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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曹將軍在線閱讀 - 第十一章 - 先生教訓(xùn)得是

第十一章 - 先生教訓(xùn)得是

    南風(fēng)館。

    慕容鼎寒被江燕帶到了一個房間。此處位于樓梯旁邊,人流走動比較大,門是開著的,進去之后,門邊有兩個白衣人守著。

    房間靠墻的位置放著一張桌子,上面鋪了一層被子,一個看似略微青澀的少年赤裸著身子仰躺在上面,正被一個男人caoxue。

    奇特的是,桌上放著一個類似屏風(fēng)的布簾,約有一臂高,支架兩端橫在少年的兩側(cè),垂下來的布簾剛好落到少年的脖頸上,擋住了少年的臉。

    桌子因為男人的動作“嘎吱嘎吱”的響,布簾也被帶動得搖曳生姿,桌上的少年呻吟著,細(xì)瘦白皙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兩腿還時不時上下挨蹭男人有力的后腰和臀部,漂亮的腳趾蜷得緊緊的,看得出來,他是極為享受的。

    慕容鼎寒忍不住走近了一些。

    這位被jianyin著的少年,身形纖細(xì),兩只奶頭竟是漂亮的粉色,已是又硬又挺,看著有些紅腫,表面水光瑩瑩的,周圍有未消的牙印和紅痕,也不知被多少人嘬食過了。下身的粉色玉莖精神抖擻地挺立著,因為男人的撞擊而一晃一晃的,馬眼滲出的yin水淌過莖身,滴到小腹,粘稠,晶瑩,弄得陰毛也是yin靡的亮色。

    慕容鼎寒隱隱聞到了交合的腥味,暗暗咽了一口唾沫,還想走近一些,想仔細(xì)看看少年的yinxue被撐得有多開,那個抽插的男人享受地連連喘氣,想必里面的yinrou是極銷魂的。

    “鼎寒。”江燕突然叫住他。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尷尬地從少年身上移開視線,“先生,我……”

    那個抽動中的男人悶哼一聲,爽得仰頭吁出一口氣,似乎是少年的yin洞夾得太緊了。

    “沒事,這里是南風(fēng)館,你的反應(yīng)再正常不過了。”江燕的語氣沒什么起伏,“只不過,你切勿繞到屏風(fēng)后邊,他的身份是保密的。因為他還未開張,只是暗妓的候選人之一,如你所見,他正在接受調(diào)教?!?/br>
    “調(diào)教?”慕容鼎寒微愣。

    江燕點點頭,“暗妓的真實身份大多是京師里有頭有面的世家公子,所以……為了擺脫他們的架子,正視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貨物’,這些調(diào)教是必要的。”

    慕容鼎寒的目光忍不住再次落在這個暗妓候選人身上,的確,就這樣擺在桌上,房間開著門,誰都可以進來查看,誰都可以評頭論足,誰都可以嘗一嘗……

    真下賤。

    丟棄尊嚴(yán),侮辱家門,不知羞恥地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出來,屁眼對著男人發(fā)sao發(fā)癢,就為了求得交合的機會。

    慕容鼎寒想是這樣想,他當(dāng)然不會說出來。即便他自己對于歡yin之事放開了不少,但他對于那些甘愿承歡于男人身下的同性是嗤之以鼻的,當(dāng)然,先生除外。

    “雖然他還不能接客,但是可以供館里空閑的小倌解解悶,順便也能讓客人看看新貨的資質(zhì),如果客人喜歡,可以留下名字,到時候這孩子開張掛牌,他可以從這些留名的客人中挑選合心意的?!?/br>
    江燕解釋道,他回頭問門邊的白衣人,“有多少人留名了?”

    “回江老板,已有三人?!卑滓氯舜鸬馈?/br>
    江燕意外地挑眉,才一個時辰,這孩子就被這么多人相中了,不錯。

    忽地,這孩子腰身拱起,痙攣著射精了,精水泄到了自己身上,其中一滴剛好落到一邊的奶頭上,粘稠的白液覆蓋著淺粉,乍看之下像是溢出的乳液。

    站在少年腿間的男人喘息一聲,他快高潮了,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和力道,撞得身下的少年不得不用手抓住桌邊方能穩(wěn)住自己。

    慕容鼎寒瞥見男人快活的神情,竟是有些羨慕。

    羨慕他的jiba可以在少年的肛門里肆意搗弄。

    射精的一瞬間,男人抽出自己的rou根,快速擼動著,白濁的yin精全數(shù)澆在少年的身上。

    男人完事了,拿過桌上備著的布塊,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穿好褲子,跟江燕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房間。

    其中一個白衣人走過來給少年擦身上的體液,另一個在桌上的紙張?zhí)峁P記錄,像是記下cao過少年的人數(shù)。

    奶頭上的精水被人擦去,少年敏感地抖了抖,情不自禁地挺胸,想要更多的撫慰,但白衣人視若無睹,擦干凈就完事了。

    慕容鼎寒竟是看出少年的委屈。

    “怎么,鼎寒,你也想留名嗎?”江燕問。

    慕容鼎寒移開視線,像是做錯事一樣,“不,我……”

    先生就在旁邊,他居然對別人……

    江燕笑了笑,“只是留個名,有什么好緊張的,他還不一定選你呢?!?/br>
    那位少年的身子抖了抖,腳踩在桌邊,雙腿并攏,似乎想遮擋自己的身體。

    把臉藏在布簾后邊的慕容青陽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雖然他吃了變換聲線的藥,但白大人不讓他做臉上的偽裝,所以只要兄長繞到屏風(fēng)后面,就會發(fā)現(xiàn)躺在桌上、敞開腿被男人插xue的是自家小弟。

    白大人說了,這堂課是為了消除他多余的自尊心。因為那天他就是忍受不了李榮的羞辱,擅自離開。

    于是,他被當(dāng)成貨物擺放在可以隨意進出的房間,廉價得連身體都不屬于自己,小倌可以進來cao他,路過的客人可以進來觀摩,雖然不能觸碰他的身子,但大多數(shù)都會語氣下流地說上一兩句。

    問他價錢多少,何時開張,還說他的洞比女人的還要sao,看著就是欠cao的,問他在這里當(dāng)男人的母狗爽不爽。

    第一堂課的時候,他是感到憋屈又羞辱的,雙手幾乎把身下的被子抓破了。

    但他堅持下來了。

    今日已是第二堂課,他脫了衣服躺上來、還沒被任何人觸碰過,性器就抬頭了。他仍舊覺得羞恥,但伴隨而來的,是愈發(fā)強烈的快感。他開始認(rèn)為自降身份、淪為母狗是一件最美好不過的事,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顧慮,只要張開腿,讓jiba插進來就好了。

    他默默期待著今天會有多少小倌進來,會有多少客人對他的身子垂誕三尺,留下姓名,等他開張的那一天……

    他甚至留意到有個別小倌一天來了兩次,這令他感到自豪又得意,自己的身體讓別人念念不忘了。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江老板會把兄長帶進來。

    羞恥心驟然回籠,他無暇思考為什么兄長會出現(xiàn)在南風(fēng)館,以及江老板和兄長到底什么關(guān)系,他只想把自己藏起來。

    江燕看出慕容青陽的躲避之意,他走到布簾后邊,果不其然,這孩子的臉上是言益于表的害怕。

    他道:“放松,你忘了這門課的用意了么?”

    青陽祈求地看向江燕,可惜,江燕不為所動,“你忘了?你在這里,只是一件貨物,貨物可不會知什么廉恥。”

    江燕的話似乎起到了作用,慕容鼎寒看到這孩子顫顫巍巍地打開雙腿,明明沒人碰他,腰身卻情不自禁地向上拱起,屁眼也是不停地縮合蠕動,腳趾使力地收緊,踩在被子上,把布料揪起了一些。

    慕容鼎寒疑惑,莫非是認(rèn)識的人?所以才那么緊張。

    可是……他奇異地認(rèn)為這孩子是興奮居多。

    江燕彎腰,似乎和這孩子交談,很快,江燕直起身,朝其中一個白衣人道:“公子要小恭,還不過來伺候?”

    這少年猛地緊繃身子,雙手慌亂地擺了擺,“不、不要……”

    青陽的本意是讓他們出去,所以他才好解手,但沒想到江燕毫不留情。

    白衣人拿了尿壺過來。

    慕容鼎寒才意識到,少年要在他們面前小恭。

    這也……太下賤了,眾目睽睽下排泄污物,牲畜一樣,比被人caoxue都要過分。

    白衣人抓住少年的性器,對準(zhǔn)尿壺。少年好像崩潰了,帶著哭腔求道:“不要……”

    這時,一個陌生的男人進了房間,他似乎是館里的小倌,熟知桌上的少年是作何用途,他候在一旁,眼神yin邪地盯著少年。

    終于,少年還是憋不住,哭聲和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慕容鼎寒聞到了尿sao味,等在一旁的男人突然興奮得不行,喉嚨里發(fā)出含糊的呻吟,直接解開了腰帶,松了褲頭,把完全勃起的rou根掏出,柱身雄偉,馬眼已被yin水濡濕,他一邊擼動一邊等少年完事。

    確定少年出完恭,白衣人拿開尿壺,仔細(xì)給他擦了擦yinjing,另一個白衣人拿著熏香小爐在上方轉(zhuǎn)了轉(zhuǎn),驅(qū)散味道。

    “……好孩子?!苯噘澚松倌暌痪?。

    等白衣人都走開了,等在一旁的小倌立刻上前,擠到少年腿間,挺腰,整根插入,他舒爽地哼出聲,兩手抓住少年的腰,胯部粗魯?shù)厍昂舐杽?,又狠又深,把少年的臀rou撞得啪啪作響。

    桌子又嘎吱嘎吱地響了起來,少年的哭聲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的,落在慕容鼎寒耳里,他竟覺得不忍心。

    可是少年的雙腿松散地晃蕩幾下,竟是慢慢收攏,自發(fā)地夾緊了男人的腰身。

    慕容鼎寒屏住了呼吸。

    “鼎寒?”江燕叫了一聲。

    慕容鼎寒怔然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先生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他身旁,他慌亂地低下頭看地面,“我、我……先生,我們走吧。”

    江燕看到慕容鼎寒的褲襠,了然一笑,“你真的不打算留名?等這孩子開張了,說不定……”

    “不,不用,走吧,先生?!蹦饺荻D(zhuǎn)身,不敢再看,先行出了房間。

    江燕回頭看了看完全沉浸在yin欲中的慕容青陽,比起弟弟,鼎寒還是差了一點呢。

    以前慕容鼎寒來找江燕,都會聊幾句才開始辦事,但這回慕容鼎寒一句廢話也沒有,關(guān)了房門,還沒到床上,直接把人抱在懷里親嘴。

    他一邊親,一邊按著江燕的臀部使勁往自己的襠部按,兩人的下身緊緊相貼、隔著褲子互相磨蹭。

    嘴唇分開的時候,皆是燥熱無比。

    江燕勾著慕容鼎寒的脖子,似是明察一切,勾唇笑道:“你在想誰?”

    慕容鼎寒一滯,穩(wěn)了穩(wěn)心神,“……我想的自然是先生。”

    江燕挑眉,明顯不信,慕容鼎寒垂下眼,竟是覺得心虛,他一言不發(fā)地把先生抱起,走向床邊。

    江燕放松地躺在床上,任由慕容鼎寒脫他衣服,直到兩人坦誠相見,他才開口道:“既然你叫得了我一聲‘先生’,我自有給你解惑的責(zé)任,看來……你還是不夠信任我?!?/br>
    慕容鼎寒喘著粗氣,手指正在給先生的后xue抹軟膏,他俯身,求饒一般地親了親先生的嘴角,“我不是……”

    “不是對那孩子起了欲?”江燕挑明。

    慕容鼎寒頓住,想起少年那帶著媚意的哭聲,身下的性器又硬上一分,可他不想承認(rèn),特別是在他喜歡的先生面前。

    江燕安撫地摸了摸著慕容鼎寒的發(fā)鬢和耳朵,“沒事的……何必壓抑自己?這很正?!?/br>
    慕容鼎寒挫敗地低哼一聲,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先生不在乎他對別人有欲望,甚至樂見其成。

    他幾乎是報復(fù)性地狠插進去,見到先生難受地皺起眉頭,他又無措地停在那,輕輕研磨,等先生適應(yīng)。

    他把先生抱起,兩人以觀音坐蓮的姿勢相連,他把先生的奶頭含進嘴里,剛吮出一點汁液,先生喘息著笑道:“那孩子已經(jīng)在服藥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出乳……嗯、鼎寒,輕點咬……”

    慕容鼎寒抓著江燕的腰,一下一下地往上頂弄,兩人的下身濕滑粘膩,先生,他的先生。

    那個下賤的孩子怎么跟先生比,先生那么好,里面又熱又緊……

    他才不會當(dāng)著先生的面……對其他人……

    可是他已經(jīng)cao過小余了,在小余里面射了好多……其實他早就背叛了先生……

    不對,一開始就沒有忠誠,談何背叛?

    “先生、對不起……”慕容鼎寒停了下來,像是一個在長輩面前承認(rèn)錯誤的孩子,“我……我想著別人……”

    “噓……你沒錯,那孩子的資質(zhì)的確很好,就連館里的小倌都會特意去找他,偶還會排起隊呢。”

    慕容鼎寒輕吟一聲,他的額頭靠在江燕的胸膛上,“先生,別說了……”

    “到時候他能出乳了,你要嘗一嘗嗎?”

    慕容鼎寒不語,細(xì)細(xì)地舔弄著江燕一邊的奶頭,把他的身子弄得微微顫動。

    江燕撫摸著慕容鼎寒耳邊到下頜的線條,“鼎寒,平日你不是最想與我探討事宜了么?怎么不說話了?”

    慕容鼎寒莫名憋屈,但也不該在這種情況下探討第三人啊。

    先生明明知道……

    慕容鼎寒把江燕壓回床上,先生哪是為了給他解惑?怕是為了解悶而已。

    “先生……看著我好不好……”

    慕容鼎寒苦苦哀求,下身淺淺磨動,把江燕磨得輕顫不止,脖子忍不住往后仰,即便深陷rou欲,眼里卻還有著些微的嘲意:“鼎寒……你說,你想cao誰?”

    慕容鼎寒逃避似的閉上眼,他感到先生的手輕撫他的眉眼,明明是那樣溫柔,卻又殘忍至極,先生的聲音既蠱惑又清明:“……在我面前也不愿坦白嗎?嗯?鼎寒,我可是你的‘先生’啊?!?/br>
    慕容鼎寒發(fā)覺,在先生眼里,自己恐怕真的和癡傻兒沒什么不同。

    什么都被看透了,被他嗤笑,被他玩弄 ,被他消遣。

    “先生……”慕容鼎寒睜眼,直直地看向江燕,聲線發(fā)顫,“我想cao他……”

    更絕望的是,只要先生想……

    自己便會遂他的意。

    江燕笑了,欣慰又滿足,像是看到自己的學(xué)生歷經(jīng)了千辛萬苦,好不容易邁出了第一步,“乖……繼續(xù)說……”

    “我、我剛才并不想走……我還想看……”

    “這樣啊……真是委屈你了,我保證,下次讓你看全場?!?/br>
    慕容鼎寒悶哼一聲,忍不住挺腰狠狠一頂,先生“啊”了一聲,腰肢拱起,又放松下來,喘著氣輕笑,“這就等不及了?”

    “……我要看,我還想聽他叫出來,哭出來,先生,我好想插進去,就像這樣、把他弄得黏糊糊的,先生……”

    慕容鼎寒知道,一旦開了頭,他就收不回去了。體內(nèi)好似有邪火在燒,把他某些東西燒壞了。

    他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要鑿開什么一樣,毫無憐惜之情,把他的先生撞得說不出一句話。

    好舒服……是的、就該這樣,先生……

    粗魯?shù)膭幼靼呀鄡?nèi)里的軟rou帶出來一些,又被大力地捅了回去,曲卷的陰毛濕溻溻地貼在肌膚上,同為男人,卻因為另一個男人的jiba而勃起,明明是同性,卻能在交歡中飾演不同的角色。

    先生說這是正常的。

    驀地,慕容鼎寒停了下來,低頭向他的先生懺悔:“我……我還強jian了一個下人,先生……他年紀(jì)比我小,和我弟弟差不多大,他哭著向我求饒……可是他里面好熱、先生,太舒服了……我不想拔出來……我想繼續(xù)……”

    江燕喘息著,嘴角輕輕勾起,伸手摸了摸慕容鼎寒的臉,像是安撫剛剛開化、不知方向的動物,“鼎寒,你希望我說什么?”

    慕容鼎寒抓住江燕的手,依賴地蹭了蹭,“先生,求求你……夸獎我,說我沒錯……”

    “你沒錯,做得很好,我教你的,你都記住了……”

    “……先生,我還想看你被別人cao,我好喜歡你在玉宴的密戲……先生,我好想再看……”

    ……哎呀。江燕失笑,“你是不是覺得,如果躺在那間房的人是我就好了?”

    明明之前還說過要給他贖身,請他回去做清客。

    慕容鼎寒沉默了,再次動了起來,“……先生說了,我是正常的?!?/br>
    他知道先生不在乎,所以他才能把所有的不堪毫無顧忌地吐露出來。

    就像現(xiàn)在,他坦白了自己喜歡看先生和別的男人做,先生的情緒也沒多大變化。

    他把先生翻過去,俯身,胸膛貼著后背,從后面進入,專心抽送。

    喘息、拍擊聲和水聲。

    直到他射了出來,氣喘吁吁,放松地趴在先生身上。

    “……好了就放開我?!苯鄤恿藙樱€有事要做呢。

    慕容鼎寒撐起身子,看著江燕坐起身,拿過床上的布塊擦了擦下身,慕容鼎寒下意識抓住江燕的手腕。

    “鼎寒?”江燕不明所以。

    “……我?guī)拖壬?。”慕容鼎寒把布塊從江燕手中抽走。

    江燕挑眉,他大大方方敞開腿,慕容鼎寒用布塊包裹住他垂軟的性器,細(xì)細(xì)擦拭上面的各種體液。guitou,柱身,囊袋,甚至連濕溻溻的陰毛都擦干了,卻沒碰過還往外淌出精水的后xue。

    終于,慕容鼎寒不想再惺惺作態(tài),扔了布塊,彎腰,低頭,含住了先生的yinjing,陶醉地吸食起來。

    江燕深吸一口氣,頗為無奈地看著埋首在他腿間的慕容鼎寒,他發(fā)現(xiàn)了,鼎寒不但喜歡吃他的奶頭,還特別喜歡吃他的性器。

    江燕兩手撐在床面,微微喘息著,他還以為鼎寒對別人感興趣的話,就會對他的熱情散去一些……

    唉,他有點懷念之前那個口口聲聲說“男子和男子,有違倫常,不合天道”的鼎寒了。

    江燕的yinjing再次硬了起來,慕容鼎寒松了嘴,從先生的腰腹往上啄吻,直到含住一邊的rutou,牙齒咬住,很輕很輕地研磨。

    嘴里都是先生的奶香,慕容鼎寒恍惚覺得自己醉了,他放開這顆可憐的rou粒,“先生……”

    江燕的下身被yingying的東西磨蹭,他知道慕容鼎寒的興致又上來了。

    那根東西劃過仍有余液的xue口,壓著會陰,guitou往上戳了戳兩顆睪丸,好奇地在先生這小小的方寸之間梭巡。

    “先生……不要穿衣服。”慕容鼎寒語氣委屈,“不要遮住身子,我看不到了……”

    “剛剛那個孩子的身體,你也想看嗎?”

    “……都想看。”

    江燕來不及驚訝,那根東西插進來了,慕容鼎寒重新把他壓回床上,再次挺胯抽送。

    先生就不該穿衣服,就該光著身子,如此他就能一覽無遺,還方便他隨時吃先生的奶水、含弄先生的yinjing,而且他想cao就cao……

    兩人再一次落入有節(jié)奏的晃動中,江燕想,鼎寒跟弟弟青陽,雖然仍有差距,但在某些地方,本質(zhì)是一樣的。

    好不容易完事,江燕終于可以把衣服穿上,慕容鼎寒留不了人,只能眼睜睜看著先生走到門邊。

    江燕的手剛碰到門,就不得不停下動作,“……鼎寒,放開。”

    慕容鼎寒從后面抱住了江燕,他發(fā)現(xiàn)先生不但沒掙扎,就連叫他放開的語氣也是平靜的。

    慕容鼎寒干脆抓住江燕的腰往后按,胯部抵住江燕的臀rou,他故意往前頂了頂,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啞聲道:“先生,下次見?!?/br>
    江燕沒反抗,“嗯,下次如果趕巧,我會帶你去看那孩子的調(diào)教。”

    慕容鼎寒低喘一聲,手往前伸,戀戀不舍地揉抓先生的襠部,這里他今天還沒吃夠……

    可是先生由始至終都沒反應(yīng)。

    慕容鼎寒閉了閉眼,放棄地松開江燕,讓他走了。

    以前的慕容鼎寒是克制的,把自己的姿態(tài)擺得很低來跟江燕相處,這次他把自己最下流、最粗鄙不堪的一面完全展現(xiàn)出來,然而先生仍是那個先生。

    他徒勞地把不同的東西投進這池死水,無望地祈禱它出現(xiàn)波瀾。

    如果說賭徒還能窺見一線生機,那么他連賭徒也算不上。

    慕容鼎寒收拾好,出了房間,路過剛剛那間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的少年已經(jīng)不見了,但房間門還開著,他走了進去。

    一個白衣人正在收拾桌面的被子,他見到慕容鼎寒,躬身跟他打招呼。

    “……我還能留名嗎?”慕容鼎寒問。

    白衣人說可以,慕容鼎寒走到桌邊,拿起筆,在白衣人指定的紙張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