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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曹將軍在線閱讀 - 第三十六章 - 黏黏有余

第三十六章 - 黏黏有余

    “……夠了,拿下去吧?!?/br>
    一旁的下人看了看桌上幾乎沒動過的晚膳,“少爺,可是飯菜不合胃口?小人叫廚房……”

    慕容鼎寒輕輕搖頭,似是不想多言,下人不再勸,又問要不要準(zhǔn)備沐浴,慕容鼎寒怔怔地點(diǎn)頭,也不知聽清了旁人說的話沒有。

    晚膳撤掉,浴桶備好,春桃獨(dú)自進(jìn)來伺候,給大少爺更衣的時(shí)候,摸到衣襟內(nèi)里的紙張,正要拿出來,大少爺卻推開了她。

    “少爺?”春桃退了一步,詫異地喚道。

    大少爺仿佛如夢初醒,“對不起,我……”

    他頓了頓,抬手扶額,掩住疲憊的神情,“出去吧,不用你伺候。”

    春桃離開房間,鼎寒默默低下頭,手伸進(jìn)衣襟,把那封信拿了出來。

    【保重,愿你一切安好?!?/br>
    落款是“晏江”。

    是晏江,不是江燕。

    這封信,是先生留在大雁私塾的,信上沒有指明寫給誰,但鼎寒不敢自作多情這是先生寫給他的。

    ……是啊,自己和先生連朋友也算不上,哪怕有過rou體關(guān)系,而且?guī)缀趺看味际撬麖?qiáng)迫先生的。那個(gè)奇人徐東平,就是先生一直等的人么?是不是為了徐東平……先生才會留在京師,甘愿做委身于人的小倌……

    對了,皇帝怎會突然出現(xiàn)在大雁私塾……這封信莫不是……

    房門再度打開。鼎寒抬頭,望見來人,平靜道:“我沒叫你進(jìn)來。”

    小余沒有退卻,今日大少爺出了一趟門,回來后整個(gè)人丟了魂似的,無精打采、神色落魄,這不,就連下人公然違抗命令也生不起氣來。

    小余走到大少爺面前,十分自然地抓住已被春桃解松了的腰帶,試探地扯了扯,“少爺,春桃剛剛害怕得快哭了,她以為自己做錯(cuò)了事,所以少爺才把她趕出去的。”

    他一邊說著,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大少爺手上的信紙,同時(shí)也在期待大少爺呵斥他沒大沒小、不懂規(guī)矩,然而大少爺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仍是那副提不起勁的表情。

    小余抿了抿唇,大著膽子抽走大少爺手上的信紙,放到一旁的桌上。大少爺總算有了反應(yīng),眉頭皺起,“你……”

    可是這點(diǎn)波瀾很快平息,大少爺嘆了口氣,“你做什么?”

    “伺候少爺沐浴,不然水要涼了?!?/br>
    鼎寒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腰帶被小余扯落,哦,對,浴桶準(zhǔn)備好了,沐浴……

    他配合地讓小余脫去衣物。

    沐浴過后,小余提議給他按摩松骨,鼎寒理了理身上的素色單衣,沒什么心情地?fù)]揮手,“不用,你收拾好就走吧,我要歇息了。”

    他轉(zhuǎn)身走到床邊坐下,似乎真要睡了。

    小余沒動,“少爺若是感到身子不適,可要請大夫看看?”

    鼎寒一哂,“我沒事,你們別瞎想?!?/br>
    小余沒說話,站著不動。

    鼎寒抬眼瞥去,“我的話也不聽了?”

    “少爺打算如何處理這封信?”

    “我怎么處理,還輪不到你過問。”

    小余不吭聲了,可還是站在那不動。

    鼎寒苦惱地捏了捏眉心,“我想一個(gè)人待著,你沒看出來么?”

    “看出來了?!毙∮嗵谷坏?。

    “那你還不滾?”大少爺?shù)恼Z氣沒什么起伏。

    小余討嫌地往前滾,在大少爺跟前站定,“請少爺責(zé)罰?!?/br>
    然而大少爺沒有動怒,只是無奈地看著僭越的下人,“用不著你擔(dān)心,讓我自己待會兒就好?!?/br>
    “少爺放心,小人不敢,因?yàn)檫€輪不到小人擔(dān)心少爺?!?/br>
    “……”鼎寒微訝,饒是此刻傷心失意,仍是被小余的膽大驚到了。剛剛的春桃,甚至是他的妻子,都不敢這般忤逆他。

    他認(rèn)為自己有必要好好責(zé)罰小余,讓小余明白什么是尊卑規(guī)矩,可他忽然覺得這么做沒意思。

    進(jìn)食,沐浴,歇息,教訓(xùn)下人,自己對先生的愛慕,都是沒意義的事。

    小余忐忑地等了一會,然而大少爺依舊沒有動怒,反而垂下頭,顯得更沒精神了。

    “少爺?”小余彎腰靠近,伸手搭上大少爺肩膀,放輕聲道:“小人幫你松松骨,好不好?”

    大少爺悶悶地“嗯”了一聲,小余懷疑大少爺根本沒聽見他說的話,只是單純地不想計(jì)較,索性由他去好了。

    大少爺順從地趴到了床上,身上只套著一件素色單衣,隱隱散發(fā)著沐浴過后的潮氣。小余咽了咽唾沫,脫了鞋子爬上床,岔開腿坐在大少爺后腰上。其實(shí)他沒怎么學(xué)過按摩松骨,但以前給小少爺按得多了,竟也摸索出門道,小少爺還夸過他比笨手笨腳的虎根按得舒服多了。

    兩手覆上肩膀,大拇指在肩胛骨稍微用力,旋轉(zhuǎn),按壓,慢慢地沿著脊骨兩側(cè)往下,掌心始終貼緊溫?zé)岬暮蟊?,薄薄的單衣被他弄皺,五指來到后腰,小余停了停,臊得雙頰發(fā)熱,還有點(diǎn)心虛和愧疚。

    少爺都這么傷心了,自己居然起了歹念……

    雙手繼續(xù)動作,從后腰摩挲至腰側(cè),又逐漸往上,在胸側(cè)、腋下的部位出格地?fù)崤欢笊贍斠琅f默不作聲地趴著,似乎不在乎這雙意圖不軌的yin爪,可是身體那細(xì)微的顫栗、以及稍顯急促的呼吸卻是清晰明了。

    大少爺有反應(yīng)了,小余感到高興的同時(shí),又忍不住吃味,那封信,那個(gè)叫“晏江”的人,到底是少爺?shù)氖裁慈耍?/br>
    小余稍微往后退了退,故意用撐起的褲襠抵住大少爺?shù)耐慰p,色情意味十足地頂了頂。大少爺僵了僵,不過沒有呵斥。

    小余略一思索,拿過床上備著的軟膏小盒,打開,弄了一些在手心,然后兩手摩擦,直到軟膏融化得差不多,黏糊糊的雙手分開,往下,落到僅有單衣裹著的臀瓣上。

    小余感到大少爺好似僵滯了一瞬,但又快得好像錯(cuò)覺,小余口舌干燥地舔舔唇,兩手力度逐漸加大,指尖陷進(jìn)臀rou,薄薄的素色單衣被軟液沾濕,隱約透出誘人的景色。

    少爺……當(dāng)真無所謂嗎?這般不設(shè)防,相當(dāng)于拱手送他趁火打劫的機(jī)會……

    雙手忽然扣住臀瓣,往兩邊扳開,鼎寒繃緊身子,清晰地感覺到后xue微張,那雙手又惡劣地把臀rou往中間擠,手法猥褻地肆意抓揉,頗有羞辱之意。鼎寒只覺被摸過的地方又濕又熱,卻不知臀上的單衣已然一片通透,在下人眼皮底下露出無辜春色。

    “少爺。”小余俯下身,附到那微紅的耳朵旁,“你把腰抬高一些,小人好給你弄弄前面?!?/br>
    鼎寒攥緊拳頭,遲疑一陣,不怎么熟練地曲起雙腿,撐起腰身,隨即耳背被小余親了一下。

    “少爺……”小余氣息粗重地輕喚,扯下鼎寒的上身單衣,鼎寒感到裸露的后肩被接連親了好幾下,小余的熱情讓他感到微妙的羞恥。因?yàn)楣蚺康淖藙荩靶嘏c床面之間有了空隙,那雙濕熱的手迫不及待地摸到他的胸膛,恣意揉抓,手指捏住褐色奶頭,好一陣搓弄,弄得鼎寒又疼又熱,并且羞恥感更甚。

    那雙手似乎玩夠了sao奶子,緩緩?fù)?,劃過腹部,腰身,鼎寒急喘一下,那手直接握住翹挺的yinjing,另一只手兜住搖墜的囊袋,指頭擦過滲水的馬眼,惹得鼎寒小腹不受控制地痙攣。

    “少爺,你硬得好厲害?!?/br>
    小余那略帶驚奇、感慨的語氣,仿佛鞭笞著鼎寒的自尊心——即便心系先生,那俗根仍是興奮地在小余手心跳了跳。鼎寒隱約覺得自己做了錯(cuò)事,卻不會有誰來責(zé)備他。

    先生?不,先生不屑責(zé)備他……父親么?不對,父親樂于見到他這般……小弟的話,更不會……

    他腳陷泥潭,茫然四顧,找不到方向。

    衣服下擺被提到后腰,浸了一層軟液的臀rou接觸到空氣,xue口驚慌地緊縮一下,鼎寒回過神來,意圖往前爬,卻被小余一手橫抱腰身。

    “少爺?”小余整個(gè)人壓上鼎寒后背,硬得發(fā)疼的yinjing不懷好意地磨蹭發(fā)顫的大腿內(nèi)側(cè),呼出的氣息燙紅了少爺?shù)亩浜秃箢i。

    鼎寒忽然意識到,這將是他第一次被小余……其實(shí)當(dāng)初把小余要過來,自己就……不對 ,時(shí)機(jī)不對……不要現(xiàn)在……

    沾了軟液的手指擠進(jìn)屁眼,越是深入,他越覺得身體的快意玷污了自己對先生的愛慕。

    偏生他又清醒無比地知道先生視他為無物,說到底,他不過是憐惜自己這種所謂的愛慕情感,仍是不甘心先生沒有給他想要的回應(yīng)。

    什么都好……

    體內(nèi)的手指抽出,粗大的硬物蹭過濕皺的小口,鼎寒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卻記得這會是讓他快活的物件,本能地抬臀迎合,勾得那硬物又脹上一圈。

    慕容大少爺身上的單衣又濕又皺,衣袖掛著手肘,衣服上半往下扯,下半往上提,皆集中在后腰處。背部因?yàn)楹粑o繃和舒緩,裸露的肌膚覆著一層不明顯的晶亮,那是下人用融化的軟膏抹上的,從滑膩的程度來看,可見慕容大少爺?shù)膕ao奶子和撅起的后臀受到了下人的特別關(guān)照,而大少爺腿間那挺翹得直淌yin水的性器表明了他喜歡這種關(guān)照。

    僅松了褲頭的下人半跪在大少爺后方,一手按著少爺臀rou,一手握著自己高昂的rou柱,guitou湊近翕動的xue口,抵住,挺胯推進(jìn),直到xue口周邊的皺褶完全平緩,直到柱根的陰毛沾到臀上粘膩的軟液。

    小余喉頭聳動,按捺住沖動,俯身親了親大少爺?shù)亩浼猓Z氣喃呢:“少爺喜歡小人的jiba么?”

    慕容大少爺身子輕顫,逃避似地把臉埋在床上,看著怪可憐的,然而這頑劣的下人并沒有收斂,“少爺咬得好緊,怪不得老爺用了一整晚給你開苞……小人在外面都聽見少爺?shù)目蘼暳恕?/br>
    “不……”

    慕容大少爺終于發(fā)出一聲含糊的抗拒,卻招來更過分的羞辱。

    “少爺明明都哭得那么厲害了……竟還整晚纏著老爺不放,就這么喜歡吃jiba啊……”

    不對,不是的,是、是父親不放過他……

    溫泉莊子那晚,其實(shí)一開始父親就給過他離開的機(jī)會,是,是自己執(zhí)意留下來,即便清楚父親的意圖,就是因?yàn)榍宄拧?/br>
    體內(nèi)的硬物猛地沖撞起來,水聲黏黏,他跪趴的姿勢,腿間不用撫慰就高高昂起的性器,胸前那對發(fā)癢的sao奶頭,下人在他耳邊的粗重喘息,一切一切,無一不提醒他的yin浪。

    他的先生好像就站在房里,那雙略帶嘲意的眼眸無動于衷地看著被下人jianyin的他。

    “少爺……”小余想換個(gè)姿勢,他想看著大少爺?shù)谋砬?,然而剛把人翻過身來,就驚得整個(gè)人頓住。

    少爺怎么、怎么哭了?!

    小余慌忙伸手擦了擦大少爺濕潤的眼尾,急道:“少爺,我弄疼你了?你怎么不說?我,哎,少爺,我——”

    大少爺似乎感到難堪,撥開給他擦眼淚的手,微紅的眼睛瞥向別處,啞聲道:“我沒事,你繼續(xù)吧?!?/br>
    “對不起,少爺,都怪我一時(shí)忘形……”

    大少爺抬眼看他,“剛才賴著不走,這會兒倒知道自己冒犯了?你的道歉與貓哭耗子有何區(qū)別?”

    “……”小余僵住,短暫的沉默后,他轉(zhuǎn)身拿起落在床上的腰帶,“既然小人給少爺賠罪是貓哭耗子,那小人的冒犯對少爺來說是什么?”

    鼎寒愣住,手腕被小余一手扣住,“少爺不說的話,那小人只能自己揣摩了?!?/br>
    小余說話的語氣平靜而壓抑,鼎寒怔怔地看著腰帶一圈一圈地纏在他的手腕上,他驀地回過神來,試圖縮回手,“你……!”

    手腕被強(qiáng)硬地扯回去,鼎寒睜大眼,過于驚愕而忘了反抗,小余迅速打好結(jié),完了后,他把這雙受制的手按到少爺頭頂。

    小余居高臨下地看著滿臉不敢置信的大少爺,“少爺當(dāng)真不愿意?還是說……你在期待更多的冒犯?”

    大少爺臉色漲紅,似乎被他氣得不行,“你……放肆!”

    小余神色不變,其實(shí)心里慌得很,可是都一鼓作氣做到這種地步了,少爺還未揮手揍他——

    “少爺若是不喜,那就換春桃進(jìn)來伺候,畢竟她比小人懂規(guī)矩多了?!?/br>
    “你……”大少爺眼神復(fù)雜地瞪著他。

    小余緊張得放輕呼吸,大少爺不比小少爺,小少爺雖是驕縱,但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都很容易摸清,而大少爺看似比小少爺沉穩(wěn)……實(shí)則脾氣有過之而無不及,也就更難捉摸。

    主仆倆對峙數(shù)息,小余率先敗下陣來,低頭垂目,“……小人這就給少爺松綁?!?/br>
    他摸到大少爺手腕上的結(jié),卻被掙開了。

    小余屏住呼吸,那雙被纏在一起的手遲疑地抬起,小余全神貫注地盯著這雙手靠近他的胸口,揪住他的衣襟,然后往下拽去。

    小余覺得自己的魂要飄到天上去了。

    四目相對,鼻尖蹭著鼻尖,氣息亂得難以分清。

    鼎寒的手感知到小余心口的躁動,略感疑惑,這人心跳會不會太快了?不會出什么事吧?

    小余的心臟雖是蓬勃又歡快,但整個(gè)人被貼了定身符一般,動也不敢動,就那么一臉傻樣地盯著大少爺。

    鼎寒皺了皺眉,他覺得自己此舉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但這人慣不會看主子眼色行事,于是稍稍側(cè)過頭,親了親小余的唇尖。

    小余卻更僵硬了,鼎寒越發(fā)不滿,泄憤般地咬了咬小余的下唇。

    小余終于有反應(yīng)了,倏地直起身,滿臉通紅、一手捂著嘴,語無倫次道:“少爺、你,你別……我……”

    他們以前也親過嘴,但小余這回一副被登徒子調(diào)戲了的樣子,讓鼎寒又好氣又好笑,“怎么,把我綁起來也不見你害怕,我親你一下就活見鬼了?”

    小余一頓,竭力按下激動的心緒,“少爺?shù)囊馑际牵铱梢岳^續(xù)?”

    “親一下嘴都受不了,你能繼續(xù)么?”

    “……”這調(diào)調(diào)怎么跟小少爺一個(gè)樣……

    小余慢慢壓低身,“所以……少爺喜歡我的冒犯,是嗎?”

    大少爺眼神閃爍,沒回答。

    小余笑了,重新把大少爺?shù)氖职吹筋^頂,“少爺盡管放心,交給我便好?!?/br>
    床上又響起粘膩的水聲,情場失意的慕容大少爺似是自暴自棄,任憑下人押高他的大腿,胯部嵌進(jìn)他的腿間,直撞得啪啪作響。慕容大少爺眉頭輕皺,神色羞憤,因?yàn)榱鬟^淚的關(guān)系,眼尾微紅,睫毛濕潤,喉嚨發(fā)出的輕吟帶著鼻音,壓抑又脆弱,可憐得讓人不忍細(xì)聽細(xì)看。偏偏那下人毫無憐惜之情,只顧著前后挺動腰身,用自己硬脹的yin根反復(fù)翻弄少爺?shù)钠ㄑ蹆?,插得少爺兩股?zhàn)戰(zhàn),毫無主子威嚴(yán)可言。

    可要是仔細(xì)點(diǎn)看,大少爺那雙被腰帶纏著的手已經(jīng)沒人按著,卻仍高舉留在頭頂,再往下,大開的雙腿之間,勃起的yinjing一跳一跳,馬眼不住滲出yin水,似乎再被下人的男根多插一會屁眼,不堪其辱的大少爺就能射精了。

    頑劣的下人還嫌不夠,故意停了停,問道:“少爺,老爺cao你的時(shí)候,你用后面去過么?”

    慕容大少爺又氣又難受,語氣不清地罵了聲“混賬”,卻被下人的手捂住嘴巴,大少爺眼露詫異,下人則眉眼彎彎,語帶笑意:“少爺答不出,那我只好自己試試了?!?/br>
    又是綁手又是捂嘴,慕容大少爺更感恥辱,淚水再次蒙上雙眼,卻不是傷感,而是惱這個(gè)騎到主子頭上的下人,惱那根進(jìn)進(jìn)出出的jiba,惱自己的欣喜,然而最惱的還是這個(gè)洞察他的欣喜的下人。

    小余試了出來,大少爺果然光靠后面就能射精,看來老爺?shù)慕虒?dǎo)十分了得。

    主仆倆先后xiele一遍,皆是氣喘吁吁,小余喘息著趴在少爺身上,在少爺?shù)募绺C處挨挨蹭蹭,小心翼翼地問:“少爺……你認(rèn)為小人的伺候如何?”

    鼎寒心道,這人怎好意思討賞?他不罰他就不錯(cuò)了。

    “不如何,春桃比你會伺候多了。”他冷冷道。

    “……那少爺剛剛為何不把春桃換進(jìn)來?”

    “懶得換,湊合一下。”

    “……”

    小余嘆了口氣,撐起身子,拿過大少爺被纏著的手腕,一邊解開,一邊道:“少爺,小人既是你的人,你要用jiba,盡管傳喚小人便是,這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

    大少爺揚(yáng)起眉,“你說什么?”

    “……沒什么?!毙∮嘈÷曕洁?。

    腰帶解開,鼎寒的手恢復(fù)自由,他把作惡多端的小余推倒在床,壓制上去。

    “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鼎寒沉著臉命令道。

    小余臉上顯得害怕又忐忑,眼睛卻亮亮的,視線上下掃過坐在他腰上、光裸身體的大少爺。

    鼎寒拍了拍小余的臉,“說話。”

    “少爺……喜……”小余心跳加快,舔了舔唇,“呃,少爺想用我的jiba……”

    鼎寒探究地審視小余,的確,雖然自己如今能毫無芥蒂地接受父親與小弟的性器,但小余——一個(gè)下人,他仍是有種拉不下架子的顧慮。即使他已將小余那物含入嘴里吃過多回,甚至吞吃了不少精水,但插進(jìn)下面是另一回事。

    鼎寒想得入神,小余期期艾艾地叫了聲“少爺”,鼎寒回過神,才覺察到小余雙頰潮紅,呼吸粗重,眼神膽怯而不好意思,但那再度抬頭的rou根倒是肆無忌憚地抵著他的臀縫——甚至抬起下身蹭了蹭。

    鼎寒皺起眉,“我沒讓你動?!?/br>
    小余可憐巴巴地喊了聲“少爺”,頗有點(diǎn)求饒、討好的意味,聽得鼎寒耳朵莫名發(fā)癢。

    不待主子首肯,小余便再次不守規(guī)矩地伸出手,在少爺?shù)拇笸壬显囂降啬﹃4笊贍斆舾械仡澚祟?,扣下這對猥褻的yin爪,小余安靜地眨了眨眼,乖巧地等待大少爺?shù)暮浅狻?/br>
    大少爺嘴唇動了動,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卻又沒說什么,只是抓著小余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小余愣了愣,迅速會意,臉上漾出傻笑,熟稔地給大少爺手yin,漸漸的,大少爺?shù)哪樤絹碓郊t,呼吸也變快了。小余松開抬頭的性器,摸別的地方,腰側(cè),胸腹,胸膛,特別是那對褐色的sao奶頭,能讓別扭的大少爺實(shí)誠又歡喜地輕扭腰肢。

    這一次,沒有什么半強(qiáng)迫的手段,慕容大少爺自發(fā)地抬起腰,神色猶可見拘謹(jǐn),握住下人jiba的動作仍是生澀,下人則雙手捧住大少爺?shù)暮笸?,抬胯迎合。羞得一縮一縮的皺褶小口摸索著靠近guitou,終于,大少爺找準(zhǔn)位置,慢慢坐了下來。

    鼎寒深吸一口氣,還是不太習(xí)慣用后xue享用性奴的男根,但他發(fā)現(xiàn)小余好像比他更不習(xí)慣。小余直挺挺地躺著,大氣也不敢出,神情專注、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熱情的視線猶如實(shí)質(zhì),露骨又下流地細(xì)細(xì)舔舐他的身體。

    鼎寒被瞧得脊背竄上一陣刺麻,忍不住單手掐住小余的雙頰。小余被迫撅著嘴,表情無辜,詢問地看向大少爺。大少爺探究地看了他數(shù)息,末了只是拍了拍小余的臉,有種“暫時(shí)放過你”的意思。

    最初的傷感和羞恥過去,鼎寒放松不少,這是他初次主動吞吃下人的jiba,而小余似乎也覺察到這一點(diǎn),耐心地挺胯配合他不太熟練的起伏動作,像是給他引導(dǎo)和鼓勵(lì)。

    鼎寒莫名有種自己被人呵護(hù)的錯(cuò)覺。

    ——不對。鼎寒立刻否定這種荒謬的想法,小余是下人,是被青陽調(diào)教得當(dāng)?shù)男耘?,本該這般伺候主子。況且,自己以前欺負(fù)他這么多回……

    房里還未收拾的浴桶靜靜地杵在原地,它里面的水快要涼透了,但那下人卻跑到了主子的床上去,弄得床架吱呀作響,幔帳搖曳擺動,雖然它不是很懂為何主子要光著身子坐在同樣光著身子的下人身上,不過它模模糊糊猜得到,他們還要折騰好一陣子。

    主仆倆連接的下體重復(fù)響起黏黏水聲和拍擊聲,慕容大少爺?shù)膭幼饕巡灰姕?,渾然忘我地上下起伏,他正是沉浸其中,下人突然抬起手,狠狠抓了sao奶子一把。慕容大少爺悶哼一聲,仿佛被驚擾到了,停了下來,語氣不滿地命令:“你給我輕點(diǎn)?!?/br>
    他自以為頗有威嚴(yán)地規(guī)訓(xùn)下人不知輕重的舉動,然而體內(nèi)的硬物不知死活地動了動,好像又脹了些許,直攪得他不知應(yīng)該是怒還是喜。

    小余索性撐起身坐起來,伸手按住大少爺?shù)募绨?,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少、少爺,還是我,我來……”

    大少爺沒說準(zhǔn)或不準(zhǔn),但小余順利地把人按到了床上。姿勢變換,小余感到腰間被大少爺?shù)拇笸葍?nèi)側(cè)輕輕擦過。小余不禁屏住呼吸,他的大少爺放松地躺在床上,敞開了雙腿,并且自然而然地勾住他的腰,已經(jīng)軟熟的yin洞愜意地等著下人的男根繼續(xù)搗弄。

    小余心想,所謂仙境,大抵如此。

    在房里靜候的浴桶百無聊賴地瞅著床上的主仆倆人,現(xiàn)在變成下人壓著主子,它發(fā)現(xiàn),它的水越?jīng)?,他們反倒熱得越厲害?/br>
    慕容大少爺沒能顧全他的面子里子,那雙長腿主動貼著小余腰側(cè),隨著緊密的撞動而松散地晃了又晃。以前他認(rèn)為被男人cao弄代表著身體受到入侵、自尊心受到傷害,縱使委身于他人,亦只能接納父親和小弟。所以哪怕把小余要了過來,動過心思,但每每觸碰到邊緣他還是猶豫了。

    沒想到晏江的不告而別反倒成了契機(jī),抑或是小余有夠膽大妄為,讓他意外地在這般倉促的情況下領(lǐng)略到個(gè)中yin趣,也讓他意識到先前是自己多慮了。是的,是的,小余那話兒他早已用舌頭細(xì)細(xì)品嘗過,大小、形狀,以及精元的味道他都熟悉無比。他喜歡小余的性器,喜歡這根yin物深深充盈他內(nèi)里,抽出,又插入,再簡單不過,再歡喜不過。

    “少爺……”

    小余的手按到他的胸脯,狠力揉抓,鼎寒不禁拱了拱上身,疼得嗚咽出聲,心里埋怨這人怎么還是不知放輕力道。他垂下眼,這雙手用力得深陷其中,把兩邊兀自挺立的褐色rou頭被碾搓得變換形狀,先前涂抹的軟液在他的胸口渡了一層yin靡的亮色,揉弄的時(shí)候會響起輕微又羞人的粘膩聲。

    鼎寒隱約覺得自己的某個(gè)地方壞掉了,是內(nèi)心,還是rou身,他理不清,可是他明確自己享受小余這般待他,這般一邊插他的xue,一邊揉他的奶子,弄得他渾身狼藉,卻叫他身心歡喜。

    床架的吱呀聲響終歸平息,只留下大口的、舒暢的喘息,慢慢的,連喘息聲也趨于平靜。

    小余低下頭,很輕很輕地吻他的大少爺,大少爺應(yīng)是還未完全緩過來,下意識回應(yīng)了他的親吻。

    親著親著,鼎寒抬起手,主動摟住小余的脖子,直到小余的肢體動作越發(fā)黏糊和危險(xiǎn),他才把人推開。

    “少爺……”小余磨磨蹭蹭地不愿從少爺身上起來,“你覺得小人伺候得如何?你可滿意?”

    “你每次都要問這話么?”

    “要是少爺告訴小人,比如你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那,那小人記在心里,下次改進(jìn)?!?/br>
    鼎寒瞇起眼,這人完全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神情,于是沒好氣地推開他湊近的臉,“別給我廢話,快點(diǎn)收拾好。對了,弄些吃的過來?!?/br>
    他方才沒用晚膳,和小余折騰完后,心情松快不少,自然覺得餓了。

    “是,少爺,廚房早就備了夜宵,不過太晚了,不宜吃太多。啊,少爺是不是要再洗一遍?小人這就叫人換水,對了,被褥也要換……”

    小余一邊嘮叨一邊下了床,臉上容光煥發(fā),還有股興致勃勃的勁頭。

    “擦一擦就好,明天再沐浴?!倍掷塾逐I,不明白這人怎能這般精神抖擻。

    小余得令,麻利地穿好衣服,正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shí)候,大少爺叫住了他。

    “你……”鼎寒頓了頓,偏頭避開小余的灼灼目光,“以后只有我們兩人的時(shí)候,你不用自稱‘小人’?!?/br>
    小余微微瞪大眼,“少爺,這,這不合規(guī)矩吧?”

    鼎寒不可思議地瞥他一眼,“你什么時(shí)候做過合規(guī)矩的事?”

    “……”小余認(rèn)真地想了想,他覺得自己做事挺合規(guī)矩的,而且特別特別合大少爺?shù)囊?guī)矩。不過大少爺說他不合,那就不合吧。

    大少爺不止一次作勢要懲治他,但小余不清楚大少爺是真的沒意識到,還是有意忽略,其實(shí)他的逾越和大少爺?shù)目v容脫不了關(guān)系。

    不過,大少爺面皮薄,那他來做那個(gè)厚臉皮的就好了。

    擦身子,收拾浴桶,拿夜宵,換被褥,鼎寒發(fā)現(xiàn),做這些事的時(shí)候,小余身上那股興奮勁沒有消退的跡象,就差搖頭擺尾了。

    鼎寒沒有深究,收拾妥當(dāng)后,昏昏欲睡地躺到床上,小余替他掖好被角,“少爺?”

    鼎寒閉上眼,翻過身,背對著小余,示意他趕緊滾。

    有什么東西湊近耳旁,碰到他的耳垂,暖暖的,輕柔的,“少爺,我走了。你好好歇息。”

    小余輕手起腳地離開房間。鼎寒又翻過身,望著床頂,不可避免地想到先生那封信。

    他還想到,小余方才居然只親了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