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 職場受挫找爹爹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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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青陽回到家,虎根給他更衣沐浴,他發(fā)現(xiàn)小少爺在南風(fēng)館呆了一下午,身上居然沒什么痕跡。 慕容青陽混混沌沌的,虎根給他穿衣,雙手在他的胸膛有規(guī)律地按壓摩挲時(shí),他終于醒過神來,推開虎根,“你出去,我自己待著?!?/br> 慕容青陽獨(dú)自在房里坐了一會,李榮的話,老者的眼神在腦海里交錯回閃,一遍一遍。 他忽地抬頭,往外走去。 他在書房找到了父親。 父親和大伯似乎正在談?wù)摴?,見他冒冒失失闖了進(jìn)來,皆是訝然地看著他。 慕容忠良見小兒子神色不對,歉意地對族兄道:“今天先到這吧,你也知道,近來青陽的婚事……” 大伯相當(dāng)理解,他也聽說了青陽的婚約又有變數(shù),心情不好是情有可原的。他起身離開,路過青陽身旁時(shí)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寬慰。 書房只剩下父子兩人,慕容忠良走近,“怎么了?” 小兒子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抱緊了他的腰。 慕容忠良微頓,一手輕輕環(huán)住孩子的后背,一手順著他頭發(fā)撫摸,“爹在呢,你慢慢說。” 他抱著小兒子坐到椅子上,這孩子窩在他懷里,聲音小小地哼哼唧唧, 說話顛三倒四的,到后來變成了啜泣,抬起頭,眼眶紅紅的,委屈又兇巴巴,“我要把那老yin棍的眼珠挖出來,扔到地上,用腳碾碎了!” “嗯,好,都聽你的。”慕容忠良應(yīng)和道。 “一把年紀(jì)還出來嫖!那根東西有夠丟人現(xiàn)眼,丑死了??!” “是,是,給他閹了?!?/br> “惡心死了!居然還敢妄想和我……我……” “嗯,他的腦袋也要掏出來,隨便你碾碎?!?/br> “還有,李榮,李榮居然敢……敢羞辱我……” 慕容忠良一頓,李榮? “他說什么了?” 小兒子扁扁嘴,吸了吸鼻子,小臉都是淚水,看來真的委屈大發(fā)了。 “他認(rèn)出我了,明知道是我,還說我就是那些賣笑的小倌……覺得我低賤……” 慕容忠良想起李榮那些被擋回去的帖子,一邊用衣袖給兒子擦鼻子一邊斟酌道:“我想,可能其中有什么誤……” “爹你幫他說話!?”小兒子瞪眼。 “……嗯,都是他的錯,他該死?!蹦饺葜伊紡纳迫缌鞯馗目?。 小兒子眉頭微皺,打了個(gè)哭嗝,嘟囔道:“他倒不至于死……” ……這脾氣。慕容忠良失笑,親了親他的眼簾,柔聲道:“渴了么?喝點(diǎn)水?” 小兒子懵懂地點(diǎn)頭,說了一陣的確渴了,慕容忠良端過旁邊小桌上的茶杯,這是他剛剛和族兄談事的時(shí)候喝過的,遞到兒子嘴邊,小心翼翼給他喂水。 青陽喝了幾口,不知為何,爹這樣伺候自己喝水,莫名捧起了他被打擊的自尊心,大大緩解了他積壓起來的不忿情緒。 他忽然想起李榮那句做了小倌就要給他喂酒的話。 喂個(gè)屁的酒!喂馬尿給他! 慕容忠良把茶杯放到一旁,看著小兒子的眼睫毛掛著淚珠、鼻尖紅紅的樣子,停頓一會, “青陽?!?/br> “嗯?”青陽帶著鼻音應(yīng)了一聲,抬頭,父親捏著他的下巴,親了上來。 雙唇剛碰到,沾了點(diǎn)茶香,慕容忠良就被推開了,他也不惱,反倒給小兒子道歉:“……是爹沒忍住?!?/br> 青陽微滯,其實(shí)一個(gè)長大成人的孩子,哪會用這樣親密的姿勢抱著父親,但他知道父親會縱容他,他也清楚父親給予的并不是純粹的父輩關(guān)愛。 “哭夠了嗎?”慕容忠良問,似乎想把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的兒子放下地。 好半晌,小兒子抿著唇?jīng)]出聲,但也沒離開他的懷抱。 “……真是個(gè)壞孩子?!蹦饺葜伊茧[忍地嘆道,手臂收緊,把這孩子稍微往上提了提,父子倆的身體貼得更緊,他有意把自己勃起的性器頂向小兒子岔開的腿間,直白地展示自己的欲望。 這暗示過于明顯,青陽上半身往后仰,和父親拉開點(diǎn)距離,下身卻避無可避,即使隔著穿戴整齊的衣服,父親的那根東西照樣把他戳得腰肢酥軟,“爹、爹才壞……” 慕容忠良輕笑:“青陽去了南風(fēng)館兩天,學(xué)到的都使在爹身上了?!?/br> 要是真的不想,該是直接推開他,離開這里。 “我沒……” “對,你沒有用任何伎倆,所以爹擅自有反應(yīng),是爹的錯。” 青陽被這句話逗笑了,父親突然道:“你想知道爹和曹德正是怎么開始的么?” 青陽眨眨眼,雖然疑惑父親忽然說這個(gè),但他的確好奇,“怎么開始的?” “我和他,都參加了在南風(fēng)館辦的玉宴,在那里,有應(yīng)邀而來的嫖客,有小倌,有暗妓,還有各種各樣的密戲?!?/br> 青陽驚訝地張了張嘴,他記得德正跟他說過!但沒想到德正隱瞞了父親也在玉宴! 慕容忠良見他表情,“你知道玉宴?” “……他跟我提過,但沒說你也在?!?/br> “我就是在那里和他碰上的,當(dāng)時(shí)他偽裝了面容,我不知道他是曹將軍的兒子。后來,你也知道,他送了一朵花給我?;ㄔ谟裱绲囊馑?,指的是專門被人干的?!?/br> 青陽恍然,父親繼續(xù)道:“在玉宴,他選了雙重身份,即是可以干人,也可以被干。但他是新人,被很多嫖客盯上,整場下來,腿幾乎沒合上過?!?/br> 慕容忠良欺近,在小兒子耳邊說了幾個(gè)他認(rèn)識的長輩的名字,這些人都cao過曹德正,“他才第一次去,就來者不拒了,xiaoxue吃了好多人的精元,流到地上都成一小灘了……” 青陽心跳加快,爹是什么意思…… “他認(rèn)得我是誰……即便是朋友的父親,他照樣吃得很歡……” “……爹是認(rèn)為我不如他了?” “怎么會?”慕容忠良輕笑,放在小兒子后腰的手慢慢向下,手指嵌入臀縫,“在爹眼里,當(dāng)然是青陽最好了。是曹德正不對,又給我送花,又單獨(dú)到我書房,明知道你在外面偷看,還要和我……” “爹這是對他念念不忘吧?”青陽憤憤地把父親摸他臀部的手拿開。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勉強(qiáng)自己?!?/br> 青陽愣住,父親把他按到懷里,輕柔地啄吻他的臉頰和耳朵,“如果做不成暗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明明是爹推薦我去……”爹好狡猾啊。 “嗯,是爹心急了。不過……就像曹德正那樣,即使不是暗妓,照樣可以快活?!?/br> 唔……青陽扁扁嘴,父親的手從后領(lǐng)伸入,摩挲那一小片肌膚,惹得他縮了縮肩膀。 “而且我的青陽……任性,嬌氣,難伺候,脾氣又壞,的確做不來迎合他人的活計(jì),只能做做爹的小妾了?!?/br> 青陽發(fā)覺自己居然無法反駁父親對他的評價(jià),可是他也不樂意被這樣說,賭氣道:“既然我脾性都那么糟糕了,看來我連小妾都做不來,不然得罪了通政司大人,還要治我的罪呢?!?/br> 哎呀,慕容忠良失笑,“爹錯了,爹才是那個(gè)費(fèi)盡心思做你入幕之賓的人,是爹求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可憐可憐我。” 青陽笑了出來,父親捏著他下巴,又一次親了過來。這次,青陽順從地張嘴,由著父親的舌頭伸進(jìn)來,吻畢,他還意猶未盡地用舌尖舔了舔父親的嘴角。 “青陽?!?/br> “嗯?” “爹剛剛一直在引誘你,你知道嗎?” 青陽一愣,父親繼續(xù)道:“主動權(quán)一直在你手里,你自己的身子,你的想法,你選擇的對象,都是以‘你’為主?!?/br> 慕容忠良見兒子似懂非懂,“別人覬覦你,看不起你,那是他們的問題,你生氣、有情緒是正常的,但你記著,你始終是自己的掌權(quán)者。你看,就連爹也要把你哄高興了,你才會給我親。” 青陽啞然,消化了一陣,輕嘆一聲,“……爹這樣縱容我,我會越來越任性的。” “你不喜歡嗎?” ……好喜歡。青陽貼到父親耳邊,輕咬他的耳垂,“才不喜歡呢?!?/br> 這般說著,腰肢卻前后挺動起來,用自己有了反應(yīng)的性器磨蹭父親的,“爹……好卑鄙……” 小兒子一副軟綿綿任人采摘的可口模樣,嘴上偏要說反話,慕容忠良深吸一口氣,把人抱起,放到書桌上,俯身親了親他,“我卑鄙?不是你主動找我么?” “唔……那、那也不行……” “嗯?”慕容忠良挑眉,把小兒子的腰帶解了下來,再把他的兩只手腕綁起來,“好,是爹強(qiáng)迫你,現(xiàn)在你清白了?!?/br> 青陽被逗得樂不可支,主動把綁起來的雙手放到頭頂,放松地任由父親褪去他的衣服。 父親摸上他硬起來的奶頭,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黃雙草的關(guān)系,好像真的比平時(shí)敏感了,他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胸膛,“輕點(diǎn)……” 慕容忠良反而用拇指大力按壓,把小兒子的奶頭都按到rou里面了。小兒子驚喘一聲,眼角溢出淚水,扭著身子求道:“嗚、爹,不要……” 青陽很快發(fā)現(xiàn),父親真的是在強(qiáng)jian他,枉顧他的哀求,兩手變著花樣揉捏他的胸膛,甚至低頭咬他乳尖,連著乳暈吮吸舔弄,把兩只粉粉的奶頭吃得紅彤彤,亮晶晶的。 ……爹想吃他的奶水。 意識到這一點(diǎn),青陽抖著身子射精了。 父親覺察到他高潮了,暫時(shí)放過他的雙乳,就著他的精水,手指探進(jìn)肛門里。 青陽迷茫地看著壓在上方的父親,看到他充滿欲望的眼神,體內(nèi)是他抽動的手指。 父子倆沒說話,只有喘息聲。 慕容忠良握著rou莖抵住兒子的后xue時(shí),聽得他忽然問:“爹還是想我做暗妓的吧?” 青陽沒得到回答,父親的roubang沒有絲毫停頓,穩(wěn)穩(wěn)地?cái)D了進(jìn)來。 書桌上的紙張、筆墨微微震動。 父親在jianyin親兒子。 晃動中,青陽忽然想起,自己曾經(jīng)站在這個(gè)書房外偷看,看到德正用同樣的姿勢躺在這張書桌上。 當(dāng)時(shí)的他,嚇得跑走了。 ……最終他還是回來了,躺到了同樣的地方,張開腿,由著父親一下一下地?fù)v弄他的屁眼。父親的jiba把他的xue口翻得軟熟,嫣紅,水亮,父親的胯部親密地撞擊著他的臀rou,把那里撞得麻麻的,熱熱的。 父親的目的,達(dá)到了。 無論態(tài)度再溫和,再怎么柔聲哄誘,即便層層疊疊地裹著,最終都會像這根性器一樣探出頭來,進(jìn)入他的身體,避無可避、明明白白地宣泄著丑陋的yin欲。 喜歡…… 父親的手再次覆上他的胸膛,這雙善于丹青、久負(fù)盛名的手,竟是在親兒子的奶子上色情地推揉著,愛不釋手地捏著兩粒嫩嫩的奶頭,期盼它們溢出白色的yin液。 青陽仰起頭,連番刺激,他的性器又有了反應(yīng)。 這樣的……亦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在南風(fēng)館,被人意yin身子、被人輕視他將要做賣屁股的皮rou生意,這樣的委屈,只有父親能開解他。 他清楚父親的卑鄙,狡猾,和不懷好意。 ……這些,恰恰都是他喜歡的。 父親也知道的,知道他其實(shí)享受極了。 可他討厭被看透一切,討厭父親總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爹……嗯、爹……”青陽輕吟出聲,“要是……嗚、那天……” 父親的動作稍緩,似乎想聽清他說什么。 “那天……我不該跑掉的、應(yīng)該進(jìn)來,和德正一起……一起服侍爹……” 慕容忠良被這句話取悅到了,這孩子,“跟爹撒嬌還不夠,還賣上乖了?” “才沒……我明明在求饒?!鼻嚓杽恿藙颖唤壷氖滞螅0椭劬?,示意自己的無辜。 慕容忠良給他的手松綁了,“不用求饒,要不你掙扎掙扎,給爹展示一下你的貞烈。” 什么啊……爹真的、真的超惡劣的! 青陽把父親拉下來,咬他嘴唇,主動把舌頭伸進(jìn)去,親得濕噠噠的才松開。 “快繼續(xù)啦……”他嘀咕著,不滿地抬了抬腰。 “嗯……還說你是爹的小妾,我看我跟你的性奴一個(gè)待遇,想起我了才跑過來用一用?!?/br> 青陽又被逗笑了,父親這樣哄他,煩悶的情緒早就沒了,再加上那話兒還舒舒服服地插著他的xue呢,“官人……相公,快點(diǎn)……” 那根東西如他所愿,再次抽插起來,青陽垂眼看著自己泥濘的下身,勃起的yinjing一挺一挺,粘稠的yin水從鈴口出淌下,身上還沾著之前射過的jingye。 這樣的……好喜歡…… 黏黏的,熱熱的,jiba在屁眼里面搗來搗去…… 奶頭、摸起來酸酸的,好奇怪……到時(shí)候、會像那個(gè)柳如一樣…… 他唾棄著那個(gè)老者,卻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只枯瘦的手褻玩柳如的性器的畫面。那樣漂亮的少年被老色胚壓在身下……好可憐…… ……卻又香艷得讓他回味。 不、不對……才不是…… “爹、嗚……我……啊,要……” “乖,爹也快了……” 劇烈的拍擊聲持續(xù)了一陣,父子倆同時(shí)射了出來,慕容忠良喘息一會,把小兒子抱起,回到椅子那邊坐下。 “舒坦了么?” 小兒子饜足地靠在他懷里,半瞇著眼,懶懶地“嗯”了一聲。這副吃飽喝足的乖巧模樣,慕容忠良捏著他的臉,又親了上去。 今天的親親格外多,青陽很少主動親人,要么就是和曹德正做的時(shí)候會親,但現(xiàn)在兩人見得少了,而虎根和小余基本上都是淺嘗即止的,再多了他會推開。 吻畢,青陽問:“……原來爹那么喜歡親嘴的嗎?” 慕容忠良微頓,似乎在認(rèn)真思考,須臾,他親了親小兒子微紅的眼角,坦然道:“……可能是因?yàn)榈芫脹]見過你撒嬌了?!?/br> 就算是小時(shí)候,這孩子不小心摔倒了也是找浩云、或者祖母,他這個(gè)做父親的,其實(shí)沒放多少注意力在小兒子身上。 “爹好惡趣味……”小兒子嘀咕道。 慕容忠良“嗯”了一聲,沒否認(rèn),手指撥弄著小兒子的奶頭,嘆道:“你剛才的樣子……爹想讓你破涕為笑,又想欺負(fù)你,讓你哭得更厲害?!?/br> 父親那回味的語氣,以及那捏著他奶頭的手指,讓青陽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潮和羞意,他主動湊過去輕咬父親的下唇,“我也是……我喜歡爹哄我,跟我說好多……好多色色的事。喜歡爹綁著我的手,強(qiáng)jian我……射在里面……” 慕容忠良的喉嚨聳動了一下。 “可我才服藥三天……奶水還出不來,爹要再等等……” 慕容忠良又親了上去,他的小兒子,實(shí)在是一個(gè)最好不過、最合他心意的小妾。彼此知根知底,毫無負(fù)擔(dān)地跨過倫理的那條界限,他們享受的同時(shí),都不會約束對方,相處起來輕松又自在。 “……青陽不愧是爹的孩子?!?/br> 青陽媚笑著抱著父親的脖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父親笑了笑,“鼎寒應(yīng)該跟你學(xué)學(xué)?!?/br> 青陽知道父親是在變相地催促自己跟大哥的事宜,正不知怎么回答,父親忽然想起什么,道:“對了,李榮之前給你遞了不少帖子,都被鼎寒回絕了?!?/br> 青陽愣住。 “鼎寒不愿意跟爹說明原因,你們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憑什么替我回絕!”青陽似乎真的氣到了,“大哥太過分了!” 父親又哄了他一陣,他勉強(qiáng)平息下來,憤憤道:“我和李榮在玉歡戲館……那個(gè),被大哥撞見,他就說我、說我什么有違倫常!他憑什么說我!他都把小余弄成那樣了……!” “他什么時(shí)候撞見的?” 小兒子說了一個(gè)時(shí)間,慕容忠良沉吟,這事發(fā)生在玉宴之前,看來跟皇帝命令他一定要把鼎寒帶到玉宴有關(guān)聯(lián)。 “啊,幸好當(dāng)時(shí)碰到了江老板,攔住了大哥,他們還單獨(dú)談話了,這之后大哥好像就怪怪的……” 這就說得通了,之前大兒子的解釋是他碰巧遇到了江燕,卻隱去了小兒子和李榮的事。 慕容忠良見小兒子怒氣難消,“那你和李榮……” “跟爹沒關(guān)系吧?”青陽羞惱地偏過頭,隨即感受到身下的異樣,側(cè)坐的姿勢被父親調(diào)整成跨坐,那硬邦邦的東西滑過他的臀縫,他下意識攀住父親的肩膀,自發(fā)地把xue口對準(zhǔn)硬物的頂端,剛要吃下去,卻被父親扶住腰身,不讓他坐下去。 “和李榮的關(guān)系持續(xù)多久了?” “……”青陽憋了一會氣,罷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一次,還被大哥撞見了?!?/br> “除了李榮和曹德正,還有誰?” “真的沒有了……快點(diǎn)……” 慕容忠良松了力道,看著他的小兒子緩緩坐了下去,溫暖的rouxue逐漸下沉,直到把他的yin具蠶食到根部。 他喉嚨微緊,“……真貪吃?!?/br> 小兒子笑了,神態(tài)得意,坐在父親身上熟練地?fù)u動腰肢,不但做得理直氣壯,還認(rèn)為父親應(yīng)該多多夸獎他。 “爹再弄弄這里……”小兒子捧著雙乳,把右邊的奶頭湊到父親嘴邊,喘息著,笑道:“給我催乳……嗯……” 書房里,yin靡的水聲再度響起。 直到傍晚,青陽才慢悠悠地回到自己院子,他在爹那里吃過晚飯了。在房里又洗了一遍身子,隨后把小余叫了過來。 他知道小余伺候過大哥和兄長,所以有意補(bǔ)償他,特意給他用了一次嘴,順道練習(xí)一下嘴巴的技巧。不過小余還是跟第一次一樣,在他嘴里堅(jiān)持不到多久就射了。 小余迅速幫小少爺擦臉漱口,弄干凈后,把小少爺抱在懷里,親他額頭,眼簾和鼻尖。 小少爺懶洋洋地打了個(gè)哈欠,把小余的手放到胸上,“給我按摩一下。” 小余隔著薄薄的里衣給主子揉奶,揉著揉著,自己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 小少爺閉著眼,愜意地哼哼著,“我叫你練的字帖,都寫完了?” “都寫完了?!?/br> “明天你跟我去曹府,見一見你哥,怎么樣?” “好……小人謝過少爺。”小余忍不住,還是低頭在小少爺?shù)拇郊庾牧艘幌拢嗄痰氖衷囂降赝律烊?,滑過小腹,直達(dá)主子的敏感部位。 “唔……”青陽半瞇著眼,抓住小余摸他性器的手,“我再給你用嘴?” 小余抿了抿唇,還是沒放開主子的那話兒,語氣帶了點(diǎn)委屈,“小人好幾天沒伺候過少爺了……” 他親了親小少爺?shù)亩浼猓皩?shí)在是……想念少爺,想吃少爺?shù)哪抢铩?/br> 青陽頓時(shí)清醒了,小余以前哪會說這些話,大余才會,所以送人的時(shí)候還是挺不舍的。 他抬眼,直視小余,“到底怎么了?” 小余咬了咬唇,沉默一會,忽地把少爺抱緊了,顫聲道:“少爺不要把我送走?!?/br> “……我什么時(shí)候說過要把你送人?”青陽無奈道,揉了揉小余的頭發(fā),“你想多了。” 看來伺候過父親和兄長還是刺激到他了,開始會想些有的沒的。 “我跟你保證,行了嗎?” 小余還是沉默,青陽干脆把他的手按實(shí)在自己的襠部上,“來,任你摸。” 小余眼睛一亮,不過揉弄主子的yinjing還不夠,手指又磨磨蹭蹭地觸到后方的xue口,“少爺……” “……記得射之前拔出來?!?/br> 隨即他立刻被小余壓在床上。很快,床架吱呀作響,他看著晃蕩的幔帳,迷迷糊糊地想,小余居然學(xué)精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