容青陽被林子秋扶著下了桌子,所幸這人射精之前拔出來了,但弄得他身上都是,旁邊候命的下人終于動了,一個拿布擦桌面,一個給小少爺擦身上的jingye。 慕容青陽剛被cao了一回,放開了不少,大大方方打量起給他擦身子的下人,心里猜測此人應該是南風館里專門cao人的,比虎根小余還要健壯。 那下人看似心無旁騖,但擦到小少爺乳尖的時候,隔著布塊捏了捏,小少爺驚訝地“啊”了一聲,卻被林子秋攬住肩膀,提醒道:“青陽,擦干凈的話就去穿衣服吧。” 慕容青陽總算想起自己來做什么了,但還是別扭地揮開林子秋。身體干凈后,他們走到軟榻邊上,那里放著四件紅色輕衫,他和林子秋各自拿了一件套上。 沈河的檢查簡短順利,完成后也穿上紅色輕衫,三個候選人站在房間中央的柔軟獸皮上,赤腳踩上去倒不會覺得冷,許是小倌和客人作樂的地方。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白承修坐不住了,轉(zhuǎn)頭看向江燕:“先生,第四人……” 江燕把小冊子合上,放到一邊,“半路反悔的人有的是,白大人可以選擇繼續(xù)等,或者直接開始。” 白承修啞然,迅速鎮(zhèn)定下來,把下人叫過來吩咐了幾句,讓他告知鴇婆周mama,就算第四個人出現(xiàn),也不用帶上來了。 管他反悔,還是路上有耽擱,過了時機就是過了。 交待完后,左相大人清了清嗓子,目光略過三個暗妓候選人,“既然你們應邀而來,都仔細看了請?zhí)锩娴膬?nèi)容吧?接下來,你們還要通過一系列培訓,達到接客的標準,才算正式成為暗妓?!?/br> 左相大人起身,“南風館的小倌,雖然比你們低微,但他們從小就往這方面培養(yǎng),而且或多或少都習得琴棋書畫,甚至是精通。論樣貌情才,得人歡心的技巧,你們可能連尋常的小倌都比不上,更遑論頭牌?!?/br> 三個候選人都安靜聆聽,就算白左相把他們和低賤的小倌相比,也沒表露出反感的情緒。 白承修繼續(xù)道:“可是你們有唯一的本錢,是他們怎么也學不來的,你們猜猜,那是什么?” 沈河回答:“……是我們的身份。" 白承修贊賞地看他一眼,“沒錯,暗妓基本上都是京師里有頭有臉的世家公子,客人cao的不僅僅是你們的后xue,還有你們代表的世家、官職。這些,是再怎么精通琴棋書畫都替代不了的?!?/br> 林子秋道:“噢……可我只是來快活啊,順便還能賺點錢。” 慕容青陽詫異地看了林子秋一眼,這人還真敢說。 不過,他倒是挺贊同的。 白承修沒有責備林子秋,“你說得沒錯,小倌賣身,為的是生計,而暗妓賣身,則是為了享樂。你說是不是呢,青陽?” 慕容青陽突然被點名,愣愣地點頭附和。 “你方才就被子秋強迫了一次,感覺如何?” ?。磕饺萸嚓柌恢摶卮鹗裁?,囁嚅半晌,如實道:“……還,還行?!?/br> 就是有點腿軟…… 林子秋“噗”了一聲,趕緊捂住嘴,以防自己笑出聲,而沈河表情不變。 就連左相大人也緘默了一會,這孩子,雖說年紀最小,情事經(jīng)歷不比他們豐富,卻是沒什么羞恥心的。 一開始的確是猶豫了,掙扎了,但接受了之后卻相當坦然,眾目睽睽下被人插xue或許還讓他倍感刺激。 就算是白承修本人,也是歷經(jīng)調(diào)教,才逐漸拋棄羞恥心,尋得樂趣??墒沁@孩子……似乎天生就適合此道。 三人中,林子秋看似混不吝,但心眼還是有的,沈河更是捉摸不透了,就慕容小少爺sao得坦坦蕩蕩。 “白大人。”江燕招呼一聲,白承修轉(zhuǎn)過身,詢問地看向他。 江燕道:“不如今日就讓他們帶些黃雙草回去?!?/br> “現(xiàn)在就……?”白承修訝然,會不會太早了? “只是建議,當然還是交給白大人定奪。” 白承修沉吟一會,先生難得提了建議,他覺得此舉大有深意,“好,等晌午的時候神醫(yī)過來,我問問她?!?/br> 江燕勾起嘴角,興味盎然地觀察小少爺,都是慕容家的,跟鼎寒完全不同呢。 不對……他們不是不同,應該說,弟弟是兄長竭力掩藏起來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