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 職場受挫找朋友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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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慕容青陽直接帶著小余出門,事先通報或拜帖統(tǒng)統(tǒng)沒有,直接進(jìn)了曹德正的院子。 兩個少爺進(jìn)了房間,坐下說話,慕容青陽抬了抬下巴,“干嘛?躲著我了?” “哪……哪有?!辈艿抡砂桶偷貞?yīng)道,“是……是我大哥最近看管得比較嚴(yán)嘛?!?/br> “哦?不是因為你做賊心虛,勾引了我爹,無顏見我?” 曹德正僵直了身子,沒想到好友這般直接,他大氣也不敢出,小心翼翼觀察好友的神色,“……你不氣嗎?” 青陽用手指扣了扣桌面,示意曹德正給他斟茶。曹德正心虛氣短,乖乖給他倒茶水。 青陽見曹德正伏低做小的模樣,到底沒繃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他一笑,曹德正就渾身松懈下來:“好青陽,別逗我了?!?/br> 青陽不屑地瞥他一眼,“裝什么蒜呢你,真那么怕,還敢當(dāng)著我的面送花,還跑到我家書房……” “哎、哎,你小點聲?!辈艿抡戳丝淳o閉的房門,好像在提防什么人。 青陽奇道:“怎么了?我都沒計較,你怕什么?” “我娘子在呢?!逼鋵嵦K維一大早去了質(zhì)子府。 “你還怕他???” “咳、畢竟成了親……” 青陽瞇起眼,“你少糊弄我,成親沒多久就帶著你大哥到我莊子——唔?!?/br> 曹德正伸手捂住好友的嘴巴,“好青陽,我求你了,小點聲?!?/br> 他見青陽瞪著眼生氣,還伸手扒拉他捂嘴的手,放軟語氣道:“就當(dāng)幫幫我,我現(xiàn)在連門都很少出了?!?/br> 青陽擰了曹德正的小臂一把,曹德正“哎呀”一聲,松了手,又把青陽的手抓在手心,“對了,之前李榮找過我,想讓我把你約出來,他說他怎么遞帖子你都不理他?!?/br> “……他遞的帖子都被我大哥攔截了,還是爹告訴我的,我沒有故意不理他。” “這樣啊……”曹德正恍然,他還抓著青陽的手呢,手指狀似無意地摩挲青陽的手背,“那你跟你爹……?” 青陽瞥他一眼,“你松手?!?/br> “就不?!辈艿抡α诵?,把好友的手扣得更緊,上半身向前傾,“說嘛,青陽,別吊我胃口了?!?/br> “我跟我爹,就跟你和你爹一樣的關(guān)系唄?!?/br> 曹德正見青陽承認(rèn)得如此干脆,還隱隱有炫耀之意,不由失笑,“還是有點不一樣的,我爹可不會容許我外出找人。之前我和大哥去你莊子,我爹要是知道了,少說要剝我們一層皮?!?/br> 青陽皺眉,雖然他沒怎么接觸過曹將軍,但他也清楚不是所有的父親都會像自家的爹那般開明,德正……應(yīng)該說的是真話。 “那你還敢?不止那次,還有玉宴,你還跟我爹……” “這不……忍不住嘛。哎,我老實跟你說了吧,我大哥發(fā)現(xiàn)了我和你爹的事,所以他才看我看得那么嚴(yán)?!?/br> “為什么?他憑什么管你?當(dāng)初他也有份去我莊子的啊,還把大余要了過去?!?/br> “……性質(zhì)不一樣?!辈艿抡皭澋貒@道。 青陽見好友情緒低落,忍不住道:“你大哥還真不講理?!?/br> “別,你小點聲?!辈艿抡o張地朝房門看了看。 “……出息。” “你不也怕你大哥嗎?”曹德正不忿了。 青陽挑眉,沒立刻回嘴,審視地觀察好友的神情,直到把對方看毛了,才問:“德正,你……你和你大哥做過嗎?” 曹德正下意識把青陽的手放開了,身子也往后退。 輪到青陽逼近了,“你們做過了吧?” 曹德正咽了咽口水,視線偏移,如果是別的什么人,他可以輕易糊弄過去,但他和青陽太了解彼此了,而且都同樣的和父親發(fā)生了那樣的關(guān)系…… “承認(rèn)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或許還要向你取經(jīng)呢。” 取經(jīng)?曹德正愣住了。 青陽往后退了退,給好友留了空間,苦惱道:“我大哥的為人你也知道的,太難搞了,我都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曹德正有那么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茬,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好像太超出了,又是父子luanlun,又是兄弟鬩墻的。 “咦?”青陽忽地想起什么,“那你大哥也跟你爹……?” “……”曹德正已經(jīng)放棄了,“青陽,你今天過來是尋我開心的吧?” 青陽見德正吃癟,自覺心情順暢無比,故意拿腔拿調(diào)道:“好你個曹德正,竟然誣陷我。本少爺當(dāng)然是掛念你,才特意過來看你的?!?/br> “是,是,青陽大小姐屈尊拜訪,我倍感榮幸?!?/br> “曹德正!”青陽惱了,明知道他不喜歡“大小姐”這個稱呼! 他作勢要打,被曹德正輕輕松松擒住,還拉了過去,兩人嘻嘻哈哈玩鬧一陣,發(fā)展到他坐在曹德正腿上,氣氛漸漸變了。 兩人氣息凌亂地對視著,曹德正抱著青陽的腰,雖然心里意動,但他知道在這里做太冒險了,即便蘇維一大早去了質(zhì)子府…… 他正要把青陽放下地,青陽卻抱住他脖子,在他耳邊道:“德正,你知道暗妓么?” 暗妓?曹德正頓住,這個詞很耳熟。 “暗妓……就是在南風(fēng)館的……” 青陽趴在他耳邊說了一通,曹德正聽得入神,末了,青陽補充道:“我收到南風(fēng)館的請?zhí)??!?/br> “真的?”曹德正抬頭,青陽見他一臉艷羨,不禁心中得意,嘴上卻道:“但還在學(xué)習(xí)啦……通不通得過都很難說?!?/br> “那……你怎么學(xué)習(xí)的?”曹德正好奇又向往。 青陽又趴回他耳邊,“我第一天就……” 曹德正聽著聽著,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青陽也是,腰肢輕輕地扭起來了,說起暗妓培訓(xùn)的經(jīng)歷,竟是回味不已。 曹德正勉強按住青陽的腰,“……別動,你忘了?我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br> 青陽被曹德正的假正經(jīng)弄得笑出聲,“真要說的話,我和你好的時間比你娘子還要早,你這是喜新厭舊、始亂終棄?!?/br> “好說,要是青陽大小姐愿意做妾,我這就把你抬過門……” “妾你個頭!”青陽打了曹德正一下。 門外突然傳來侍女秋紅的聲音:“大少爺,你回來了?!?/br> 房里的兩個少爺一驚,手忙腳亂地分開,坐回各自的凳子上。 房門打開,曹德英踏門而進(jìn),見到三弟和慕容小公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 三弟干笑著起身,“大哥,今天回來得那么早???” 青陽莫名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對了,之前德正來找他,自家兄長也是如此,不打招呼就突然過來了。 “我若不早些回來,怕就是晚了?!辈艿掠⒁庥兴傅溃暰€掃過慕容小公子。 青陽只覺得汗毛立起,自覺地站起身來,“大……大哥,我,我和德正好久沒見了,而且……我順道帶了小余過來,讓他跟哥哥大余見一見。” 怎么回事?德正的大哥變了好多,他還記得之前在溫泉莊子的時候,德正可是把他大哥拿捏得死死的。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曹德英朝慕容青陽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時候不早了,三弟,父親不在,輪到我來檢查你的功課了?!?/br> 這是變相趕客了,青陽看了好友一眼,只見他窩囊地附和大哥:“這樣啊,青陽,我送你吧?!?/br> “……”青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不過他算是知道德正沒說假話,的確是處境艱難。算了,他也不留了,態(tài)度干脆地往外走:“不用送了,我自己有腳?!?/br> 慕容青陽走后,曹德英把房間門關(guān)了,轉(zhuǎn)身看著三弟,“你是算準(zhǔn)了蘇維不在,才把他約過來的?” 曹德正:“……” 他真的冤!青陽拜訪幾乎都是想來就來,哪知那么趕巧! 等等,他剛才什么都沒(來得及)做,有什么好心虛的! 好像稍微找回點底氣,他挺直腰板,“我又沒出門,只是朋友來拜訪也不行嗎?而且大哥也說過了,可以把青陽約過來……” 曹德英好像聽不到弟弟那振振有詞的辯解,走到床邊,坐下,“過來?!?/br> 三弟頓時閉嘴,并且警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兄弟倆僵持一會,三弟還是妥協(xié)了,硬著頭皮走過來,曹德英把他拉到大腿上,讓他趴好,手直接掏向三弟的襠部,“腿張開點?!?/br> 三弟抖了抖,“我又沒做錯事……” “我什么時候說你做錯事了?” “……”三弟默默地把腿岔開一些。 隔著褲子,曹德英把三弟的性器包裹在手中摩挲,或許是三弟和慕容小公子談話的時候就起了興致,性器迅速抬起了頭。 三弟呼吸變重,耳朵和后頸都紅了,自發(fā)地把腰抬高了,好讓哥哥摸得多一些。 “……真那么憋不?。俊辈艿掠⑽@。 三弟僵住,沒回話。 “大哥又不是害你?!?/br> 三弟還是沉默,曹德英無奈,把人翻過來,只見他眼眶都紅了,委屈極了的樣子。 曹德英問:“覺得我過分了?” 三弟終于開口,聲線發(fā)顫:“我都聽大哥的話了……” 曹德英輕拍三弟后背,“是,正兒變乖了?!?/br> “說了不要那么叫我……唔。” 這扇房間門,直到蘇維回來才再次打開。 慕容青陽和小余出了曹府,駕著馬車直奔玉歡戲館。 期間,青陽問小余和哥哥大余談話談得如何了。 “他過得不錯,長得比小人高了。”小余簡短地答道,不過他沒跟哥哥說自己被老爺和大少爺破了身子的事,因為說了也沒用。他說自己最近開始認(rèn)字了,而哥哥談起他伺候的曹大少,笑得一臉傻氣。 他從哥哥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到了玉歡戲館,慕容青陽要了一間廂房。所有面向戲臺的窗戶都關(guān)上,他讓小余在外面候著,自己在里面坐著,偶爾吃吃茶點和水果。 他今天早上派人給李府遞帖子了。 里面交待了時間地點,卻沒解釋他的兄長替他回絕的事。 他不知道李榮還會不會來。其實不來也情有可原,因為在李榮眼里,是他自己一廂情愿,熱頭熱腦。明明都好過一次了,分開前也算是應(yīng)承這種關(guān)系了,但這么長時間杳無音信,不聞不問,李榮心灰意冷是難免的。 而且,不理人就算了,還突然以雛兒的身份出現(xiàn)在南風(fēng)館,寧愿接客也不愿意和他好。 如果這回李榮還愿意來的話…… 青陽撇撇嘴,嘁,當(dāng)他很稀罕嗎?不來也沒什么損失。 等了一會,他坐得悶了,起身走到窗邊,想著要不要推開窗戶看戲,廂房的門突然打開了。 小余把氣喘吁吁的李公子放進(jìn)去后,悄無聲息地把門關(guān)好。 李榮一接到帖子,立刻推掉了一天的安排,急吼吼地趕過來了。 那個日思夜想的人,站在緊閉的窗邊,微訝地看著他。 李榮大步走過去,氣都沒喘順,“我——” 啪。 日思夜想的人扇了他一巴掌。 李榮愣住,“青陽——” 啪。第二下,扇在臉的另一邊。 “你聽我說——” 眼見他要扇第三下,李榮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我、青陽,你先停下……” 他看見青陽的眉高高揚起,頓時xiele氣,松開青陽的手,弱弱道:“你輕點,我怕你傷到手?!?/br> 慕容青陽見他那慫樣,反而更加來氣,抬腳踹他小腿,“你還敢來見我?!” ……明明遞帖子的人是他,居然能質(zhì)問得那么理直氣壯。 可李榮就是心里美,被打被踹被罵都覺得美,美得開了一朵又一朵的花,花叢錦簇的,擠滿了整個廂房。 他膽大包天地把面前的人摟進(jìn)懷里,二話不說,親了上去。 “你!你、唔……你敢,嗯……”青陽推了推,發(fā)現(xiàn)實在躲不過,由著他親了一會,松開后,沒好氣道:“去隔間。” 廂房有辦事的小隔間,掀開簾子,就是一張小床。他們第一次在玉歡戲館做的時候情緒高漲,是直接從椅子滾到地上的。 李榮喘著粗氣把人抱進(jìn)隔間,兩人幾乎是摔到床上,青陽擰他耳朵,“急什么,我又不會跑……嗯……” 衣衫漸寬,凌亂地散在床上,李榮拿過床上放著的軟膏,青陽突然喊停:“等等。” 他摸到李榮的胯下,那根東西立刻興奮地跳了跳,“你先躺下?!?/br> 李榮重重喘息著,憋著火,還是順著他換了個姿勢,“青陽,你……” 這些隔間只是用簡單的隔板圍著,上方并沒有觸碰到頂,廂房頂部掛著幾個燈籠,光線灑進(jìn)這狹小的空間。 慕容青陽爬到李榮下方,在對方驚訝的叫喚下,張嘴吃入這根硬挺的yinjing。 “青陽、不,不用……”李榮受寵若驚地想把青陽拉起,可是青陽好像鐵了心,竟然拉不開。 其實李榮也不想拉開。 慕容小少爺那張小嘴,每每開口就是頤氣指使的語調(diào),好像誰都要捧著他。 被驕縱慣了的小少爺,甘愿低下頭,含弄男人的陽具,雙唇被唾液浸得濕潤,舌尖滑過yin根頂端兩瓣的中間,抵住了馬眼,兩手也沒閑著,一只撫弄柱身,一只揉弄丸袋。 “青陽,我要死了……”李榮劇烈地喘息,太刺激了,無論是視覺還是感官,都太多了,他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他捂住了眼睛,然而下身的感覺更明顯了,青陽甚至試圖把整根吞入,那溫暖濕潤的包圍來自最驕橫無理的人,李榮壓抑地吸了一口氣,猛地抬腰,捧著青陽的臉頰,沖刺起來。 直到濃烈的jingye炸開在青陽的喉嚨里。 李榮射精后,理智迅速回籠,趕緊把人松開,并且拿過床上的被單給青陽擦嘴。 青陽咳嗽著,想把人推開,但沒什么力氣,只是軟軟地碰了一下,立刻被李榮抱進(jìn)懷里親嘴了。 青陽的本意是先給李榮用一次嘴,平息一下李榮的yuhuo,也算是補償,但沒想到李榮好像更瘋了。 只是親個嘴,嘴巴都差點要被李榮吃掉了,青陽又推又捶,好不容易才被松開,“你發(fā)什么癲?!” 李榮喘息著,直直地看著青陽,喃喃道:“……我早就瘋癲了?!?/br> 青陽被李榮的視線盯得不適,垂下眼,“喂,我跟你說件事?!?/br> “什么事?” “你之前給慕容府遞的帖子,都被我兄長攔了,我最近才知道?!?/br> 李榮愣住,對啊,他自己一頭熱,竟是沒想過青陽的處境。 不過…… “你為什么會在南風(fēng)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李榮沉默了,當(dāng)時青陽做了偽裝,真不承認(rèn)也拿他沒辦法。 “我不該說那些話的,對不起,青陽,我當(dāng)時昏了頭……” “都說了我不知道。”青陽不耐煩地打斷他,“還有,你應(yīng)該清楚,你只是我其中的一個相好,你沒那個權(quán)力管我,我愛找誰就找誰。好比說門口守著的那個下人,就是我的性奴之一。如果你接受不了,那也沒關(guān)系,我不會做任何改變,你滾遠(yuǎn)一點就行,大不了……恢復(fù)成以前的朋友關(guān)系而已?!?/br> 李榮沒說話,眼前這個人,明明才含弄過他的yinjing,嘴里還有他精元的味道。 李榮嘆了口氣,低下頭,抓過慕容小少爺?shù)氖?,握在手心里把玩?/br> “……好,我接受的?!?/br> 比起完全碰不到,這樣的施舍,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 李榮如此干脆,倒叫青陽意外了,他抽回手,戳了戳李榮的胸口,“真沒骨氣,李侍郎的嫡親兒子,就連自己家里那些阿豬阿狗都能騎你頭上……” 李榮思考一會,青陽口中的“阿豬阿狗”應(yīng)該指的是李津、李富和李貴。想明白后,他想笑,但看到青陽那么認(rèn)真的模樣,他覺得笑出來他會生氣的。 他抓住青陽的手,語氣平靜道:“就是阿豬阿狗才無所謂,你難道會聽從畜生的叫喚么?” 青陽愣住了,不敢相信這句話出自李榮之口。 接著,李榮把他壓到在床上,稍微往后退了退,執(zhí)起青陽的右小腿,慢慢地,享受地,從膝蓋開始,一路啄吻到腳背,甚至咬住了圓潤的腳指頭。 仿佛失而復(fù)得,然而他未曾擁有。 ……也無所謂了。 青陽被李榮的瘋癲樣唬住了,好半晌,才道:“……你待會別親我嘴?!?/br> 李榮樂了,放下慕容小少爺?shù)挠褡悖昂煤?,遵命,我的少爺?!?/br> 他拿過軟膏,掏了一點,身下人自覺地抬腰,張開腿,玉莖已經(jīng)立起來了,xiaoxue也期待地翕合縮動。 李榮一邊給青陽做潤滑,一邊低頭親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 青陽被他弄得癢了,蹬了蹬腿,“你快點……” ……真任性。李榮抽出手指,扶著再次硬起來的陽具,慢條斯理地擠了進(jìn)去,徐徐頂弄著。 沒多久,青陽就出了一身汗,似是看出李榮有意折磨,他哼哼唧唧地伸手要抱。 李榮把慕容小少爺抱起來,小少爺輕輕啃咬他耳垂,軟聲軟氣道:“求你了……快點……” 李榮喉頭一緊,這是青陽第一次求他,竟是為了插得快一些,狠一些。 他隱忍地深吸一口氣,還是忍不?。骸啊帇D。” 他聽到青陽的笑聲,像是在嘲笑他,蕩婦又如何? 是啊,蕩婦又如何?他還不是顛顛兒把自己的心意捧到對方的腳下,求他任意踐踏? rou體拍擊的聲音驟然響起,伴隨著欣喜的呻吟。 對方攀著他的肩膀,被撞得上下顛動,下身一片狼藉,屁眼撐得開開的,勃起的玉莖磨蹭著他的小腹。 這樣的……蕩婦,娼妓,萬人騎的婊子……玩弄他人…… 他把對方按到床上,繼續(xù)大開大合地插弄。 這個被男人jibacao開的yinxue,乖乖地吞食著,討好地吸附著入侵者,極盡獻(xiàn)媚的本事。 李榮真想把這張小嘴搗爛了,越發(fā)兇狠地撞擊。 好像連圍著的隔板都在顫動。 他聽到青陽求他慢一些,但他不打算服從。 這個小隔間,這個隱秘的廂房,只有他們兩人。 春宵苦短,何不為所欲為? 不知過了多久,李榮終于射了出來,緩過來后,他把失神的小少爺抱起,語帶歉意:“青陽……” 他的肩膀被咬了咬,小少爺?shù)穆曇暨€帶著鼻音,“混蛋,你是瘋狗嗎?” 李榮側(cè)頭親他耳朵,“還請主子咬重一點,賞我這條狗一個牙印?!?/br> “……”青陽頗有點不知如何應(yīng)對現(xiàn)在的李榮,只能嫌棄道:“你好惡心?!?/br> 李榮沒回話,摸了摸兩人還連著的部位,指頭按了按xue口周圍,引得懷里的人顫了顫。 “這里也惡心嗎?” 青陽思索一會,轉(zhuǎn)頭親了親李榮的臉,笑著贊道:“深得我心。” 李榮微頓,忽然覺得蕩婦這一詞都是輕的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他抱住小蕩婦的腰,放棄般地嘆了口氣,“……我好喜歡你啊?!?/br> “隨便你喜不喜歡?!鼻嚓枒醒笱蟮?。 “青陽?!?/br> “嗯?” “如果我今天沒來……” “隨便你來不來?!?/br> “……那我來了,你高興嗎?” 過了好一會兒,李榮以為小少爺不屑回答,正想換個話題,暖暖的氣息忽然灑在他耳邊,細(xì)如蚊子的聲音響起,“……高興?!?/br> “……”李榮默默地把小少爺抱緊了,心里又不停開花了,這次恐怕要擠滿整個玉歡戲館了。 怎么辦,真的要死了,各種意義上的。 兩個饜足的少爺穿戴整理好,一起出了玉歡戲館,看到等在門口的人時,齊齊停住。 青陽的兄長,站在一輛馬車旁。 慕容鼎寒微微抬了抬下巴,“青陽,過來?!?/br> 這一次,他沒有怒氣沖沖,也不會抬腳踹人。 青陽到底怵兄長,不敢違抗,也沒和李榮道別,硬著頭皮走到兄長那邊。 他坐上兄長的馬車,小余則自己駕回慕容府。 搖晃的,封閉的車廂內(nèi)。 慕容鼎寒今天來玉歡戲館見江燕,遠(yuǎn)遠(yuǎn)看到小余,他就知道小弟來這了。他沒有貿(mào)然過去找人,因為這會壞了戲館的規(guī)矩,會讓先生難做的,所以才在外邊等人。 他問:“你和李榮來這里做什么?” “……看,看密戲啊?!鼻嚓柕皖^看自己的膝蓋。老天,爹還要他勾引大哥,他哪里辦得到?! “只是看密戲?”慕容鼎寒道,但小弟低著頭,好久都沒出聲,也不知是不愿回答,還是不敢回答。 他看到小弟頸側(cè)的紅痕,還是忍不住道:“外公的大壽就快到了,你最好安分點——” “那大哥呢?”小弟忽然抬頭。 慕容鼎寒愣住。 “你是專程來抓我,還是你自己也在玉歡戲館玩樂?” 慕容鼎寒眉頭微蹙,他被問住了,小弟繼續(xù)逼問:“之前李榮遞給我的貼子,都被你攔了?” “……是?!?/br> “為什么?” “……我以后不會攔了?!?/br> 青陽一滯,忽地就爆發(fā)了:“大哥老是這樣!管東管西!都不會問過我!你想攔就攔,不想攔了我還要感謝你開恩是吧!” “青陽!”慕容鼎寒的臉沉了下來,“你這樣跟兄長說話的?” 青陽嘲諷地“嗤”了一聲,“我就這樣了,就算爹站在我面前,我也是這樣說話的,怎樣?你要揍我嗎?就像第一次在戲館見到我和李榮那樣,你是不是很后悔那一腳沒有踹下去?” 慕容鼎寒想呵斥小弟沒規(guī)沒矩,但看到小弟微紅的眼眶,不知怎的,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了。 “我出來見朋友,是不是還要預(yù)先給你報備一下,等你批準(zhǔn)了,蓋個印章,我才能出門???爹都不會這樣管我,你算什——” “青陽!”慕容鼎寒打斷他,“……夠了?!?/br> 然而小弟長期積聚的憤懣不是那么容易收住的,“哈,你說夠了,就是夠了,一切都以你為準(zhǔn),是吧?” “……”慕容鼎寒從一開始的生氣,變成無奈,“罷了,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一并說了吧?!?/br> “哦,你這是準(zhǔn)許我說話了?你叫我說就說啊?我偏不說了!” 說完,小弟氣鼓鼓地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了。 “……”慕容鼎寒以往只覺得小弟性子驕縱,但沒想到能蠻橫成如斯地步。 李家那個公子到底看上小弟哪里了?不過,小弟的確是他們兄弟中最細(xì)皮嫩rou的,比族里的很多女眷都…… 他干咳一聲,打斷自己莫名其妙的聯(lián)想,叫了一聲“青陽”。 意料之中,小弟不打算理他。 “青陽,對不起?!?/br> 小弟還是不理他。 “我錯了,是我不對。母親走得早,而父親也不會督促你的學(xué)業(yè),你從小就跟浩云一起玩,我不知如何和你相處。我以為,把你看緊一點,不讓你做出格的事,就是盡兄長的責(zé)任了。” “……我不是你的責(zé)任?!毙〉艿穆曇衾潇o許多了,不過還是沒扭過頭看他。 “嗯,你不是我的責(zé)任。你是我的弟弟,我應(yīng)該關(guān)心你,尊重你的意愿,而不是盲目替你做決定。” 小弟終于轉(zhuǎn)過頭來,眼睛睜得大大的,慕容鼎寒以為打動到小弟了,正想再說點什么—— “大哥,你不是撞邪了吧?” 慕容鼎寒:“……” 小弟一臉擔(dān)憂,“你是不是吃錯東西了?” 他見大哥不回答,靠近了一些,急道:“不會被人貼符了吧?” 咦,大哥身上怎么有股……乳香? 慕容鼎寒緩緩吁出一口氣,氣得太陽xue發(fā)疼,“我沒有撞邪,沒有亂吃東西,沒有被人貼符?!?/br> 小弟一臉不信。 “……既然你如此擔(dān)心,回去后你給我抄二十遍,抄好了拿給我驅(qū)邪吧?!?/br> “啊?為什么?我不要!” 這回,小弟倒是信了大哥沒撞邪。 慕容鼎寒終究忍不了,一把扣住小弟的脖子,泄憤地揉亂他的頭發(fā),“就憑我是你哥!叫你抄就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