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 途遙不止 (父子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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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最近傳開了一則小道消息,饒是辨不出真假,卻讓人津津樂道,熱議不斷。 說的是慕容通政司的小公子,與他訂親的容家小女不知怎地看破紅塵,削發(fā)為尼出家了,留下等了多年的慕容小公子,端的是肝腸寸斷、悲痛欲絕。即便容家小女?dāng)財嗔思t塵,慕容小公子癡心不改,并且發(fā)誓今生再也不娶。 慕容鼎寒是從同僚的閑聊中得知這些的,聽罷只覺得好笑,容家的確主動退了婚約,不過那些“為伊人憔悴、一蹶不振”——統(tǒng)統(tǒng)是放屁。他作為青陽的兄長,最清楚小弟在府里過得不知有多滋潤快活。 不過,慕容鼎寒仍是找父親談了談,父親不像平時那般從容,他說已經(jīng)命人查這些消息的源頭了。之前父親得知青陽養(yǎng)了兩個性奴,態(tài)度稀松平常,放任不管,因為畢竟只是在自家玩玩,但這回牽扯到容家,事情嚴(yán)重多了。 顧慮到容家的名聲,青陽的婚事可能又要耽擱多一段時日了,若是倉促給青陽找一個新人,可能不日就傳為青陽是變了心所以才拋棄原有的未婚妻。 父親沉吟道:“我問過青陽了,他說一輩子不成家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孩子,雖然男子的婚事推遲幾年也無傷大礙……” 慕容鼎寒竟然理解小弟的意思,小弟不但跟李家和曹家的公子有牽扯,還養(yǎng)了兩個性奴在身邊伺候,不止如此,以后或許會成為南風(fēng)館的暗妓,要是真和一個女子成親,就沒有現(xiàn)在那么自由了。 他斟酌片刻,“可是……事已至此,我們急也沒用?!?/br> 父親揚起眉,很是驚訝地上下看了看大兒子,“爹以為,你過來是為青陽了的婚事跟爹爭論呢?!?/br> 慕容鼎寒愣住,是啊,如果是以前的他,會是第一個跳出來替小弟張羅婚事的。 好在父親沒有深究,“不過,你說得有道理,急是沒用,只是……這消息傳得甚為蹊蹺,怎么說都要查一查?!?/br> 慕容鼎寒含糊地點頭附和,“那……我去看看青陽。” 父親叫住他,“李家的公子今日過來拜訪了,應(yīng)該還在青陽的院子里?!?/br> 慕容鼎寒腳步一頓,李榮來找小弟,要做些什么他再清楚不過了。 說起來,他得知小弟喜好龍陽,還是恰巧撞見了小弟和李榮在玉歡戲館廝混,這樣的事發(fā)生了兩次,小弟還因為他阻攔李榮的信跟他吵過架。 在小弟心里,李榮是占了些分量的。慕容鼎寒眉頭輕蹙,一想到性子驕縱的小弟被李榮壓在身下肆意妄為,心里升起一股微妙的不快,可是自己答應(yīng)過小弟不會再管,要是食言了,依小弟的脾氣…… 罷了罷了,明日再去找小弟吧。 青陽的院子比兄長想象的還要熱鬧。 他先是和李榮在臥室里廝混了一陣,自己覺得乏了,就想攆李榮走,李榮低聲下氣,又死皮賴臉地說著好話,射了的性器不愿拔出,雙手幾乎沒離開過青陽的雙乳。 兩個少爺拉拉扯扯之際,忽而聽到外邊的下人通報嚴(yán)二少來了。 青陽一驚,嚴(yán)表哥怎么來了?這下,李榮不得不放開小少爺了。 兩人收拾妥當(dāng),出了房間,青陽以為李榮應(yīng)該走了,沒想到他跟著坐到院里的涼亭下,似乎要和他一起等嚴(yán)表哥過來。 青陽詫異道:“喂,你還不走?有眼力見沒有?” “嚴(yán)二公子為人高風(fēng)亮節(jié)、淡泊名利,我向來仰慕,但與他接觸得少,正好趁此結(jié)識一下?!?/br> “……”青陽翻了個白眼,李榮就是不愿走,什么話都搬出來了。 嚴(yán)怡山提著一個蓋著綢布的籃子進了青陽的院子,見到表弟旁邊的李榮,微訝,倒是李榮相當(dāng)熱情地主動打招呼。 兩人客套地寒暄一陣,落座之后,嚴(yán)怡山把手里的籃子放到桌上,“青陽,這是我特意給你帶過來的,可以給你解解悶?!?/br> 嚴(yán)怡山最近聽說了表弟婚事不順的流言,以為他心情消沉呢,所以特意過來拜訪,然而見到本人后,隱約覺得那些傳言……和事實應(yīng)是有些出入的。 “什么東西???”表弟興致缺缺地問了一句,神態(tài)慵懶,眼角有著未消的媚紅,嚴(yán)怡山莫名不敢細(xì)看,略尷尬地移開目光,“你……掀開便是?!?/br> 青陽拿開籃子上方蓋著的綢布,下面臥著一只熟睡的幼犬,幼犬約有兩個巴掌那般大,毛發(fā)蓬松,黑白相間的毛色,鼻子一嗅一嗅,像是聞到什么,懵懂地睜開了眼。 嚴(yán)怡山介紹道:“這是茯苓狗,性格溫馴,即便養(yǎng)大了,體型還是小的,用來解悶逗趣最適合不過了?!?/br> 青陽皺了皺眉:“這些小姐才養(yǎng)的玩意,我養(yǎng)來作甚?!?/br> 不知為何,不太相熟的嚴(yán)怡山和李榮,竟是不謀而合地對視一眼。 醒了的幼犬爬起來,扒著籃子邊緣,眼巴巴地看著青陽,尾巴歡快地?fù)u了起來,青陽忍不住伸手指戳了戳幼犬的鼻頭,幼犬開心地咧開嘴,奶聲奶氣地“汪”了一聲。 ……好蠢。青陽嫌棄地想,又捏了捏狗爪子,觸感軟軟的,干脆抓起來抱到懷里,用評估的眼神端詳這小玩意兒。 嚴(yán)怡山輕咳一聲,“你說得對,茯苓狗不符你的身份,是我欠缺考慮了,我這就拿回去?!?/br> 李榮驚奇地看了嚴(yán)怡山一眼,青陽分明喜歡得緊,嚴(yán)怡山這是……有意作弄人呢。沒想到傳言性子淡泊的嚴(yán)二少會有這樣的一面。 果然,青陽臉色不好地瞪著嚴(yán)怡山,卻舍不得把幼犬放回去,那幼犬哼哼唧唧地在他懷里拱來拱去,好像在找什么。 小余原本站在涼亭外候命,主動走過來,揪著幼犬的后頸抓起來,手法熟練地抱著,“少爺不用擔(dān)心,小人在村里長大,家里剛出生的小狗都是小人喂養(yǎng)的?!?/br> 青陽“哼”了一聲,“我又沒說要養(yǎng)?!?/br> 小余意識到自己逾越了,誠惶誠恐道:“對不起少爺,小人……” 青陽不在意地?fù)]揮手,“罷了,不過一個小玩意,賞給你也沒什么。哦,不對,你要先問問嚴(yán)少爺你符不符合身份。” “不用不用。”嚴(yán)怡山連忙道,“既然是送出去的禮物,隨你處置?!?/br> 這只茯苓狗是他精挑細(xì)選,花了錢,費了心思,然而討不到半點笑容,還變成一個下人的賞賜了。 他暗暗嘆氣,表弟的脾氣真是……還以為長大了會收斂一點呢,怎么比小時候還過分。 三人又說了一會話,好不容易都散去了,青陽伸了個懶腰,讓小余拎狗過來,想逗一逗小狗呢,小余卻不同意:“少爺,它剛剛斷奶,等它習(xí)慣了狗食,它才好與你親近?!?/br> 青陽眨了眨眼,回味過來后,羞惱地踢了小余一腳:“滾!” 小余得令,抱著狗麻溜地滾了。青陽心想,一個一個的,都反了天了! 翌日,慕容鼎寒還是沒見到小弟,聽下人告知,小少爺一早就出了門,到溫泉莊子散心去了。下人不知小少爺什么時候回來,而且小少爺只帶了虎根和小余,慕容鼎寒了然,卻毫不焦急,反正小弟過段時間總會回慕容府的,倒是父親神色凝重地找上他,問他要不要一起去莊子。 “……關(guān)于青陽的流言,爹查到源頭了。”父親嘆了口氣,“真沒想到,爹確實小看青陽了,他不想成家,剛好他的未婚妻有同樣的想法,兩人竟然聯(lián)合起來,瞞了兩家人,把一樁好好的婚事毀了。幸好容家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通信,不然我們都要被騙過去了?!?/br> 慕容鼎寒驚詫不已,饒是他懷疑小弟,仍是沒料到他能這般膽大包天。仔細(xì)一想,小弟這段時間減少了出門的次數(shù),像是配合這些莫名其妙的流言,有意配合營造出一種傷心過度閉門不出的假象。 ……怪不得。 “容家那孩子如愿進了靜若寺修行,而青陽落得一個癡情種的名聲,居然還傳成一個凄美佳話了?!备赣H搖搖頭,似是無可奈何,“此事涉及兩家名聲,不好聲張,但青陽總該擔(dān)責(zé)。爹邀你同去,是因為他平日最怕的人是你,他連爹的話都聽不進去。” 慕容鼎寒沒有理由不答應(yīng),父親語調(diào)一轉(zhuǎn),似乎想緩和一下凝重的氣氛,“正好,我們?nèi)デf子找青陽談?wù)勗?,你也順道放松一下。你這段時間情緒反復(fù),你是不知道,兒媳都告到爹面前了?!?/br> 慕容鼎寒想到擔(dān)心他的妻子,不由心生愧疚。的確,自己因為江燕而行為反常,但被青陽胡攪蠻纏一番,奇異地起了作用,如今他想起江燕,胸口仍會悶痛,但比起最難受的那幾天,已經(jīng)好了許多。 于是,慕容鼎寒沒覺察有任何不妥,隔日就跟父親一同出門了。 溫泉莊子。 青陽在房里午休小憩,醒了后,小余告知老爺和大少爺都來了,讓他睡醒后去找他們。 青陽“哦”了一聲,揉揉眼睛,睡意還未完全消散,“他們在哪?” 小余回答說他們在泡溫泉。 青陽停了動作,想起父親囑咐過要循序漸進,可是這么好的機會…… 他咬了咬唇,決計冒險一次。 白蒙蒙的熱氣從水面繚繞而上,溫泉里的父子兩人隔著一臂的距離。慕容鼎寒垂下眼,盯著款款流動的池水,是他提議泡溫泉的,沒想到父親答應(yīng)了,他還以為父親會直接把午休的小弟叫醒問話。 “鼎寒,青陽的事,你怎么看?”父親突然開口。 “……什么?”慕容鼎寒回過神。 父親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爹以為,縱然青陽喜好龍陽,但總歸要成家的??伤故沁@般抵觸,甚至有破釜沉舟之意。其實爹一路上都在想,見到他之后該怎么勸說?!?/br> 慕容鼎寒啞然,父親的顧慮不難理解。他頓了頓,試探道:“既然青陽不愿與女子成親,我們……逼他也沒用,只會適得其反?!?/br> 父親微訝,似乎沒料到大兒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慕容鼎寒繼續(xù)道:“青陽的脾氣,父親你是知道的,而且……事已至此,我們追究也沒多大用處。容家先前就把婚事押后過,說不定早就有了退婚的念頭,是他們毀約在先,青陽不過是……將計就計,況且,就算與他訂親的是別家的姑娘,他照樣會——” 父親抬手打斷他的話,不可思議道:“你在為青陽說話?” 慕容鼎寒閉上嘴,的確,自己袒護小弟的意思太明顯了。 “你們兄弟倆什么時候感情那么好了?”父親失笑,無奈地?fù)u搖頭,“無論如何,青陽在這件事上犯了錯,他就要承擔(dān)后果,不然會助長他的行為。” “……父親要如何責(zé)罰?” “爹就是想問問你有什么主意?!?/br> 慕容鼎寒皺眉沉思,實則腦袋空空如也。他能有什么主意?他現(xiàn)在對小弟大聲一點都舍不得,小弟只要擺出委屈的表情,他就恨不得把人抱在懷里細(xì)聲細(xì)語地哄到他展顏為止。 然后,他就可以順道…… 慕容鼎寒舔舔唇,回味起他嘗過的小根兒,那汁水滿盈的奶子,最難管教的小弟服服帖帖地敞開腿,依賴地抱著他,白皙的兩腿在他腰側(cè)一晃一晃,粘膩的水聲在兄弟倆的下身響起…… 他之前還奇怪李榮怎會這般迷戀小弟,究竟是如何忍受得了小弟的脾氣?如今看來,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鼎寒?”父親叫了一聲。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糟糕,父親就在旁邊,自己在想什么? 他掩飾地抹了抹臉,“對不起、父親,我……” 父親沒追問,安靜得有些怪異,慕容鼎寒疑惑地抬眼,瞥到父親轉(zhuǎn)頭看著后方。 他順著父親的視線看去,隨即整個人僵住。 是青陽。 按理說,父親看到兒子,兄長看到弟弟,沒什么好驚奇的。 可是這位赤著腳、施施然走過來的少年,一雙媚眼靈活流轉(zhuǎn),一身輕透的湘妃色薄紗,腰間松松垮垮系著一條紅繩算作腰帶,手上拿著一把奇特的羽毛扇子,走起路來聘聘婷婷,顧盼生姿,竟是有種雌雄莫辯感。 少年在兄長和父親的注視下,走到不遠處的、鋪了幾層軟布的玉石上,他坐了上去,撩起薄紗下擺,抬起右腿,交疊在左腿上。 慕容鼎寒屏住呼吸,青陽那里……戴了飾品? 他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詫異小弟為何會在父兄面前穿成這樣,而是認(rèn)為那漂亮的小根兒是應(yīng)該穿戴一些飾品的——是的,最適合不過了。 慕容鼎寒兩邊的太陽xue都在突突地跳,恨不得就這樣沖上去,把小弟交疊的兩腿扳開了,埋頭含住那根秀氣的玩意兒,細(xì)細(xì)舔吮,直到那腥臊的jingye全數(shù)射在他嘴里。 好在他還記得父親就在身旁,沒有貿(mào)然上前,也幸好父親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不然被父親發(fā)現(xiàn)自己有反應(yīng)的欲根,要如何解釋? 他勉強拉回一點神智,小弟到底在做什么?穿成這樣——不知羞恥、卻又狡猾至極——明知自己的yinjing討哥哥的喜,剛剛還慢慢抬起腿,吊人胃口地露出那么一點春光,卻又交疊兩腿,把腿間的yin色遮住了。 把人的癮勾起來,卻又欲語含羞地退了退,留了點遐想,直把人攪得心猿意馬,想瞧瞧他還有什么賣俏的yin招,又想著不如把人抓過來,cao得他什么招數(shù)都使不出。 慕容鼎寒口舌干燥地吞咽一下,心想,小弟這般作為,在南風(fēng)館真是半點沒學(xué)好……呃,不對,就是學(xué)太好了…… 坐在玉石上的小弟輕搖羽毛扇子,瞥見兄長的急色,嘲弄地笑了笑,主動打破這怪異的沉默:“爹和大哥來這里做什么?” 父親一滯,似是不解青陽的理直氣壯,“倒是你,為何穿這得這般……” “嗯?這般什么?”青陽笑了笑,“怎么了?爹,我的穿著有什么問題嗎?” 父親被問住了,轉(zhuǎn)頭看向大兒子,像是要搬救兵——希望大兒子能發(fā)揮一下兄長的威嚴(yán),管教一下越發(fā)放肆的小兒子,然而大兒子面耳赤紅、呼吸急促,心慌意亂地低頭避開父親的視線。 “鼎寒,你……”父親表情驚愕,像是覺察到了什么。 “怎么了?大哥是不是泡溫泉泡久了,腦子不利索了?”青陽語氣揶揄,下了玉石,走至池邊,蹲下身來。 他下蹲的動作不雅,兩腿向外張開,腿間春色一覽無遺,然而兄長做賊心虛地背對著他,兄長越是回避,他越是得寸進尺,“大哥這是翻臉不認(rèn)人了?明明那么喜歡吃我的——” “青陽!”慕容鼎寒急得喝止小弟。 青陽挑眉,和父親對視一眼,隨即相當(dāng)干脆地起身,“嘁,無聊,我找小余他們玩去?!?/br> 父親叫住小兒子,“莫要胡鬧,你在一邊等著,爹跟你大哥說會兒話?!?/br> 青陽“哦”了一聲,又回到玉石那邊坐著了。 慕容鼎寒緊張不已,以為父親知道兄弟yin亂的事,要責(zé)備他了,然而父親語氣平靜,“……這就是你袒護青陽的原因么?” “我——”慕容鼎寒下意識想辯解,然而他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百口莫辯。 父親拍了拍大兒子的肩頭,“放松,不急?!?/br> 慕容鼎寒僵住,要怎么放松?他不理解父親的從容。 父親的手順著大兒子的肩頭往下,從上臂滑至手腕,扣住。 慕容鼎寒腦海里一片混亂,只顧著自己和小弟luanlun的事情敗露了,由著父親抓著他的手,拉過去,放到一根粗硬的莖體上。 ……什么? 慕容鼎寒茫然地看著父親,須臾,他意識到自己摸的是何物后,猛地收回手,不可置信道:“父親、你,你——” “都叫你放松了?!备赣H搖搖頭,似是覺得大兒子太過大驚小怪了。 慕容鼎寒啞然,這、這是……難道,父親也對青陽…… 父親嘆道:“爹知道錯不在你,是青陽頑劣?!?/br> 不是的,慕容鼎寒心想,他作為青陽兄長,主動越過人倫的界限,他才是責(zé)任最大的。 等等,現(xiàn)在父親也對青陽…… 青陽不耐煩的聲音從后邊傳來:“你們說完沒有?我走了啊。” 父親一頓,起身離開溫泉,走至青陽那邊。 “父親……!”慕容鼎寒慌張地叫了一聲,以為父親動了怒,要教訓(xùn)小弟,然而父親停在小弟面前,語氣平靜地問:“你在我們面前穿成這樣,想做什么?” 青陽沒答話,扇了扇手中的羽毛扇子,媚眼彎彎,意有所指地瞥了瞥父親圍在胯間、已然撐起的浴巾。 “我來泡溫泉啊,爹你在想什么?” “當(dāng)真來泡溫泉?”父親捏著小兒子的下巴,讓他抬起臉,“還是說……你在勾引我們?” 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的慕容鼎寒愣住了,沒料到父親問得那么直白。 “勾引你們?”小弟輕笑一聲,有恃無恐,“那也要愿者上鉤?!?/br> “……鼎寒?!备赣H轉(zhuǎn)頭,看著仍待在溫泉里的呆滯的大兒子,“你過來,我們剛好可以問一問他退婚的事?!?/br> ……在小弟面前翹著jiba問話?慕容鼎寒沒敢過去。 小弟不以為然:“有什么好問的?她不愿意嫁,正好,我不想娶,不是皆大歡喜么?” 小弟說著,竟是膽大包天地伸出手,直接往父親的胯間摸去。 慕容鼎寒愣愣地瞧著,父親的浴巾被青陽扯下,掉落在腳邊,從這個角度看,父親是背對著他的,青陽的小臂嫻熟地上下動作著。 不對,父親、父親應(yīng)該出言呵斥的,應(yīng)該……勃然大怒,立即退開,而不是這樣站著不動,被親生兒子撫弄jiba…… 可是慕容鼎寒又無比清楚被青陽的小手服侍的滋味,父親想必是十分享受的——可是,這是luanlun…… 慕容鼎寒無意識地摸向自己下面,碰到那硬得不像話的rou莖,隱忍地吸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手yin起來。 這時,小弟轉(zhuǎn)眼瞥向他,似是看出他在做什么,輕蔑地笑了笑。 驀地,慕容鼎寒心跳加快,躁動不止,比惶恐更熱烈、比躊躇更強勢的邪欲燒得他比溫泉水還要燙,他輕飄飄地站起身,踏出溫泉池子,胯間的浴巾在半路松散,掉了下來,被他踩在腳下。 昂然的欲根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下,慕容鼎寒每走一步,腦海里紛雜的吵嚷聲就散去一些。 ……煩人,別吵了。 終于,他在父親旁邊站定,青陽抬眼,“怎么,大哥要問我話么?” “鼎寒,你認(rèn)為呢?打算如何責(zé)罰他?”父親轉(zhuǎn)頭問。 慕容鼎寒一愣,遲鈍地開口:“罰……什么?” 青陽笑出聲,把手中的扇子遞給兄長,“大哥,聽到?jīng)]有,你可要好好罰我?!?/br> 慕容鼎寒傻傻地接過扇子,才發(fā)現(xiàn)這把扇子做工精巧,表面是層層疊疊的柔軟絨毛,背面卻是凹凸不平的青銅雕花,剛?cè)峤Y(jié)合,不知有何用處。 青陽放松地往后仰,雙手撐在玉石面上,撩開薄紗下擺,分開細(xì)白的雙腿,腳踩在玉石邊上,兄長直愣愣地盯著他腿間,一條細(xì)細(xì)的金鏈從兩邊腰側(cè)往中間下方匯合,金鏈穿過稀松的黑色恥毛,扣在玉莖根部的鏈圈兒,鏈圈兒松松的,不會勒緊,底下還綴著細(xì)巧的流蘇,鋪在飽滿的yinnang上。 那粉色小根兒害羞地跳了跳,guitou潤澤飽滿,鈴口吐露出點點粘稠的yin珠,慕容鼎寒瞧得頭昏腦漲,咽了咽口水,剛想上前,卻被父親攔住。 慕容鼎寒怔怔地停下,拿著扇子的手被父親抓過,引到青陽大腿根部,柔軟的羽毛劃過細(xì)嫩的肌膚,青陽瞬間繃緊身子,兩腿微微發(fā)顫,腳趾都蜷起來了,媚聲道:“癢……” 父親松了手,而慕容鼎寒已經(jīng)明白了扇子的用途。 當(dāng)羽毛扇子輕輕撫過挺立的玉莖,青陽反應(yīng)極大地拱了拱腰身,兩腿下意識想合起來,卻又急得伸手扳著自己的大腿根,再打開一些,好讓父兄看到那張不停縮動、軟液透濕的yin嘴兒。 他喘息著,半嗔半嬌,“你們看呀……這要如何娶妻?” 慕容鼎寒呼吸都屏住了,旁邊的父親卻不緊不慢地“嗯”了一聲,緩緩繞到青陽后邊,按住了青陽的肩膀,把他上身的薄紗往兩邊拉開,露出兩顆粉粉的、濕潤的奶頭。 被父兄壓制的青陽毫無還手之力,可憐兮兮地求饒:“與其娶妻……我寧愿做爹爹和大哥的小妾,專門給你們暖床……不好嗎?” 父親輕笑一聲,“學(xué)會狡辯了?!?/br> 慕容鼎寒抿抿唇,他不認(rèn)為這是狡辯,小弟的提議……很,合乎情理,父親應(yīng)該采納的。 青陽不說話了,似是詞窮了,一雙水潤潤的眸子委屈地瞅著兄長手上的羽毛扇子,接著,那羽毛扇子接近了,絨尖撩了撩嬌嫩的rutou,輕柔至極的觸感,卻勾出了骨子里的yinsao,青陽的上身不受控制地拱起,胸口劇烈起伏著,奶子又熱又脹,小孔溢出盈盈汁水,沾濕了扇子上的絨毛,使得蓬松的細(xì)絨粘結(jié)在一起。 不知怎的,慕容鼎寒忽地明白過來扇子另一邊的用途,他翻轉(zhuǎn)扇子,把那冰涼的青銅雕花按在小弟的乳rou上,只是稍稍用力,小弟就叫出聲來,似是難受得不行,眼眶都紅了。 “大哥、拿開……” 青陽臨近高潮的時刻,父親忽然伸手,抽走大兒子手里的扇子。 父親把沾滿小兒子奶水的扇子放到一邊,接著,慢慢踱步回到大兒子身旁。慕容鼎寒想,要不是父親那物明晃晃地翹著,光看那鎮(zhèn)定自若的神態(tài),真看不出父親起了欲望。 “男子出乳,爹只在南風(fēng)館遇見過,青陽,你到底瞞了我們多少?” 青陽好像怕了,惶惶地往兄長那邊靠,“大哥……” 慕容鼎寒相當(dāng)自然地把小弟摟在懷里,情不自禁地親了親小弟的發(fā)頂,他喜歡小弟依賴他,“別怕,大哥在呢?!?/br> 接著,慕容鼎寒對父親道:“……方才青陽說了,他想做我們的小妾?!?/br> 父親挑眉:“你想讓青陽做我們的小妾?” “有何不妥?”慕容鼎寒直視父親。 靠在兄長懷里的青陽微微瞪眼,他還以為大哥要扭捏一陣,怎么突然就……他甚至開始懷疑大哥是不是泡溫泉泡壞了。 泡壞了的大哥溫聲勸道:“父親不試一下么?” 大哥在說什么?青陽來不及細(xì)想,左邊膝窩被大哥托住,左腿被抬高了,下身大開,對著父親露出泛著yin靡水亮的屁眼兒。 ……盛情難卻。父親應(yīng)是找不到任何借口拒絕,沒有多余的廢話,握著硬挺的性器靠近。 慕容鼎寒垂眼看著父親的roubang,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父親的陽物,之前一同去玉宴的時候就看過彼此的身子,再之后一起享用小余,他可是親眼目睹小余被這根東西來回折騰。 這回,慕容鼎寒以一種全然不同的心態(tài)打量父親的yinjing,長度,粗度,硬度皆是上乘,青陽會喜歡的。 腥紅的guitou抵住翕合的yin洞,那xue口歡欣地嘬食著嘴邊的大餐,還未進去就把guitou弄得濕濕亮亮。 慕容鼎寒目不轉(zhuǎn)睛,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好像有失禮節(jié)——可他不想錯過父子交媾的畫面。 那jiba頂開sao動的小嘴兒,逐漸撫平了周邊的褶皺,越是深入,那yin嘴越發(fā)光滑脹滿。 青陽果然喜歡得緊,被插得渾身發(fā)顫,軟軟地叫了聲“爹爹”,還沒等爹爹的jiba有大動作,他就喘息連連,隨時都要射精似的。 “這么喜歡?”父親笑了笑,即便呼吸重了些,但仍掌握著步調(diào),“你說得對,是不適宜娶妻,那么饞,連爹和兄長的jiba都要吃。” 青陽似乎害臊了,羞得轉(zhuǎn)臉埋在兄長懷里。 慕容鼎寒抱著小弟,感受到他被父親撞得一顛一顛的,皮rou撞擊的悶鈍聲,滴著yin水的玉莖,鏈圈下晃動的流蘇。 慕容鼎寒困惑又著迷地看著父子倆yin穢不堪的下身,奇異自己的容忍度何時變得那么高了,或作以前,他會拍案跳腳,怒斥大逆不道、要遭天譴—— ……頂頂無用的陳詞濫調(diào),還理它作甚?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可是一股莫名的松動讓他渾身輕快,他伸手握住了小弟的玉莖,指尖嵌進根部的鏈圈內(nèi),他尋思著該不該開口問一下父親,他們能不能換個方便點的姿勢,好讓他吃一吃小弟的那話兒…… 小弟敏感得不行,被撩撥幾下就xiele身,jingye濺到兄長的手上,慕容鼎寒沾著jingye的手指顫了顫,看著父親抽出了硬脹的roubang,冠狀頭和xue口之間還掛著一絲稠水,青筋微凸的柱身裹著粘稠滑溜的yin液,好像還冒著腥臊的熱氣。 “換一下位置?!备赣H道。 慕容鼎寒覺得父親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按照父親的指示,他躺到了玉石上,青陽則岔開腿跪趴在他身上,下身正對著兄長的頭部。兄弟倆人方向相反地交疊,恰好都能吃到對方的性器,慕容鼎寒喉頭收緊,雙手按著小弟的臀部往下壓。 “哥……”青陽腰肢酥軟,他才射過一回,性器疲軟,卻落入熱情貪婪的饞嘴,他想抬腰遠離一些,卻被大哥按實了臀部,就連綴在根兒的飾品流蘇也被大哥的舌尖撩了撩。 大哥……好……好變態(tài)啊…… 青陽渾身都冒了一層虛汗,頗有點不知所措地握著兄長粗硬的陽物,站在玉石邊的父親扣住他的腰,再次把jiba插了進來。 父子倆連接的下體就懸在慕容鼎寒頭上,交媾的聲響和氣味都無限放大,甚至有一兩滴稠水濺到了他的額頭上。 慕容鼎寒呼吸急促,忍不住抬了抬胯,roubang好像戳到了小弟的臉蛋,小弟會意,賣力地用嘴含弄起來。 小弟那溫暖的口腔和柔軟的舌頭令慕容鼎寒緊繃又放松,他一下一下地向上頂胯,把roubang送往小弟的yin嘴。 在父親和弟弟面前毫無保留地展露yin態(tài),這感覺很新奇,他仍感到些微的別扭,可他不打算收斂了。 忽地,慕容鼎寒僵了僵,小弟的手……碰到了他肛門,他下意識想把人掀開,再厲聲喝止。 小弟真是越發(fā)沒譜了,竟然連兄長的那處也敢染指,況且小弟對他那里根本就不感興趣—— 父親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一下一下的重?fù)舴路鸫蛟谀饺荻男南疑?,像是大步踏入了不曾覺察的禁地,讓他生出一種微妙的被冒犯感。 父親粗嘆一聲,緊緊釘在青陽里面,慕容鼎寒迷迷糊糊地想,父親射精了,就在他上方,射在青陽體內(nèi),距離那么近。 那么近。 發(fā)泄過后的父親恢復(fù)了平日的從容,他對兩個兒子道:“爹去跟下人說一下,讓他們給府里送個信,我們要在莊子待多兩三天才回去?!?/br>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當(dāng)真離開了。 慕容鼎寒愣神之際,小弟爬了起來,主動坐到他身上,尚淌著父親jingye的yinxue緩緩吃下兄長的性器。 慕容鼎寒舒服地嘆息,無暇追究方才小弟碰他后面的行為,還是眼下的快活要緊。 往上頂弄一陣,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他莫名回想起父親那粗魯?shù)淖矒簦瑢α?,他現(xiàn)在插著的小弟的后xue,還留著父親的精元呢。 ……太近了。 “大哥?”青陽叫了一聲,大哥怎么……心不在焉的樣子? 慕容鼎寒回過神,他坐起身,捧著小弟的雙頰,直直地看著他,好像想問些什么,但到底沒問出口,“……大哥沒事?!?/br> 當(dāng)晚,心思各異的父子三人在各自的房間歇下,小余叩響大少爺?shù)姆块T,“少爺,老爺請你過去,有要事商議?!?/br> 慕容鼎寒根本沒睡,聽了小余的話,心中一沉,不過仍是鎮(zhèn)定自若地跟著小余走到父親的房間。 小余停在門邊,低眉順眼,“進去吧,少爺?!?/br> 慕容鼎寒攥了攥拳頭,像是給自己壯膽,隨即又覺得好笑,有什么好怕的。 他推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他狐疑地走進去,寬敞的房間中央擺著一張大桌,待他走近一些,看清桌上的東西后,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和父親親手修復(fù)的,早就送出去的,外公的禮物——歡喜佛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