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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前駙馬復(fù)婚后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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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10、萬一

    戌時,長春宮。

    郭皇后方一個人用罷晚飯,冉嬤嬤便走進(jìn)來,遣退宮人,小聲對郭皇后道:“外頭傳信進(jìn)來,說崇寧公主去了會同館。”

    “我就知道她不會安分,”郭皇后臉上并無意外,問道,“靺鞨王子和嘉王都住在會同館,她是去見誰?”

    冉嬤嬤答說:“娘娘忘了,王子嫌會同館不方便,安置不下他買來的美婢,早另置了院子,搬出去住了?!?/br>
    郭皇后嫌惡地皺了皺眉:“說起來也是個王子,卻沒半點王子的樣子,要不是恰好趕上這時候,哪兒輪得到他娶大安的公主?我心里雖看不上崇寧,但也覺得嫁給他是糟蹋了?!?/br>
    “誰說不是呢,咱們的公主再不好,也勝過他們那些蠻子千百倍?!?/br>
    冉嬤嬤附和一句,又說回正事,“傳信的人說,崇寧公主去拜會的是嘉王,不過卻連正門都沒進(jìn),嘉王只在廊下和她說了幾句話,雖沒聽見說的是什么,不過崇寧公主回去的時候,眼睛是紅的,像是哭過,過門檻的時候還不小心踉蹌了一下。不論她這趟找嘉王是什么目的,想是都沒成。”

    郭皇后嗤了一聲:“還能是什么目的?無非是不想去和親,求嘉王襄助罷了?!?/br>
    “西北再強(qiáng)勢,也不能插手公主的婚事,崇寧公主求嘉王幫忙,難不成是求嘉王與她復(fù)婚?”冉嬤嬤推測完,又譏諷地笑起來,“奴婢說句不好聽的,崇寧公主讓嘉王做了這么多年的烏龜王八,嘉王不趁機(jī)報復(fù)她就算好的,怎么可能會再同她復(fù)婚,這不是癡人說夢嗎?退一萬步來說,便是嘉王鬼迷心竅真同意了,皇上也是不許的?!?/br>
    郭皇后輕哼一聲:“不見棺材不落淚,垂死掙扎罷了。”

    冉嬤嬤笑道:“奴婢看她也掙扎不了多久了,后天就是宮宴,屆時賜婚的圣旨一下,一切塵埃落定,再無可能更改。只待崇寧公主和親遠(yuǎn)嫁,娘娘也能徹底祛除一塊兒心病。”

    曾經(jīng)在裕王府伺候過的老人都知道,郭皇后因為崇寧公主受過多大的委屈。

    事情還要從魏姝幼時說起。

    在魏姝的周歲宴上,當(dāng)時還只是裕王妃的郭皇后,見她生的玉雪可愛,忍不住抱了抱她,想沾沾她的福氣,也生個同樣可愛的小郡主,然而魏姝才離開裕王妃的懷抱,便突然發(fā)起高燒,直接昏厥了過去。

    太醫(yī)查不出病因,又不敢給小孩子用猛藥,直花了半個多月,魏姝才勉強(qiáng)痊愈。

    然而在不久后的除夕宮宴上,裕王妃因為愧疚,特意離席去探望魏姝,魏姝卻再次發(fā)病,這次病得更兇,卻依然難查病因。

    這時,一個時常進(jìn)宮侍奉的道士說,裕王妃命格與魏姝犯沖,是裕王妃克了魏姝,魏姝才每次一見到她就發(fā)病。

    先皇本就崇信道教,又覺得事情確實太過巧合,便信了那道士的話,不顧眾人反對,硬逼裕王休妻。最后雖被勸下,但自此以后,裕王妃便不被允許參加任何宮宴,還被罰去城外的道觀清修了一月。

    為此,很長一段時間,裕王妃在宗室里都抬不起頭,日子更是過得如履薄冰,生怕被先皇尋到錯處,再受懲戒。

    雖然當(dāng)時處罰郭皇后的是先皇,可這一切全因魏姝而起,任郭皇后再賢良,也忍不住對魏姝心生不愉,偏偏因為魏姝先帝遺孤的身份,郭皇后又不得不對她好。

    長此以往,魏姝可不就成了郭皇后的一塊兒心病。

    好在一切都快結(jié)束了。

    郭皇后心里也松快不少,頓了頓又道:“平寧年紀(jì)也不小了,崇寧只比她大一歲,這都二嫁了,之前我舍不得平寧,讓她在我身邊多留了兩年,可再舍不得,也終有出嫁的那天?!?/br>
    郭皇后育有一子一女,兒子乃二皇子魏珀,女兒便是平寧公主魏婧。

    冉嬤嬤聽音知意,問道:“娘娘心里可是已有了駙馬的人選?”

    郭皇后看向她:“你覺得嘉王如何?”

    冉嬤嬤面上閃過一絲猶豫,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

    嘉王好是好,可前頭已經(jīng)成過一次親,娶的還是平寧公主的jiejie,這時候平寧公主再嫁過去,像是jiejie不要的東西才輪到meimei,多少有些委屈。

    冉嬤嬤跟隨郭皇后多年,郭皇后一眼便看出她的心思:“我們之間有什么不能說的?你是覺得我委屈了平寧?”

    冉嬤嬤躬身道:“奴婢只是覺得,嘉王何德何能連娶兩位公主。”

    郭皇后長嘆一聲:“在外人看來,我與皇上少年夫妻,恩愛有加,可實際你也看到了,這宮里新進(jìn)的美人是越來越多了,過不了多久,皇子也會越來越多,珀兒需要更多的助力。咱們嫌棄嘉王是再娶,卻不知外頭想做嘉王妃的人多的是,與其便宜了別人,倒不如讓平寧嫁過去。

    “我已差人打聽清楚,嘉王雖是庶出,卻是打小在嫡母跟前養(yǎng)大,又自小隨嫡母一起禮佛念經(jīng),性情不似尋常武將粗魯暴躁,反而溫雅守禮,前頭崇寧如此作踐他,昭兒出生的時候,他還和和氣氣地送了賀禮,也沒說一句難聽話,由此可見,不是個君子,就是性子好拿捏的。平寧嫁過去,應(yīng)該不會吃虧?!?/br>
    冉嬤嬤聽郭皇后的意思,已然是已經(jīng)下了決斷,便也改口道:“娘娘考慮的是,想當(dāng)初先皇那般寵愛崇寧公主,不也讓她嫁給了謝家,這都是為了大局考量,并非是不疼愛的意思。況且,崇寧公主出嫁的時候,嘉王只是靖西侯,咱們平寧公主嫁的卻是貨真價實的王爺,雖是后嫁的,卻更勝一籌呢?!?/br>
    郭皇后聞言,露出滿意之色。她低頭盤算一陣,又說道:“我到底有些不放心,越到了跟前,便越要謹(jǐn)慎,雖然都說昭兒不是嘉王親生的,但就怕突然有個萬一?!?/br>
    她對冉嬤嬤吩咐道:“你去把琢玉找來,無論如何昭兒都不能是謝蘭臣的兒子?!?/br>
    第11章 11、祈福

    琢玉跟在冉嬤嬤身后,進(jìn)了郭皇后的寢殿。

    自從被調(diào)到長春宮,琢玉雖然認(rèn)了冉嬤嬤做干娘,但郭皇后對她一直不冷不熱的,甚至都沒讓她進(jìn)屋伺候過,這時候卻突然召見自己,琢玉心里難免有些不安。

    郭皇后見了她,卻很是和顏悅色地問道:“這兩日在長春宮可還適應(yīng)?”

    琢玉謹(jǐn)慎地答道:“這里的姑姑和jiejie們都很照顧奴婢,奴婢過得很好。”

    郭皇后又道:“我這兩日事忙,一直也沒顧上你,我聽你干娘說,你做事很伶俐,以后就留在我身邊貼身伺候吧?!?/br>
    琢玉立刻感激道:“奴婢謝娘娘抬舉,今后一定好好伺候娘娘,為娘娘肝腦涂地?!?/br>
    郭皇后玩笑道:“我要你的肝腦做什么?不過,卻有幾句話想問你?!?/br>
    琢玉道:“娘娘盡管問,奴婢一定知無不言。”

    郭皇后緩緩說道:“崇寧去和親,必然不能帶昭兒一起去,為免她有后顧之憂,我有意為她撫養(yǎng)昭兒。昭兒眼下還小,可能不知事,但等他長大了,總要問起父母的事,你之前是一直貼身伺候崇寧公主的,可知道小郡王的生父究竟是誰?”

    琢玉猶豫著搖了搖頭:“奴婢雖然貼身侍奉公主,卻并不是時時刻刻都跟在公主身邊,有些事奴婢也不知情?!?/br>
    郭皇后皺了皺眉,顯然對她的答案并不滿意,便又換了個問法:“當(dāng)初崇寧成親,你應(yīng)該是見過嘉王的,你覺得小郡王和嘉王長得像嗎?”

    琢玉之前確實見過嘉王,只是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她只記得嘉王樣貌不俗,至于具體長什么樣早忘了差不多了。但她知道郭皇后想聽什么,便答道:“小郡王和崇寧公主長得很像,和嘉王……奴婢覺得不大像?!?/br>
    郭皇后又問:“進(jìn)宮參加過詩酒會的那些人里,總有和小郡王長得格外相像的吧?”

    聽到這里,琢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郭皇后這是要她從中挑出一個,指認(rèn)對方是小郡王的生父。

    讓她隨意說出一個人名很容易,不過是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可這個名字一旦說出來,就是坐實公主失德,更是害了那個被指認(rèn)的人。

    琢玉忽然害怕起來。

    她之前背叛崇寧公主,實是情非得已,也不過是傳了公主幾句閑話,并未真正害人,可這次……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琢玉遲遲不敢開口,冉嬤嬤冷聲提醒她道:“別忘了誰才是你現(xiàn)在的主子,人能念舊是好,卻不能有二心,你是我的女兒我才提醒你,別看不透形勢!”

    “何苦嚇唬她。”郭皇后不輕不重地斥了冉嬤嬤一句,又柔聲對琢玉說,“太.祖恩典,宮女到了一定年紀(jì),準(zhǔn)許放出宮自由婚配。聽你干娘說,你一直盼著能提早出宮,這并不是什么難事,但這宮里,也有一輩子都出不了宮的宮女,你這么伶俐,應(yīng)該知道怎么選的?!?/br>
    琢玉掙扎良久,終是在兩人的目光下澀聲道:“小郡王的長相,同徐翰林的小兒子徐子期公子有些像?!?/br>
    “有段時間,崇寧公主格外喜歡徐公子的詩作,連著召見了他好幾回,直到聽說徐公子要科舉入仕,怕影響他的聲名,公主這才沒再召見他。”

    郭皇后雖是暗示琢玉隨意指認(rèn)一人,可這個人選也不是亂挑的,自然要確實和小郡王有相似之處,又和崇寧公主多次來往過的。

    “很好?!惫屎舐冻鰸M意的神色,示意冉嬤嬤取來一包銀子,賞給琢玉道,“你先下去歇息吧,今后我自不會虧待你?!?/br>
    *

    此時的公主府內(nèi),魏姝已經(jīng)從會同館回家快一個時辰了,人還有些恍惚。

    一個時辰前,她對謝蘭臣提出復(fù)婚,謝蘭臣竟然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甚至都沒再核實一下昭兒的身世。

    按魏姝原本的計劃,要先對謝蘭臣動之以情,讓他認(rèn)下昭兒,再誘之以利,表明自己雖然不似先前風(fēng)光,但手里的錢財不少,娶自己仍有利可圖,謝蘭臣權(quán)衡之下答應(yīng)復(fù)婚。這才是常理的發(fā)展。

    然而謝蘭臣答應(yīng)得這般輕易,反而讓魏姝不安。

    俗語有云:物之反常者為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靺鞨王子之所以指明求娶自己,魏姝多多少少猜到可能與謝蘭臣有關(guān)。會不會是謝蘭臣為了避免被羞辱,或者仍記恨自己兩年前所為,便假意答應(yīng)復(fù)婚,打算回到西北就讓自己“病逝”,或是尋個由頭,把自己送去寺廟里,好眼不見為凈?

    還有,即便謝蘭臣是真心答應(yīng),想真正復(fù)婚,還需皇叔允準(zhǔn),便是有謝蘭臣幫忙,皇叔那關(guān)也未必好過……

    魏姝焦慮過一陣,最后又自己想開了。至少眼下能做的她都做了,多思無益,剩下的就聽天由命了。最壞不過是去靺鞨和親,到了靺鞨仍大有可為,不過是日子過得艱苦些,總能再想法子把昭兒接回自己身邊的。

    想到昭兒,魏姝沒忘記他是今天的大功臣,要不是他那聲及時雨一般的“爹爹”,任自己再多出一張嘴,也圓不好當(dāng)時的情形。

    為了嘉獎?wù)褍海盹垥r,魏姝破例許他多吃一勺崖蜜。

    織云打開柜子取崖蜜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少了一瓶,但因為才剛搬家,東西凌亂,她也記得不大清楚,只當(dāng)是從宮里收拾東西的時候少拿了,并沒多想。

    用過遲來的晚膳,昭兒卻遲遲不肯離開,纏著要和魏姝一起睡。魏姝知道他是因為會同館的事不安,便同意了。

    晚間,母子二人一起在床上躺下,魏姝正要哄昭兒入睡,昭兒卻忽然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魏姝的眼角,沒有摸到水漬,這才小小舒了口氣。

    魏姝把他攬進(jìn)懷里拍了拍,安撫道:“別怕,娘親那會兒不是真的哭?!?/br>
    想到昭兒大約也聽不懂什么“愛屋及烏”“心悅愛慕”之類的話,魏姝便又糊弄昭兒道:“娘親那時候是喜極而泣,喜極而泣的意思是,人在太開心的時候,會忍不住哭出來,我是因為見到你爹爹太過開心了,這才流淚,并不是因為傷心。”

    想了想,她又加上一句:“不是你爹爹惹哭我的,你也不要生你爹爹的氣?!?/br>
    昭兒雖是謝蘭臣的骨rou,但之前兩人從未見過,也不過是兩個陌生人而已。只有彼此多親近,兩人才能盡快熟悉起來,也能讓謝蘭臣更快找到做父親的感覺,真正愛護(hù)昭兒。

    昭兒現(xiàn)在需要依賴謝蘭臣,而不是排斥他。所以魏姝才會替他說幾句好話。

    昭兒聽懂了魏姝的話,但還是有些不開心,把頭埋在魏姝肩膀上,悶悶地嗯了一聲。

    次日早起,魏姝親自照顧昭兒起床,又對織云道:“叫人提前備好車馬,過會兒我要去城外的廟里進(jìn)香?!?/br>
    既然決定了要聽天由命,今天便去拜拜神佛,祈求一些好運。

    雖然是臨時抱佛腳,但也聊勝于無吧。

    織云卻疑惑道:“公主不去三清觀嗎?怎么突然要去寺廟里?”

    由于先皇崇信道教,上行下效,黎民百姓和達(dá)官貴人也多信奉道教的,神京郊外道觀的數(shù)量,更遠(yuǎn)勝于寺廟。

    魏姝也受父皇影響,往常只在道觀祈福,之前給謝蘭臣點的長明燈,便供奉在道觀里。

    但是昨晚,魏姝在和謝蘭臣短短的會面中,先是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火味,又發(fā)現(xiàn)他的頭冠上,鑲嵌有銀珠、琉璃、琥珀、硨磲、珊瑚、瑪瑙等寶石,這幾種寶石,加上鑄冠的金,恰好是佛教所謂的七寶。

    魏姝又想到那尊鬼子母的佛像,猜測謝蘭臣大約是個信奉佛教的。

    作為“深愛”他的前妻,魏姝怎么能不投其所好呢?

    魏姝沒對織云解釋這些,只說道:“哪個更靈驗,我便信哪個,今天我想去拜拜佛祖。”

    時人也有講究儒釋道三教合一的,織云只當(dāng)魏姝是一時興起,沒再多問,出門準(zhǔn)備車馬去了。

    小孩子神魂輕,魏姝本不想帶昭兒去廟里,可是經(jīng)過昨晚的事,昭兒粘人得緊,魏姝怕他是被嚇到了,只好帶上他一起,順便去廟里為他求道安魂符。

    神京城外最有名的寺廟當(dāng)屬護(hù)國寺,傳聞許多有名望的法師都在此清修過,有名法師加持,寺廟很是靈驗。便是早年道教最鼎盛的時候,護(hù)國寺依然香火不斷。

    魏姝此行去的就是護(hù)國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