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 玉宴 (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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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玉宴如期到來。白承修聽了江燕的建議,找了許枝幫忙,許枝雖是沒什么好臉色,但做起事來毫不含糊,替白承修分擔(dān)了不少。白承修頗感意外,心里對江燕愈發(fā)信服,先生的建議果然沒錯。 只是…… 現(xiàn)下玉歡戲館和南風(fēng)館已經(jīng)交到白承修手上,白承修一直以為江燕會就此離開京師,畢竟這也是皇帝的意思。 玉公子出現(xiàn)在戲臺后方,走到正在裝扮的白承修身邊,“不錯,派出去的請?zhí)?,已到了半?shù)以上?!?/br> 玉公子手腕沒有戴上表示暗妓的紅繩,而且一身白衣,表示他不會與玉宴的任何人發(fā)生關(guān)系。 白承修欲言又止,玉公子挑了挑眉,“怎么?哦,曹將軍也到了,我領(lǐng)他去了廂房,你大可放心?!?/br> “我不是……那個,公子,江燕為何不來?” “他來做什么?你若是擔(dān)心玉宴出紕漏,還有我呢?!庇窆宇D了頓,莫名補了一句:“阿燕以后都不會來的?!?/br> 這語氣,有種微妙的掌控、獨占的意思。 “……”其實白承修想問的是,陛下你先前大費周章,就是為了把江燕藏在宮里?未免太過迂回了…… 白承修對個中曲折感到好奇,但從皇帝的臉色來看,白承修明白還是不要探究的好。 第一場秘戲還未開始,正是客人陸續(xù)進(jìn)場的時候。二層的一間廂房里,曹鎮(zhèn)身著黑衫,坐在靠窗的軟榻上,手肘倚窗框,百無聊賴地望著下方正在布置的戲臺。 玉宴的請?zhí)前壮行抻H手交到曹鎮(zhèn)手上的,白承修還說了,這是他初次cao持玉宴,還請曹鎮(zhèn)賞臉。白承修對他的傾慕,以及現(xiàn)如今作為南風(fēng)館和玉歡戲館的老板,曹鎮(zhèn)不好推辭。 “將軍近來可好?”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后面響起,曹鎮(zhèn)頭也沒回,語氣平靜:“慕容,你就不怕我揍你?” 曹鎮(zhèn)聽到慕容忠良的輕笑聲,“當(dāng)然怕,我還怕將軍把我從窗口扔下去呢?!?/br> 這人嘴上說怕,卻從容地坐到軟榻上,距離曹鎮(zhèn)一臂的距離。曹鎮(zhèn)轉(zhuǎn)頭瞧他,亦是身著黑衫。 “我聽青陽說,曹三郎不慎摔傷了腿,他身子好些了么?”慕容忠良問。 “……”曹鎮(zhèn)眉頭微動,這人竟然主動提起這茬,“他好得差不多了?!?/br> 慕容忠良點點頭,“那便好,青陽他日夜掛念,還想邀請令郎到慕容家的溫泉莊子休養(yǎng)身子,不知將軍意下——” “慕容,我在想……”曹鎮(zhèn)打斷慕容忠良的話,“你的名字……實在是與你的為人大相庭徑。” 慕容忠良微感詫異地看了曹鎮(zhèn)一眼,似是不敢相信他說了這么一句話。 一時間,沒人說話。 下方戲臺,戲臺前面的空地上,放著一排排座椅,陸陸續(xù)續(xù)有客人坐下。曹鎮(zhèn)看到了黃尚書和陳太傅,黃尚書懷里已經(jīng)坐著一個小倌了,而陳太傅坐在第一排中間的位置,伸長脖子對著戲臺望眼欲穿,似是在等什么人出場。 慕容忠良輕咳一聲,打破這古怪的沉默,“家父取的名字,更何況他仙逝多年……我唯有接受。” 曹鎮(zhèn)笑了,沒料到慕容忠良這般坦誠,“所以,慕容大人這是認(rèn)同自己名不副其實?” 慕容忠良沉吟著“嗯”了一聲,“那將軍認(rèn)為,我該取什么名字才算得上名副其實?” “慕容狡詐,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慕容忠良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將軍雖是沒動手揍我,但勝似揍了我八百回?!?/br> 曹鎮(zhèn)哂笑著搖搖頭,上次他們在南風(fēng)館發(fā)生爭執(zhí),已過去將近兩月。這是他們第一次單獨見面,居然還是慕容忠良主動過來打招呼,曹鎮(zhèn)心里是佩服居多的。 以前,曹鎮(zhèn)對慕容忠良客客氣氣,以禮相待,因為自家三兒子和慕容青陽從小走得近,以及慕容忠良沒有那種文人的迂腐,相處起來給人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然而他們相識幾十年,關(guān)系始終是有分寸、疏離的。 若不是慕容這廝與正兒……不對,如果真要追究,是正兒先對慕容青陽…… 總之,曹鎮(zhèn)無法用以前的目光看待慕容忠良了,態(tài)度和語氣不知不覺隨意起來,慕容忠良也是,好似放松了不少,并且能夠坦然地接受、調(diào)侃他的嘲諷。 不過…… 曹鎮(zhèn)直直地看著他,“慕容,你不欠我,我也不想多生是非。” 兩家人不該有過多的“交往”,趁早劃清界限為好。 慕容忠良了然地笑笑,“甚好,那……我家青陽還可以與曹三郎走動么?” “當(dāng)然,他們自小相識……”曹鎮(zhèn)頓了頓,忽然想起慕容忠良說過,他的三兒子是暗妓,若是走動得多了…… “你怎會讓你的……在玉公子手下做事?” “如將軍所言,就連玉公子都是暗妓,那我的……冬云公子也可做暗妓?!?/br> 曹鎮(zhèn)竟然覺得慕容忠良說得挺有道理,當(dāng)今圣上一樣做著賣身的活兒,怎么其他人就不行了? 就在這時,戲臺布置完畢,一個白衣人登上戲臺,手執(zhí)銅鈴搖了搖:“第一幕戲,狐仙顯靈?!?/br> 曹鎮(zhèn)記起白承修說過他有份參與第一幕戲,于是沒再說話,專心盯著下方戲臺,而慕容忠良也安靜下來,往下看去。 這間廂房只有他們兩人,慕容忠良泰然自若,而曹鎮(zhèn)沒意識到有任何不妥,兩人一起觀看秘戲,好像是件正常不過的事。 戲臺上,放置著一張鋪滿獸皮的大床,床上并排睡著三名男子,中間那個模樣俊秀,赤身裸體,皮膚白皙,而他左右兩側(cè)的男子體型精壯,都只穿著貼身的粗布長褲。 忽然,最左側(cè)的男子悠悠轉(zhuǎn)醒,一邊打哈欠一邊坐起身,他下了地,伸了個懶腰,然后彎腰從床角拿過衣服打算穿上。他一邊把上衣套上,一邊盯著大床上那模樣俊秀的男子,好似越看越喜歡,禁不住又爬回床上,伸手去摸那白白的大腿,越摸越不夠,他干脆把平躺著的男子推成側(cè)躺,手法猥褻地揉了揉那又白又軟的屁股蛋子。 俊秀的男子皺了皺眉,不滿地哼哼出聲,還伸手推了推打擾他睡眠的人,那人卻湊得更近,yin笑著扯下褲頭,握著勃起的jiba直cao進(jìn)俊秀男子的屁眼。 粗硬的roubang重重插了兩下,響起“啪、啪”兩聲,俊秀男子總算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看了看下身,反應(yīng)過來后,他浪笑著把后臀抬高,好讓身后的男人插得方便。 “sao蹄子,一醒來就討jiba吃?!蹦腥诉吜R邊扇了那白嫩的屁股一掌,俊秀男子“啊”了一聲,高興得扭腰搖臀,吃吃笑道:“夫君好心,生怕奴家餓壞了,剛起床便急著喂奴家陽精?!?/br> 大床嘎吱作響,床上的第三人被他們的動靜弄醒,坐起身,斥道:“二順,一大早你折騰什么?” 那個叫“二順”的男人停了停,“大哥,不是我折騰,是這sao蹄子不要臉地纏著我,非要我把jiba插進(jìn)去才肯安分?!?/br> 二順明明在顛倒黑白,這俊秀男子不僅沒反駁,反而欣然接受,甚至伸手去摸大哥的襠部,“夫君,奴家知錯了,還請夫君不要責(zé)怪……” 這sao蹄子哪里是知錯的樣子,那手掏出大哥的yin物,并且湊過頭來,吮得嘖嘖有聲,幸而大哥胸襟寬廣,慷慨地供這sao蹄子吃食陽精。 床上三人yin事正酣,又有兩人上了戲臺,似是一對父子,年輕的那個一副書生打扮,年老一些的似乎是個尋常農(nóng)夫。 “光宗啊,趁著還未上路,快快拜一下狐仙大人,讓他保佑你順順利利,一舉高中?!备赣H語重心長地囑咐。 光宗臉上不屑:“什么狐仙,明明就是騙人的,怎么村里的人都——” “哎喲,光宗!這大不敬的話不要亂說!你千萬不能得罪了狐仙大人,要是他發(fā)火了,你,你——” “是,是,我知道了,狐仙大人靈得很。”光宗懶得和父親爭辯,不如乖乖閉嘴,拜完就走人。 父子倆來到神廟的大門前,父親敲了敲門,喊道:“大順,二順,我是劉叔,我?guī)Я斯庾谶^來拜狐仙大人。” 廟里的三人聽到聲音,不得不暫停下來,二順拔出水光淋漓的rou具,塞回褲子里,表情不滿地嘀咕:“拜勞什子,大清早的也不消停會兒?!?/br> 大順雖沒說什么,但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他默默地幫俊秀男子套上獸皮外衣,還給他頭上戴了兩只銀白色的獸耳??⌒隳凶訑n了攏毛茸茸的獸皮外衣,盤腿坐在床上,這外衣長度僅及大腿一半,勉強掩住腿間的yin色??⌒隳凶雍寐暤溃骸岸环蚓鷼?,那劉光宗不信狐仙,我很快就能將他打發(fā)走?!?/br> “就是不信,才難以打發(fā)?!贝箜樥f道。 俊秀男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狡黠笑道:“他不信,我偏要他信。夫君忘了我本行是什么了?” 二順也笑了,伸手摸了摸俊秀男子的臉蛋,“你這騙子,給我悠著點,劉光宗是劉叔的命根子,別太過分了?!?/br> 三人收拾妥當(dāng),二順去開門,他只允許劉光宗一人進(jìn)來,而劉叔則留在神廟外邊。 劉光宗進(jìn)了門,走到床前,懷疑地打量盤腿坐在床上的所謂狐仙,獸衣獸耳,露著一雙白皙的小腿。狐仙不冷不熱地斜睨劉光宗,問他所求何事。 劉光宗抬了抬下巴,“求我高中狀元?!?/br> “你還是請回吧,本仙不會給不信的人祝福?!?/br> 劉光宗嗤笑一聲:“裝神弄鬼?!?/br> 狐仙沒生氣,只是用眼神示意大順和二順,兄弟倆迅速會意,一邊一個鉗制住劉光宗的手臂,把劉光宗架到狐仙跟前。劉光宗叫嚷起來:“你們做什么?!放開我,爹!他們——唔,你他媽別亂摸……” 劉光宗掙扎無果,被狐仙解了腰帶,褲子落到腳跟,狐仙握著劉光宗半勃起的yinjing,二話不說,埋頭吃進(jìn),深深吞吐幾下,劉光宗的呼吸變得又深又急,爽得忘了抵抗,如此看來,這狐仙的確有幾分本事。 狐仙吐出硬挺挺的男根,戲謔地看著面紅耳赤的劉光宗,“劉公子怎么不說話了?若你虔心信服,本仙自會給你祝福,你到底信還是不信?” “……這是哪門子的‘祝?!课乙氖歉咧袪钤?,不是你這……這般的……” “這大千世界,各路精怪神仙的修行之道不盡相同,本仙所需的就是男人的精元。信徒給本仙上供,本仙便賜予祝福,如此簡單的道理,劉公子竟是參不透。依本仙看,你還是留在劉叔身邊種種地,別臆想天開中什么狀元了?!?/br> 劉光宗硬氣道:“說得好聽,不過是賣身的勾當(dāng)罷了,村長怎能容許你——嗯,你停下,唔……” 劉光宗終究反抗不了狐仙這張yin嘴,自發(fā)地挺胯,好讓性器深入濕熱的內(nèi)里,身側(cè)的兄弟倆見狀,松開了劉光宗。劉光宗雙手得空,立刻急急地捧住狐仙的臉頰,挺腰狠插進(jìn)去。 扮演狐仙的白承修被guitou戳到喉嚨,難受得往后退開,咳嗽起來,他不禁責(zé)備地瞪了許枝一眼,許枝眼里帶著笑意,繼續(xù)道:“狐仙大人請說,我該如何奉上精元?” 狐仙深呼吸幾下,慢慢往后躺到床上,獸皮外衣大開,修長漂亮的身體對著新皈依的信徒大方袒露。狐仙抬起一手,緩緩地從胸口摩挲到小腹,應(yīng)當(dāng)長著黑色毛叢的部位竟是干干凈凈,許是為了取悅供精的信徒們而特意剃除了陰毛,狐仙的手指略過光滑的部位和昂起的仙根,來到sao動不已的皺褶小口,緊按著揉了揉,別人碰都沒碰呢,他自個兒就揉得仙根溢水、兩腿發(fā)顫。狐仙媚笑著,對眼神發(fā)直的信徒命令道:“給本仙射進(jìn)這里……全部射進(jìn)來?!?/br> 劉光宗喉嚨發(fā)緊,握著自己的jiba湊近,但仍是不太確定,“狐仙大人收下我的精元后,我當(dāng)真能高中狀元?” “劉公子如若落榜,那是因為你心有雜念,本仙允許你繼續(xù)供奉,直到你高中為止。”狐仙說道,他見劉光宗仍是遲疑不定,“劉公子,最近村長來廟里求雨,供奉了一次不見成效,于是日日過來拜會本仙。即便是村長,對本仙也是虔誠至極,你還有什么好顧慮的?” “連村長都……難不成,我爹他……他也……” “你爹?劉叔他啊,就是切身嘗過本仙的好,深知本仙的靈驗,才把你帶過來——嗯,劉公子、你,你別突然、公子……” 劉光宗急于證明自己對狐仙的虔誠,一下子直插到根部,全部進(jìn)去后,他發(fā)狠地前后挺動胯部,頻頻撞擊狐仙股間,還用手去擰狐仙胸前的奶頭,狐仙疼得拱起上身,劉光宗粗聲粗氣道:“狐仙大人,你這里也需要供奉嗎?” “你放手,不……啊,啊?!卑壮行抻痔塾炙嗽镜呐_詞,不過…… 接下來的秘戲也無需用言辭表達(dá)。 一旁的大順和二順見劉光宗幾乎整個人貼到狐仙身上,又是吃奶又是插xue,想必是完全信服于狐仙了,于是放心地離開,走到神廟外邊。 在外邊等候的劉叔表情緊張地湊上來:“怎樣?光宗沒冒犯狐仙大人吧?” “沒呢,劉叔你放心,等狐仙大人滿意了,光宗就會出來了?!?/br> 劉叔松了口氣,雙手合十朝廟門口拜了拜,然后從袖口掏出銀子,遞給兄弟倆,“辛苦你們了,來來,這是給狐仙大人的香油錢?!?/br> 二順接過銀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劉叔看了看廟門口,又從袖口掏出一些碎錢,“二順啊,你看,這夠不夠我……” 二順瞟了眼劉叔手里的碎錢,“劉叔,你又不是第一次來,你知道規(guī)矩,香油錢不夠的話——”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不是求狐仙大人,我……”劉叔央求地看了看兄弟倆人,“這些錢,夠不夠我供奉狐仙的‘使者’?” 兄弟倆愣住,大順先反應(yīng)過來,上前一步拿過劉叔手里的錢,“若是二順,那是夠的。” “大哥,你——” “你又不是沒接受過劉叔的供奉?!贝箜樆氐溃掷镞X,顯然不打算還給劉叔了。 二順不滿地“嘖”了一聲,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他轉(zhuǎn)過身,走到廟門一側(cè)的柱子那邊,兩手扶著柱子,后背對著劉叔,“快點啊,趁還未有其他人來——” 然而劉叔沒有上前,而是局促地看了眼大順,躊躇道:“二順,你等等,我不是……” “等什么?”二順不耐煩地瞪了瞪劉叔,忽然回味過來,不可思議道:“劉叔,你要cao我哥?” 劉叔憨厚地笑了笑,沒否認(rèn),眼睛不停地往渾身僵硬的大順瞅,好像越瞅越順眼,劉叔忍不住走近一些,伸出手,想摸摸大順的屁股,大順卻退后一步,躲開了。 “哎,大順,怎地跟劉叔生分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眲⑹迓冻鲇懞玫匦θ荩樕系陌櫦y越發(fā)明顯。 大順板著臉不吱聲,二順倒是樂了:“劉叔,你真會挑,我哥那里還未被人插過呢。” 劉叔聽了,頓時喜上眉梢,色瞇瞇地上下打量大順,“真的啊?大順,劉叔今兒就給你通通后面?!?/br> 二順?biāo)坪鹾軜芬饪吹酱蟾绲姑?,“哥,你要是不愿意,把錢還給劉叔唄。” 大順不想把到手的錢退回去,那只好交出自己的處子xue了。他讓弟弟收好碎錢,自己則轉(zhuǎn)身走到廟門口的柱子那邊,劉叔喘著粗氣跟在他身后。 大順兩手扶著柱子,他身形高大精壯,與站他后面、矮他一個頭的劉叔對比明顯。大順上身套著一件簡陋的外衣,衣襟大敞,下身一條粗布褲子,劉叔的手迫不及待地摸到褲子裹著的緊實臀瓣上,粗魯?shù)卮罅θ嘧?。大順被揉得渾身哆嗦,“劉叔,你要cao就快點cao,不要亂摸?!?/br> 劉叔聞言,憤憤地揪起大順的褲子往上提高,褲子卡在胯間,勾勒出大順的睪丸和rou柱的硬挺形狀,大順疼得連連吸氣,下意識搖臀求饒:“劉叔,你別弄我,求你了劉叔?!?/br> “我連狐仙大人的屁股都可以隨便摸,怎么就你摸不得?你只不過是狐仙大人的使者,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 大順被奚落得臉色漲紅,他竭力忍著屈辱,老實認(rèn)錯,“是我不對。劉叔,你、你先松手好不好?!?/br> 劉叔舒坦了,松了力道,大順生怕劉叔又扯褲子,趕緊自己扒拉下來,踩在腳下,“劉叔,我第一次……你、你看著我長大的,我小時候經(jīng)常去你家吃飯的?!?/br> 大順緊張得語無倫次,劉叔笑了,欣慰地拍了拍微微顫抖的臀rou,循循善誘道:“傻孩子,劉叔怎會虧待你。趕緊把上衣也脫了,劉叔給你揉揉奶子?!?/br> 大順略一猶豫,劉叔立馬變臉,狠狠掐住大順的臀尖,大順痛呼出聲,撅著屁股求饒,“我脫,劉叔,你松手,松手。” 上衣一脫,不著一縷的年輕人毫無防備地背對著劉叔,劉叔總算滿意,著手松綁自己的腰帶。 大順怯怯地回頭一看,劉叔雖是上了年紀(jì),但那物猙獰無比,guitou圓潤腥紅,粗脹的柱身幾近黑色,可見經(jīng)驗頗豐。大順當(dāng)即嚇得腿腳發(fā)軟,腰身凹陷得更厲害,“太大了,劉叔,還是不要了,我把錢退給你……” 劉叔不跟他廢話,yin根對準(zhǔn)瑟瑟發(fā)抖的處子xue,一桿進(jìn)洞,大順慘叫出聲,一副承受不住的樣子,“太深了、嗯,劉叔,不要了,你、你去插二順,不要插我,啊,啊。” 劉叔舒爽地喟嘆,“大順你這話就不對了,你的奶子比狐仙大人的還要大,sao洞又比二順的會吃,等劉叔我給你通上一通后,以后你自己就可以接受村里人的供奉了?!?/br> “不要,我不行的。劉叔,唔,好痛、劉叔,求你,啊,啊?!?/br> 大順混亂地?fù)u搖頭,努力維持被羞辱的神色,可腿間翹得高高的性器說不了謊,劉叔忽然抽出roubang,把大順推倒在地,似乎要正面cao弄,大順推拒道:“劉叔,你別這樣,我們還在門口呢,要是有人來了,我,我……唔?!?/br> 劉叔挺腰,jiba深深撞進(jìn)cao熟了的處子xue,兩手更是愜意無比地揉抓鼓脹緊實的奶子,“有人看見正好,最好讓村里的人都知道大順可以張腿接受供奉了,狐仙大人還會高興你替他分擔(dān)了呢。” 大順?biāo)坪跸胂蟮玫酱謇锏哪腥藗兺χ鴍iba要給他上供陽精,頓時嚇得兩腿亂蹬,“劉叔,你饒了我,劉叔,嗯、啊哈……啊,二順,二順救我……” 二順聽得親哥哥的求助,早就按捺不住,跪到大哥頭側(cè),掏出自己那硬得發(fā)疼的硬物,直塞進(jìn)大哥嘴里,“哥,劉叔說得對,到時候你同我一起接受供奉,我們兄弟倆齊心協(xié)力,這不挺好的嗎?” 大順上下兩張嘴都被男根開了苞,像是被cao得神志恍惚,或是不再掩飾,兩腿主動勾上劉叔的腰身,并且伸手握住親弟弟的yinjing,吃得口舌生津、陶醉不已,比起廟里的狐仙竟也不遑多讓。 二順見親哥哥被劉叔雞jian得yin態(tài)百出,不禁心中艷羨、yuhuo焚身,他望向戲臺下的觀眾,“哪位好心人給我供奉陽精?” 很快,有人上了戲臺,填滿了二順的空虛。 第一幕戲接近尾聲。廂房里,慕容忠良轉(zhuǎn)頭朝曹鎮(zhèn)看了一眼,“將軍不去找人么?” 曹鎮(zhèn)視線沒離開戲臺,“等這秘戲結(jié)束了,白左相便會上來尋我。” 玉公子把他領(lǐng)到廂房,就是為了白承修。 慕容忠良恍然,“怪不得,這么久都沒人進(jìn)來?!?/br> “你呢?你不去找人么?”曹鎮(zhèn)回頭,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慕容忠良的胯間。 黑衫通透,一目了然,兩人那話兒皆是有了反應(yīng)。慕容忠良笑了笑,“我還要等……冬云公子的秘戲,他叫我千萬不要錯過了?!?/br> 曹鎮(zhèn)感到詫異,冬云公子就是慕容青陽吧?這孩子居然讓親爹看自己演秘戲,該不會演完秘戲,他們還要…… 曹鎮(zhèn)心道自己想多了,參與玉宴的人魚龍混雜,畢竟是父子,他們怎么敢…… “不過,冬云公子頗受歡迎,待會不一定輪到我?!蹦饺葜伊枷∷善匠5卣f道。 “……”曹鎮(zhèn)滯了滯,還是沒忍住,“如果輪到你,你要對他做什么?” “將軍,這里是玉宴,我和冬云公子做的事,總不會像你我這般坐著聊天吧。” 曹鎮(zhèn)語塞,慕容這廝的語氣,好像怪他為何明知故問。曹鎮(zhèn)不由多看了慕容忠良幾眼,慕容忠良回望他,直問:“怎么,將軍有何疑慮?” “慕容,這些年來你可真會裝?!?/br> 慕容忠良怔了怔,隨即莞爾一笑,“是,我本性如此,還請將軍見諒。” 曹鎮(zhèn)心里一動,正要說點什么,恰好,白承修進(jìn)了廂房,而慕容忠良相當(dāng)善解人意地說他不叨擾了,干脆地起身離開了廂房。 白承修坐到曹鎮(zhèn)懷里,抱著曹鎮(zhèn)的脖子,隨口道:“將軍和慕容大人聊什么?好多穿紅衫、灰衫的人找你們呢,你們湊在一起好浪費。” 經(jīng)白承修這么一提,曹鎮(zhèn)終于覺出怪異,但又像是他多心了,剛才他和慕容忠良只是閑聊,并沒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其實白承修也沒多好奇他們聊什么,他更感興趣的是…… “將軍覺得……方才的秘戲如何?”白承修伸手摸到曹鎮(zhèn)的硬物。 曹鎮(zhèn)回過神,摟著白承修的腰,把他放倒在軟榻上,笑著答道:“我覺得如何,你手里的東西還不夠明顯么?狐仙大人?” 軟榻上,有節(jié)奏的水聲響起,狐仙大人終于享用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供奉。窗口外,下方的戲臺,白衣人正在布置第二幕戲的場景,許枝站在戲臺旁邊,神色不明地看向二層的某間廂房。 戲臺后方,已經(jīng)裝扮好的慕容小少爺手里拿著戲本,反復(fù)默念那幾句爛熟于心的臺詞,臨近上場,他越是緊張。旁邊的林子秋輕敲他腦袋,“放寬心點,我估計客人不會計較你念錯臺詞的?!?/br> “你別煩我?!蹦饺菪∩贍旑^也沒抬。 “對了,你說李榮會來玉宴么?”林子秋問。 “我怎么知道?!鼻嚓枦]好氣道,他派人給李榮送了請?zhí)煌嘶貋砹?,而他忙著?zhǔn)備秘戲,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追問。 林子秋勾起嘴角,“既然李榮收下了我的請?zhí)蚁搿粫@么不給面子吧?” 青陽微頓,視線總算從戲本中抽離,瞥向一臉不懷好意的林子秋。兩人對視半晌,青陽開口,把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我怎么知道?!?/br> 戲臺布置好,手執(zhí)銅鈴的白衣人走至戲臺中央,一邊搖鈴一邊朗聲報出秘戲名字:“第二幕戲,落難鴛鴦不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