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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曹將軍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 - 回頭不見岸 (父子-鼎寒開苞)

第十九章 - 回頭不見岸 (父子-鼎寒開苞)

    房里燭火通明,桌面上靜置的春宮圖仿佛活過來似的,婀娜多姿的明妃掙脫明王,嬉笑著從畫里逃了出來,她媚眼一轉,瞥到木頭一樣僵硬的慕容鼎寒,瞬間起了逗弄的心思,走過來抱住他。

    慕容鼎寒垂下眼,看著赤身裸體的明妃故意把飽滿的奶子擠壓在他胸膛上,兩顆濕潤的紅珠溢著乳香,明妃的臉忽而幻化為江燕的臉,接著又變成了小弟。

    他們吃吃媚笑著,仿佛在笑話他的榆木腦袋。

    明王也從畫中出來了,昂著急欲釋放的yin根,他一見到明妃,急急追過來,伸手想抓她,明妃笑著躲開,繞到慕容鼎寒背后,明王整個人貼到慕容鼎寒身上,男人的粗重呼吸和女人的調(diào)笑不停在他周身環(huán)繞,恍惚間,那些歡喜佛的信徒遍布整個房間,不著一縷、姿態(tài)各異地交纏著。

    無論男女,無論老少,臉上都是虔誠的狂熱。

    無盡欲海,無上歡喜。

    “鼎寒?”父親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慕容忠良進了房間,小余關上門,守在外邊。

    大兒子似是沒聽到,慕容忠良又叫了一聲“鼎寒”,大兒子才如夢初醒,遲鈍地轉過身來。

    “……父親。”鼎寒木然道。

    慕容忠良好似沒覺察到兒子的異樣,稀松平常道:“今晚叫你過來,是因為你外公把這幅畫送了回來,他說還有一處沒修好,正好我們得空,不如今晚就——”

    “這幅春宮圖,真的是外公叫我們修復的么?父親你……真的送出去過么?”大兒子語氣艱澀,“為什么要特意把它帶過來——”

    慕容忠良笑了笑,“你若是懷疑,去問一問外公便是?!?/br>
    鼎寒滯住,他要怎么問?難不成跑到老人家面前,問他是否收藏過春宮圖?他作為小輩,問一個如此僭越的問題,十有八九被外公攆出來!

    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求證的路一開始就被堵死了,況且,事到如今,無論這幅春宮圖屬不屬于外公,他已經(jīng)——

    不對,不能被牽著鼻子走!

    “抱歉,父親,我……我乏了,恐怕幫不了忙,我……先回去休息了?!?/br>
    “沒事,不勉強?!蹦饺葜伊急痪芙^了也泰然自若,他繞過大兒子,走到桌邊,桌面放著一個裝顏料的瓷碟,瓷碟邊上擱著兩支毛筆。

    “你回去的時候,順道幫我把青陽叫過來,讓他來頂替你?!?/br>
    鼎寒愣了愣,沒料到這么容易脫身,他看著父親拿起毛筆,干燥的筆尖點了點瓷碟里面的……

    融化了的軟膏。

    他倏地收回視線,心臟劇烈地跳動著,方才他的注意力都在春宮圖上,沒仔細看瓷碟上裝了什么。

    他不知所措地退了幾步,明明父親碰也沒碰他,他卻被人拿捏住要害似的,喉嚨收緊,呼吸不暢,身子一時熱一時冷。

    逃……快逃!

    他踉踉蹌蹌地轉過身,快步走到門邊。

    慕容忠良見大兒子一副嚇壞了的樣子,遺憾地嘆了一聲,還是cao之過急了嗎?

    然而大兒子站在房門前,手都搭在門上了,卻莫名定在原地,遲遲沒推門。

    須臾,大兒子冷靜地開口:“……就算我逃得了今晚,父親有的是辦法讓我自投羅網(wǎng),我說得對嗎?父親?”

    慕容忠良怔住,隨即覺得好笑,“你把爹想得太神通廣大了?!?/br>
    是啊,鼎寒想,有什么好怕的,父親又沒有三頭六臂,只要自己想走,父親攔不住的——

    耳邊響起明妃的嗔笑,她忽然驚呼一聲,終于被明王抓住了,明王急切地抱起她,兩手托著她的臀部,往上挺胯。

    水聲,喘息,呻吟。

    ……歡喜。

    不知過了多久,大兒子緩緩轉過身,臉上已不見慌張,像是被追兵堵在懸崖邊,自知往前或退后都是一樣的結果,沸騰的情緒達到頂點,反而歸于平靜。

    已知命數(shù)的平靜。

    “……父親要和我修歡喜禪么?”他啞聲問道。

    “爹說了,不勉強你?!蹦饺葜伊己谜韵镜鼗氐?。

    鼎寒攥緊拳頭,父親似是而非的回答讓他感到……微妙的難堪和不忿,都把他弄成這樣了——當初叫他一起修復春宮圖就開始布局了吧?放任他去找江燕,之后一起享用小余,說不定連青陽……

    如此處心積慮,還說什么“不勉強你”?

    鼎寒沒覺察到自己看待父親的角度已經(jīng)悄然變化,按照以往,他會指責父親竟敢對兒子產(chǎn)生欲望,現(xiàn)在卻是單純地怨憤父親的行事方式未免過于——

    虛偽。

    鼎寒愣了愣,這個詞……好熟悉。對了,以前小弟對他說過的,什么假正經(jīng)、偽君子……

    他突然理解了小弟的感受,面對一個虛偽的人,確實很容易惱火。

    “……青陽還不夠你……嗎?為什么連我也……”

    “不對?!蹦饺葜伊紦u頭失笑,把手中的毛筆擱下,“順序錯了,你才是最早的那一個?!?/br>
    ……什么?鼎寒愣住。

    “早在玉宴,我就對你動了心思?!蹦饺葜伊季従彽?,“是我見色起意,卑鄙無恥,無所不用其極,每一次你叫我‘父親’,對我來說都是折磨……”

    “——住嘴!”

    慕容忠良一頓,往大兒子那邊走去。

    他步伐緩慢,給足了獵物逃跑的時間,可是瑟瑟發(fā)抖的獵物都貼到門上了,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圖。

    慕容忠良在距離只有一臂的時候停下,他仔細觀察大兒子閃躲的神情,有焦急,有憋屈,有惱怒。

    “鼎寒。”慕容忠良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坦白,“我想要你,想了很久?!?/br>
    大兒子瞪大眼,嘴唇囁嚅,費勁地想說點指摘的話,什么也好——可他竟然詞窮了。

    “……鼎寒,我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向你求歡,你愿意么?”

    “不愿意。”這回,大兒子倒是回答得相當順暢。

    慕容忠良失笑,這話聽起來怎么和青陽一個調(diào)調(diào)?要是真不情愿,早就轉身走了,還站在這和他東講西講,到底拉不下面子罷了。

    “那你去叫青陽過來,讓他替你。”

    大兒子愣住,被人兜頭扇了一巴掌似的,咬牙道:“你——”

    慕容忠良等了一陣,大兒子“你”了半天也沒有下文,臉上忽紅忽白,一副……被羞辱的神情。

    鼎寒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父親忽然靠近,似乎想抱他,他條件反射把人推開了。

    父親被他推開后,絲毫不見惱,轉而伸出一手,握住了他攥緊的拳頭。

    鼎寒一個激靈,揮開了。

    慕容忠良耐心相當好,又一次伸手,剛一碰到兒子的手背,又被揮開了。

    如此重復了三四次,大兒子似乎意識到這個舉動幼稚極了,終于停止了掙扎,慕容忠良安撫地摩挲著那緊繃的拳頭,再次問道:“就說你愿意,好不好?”

    大兒子把頭偏向一邊,拒絕回答。慕容忠良忍住笑,他的好兒子,知不知道擺出這副樣子……

    “……怎么脾氣比青陽的還要大?!?/br>
    鼎寒一滯,只覺父親這番污蔑真是豈有此理,張嘴想反駁,父親卻順勢攬住了他的腰身,倆人瞬間貼近。他似是嚇得忘了掙開,任由父親橫在后腰的手繼續(xù)往下,隔著衣物,手指強硬地往臀縫擠進去,露骨地透露出侵略的意圖。

    “你想試試的吧?”父親的氣息灑在耳邊,潮濕又灼熱。

    鼎寒被這變化弄得不知所措,數(shù)息前,父親還那么從容,怎么就——

    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在情事上,無論男女,向來都是他對別人做這些,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處于另一個位置,并且對他做這事的人竟然……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換作以前,他早就把人推開,說不定還上手揍人了,管他父親不父親??扇缃竦乃?jīng)歷不少龍陽情事,深知個中美妙,甚至白天的時候才和父親、小弟一起……

    他忽然意識到,父親就是瞅準時機成熟了,才會厚顏無恥地求歡。

    ……好狡猾。

    “你想試試的吧?”父親又問了一遍,這次的語氣更加篤定。

    到了這一步,侵略者褪去掩飾,鼎寒確切地感受到屬于男人的、隱忍已久的、瀕臨爆發(fā)的欲望。

    他的臀rou被父親的雙手扣緊了,兩瓣緊實的屁股rou往中間擠壓又被扳開,從下托著往上推到極限,忽而松開,重又壓著往前按,使父子倆的胯部緊密貼合。

    鼎寒僵直身子,他自然感受到了父親那物的硬度,以及耳邊紊亂的呼吸無一不昭示著父親的yuhuo。

    忽地,父親輕笑一聲,鼎寒覺得自己的臉好像燒起來了,父親的語調(diào)竟是有種……穩(wěn)cao勝券、稚氣的得意,完全顛覆了他對父親的固有認知。

    ……自己竟然被父親揉……揉得有反應了。

    不知如何應對的鼎寒逃避地閉上眼,他知道此舉跟掩耳盜鈴沒什么區(qū)別,即便隔著各自的衣物,父子倆勃起的yinjing抵住彼此的感覺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

    “就這么期待我要對你做的事?”

    鼎寒微滯,“我沒——”

    “當真要我哄青陽那般哄你么?”父親低笑。

    鼎寒噎住,非常想據(jù)理力爭一下,他跟驕縱的小弟哪里像了!

    可若是自己真這般反駁了,不就跟小弟的口是心非沒什么兩樣了嗎?不對,什么口是心非?他才不、不是……哎,不對……

    腦海里兵荒馬亂,他自以為遇過的荒唐事已經(jīng)夠多了,即便是江燕,即便是小弟,都不曾這樣的——這樣的——

    失控。

    說起來,關于龍陽之事,他也算是和不少男人發(fā)生過關系了,不過,江燕對他視之如無物,和小弟是你來我往,小余……則是屈服于主子的身份。

    此刻,他所面對的男人,他的親生父親,從小到大,都不曾嚴厲地責罵過他,對孩子的管教是相當寬松的,幸好當時還有母親約束著,而母親走后,青陽就是沒人管束,才長成那樣的性子。

    然而,除開“父親”這一身份,以常人的眼光來看待的話,鼎寒無法否認,眼前的人溫文儒雅,風流灑脫,富有魅力。他從小就聽說過年輕時的父親是名動京師的翩翩公子,甚至有人惋惜通政司大人的三個兒子都比不上父親當年的名氣。

    就是這樣的父親,耐心十足、一步一步地,在他心尖上綁了一根細繩,時松驟緊地吊著,看似游刃有余實則步步逼緊,拿捏得恰到好處,就算自己被逼至如此境地,意識到了父親的所作所為,心亂如麻之外,竟也忍不住暗道一聲手段了得。

    慕容忠良見懷里的大兒子好半晌都說不出話,干脆松開了他,把他牽往春宮圖那邊。

    大兒子失了魂似的,混混沌沌地被拉著走,直到站在桌邊,看到春宮圖上的歡喜佛與信徒們,他被針刺著一樣,慌慌張張地扭頭避開。

    “鼎寒,你說……這副畫還有哪里沒修好?”

    大兒子不答話。

    慕容忠良挑眉,伸手,往兒子的屁股打了一下。

    “——!”鼎寒受驚地退開幾步,眼睛都瞪大了,方才被揉屁股他都忍了,可是打屁股這個行為,含有長輩教訓小輩的意思,好像自己做了錯事一樣。

    ……明明做錯事的是父親才對!

    “把衣服脫了?!蹦饺葜伊嫉?。

    大兒子臉色漲紅,支支吾吾,卻沒說出一個“不”字。

    “白天泡溫泉不都看過了?這會兒倒矜持起來了?”

    大兒子聽罷,難堪得咬緊牙關,好像要發(fā)作了,卻又始終沒有,反而磕磕碰碰地xiele氣,他低下頭,哆嗦著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是啊,反正都看過了……

    可是,那時候的他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是“安全”的。

    一件一件的衣物落在地上,父親的視線仔細又緩慢地在他光裸的身體掃過,那不加掩飾的yin邪激得他渾身戰(zhàn)栗,他不安地伸手擋住自己精神抖擻的rou根,他知道這舉動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可他實在是不習慣——畢竟他是第一次。

    第一次被……

    “……過來,爹給你揉揉?!?/br>
    大兒子雙唇抿緊,滿臉不情愿,卻又乖乖地邁出一步,走到父親可以觸碰的范圍。

    慕容忠良輕笑一聲,輕輕松松撥開兒子遮擋的雙手,抓住了兒子勃起的yinjing,果真揉了起來,甚至連下面的囊袋也沒放過。

    鼎寒渾身繃緊,被揉得舒服了會頻頻吸氣,小腹微微抽搐,他稍稍往后仰,臀rou抵住微涼堅硬的桌邊,雙手撐在兩側,垂眼看著自己的性器被父親的手細細褻玩,修長好看的手指刮了刮馬眼滲出的yin水,浸得指尖濕潤。沾了yin水的指尖插進黑色叢毛中,攪了攪那雜亂的陰毛。

    慕容忠良一邊揉,一邊抓過兒子的右手,放到自己撐起的褲襠上,那手僵了僵,卻沒有縮回去。

    “……白天我cao青陽的時候,你就想摸了吧?”

    大兒子驀地抬眼,一副急于否認的樣子——他怎會對父親的jiba感興趣?

    可他的嘴巴張了張,卻什么也說不出,放在父親褲襠上的手仿佛被粘住一樣,怎么使勁都拿不開。

    “這就是你舍不得走的原因吧?嗯?”慕容忠良欺近了,嘴唇擦過兒子紅紅的耳垂,“剛剛爹什么都跟你說了,你也可以誠實一點?!?/br>
    大兒子依舊沉默,慕容忠良心想,這孩子的脾氣比青陽還難對付,青陽雖然嘴上不饒人,實則十分好懂,而鼎寒寧愿憋著,不過——

    “給我解開?!闭f著,他把兒子的手放到腰帶上。

    得到指令的大兒子沒有猶豫多久,窸窸窣窣地松綁了父親的腰帶,那手毫不含糊地伸進褲頭——甚至可以說是急切。

    慕容忠良失笑,饞成這樣了。roubang被兒子從根部撫弄至頂端,那手法活像個急色的登徒子,慕容忠良呼吸變急,抓住那只不知節(jié)制的手,“悠著點,今晚要射在你里面的?!?/br>
    大兒子一滯,垂死掙扎道:“我用嘴……給、給你弄,行嗎?”

    慕容忠良“嗯”了一聲,“當然,用下面那張嘴。”

    大兒子又不吭聲了,慕容忠良推著他往桌上壓,“躺到上面去。”

    “會把畫弄壞……”

    慕容忠良好笑道:“壞就壞了,爹重新給你畫一副,要多少都給你畫。”

    鼎寒表情古怪,父親這語氣怎么……怎么有種為美人擲千金的豪爽感。直到現(xiàn)在,他依舊有種不真實感,自己不像小弟那般纖細秀氣,父親怎么就——

    可是,更奇怪的是,自己為什么會聽話照做呢?

    鼎寒躺到春宮圖上,茫然地仰頭看著天花板,大腿內(nèi)側被人碰了碰,他回過神,垂眼看去,父親的手背從膝蓋那側往下滑到大腿根部,被碰過的皮膚一陣瘙癢。

    他閉了閉眼,把臉偏向一邊,兩腿卻顫巍巍地張得更開,他聽到父親贊許地“嗯”了一聲,接著,他感到父親擠進他兩腿中間,勃起的性器碰到緊張的xue口,驚得他撐起身子,“等、還是不——”

    慕容忠良絲毫不急,安撫地拍了拍大兒子的臉,慢慢地從臉頰摸到脖頸,大拇指輕輕按了按聳動的喉結,弄得大兒子難受地蹙起眉頭,剛剛升騰起的慌亂情緒莫名散去一些。

    慕容忠良的手按在大兒子的胸口上,明明沒使多少力,卻是一點一點地、把那直起的脊梁和尊嚴重新按了下去。

    當背部再次抵上那副春宮圖,鼎寒耳邊響起“撲通”一聲,整個人跌進不見底的欲池——爬不出來了。他挫敗地用手臂擋住眼睛,不想面對將要發(fā)生的事。

    慕容忠良氣定神閑地拿起擱在瓷碟上的毛筆,一支已經(jīng)沾了軟液,另一支仍然干燥,他一手執(zhí)起兩筆,果真要修復畫作。

    第一筆,干燥的細毛落在喉結上,輕輕撩過,余韻綿長,畫中人重重地喘息了一下,筆尖從頸部劃到鎖骨、飽滿的前胸,往右走去,在那凸起的褐色奶頭不住繞圈,渲染層層疊疊的癢意,弄得結實的胸膛不受控制地拱了拱。畫中人壓抑地悶哼出聲,硬腫的rutou無意識地追逐撩人的筆尖 ,執(zhí)筆人卻停了下來,可憐的畫中人挺著奶子巴巴地等了一會,最重要的一筆卻遲遲不落。

    忽地,那一筆重重地落下,扎在脆弱的奶頭上,筆毛炸開,筆桿子狠狠擠壓rou粒,畫中人痛呼聲,挪開擋著眼睛的手臂,眼睛掙開,回到現(xiàn)實。

    慕容忠良若無其事地收回這一筆,大兒子眼眶微紅,氣喘吁吁、控訴地望著他,像是在斥責他的粗暴。

    “疼?要不爹給你吹一吹?”慕容忠良道。

    “……”大兒子咬咬牙,又不作聲了。

    慕容忠良見狀,改用那支濕潤的毛筆,把軟液畫在紅腫的奶頭上,抹得潤潤的,亮亮的。

    鼎寒垂眼看著自己的左乳,想起自己吸食完別人的奶子,也是這樣腫起來,泛著yin靡的水光。

    ——父親為什么不吃?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呸呸,父親不吃是好事啊,可是、父親難道不感興趣嗎?是因為不夠青陽的好看嗎?摸也不摸,只肯用毛筆……

    胡思亂想之際,那支干燥的毛筆從胸口劃到緊實的小腹,鼎寒渾身繃緊了,兩手揪住身下的春宮圖,紙張皺起。

    他稍稍抬頭,看到那支毛筆已經(jīng)被自己的汗水浸濕了筆尖,即將要觸碰到敏感的guitou——

    他屏住呼吸,roubang興奮地動了動,然而這支筆又停下了,就像剛剛那樣遲遲不落。

    慕容忠良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大兒子憋屈的神色,剛想說點什么逗一逗他,卻忽然頓住。他的好兒子抬起腿,遲疑又生澀地蹭了蹭父親的腰側,許是第一次做這種諂媚的事,臉上滿是不甘和難為情。

    慕容忠良喉嚨一緊,他知道鼎寒對于龍陽之事是極力排斥雌伏于他人的。白天泡溫泉的時候,他差點就忍不住對鼎寒出手了,可是時機不對,所以他在青陽身上xiele一回后就早早離場了。

    今夜的攤牌,說實話,慕容忠良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是鼎寒的表現(xiàn)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或者說,是他低估了鼎寒,為了享樂竟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拉低自己最看重的底線。

    “……好孩子?!蹦饺葜伊紗÷暤?,他俯下身,鼎寒大概以為父親要親他嘴,趕緊偏頭避開,父親只是貼著他耳朵,低喃道:“青陽都沒你sao……”

    鼎寒瞪眼,胡說!小弟那個浪蕩勁誰比得上?

    父親咬了咬他的耳垂,他瑟縮了一下,父親干脆直起身,一手握住兒子的yinjing,干燥的毛筆輕輕掃過guitou。

    鼎寒悶哼一聲,脖子上的筋都顯出來了,那細細軟軟的筆毛在敏感至極的地方撫弄,脆弱的馬眼被刺得又麻又癢,他莫名生出一股jiba要壞掉的恐懼感,不行,絕不能讓父親完全掌控——

    “嘶啦”,紙張的破裂聲,鼎寒渾然不覺手下的春宮圖已經(jīng)被自己撕裂,他撐起上半身,看到那筆毛已經(jīng)潤澤了許多,正慢條斯理地劃過兩瓣rou冠中間的縫隙,筆鋒順勢一轉,沿著rou冠底部繞圈勾線。

    鼎寒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拱起,渾身冒了一層虛汗,手下紙張的裂口越來越開,可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

    “怎么了,難受?”慕容忠良停了下來,關心地問道。

    “……”鼎寒氣喘吁吁地看了明知故問的父親一眼,心中惱怒,又是這樣,父親真的是……

    他咬咬牙,豁出去了,“不難受,我想……繼續(xù)……”

    慕容忠良輕笑一聲,毛筆再次落下,抵住了精竅口,細細研磨,另一只手上下taonong柱根,刺激得大兒子渾身緊繃、腹部痙攣,沒多久,白濁的精水一股一股地射出。

    慕容忠良等他射干凈了,才把濕透的毛筆拿開,擱在瓷碟邊上,接著,他用早就沾了膏液的毛筆抹了抹隨著高潮余韻收縮的屁眼。

    鼎寒喘息著,還沒完全緩過來,出于本能想夾緊雙腿,卻聽父親道了一聲“別動”。

    別動……對,要聽父親的……

    他不敢動了,茫然地轉過頭,看到旁邊那支被使用過的毛筆,筆尖墜著粘稠的jingye。

    是他剛剛射出來的,是父親把他……

    他已經(jīng)開始回味了。

    后xue被擠進了一根手指,他愣愣地感受著異物在體內(nèi)攪動,真、真的進來了?

    他原以為自己會難堪得不行,可是真的發(fā)生了,好像……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縱然還是感到羞恥,可他方才開口請求父親的愛撫……接著就得到了一次絕妙的高潮……

    【你想試試的吧?】

    ……其實父親早就看透他了。無論父親怎么刁難、作弄,他都忍下來了,看似被人牽著鼻子走,實則是自己欲念橫生,躍躍欲試。

    他再一次感到羞恥——不是因為即將要被男人cao,而是因為自己的惺惺作態(tài)。明明一開始就可以離開這個房間,卻硬要找借口留下來,不但被父親揉屁股揉得有了反應,接下來又主動脫光衣服,躺到桌上張開腿……

    他簡直想捂臉,手一動,才發(fā)現(xiàn)手心都是皺皺的紙屑,他疑惑地抬起手。

    “怎么了?”慕容忠良問道,他抽出手指,握著性器欺近大兒子的處子xue。

    “弄壞了……”大兒子茫然地看著手心的碎紙,“我們花了那么長時間修復……”

    “舍不得?”慕容忠良好笑道,guitou抵住濕潤的xue口,大兒子終于意識到危機,睜大眼看著父親。

    沒人說話,只有喘息聲,父子倆始終對視著,插入的過程緩慢又磨人,兒子的溫順讓慕容忠良感到意外,眼看他眉頭擰起,額頭蒙了一層汗,難受得張開嘴巴,卻連一個“不”字也沒說。

    “乖……都進去了?!蹦饺葜伊級阂值貒@了一聲,處子xue果然緊得不行,而且兒子吃得太緊了,令他寸步難行。

    鼎寒的雙手被父親抓起,十指交握,按在頭部兩側,這過于親密的姿態(tài)讓他感到害臊——比被人插xue還要害臊,不止如此,父親還低下頭來,嘴唇剛要碰到,他窘迫地躲開了。

    父親語調(diào)上揚地“嗯”了一聲,帶有責問的意味,鼎寒沒由來地發(fā)怵,勉強把頭轉回來一點,父親的唇就壓上來了。

    親、親到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可這次他完完全全處在弱勢,心理和身體都處于任人宰割的位置,他感到無所適從,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

    嘴唇張開,陌生又熟悉的氣息涌了進來,舌頭相觸的時候,鼎寒猛地一顫,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親生父親正在侵犯他。

    這根roubang白天才cao過青陽,如今把他下面塞得那么滿,稍微動一動都能令他痛得倒抽一口氣。

    慕容忠良覺察到什么,松開大兒子的唇,定睛一看,大兒子眼眶都紅了,淚水充盈,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不知是疼的還是別的。

    “……真那么難受?”慕容忠良愛惜地親了親兒子微濕的眼尾。

    “我……第一次、你,你……”鼎寒整個人混混沌沌,已經(jīng)崩潰得差不多了,出口的話不經(jīng)思索:“你溫柔點……”

    慕容忠良一怔,愉悅地低笑出聲,“我盡量?!?/br>
    說著,他開始動了,進出得又輕又緩,然而大兒子仍是不停地求他慢點輕點,“出去……夠了……”

    慕容忠良深吸一口氣,終于失去了風度,大開大合抽插起來。他計劃了這么久,本就忍得辛苦,滿腔柔情當然敵不過燒身的欲望,當他看到兒子被他插得哭了出來,心底生出一股戰(zhàn)栗的滿足感。

    他的親生兒子在他身下啜泣出聲,無助又可憐,兩腿在他腰側一晃一晃,腿間的性器軟軟地趴著,或許父親的jianyin只帶來了痛苦和毀滅,桌面的春宮圖因為父子倆粗暴的交媾裂開了更多的口子。

    “哭什么?不是你自己想試的么?”慕容忠良撞得一下比一下狠,揪著兒子的頭發(fā)讓他仰起頭,“后悔了?青陽都比你有擔當。”

    “嗚……不、嗯,我不……啊,父親……”

    “嗯?”慕容忠良停了停。

    “求你……”

    慕容忠良怔住,半晌,隱忍地嘆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鼎寒混亂地叫了一聲“父親”,他好難受,可父親會引導他的,是的,他信任父親,如果是別的什么人,甚至是江燕,他都不會那么毫無保留地敞開自己的禁地。

    他直覺父親不會害他,無論是純粹的父親對孩子的愛護,或是作為一個情郎,亦是分寸得當?shù)模浀糜裱缒菚r就有不少人爭相靠近父親。

    況且,父親對青陽都那般的……那父親對他……應該……

    下身的性器突然被人抓住,細致地taonong起來,體內(nèi)那根可怕的東西放緩了力道,緊挨著rou壁轉動,像是在摸索什么。

    慕容忠良耐心地觀察大兒子的變化,看他呼吸一頓,哭聲明顯變了調(diào),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青陽都沒你難伺候?!?/br>
    “不……我沒、嗯……”

    慕容忠良對著那敏感點狠狠研磨,手里的roubang跳了跳,很快有了精神,“你作為兄長,比不過弟弟,不覺得丟臉嗎?”

    大兒子的啜泣聲大了一些,不知道是因為舒服,還是因為氣憤。

    “以后要好好表現(xiàn),知道沒有?”

    鼎寒記不清自己回答了什么,體內(nèi)那根東西又變得兇巴巴的,撞得他好痛,一下又一下的,沒完沒了。不過,他沒最開始那般討厭它了,因為偶爾也會碰到他喜歡的地方,他不滿地抬腰迎合,想讓它插得準一些。

    怎么變大了……啊,夠、夠了……別……

    春宮圖上的歡喜佛被父子倆劇烈的動作撕裂開來,損壞到無法修補的程度。

    ……不對,這一次,才是真正意義上地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