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團寵小炮灰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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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溪溪牢牢護住衣服,小臉漲紅:“媽,我真沒事,不用看?!?/br> 秋槐花拗不過她,只好放棄:“那下午請個假,休息休息,家里不差你掙的幾個錢。” 蘇溪溪撅嘴:“媽,我不請假。學(xué)校加上我就四個老師,我請了假,都沒老師幫我代課啊。” 當(dāng)了幾天老師,還是有些職業(yè)道德的。 秋槐花無限妥協(xié):“算了,你也大了,自己看著辦。不舒服記得和媽說,不要一個人熬著?!?/br> 打架的事,主因在李壯。大隊書記覺得對不住楊家,又是賠錢又是再三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大隊書記不顧兒子兒媳阻攔,把李壯狠狠臭罵了一頓。還對兒子兒媳說,要是再這樣慣著李壯,就讓他們搬出去自己過。 下午正常上學(xué)。 臨近上課,從家里趕來的小學(xué)生有說有笑,頂著大太陽走進學(xué)校。 蘇溪溪提前到了辦公室,透過木窗看到大搖大擺的李壯,面無表情的移開視線。 想到等會兒還要看到這惡劣小孩,小臉垮了下來,嘆氣。 李壯是真的被爸媽給慣壞了,上課不認(rèn)真不說,還經(jīng)常帶著周圍同學(xué)大聲說話,擾亂課堂秩序。 每次說他,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聲輕微的嘆息聲,清晰的傳入容言初的耳中,莫名有些刺耳。 容言初拿課本的手動了動,話不禁大腦思索就問了出來:“蘇同志,需要換班級嗎?” “啊?”蘇溪溪迅速反應(yīng)過來,眼中滿是愕然:“和你換嗎?” 容言初抿抿唇,垂眸輕聲:“嗯?!?/br> 窗外學(xué)生們的說話聲,漸漸遠去,世界仿佛一下子沉寂下來。 蘇溪溪倒想直接答應(yīng)他,但一想到班上的學(xué)生就泄氣:“可我班上有幾個學(xué)生,不太好管誒?!?/br> 換班了,豈不把容言初推入火坑了嗎? 容言初目光微轉(zhuǎn),換了個說法:“我班上的學(xué)生不怎么鬧騰,你容易管些?!?/br> 蘇溪溪更心動了,忐忑的問:“那你去我班上真沒問題嗎?” 容言初:“嗯?!?/br> 周老師那邊也沒意見。 就這樣,蘇溪溪和容言初換了班級。 新的班級是四年級,蘇柳和蘇梧都在這個班。 蘇柳本應(yīng)該是讀五年級的,但開學(xué)前對自己成績有自知之明,主動提出重讀四年級。 一節(jié)課結(jié)束,蘇溪溪身心舒暢,看什么都順眼多了,還不忘去隔壁班關(guān)心容言初。 “容知青,你能行嗎?” 容言初嗓音說不出的堅定:“行?!?/br> 下午放學(xué),太陽仍懸掛在天邊,熱度絲毫不減。 蘇溪溪怕熱,就沒和蘇柳她們一起回家,選擇待在了辦公室,重新備課。 容言初也沒回去,在批改蘇溪溪昨天布置給學(xué)生們但沒批改的作業(yè)。 他昨天布置的作業(yè),在上午就批改好了,并把本子發(fā)了下去。 不是蘇溪溪懶,她想的是下午來批改,但沒想到換班級了。 這作業(yè)自然就落到了容言初頭上。 蘇溪溪無地自容的埋頭在課本上勾畫,等到容言初起身離開,才松了一口氣抬頭。 扭了扭發(fā)酸的脖子,又伸了個懶腰,拿上布包準(zhǔn)備關(guān)門回家。 這時候的學(xué)校沒有學(xué)生了,除了隱約能聽到楊老師和周老師的交談聲,安靜的不像話。 “蘇同志,你果然還沒走???我還以為我白等那么久了?!?/br>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蘇溪溪一跳,差點崴到腳。 說話的是鄧安,見蘇溪溪望過來,還溫柔的笑了笑。 第31章 31 ◎你要是有姓容的那張臉◎ 蘇溪溪在腦子里想了好一會兒, 死活想不起這個男知青叫什么:“找我有事嗎?” 男知青中,有接觸的只有容言初,還是一起上課后才勉強熟一點的。其余的幾個基本沒什么交流。 鄧安從身后拿出來一小束花, 輕緩的說:“這是我在山上看到的,覺得很好看, 就隨意搭配了下。送給你?!?/br> 大花小花混雜在一起, 邊上還有幾根狗尾巴草。怎么說呢,有些不倫不類的, 談不上丑, 更談不上好看。 蘇溪溪沒接他的花,反而警惕的退后一步, 和他拉開距離:“我不要, 知青同志,你送其他人吧, 我該回家了?!?/br> 鄧安掩下一絲不悅, 仍舊微笑著說:“還沒來得及正式和你認(rèn)識, 我叫鄧安, 今年23歲,我家在福市……” 蘇溪溪越聽越不對勁,忙打斷他的話:“鄧知青,時候真不早了, 我家里等著我回去吃飯。我先走了?!?/br> 說完就想側(cè)身避著他。 蘇溪溪內(nèi)心狂吼:靠,這男知青對我有想法。 鄧安沒料到她這反應(yīng), 一著急就上前攔在她前面:“蘇同志, 這花你收下吧, 我特意給你摘的。來大隊的第一天, 我一眼就看到你了。印象很深刻, 我一直都沒忘記。” 這話不假,但鄧安骨子里瞧不起鄉(xiāng)下人。即使對蘇溪溪有意思,但更多在意的是,蘇溪溪能帶給他什么好處。 相比其他知青,他每天掙的工分只有五六個,是男知青里掙的最少的。 手掌腳心長了難看的繭子,整個人都曬黑了好多。每頓吃的食物,讓他難以下咽。 下鄉(xiāng)的艱苦,是他完全不能適應(yīng)的。 而同院子的容言初,卻過上了他想要的日子。 鄧安嫉妒死了容言初,憑什么他能掙那么多工分,憑什么他能去當(dāng)小學(xué)老師。 只要有容言初在的地方,就沒人能看得到他的存在。容言初就像是一座大山,死死的壓在他的頭頂上。 鄧安清楚自己沒有出眾的能力,想要擺脫困境,只能通過這種方法。 蘇溪溪是他首選目標(biāo),人長得好看,小學(xué)老師,蘇家的生活條件在大隊也算是好的了。 只要拿下蘇溪溪,他就能過得比現(xiàn)在好上不知多少倍。 鄧安對自己很有信心,況且他長得也不差。鄉(xiāng)下姑娘沒什么見識,說幾句好聽的話,那不輕松拿捏嗎? 他沒什么錢,所以下午沒去上工,去了山上,摘了好些不要錢的野花。 晚風(fēng)吹過,鄧安身上臭烘烘的汗味飄進蘇溪溪的鼻子里,難受得馬上屏住呼吸。 “無功不受祿,鄧知青,這花我不要。我要回家,麻煩你讓讓?!?/br> 鄧安見她這般不識趣,心頭惱了。環(huán)視四周沒人,膽子大了些往她湊近,用刻意溫柔的嗓音誘哄: “溪溪,我喜歡你,能和我在一起嗎?以后我可以帶你回家,就不用在這鄉(xiāng)下待著了。” “雖然你是鄉(xiāng)下人,但只要給我生兩個兒子,我爸媽對你肯定沒意見的。相信我,溪溪?!?/br> 造作的嗓音和惡心的內(nèi)容,加上他身上那股汗味,熏的蘇溪溪想嘔。 她上輩子本本分分,從未作惡多端,這輩子為什么要遭這種罪?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蘇溪溪想落淚,漂亮的小臉上寫滿了抗拒,嫌惡的又退后幾步:“首先,我不喜歡你?!?/br> “其次,你太丑,我不可能喜歡你?!?/br> “最后,不想被我兩個哥哥打死,就滾遠點?!?/br> 靠,這都什么玩意???她是個炮灰,她的愛情也只配炮灰愛情? 蘇溪溪被他惡心壞了,一路狂奔到家,氣喘吁吁的靠在門框上直干嘔。 “小姑姑,你咋那么晚才回來?。拷裉煳业淖鳂I(yè)都寫了!要檢查不?”在院子里和蘇成陽玩石子的蘇成星,興奮的嚷嚷著。 蘇溪溪還沒緩過來,臉色緋紅,干嘔使得她眼眶盈滿淚水,將哭不哭。 好不可憐。 蘇桐聞聲跑了出來,震驚的說:“小姑姑,你哭了嗎?誰惹你了,阿桐幫你揍他。” 不等蘇溪溪說話,蘇桐就大聲沖廚房嚷嚷:“奶!小姑姑哭了?!?/br> 家里男人們還沒到家,女人們在廚房做飯。 蘇溪溪直起腰桿,頭疼的戳戳蘇桐的額頭,“阿桐,你亂說什么???我沒哭,剛門口有人挑糞桶路過,我被熏到了?!?/br> 蘇桐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哎呀。” 蘇溪溪走了院子,對著急從廚房出來的秋槐花一樣的說辭。 秋槐花盯著她看了一圈,確認(rèn)沒事后沒好氣的朝蘇桐說:“大驚小怪的干啥,嚇?biāo)览夏锪?。?/br> “還不去給你小姑姑拿帕子來擦汗,沒個眼力見。要你們有啥用,真是?!?/br> 蘇家人除了蘇大強,都是暴脾氣。要是知道鄧安說的那些惡心的話,非得把人打的半死。 為了和平,蘇溪溪打算就暫時不告訴蘇家人。 要是鄧安有第二次,那就說不定了。 她又不是不知道告狀的小傻子。 鄧安滿臉怒容的回到知青點,野花早被他扔在了路邊。 在做飯的趙庭,臉比鄧安還黑:“今天輪到我和你做飯,你一個沒上工的人,回來影兒都不見?!?/br> 鄧安正在氣頭上:“叫什么叫,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做個飯要累死你啊?!?/br> 趙庭無語至極,“啪”的一下扔下鍋鏟:“cao,那你踏馬有種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