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懷了敵國皇子的崽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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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本宮拿……”太后猛地反應過來,她差點說漏了嘴,在對上許知知無暇的笑容后,后槽牙差點咬碎,“自然是陛下親自給本宮的,這一點許太傅和朝中幾名官員都可作證?!?/br> “是嗎?”許知知笑容可掬,她又打開那道沉香木盒子,雙手從里面捧出重重的玉璽,直接舉了起來。 “這才是真正的傳國玉璽,母后,您手里的那又是什么?” 太后目瞪口呆的看著許知知手里的玉璽。 其余人亦是滿臉驚訝。 “不、不可能……” 許知知:“母后,您該不會是私自偽造玉璽吧?這可是殺頭的死罪呀?!?/br> “休得胡言!本宮怎會偽造玉璽,這玉璽就是澤兒親手交給本宮的?!碧笈鸸バ摹?/br> “太太太太后!”身旁的小太監(jiān)突然嚇破了膽,一迭聲的叫喚起來。 “鬼叫什么,本宮還沒有聾!”太后罵道。 小太監(jiān)嚇得直接尿褲子,他雙手抖如篩糠,異常艱難的舉起那塊玉璽,哭道:“玉璽碎了……里面是假的。” “假的?” “太后真的偽造玉璽了?她不要命了嗎?” 四周議論沸起。 太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大步沖到小太監(jiān)面前,死死盯著那塊玉璽。 剛剛摔了那么一下,竟然將玉璽底座上方的飛龍磕斷了一個龍角,而本該是通透無暇美玉打造的玉璽,里面竟然摻著蠟和水銀。 而此刻,水銀正從那斷開的龍角處溢出。 再多的借口,在得知自己手里的玉璽是假的之后,都化作煙消云散。 許太后后退兩步,腿下一軟,直接摔倒在地。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陸容澤怎么會給她一塊假玉璽。 她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自己這個兒子。 “還有一事,今日諸位權且做個見證,本宮要揭發(fā)太后罪行!”許知知將圣旨交到黎王手里,轉頭又是一擊狠錘。 “太后罪行?”一名諫官被今日這接二連三的消息驚的無法回神,下意識的接話道。 “知知,你究竟要做什么?”許太傅痛心疾首的看著她,神色悲憤。 “本宮只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許太后這些年都做過哪些‘好事’。”許知知看向失魂落魄的太后,同為許家人,在這一刻她是深深地覺得身體里流的血多么骯臟。 “什么事啊?”人群中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問。 “本宮要揭發(fā)許太后……”許知知轉動著眼睛,視線從面色蒼白的七皇子臉上掠過,笑容譏諷,“許太后yin|亂后宮,與侍衛(wèi)生情,生下一子冒名頂替七皇子的位置,并殘忍的殺害了禮嬪和真正的七殿下。” “而那名侍衛(wèi),正是如今大家眼前看到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曹寬。” 這一日,足以被載入史冊。 峰回路轉,撥云見月。 太后被捕,許家下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當場被殺,皇帝禪位,皇后自戕,黎王成了陸國新皇。 鄴京百姓敲鑼打鼓的將新皇迎入城內,目送他與楚沅踏入巍峨皇宮。 至此,陸國開啟了新的太平盛世。 作者有話說: 凌晨三點,我終于寫完了這本書的正文,淚目。上半年工作忙的團團轉,加上二陽過后免疫力持續(xù)下降,一直生病,整個上半年狀態(tài)很差,在此感謝一直以來支持和包容我的可愛又善良的讀者們,正是因為你們的喜歡,才讓我堅持到了現在,謝謝大家?。劬瞎?/br> 好啦,正文就到這里啦,還有一些事情要在番外里交代,爭取七月份完結,愛你們喲~ 感謝在2023-06-11 12:01:50~2023-06-20 02:57: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魚粥吶28瓶;想喝奶茶呀~5瓶;煊安3瓶;墨竹清酒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5章 番外(一) 一進宮門,陸容淮甩手將圣旨扔給身后跟著的群臣,他知道這些人不死心,想驗明圣旨真假,剛好他也眼煩這群人。 丟完圣旨,他夾起馬腹帶著楚沅飛馳于寬闊的宮道,須臾間跑了個沒影。 這一次,再沒有一個諫官敢站出來指責。 許知知策馬緊隨其后,三人一行來到陸容淮所居住的宮殿。 讓兩人意外的是,這里安安靜靜,別說侍衛(wèi),連個小太監(jiān)的身影都看不到。 陸容淮黑眸淡掃四方,涼涼啟唇,“這是知道本王進宮,人都跑了?” 許知知翻身下馬,臉上閃過一道短暫的苦笑,她率先走過去,伸手推開殿門,“王爺進來一看便知?!?/br> 陸容淮將楚沅扶下馬,牽著人緩步走過去。 許知知退到門邊,兩人的衣擺從她眼前拂過。 下一刻,腳步聲在她面前停住。 滿屋飄動的白布靈幡,隨著透窗而來的風無聲飛舞,偌大的宮殿入目皆是冰冷慘白。 “陛下……駕崩了?”楚沅回頭,眸光浮動。 許知知提起裙擺跨步進殿,“是啊,表哥的身體早已是強弩之末,年前太醫(yī)說他活不久,他能堅持到今夏,已經遠遠超出我們的預料?!?/br> “陛下也是今夏駕崩?為何沒有舉國發(fā)喪?”楚沅擰眉,清凌干脆的嗓音猶有疑惑。 許知知仰頭環(huán)顧殿宇內飄飛的白布,“因為姑母和我祖父不肯啊,他們怕動搖國基,更怕讓你們知道,所以決意先瞞著天下人……恰巧沒兩日太上皇駕崩,他們借著太上皇的喪事,將兩人一同葬入了皇陵?!?/br> 陸容淮垂眼,掩去眼底一抹冷笑。 一國天子駕崩,竟草草敷衍了事,無人問津。為了滔天的私欲,還有什么是他們做不出來的?楚沅如畫的眉眼亦是難以置信。 “表哥早就看透了他們,很有先見之明的將禪位圣旨擬好,交由我保管,怎么樣,我表哥還是很聰明的吧。” 陸容淮冷眼斜睨,“這個瘋子還留了什么話?” 許知知臉上得意的笑容霎時收了回去,她一臉見鬼的表情,“你怎么能說我表哥是瘋子?不對,你怎么猜到我表哥還留了話?” 楚沅同樣好奇的抬眸。 陸容淮不答反問:“你猜他為何將皇位禪讓給本王?” 許知知呆呆地說道:“因為……表哥他活不久,而且你打贏了仗,免民生之苦,兩岸百姓都很尊敬你,表哥他、他心里應該很高興?!?/br> “錯?!?/br> 許知知:“我哪里說錯了?” 楚沅略略沉吟,眉心微動,“陛下他,難道只是不想讓太后他們如愿?” 陸容淮冷肅的眼睛瞬間回暖,他嘴角微翹,“還是我家沅沅聰明,所以我說那家伙就是個瘋子?!?/br> 陸容淮上輩子就知道,陸容澤表面病弱溫雅,實則性情不定,善惡難辨。 陸容澤從來就不在乎天下蒼生,他只是想跟太后作對,太后貪權,他便要讓她嘗一嘗,權力在手中一點點流失的感覺,只有深深地品嘗過權力的美味,在徹底失去時,才會歇斯底里,欲瘋欲魔。 滿朝文武都不希望陸容淮稱帝,他偏要將帝位交到陸容淮手里。 不得不說,陸容澤這一招釜底抽薪太狠,太后和許家倒臺,外面那些官員亦滿心惶惶,坐立難安。 楚沅:“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他心里對太后有這么深的恨意?!?/br> “他那陰沉的性子誰能看得懂他,太后對不起他,一邊愧疚一邊又不停地利用他,日子久了,叫他發(fā)現了蛛絲馬跡?!?/br> “什么?”兩人同時開口問。 陸容淮握住楚沅的手,在他掌心輕撓了一下,側眸看向還豎著耳朵的許知知,“說吧,他留了什么話給本王?” 許知知氣的跳腳,“哪有你這樣的,話說一半就不說了,我表哥他到底發(fā)現了什么???” “他到底留了什么話,信不信本王把你也丟入大牢。”陸容淮脾氣比她更大。 許知知立刻認慫,“我說我說,表哥說我今日做的事算是將功補過,你會放我一馬的?!?/br> 陸容淮皮笑rou不笑的扯了下嘴角。 許知知被他笑的頭發(fā)都要炸了,害怕之下,倒豆子似的往外說:“表哥說,天下人都盼著你們倆鷸蚌相爭,兄弟廝殺,他雖處處不如你,但占了一個先字,比你先當上皇帝,所以不管怎么爭,你們都是兩敗俱傷。” “廢話,撿重點的說?!标懭莼疵忌蚁聣?。 “我說的都是重點啊,”許知知不服氣的梗著脖子,“表哥是想告訴你,他從來無意于這個位置,更不想與你兵戈相向,雖然你與表哥關系一般,說不上幾句話,但在表哥心里,還是很敬重你這個三哥的?!?/br> 陸容淮帥氣無雙的臉上忍不住有了微妙之色,“他留的話不會都是想夸本王吧?本王知道自己很優(yōu)秀,但是夸獎就不必了,謙虛是一種美德。” “……” 許知知:“王爺這一路回京,應該也能察覺到,表哥他對你們并沒有惡意?!?/br> 楚沅頷首,清冷低柔的嗓音徐徐說起,“是的,陛下在各州城設置題障,不似為難,更像是在考驗王爺?!?/br> “沒錯沒錯,表哥就是這個意思,”許知知雙眼放光的看向楚沅,“表哥說了,這天下遲早是黎王的,與其兩敗俱傷,不如為王爺的登基大業(yè)略盡綿薄小力,還天下安穩(wěn)太平?!?/br> 楚沅聽見這話,百轉千回,心里幽幽然然的輕嘆一聲。 世事無常,陸容澤若是擁有一具健康的身子,又兼具心狠與溫柔,或許,還真會是王爺登基路上最大的阻力。 他有著不輸任何人的智謀,又有著尋常人缺乏的豁達與通透,拿得起放得下,如果還活著,說不定可以與他成為朋友。 “王爺,我表哥說他不想被葬在皇陵,勞煩您抽空將他棺槨挖出來,隨便找一處荒山葬了就行。” “允了?!?/br> “還有,我想擺脫許家女和皇后的身份?!痹S知知睜著眼睛安靜看他。 陸容淮垂眼,“為何?” 許知知:“身為許家女,我雖看似驕縱跋扈,實際上處處受制于許家的規(guī)矩,我反抗的越狠,他們就會把我關的越久,我討厭許家,討厭許家所有人?!?/br> 整個許家的人都將她當做利益交換的籌碼,從不考慮她的感受,嫁給誰都由他們說了算,許知知恨透了他們的虛偽和算計,也不想再跟他們有半分關系。 楚沅看人時眼睛靜謐而柔和,他問道:“連皇后的身份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