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迫和前駙馬復(fù)婚后在線閱讀 - 被迫和前駙馬復(fù)婚后 第8節(jié)

被迫和前駙馬復(fù)婚后 第8節(jié)

    她把護衛(wèi)和大部分的仆從都留在寺外,只帶了昭兒和幾個隨侍入內(nèi),挨個殿宇都進去拜了拜,又給寺廟捐了一大筆香油錢。

    大約因為魏姝出手實在大方,寺廟的住持親自出面謝過魏姝,又邀請魏姝在寺內(nèi)用素齋,還說起后山的桃花這兩天開得正好,用過素齋,剛好可以去賞花。

    魏姝今日也沒別的事,便欣然同意。

    昭兒今天走多了路,中午多吃了小半碗雜米粥,魏姝怕他吃撐了,不敢讓他就此午睡,便帶他去后山賞花消食。

    如今已經(jīng)是初夏時節(jié),山下的桃花早謝了,山上的倒正爛漫。

    魏姝嗅聞著花香,正覺愜意,卻忽聽有人在身后喚了一聲:“崇寧?”

    她下意識回頭,便瞧見一位被丫鬟婆子簇擁在中間,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年輕婦人。

    正是那位因為出嫁太早,沒趕上好時候,只以郡主之禮出嫁的文寧公主。對方的母親便是早先在御花園編排過魏姝,被魏姝用象牙球砸中鼻子的王淑儀。

    “果然是你?!蔽膶幑骺匆娢烘恼?,確定自己沒認錯人,便走上前道,“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br>
    說罷,她又盯著一旁的昭兒,來來回回地打量道:“這是昭兒吧?有段時間不見,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br>
    文寧公主打量昭兒的目光,仿佛在逗弄一只小狗,讓魏姝很不舒服。

    看在對方是自己堂姐的份上,魏姝耐著性子同她寒暄兩句,便告辭道:“昭兒該午睡了,我們就不打擾jiejie賞花的雅興了?!?/br>
    “等等,”文寧公主卻攔住魏姝,故意問道,“今天神京有樁新聞,不知道m(xù)eimei聽說了沒有?”

    魏姝道:“我今天一早就出了城,并不知道什么新聞?!?/br>
    文寧公主頓時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難怪,我說你怎么還有心情在這兒優(yōu)哉游哉地賞花呢?!?/br>
    第12章 12、情詩

    魏姝聽著文寧公主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不由皺眉道:“jiejie到底想說什么?”

    文寧公主也不再裝模作樣,冷哼一聲道:“徐翰林的小兒子,在京都府做少尹的那個徐子期,meimei沒忘了他吧?

    “今日勤政殿上,也不知他在父皇面前說了什么忤逆僭越的話,觸怒父皇,被當庭罰了三十棍。隨后,父皇又傳下口諭,斥責徐翰林教子無方,責令他這段時日都不用出門了,且留待家中好生教育兒子?!?/br>
    說是教育兒子,其實是變相禁足兩父子的意思。

    但這禁足卻沒有說明期限,過些時日皇上氣消了還好,若是不能,直接被禁足一兩年也是有的。

    文寧公主目光緊盯著魏姝,臉上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之前可是有傳言說,徐翰林即將要入閣的,卻轉(zhuǎn)眼失了圣寵,meimei就不好奇徐少尹到底說了什么,才讓父皇發(fā)這么大的火嗎?”

    魏姝想也知道她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話,便道:“我并不好奇,現(xiàn)在我可以離開了嗎?”

    雖然聽文寧公主的話音,徐家父子的事十有八九與自己有所關(guān)聯(lián),但魏姝可以自己去查。

    文寧公主被噎了一下,氣得冷笑道:“沒想到meimei竟然這般冷血,徐少尹好歹也同meimei好過一場,還是昭兒的……”

    想到這里是在外面,她到底忍住沒說出后頭的兩個字,卻再次攔下魏姝道:“你不想聽,我偏要說。今天一早,我進宮請安,恰好知道些內(nèi)情。

    “meimei昨個兒搬去公主府,永樂宮里還留了好些東西未曾裝點。今日一早,宮人在幫meimei清點物品的時候,不巧翻出一本書,因那宮人不識字,誤以為那本書是之前從藏書閣借來的,忘了歸還,便把書送去了藏書閣。

    “藏書閣的管事卻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書閣的藏書,而是一本meimei私藏的徐少尹的詩集,詩集中竟然還夾著一首徐少尹寫給meimei的情詩,什么‘昭昭我心,皎日為期’,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br>
    文寧公主的目光又落到昭兒身上,嘖嘖了兩聲道:“之前不覺得,今個兒細細一瞧,昭兒和徐少尹確實有幾分像。meimei以情詩給昭兒命名,也屬實是有心了?!?/br>
    魏姝確實有收藏一些字畫詩作,但那都是歷朝名師大家的作品,徐子期的詩作還缺少歷練,尚算不得臻品,魏姝并沒有收藏過,詩集中夾帶的所謂情詩,更屬無中生有。

    有人為了誣陷昭兒的身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不惜牽連無辜之人。

    魏姝的聲音也冷了下來:“今天日頭大,jiejie莫不是被曬昏了頭,昭兒的名字乃先皇所賜,取日月光輝之意,和徐少尹有什么關(guān)系?再者,我若真有什么情詩,不細心藏好,還能叫外人輕易搜去?這般明顯的栽贓陷害,jiejie竟看不明白嗎?”

    “是不是陷害我說了不算,meimei說了也不算?!?/br>
    文寧公主見魏姝神色不虞,反而越發(fā)得意,說道“meimei不如先聽我把話說完,原本那首情詩還不至于讓父皇如此動怒,偏偏徐少尹今日進宮覲見,在父皇面前告了靺鞨王子一狀,說王子在京屢屢借酒鬧事,惹了不小的民怨,請求父皇懲治。

    “作為京都府少尹,維護京都安定,也算是他職責所在,然而千不該萬不該,他竟然又借題發(fā)揮,說王子并非良人,配不上meimei?;始夜鞯幕槭拢M容他一個外人指手畫腳?不過是和你好過一場,便這般把自己當個人物,父皇豈能容他?這才有了之后的事。

    “父皇為了皇家顏面,以及不影響meimei和王子接下來的婚事,下令遮掩了前因,否則這回兒神京議論的新聞,就不是徐家父子失了君心,而是昭兒和徐少尹的關(guān)系了?!?/br>
    因為先皇不喜郭皇后,連帶著也不喜整個裕王府,文寧作為裕王府的郡主,自小便被教導(dǎo),要像老鼠躲貓一樣地避開魏姝。便是后來她從郡主晉升為公主,礙于魏姝先皇遺孤的身份,依然要在她面前矮一頭。

    今天她終于有了能把魏姝踩在腳下的機會,便又高高在上道:“長姐如母,你母妃過世的早,我便代她教育你幾句,貞柔賢淑才是一個公主該有品格。

    “之前的事也就罷了,今后meimei還是收斂些,像砸傷長輩、挑逗其他駙馬這樣的事,還是少做為好,更要懂得守貞,免得和親后受靺鞨王子厭棄,若是再因此影響兩國友好,meimei可就是大安的罪人了!”

    很明顯,文寧公主只想嘲諷魏姝,根本沒打算聽她的解釋。

    魏姝便也沒同她客氣:“雖然jiejie滿嘴瘋話,但看得出來,jiejie十分憂心靺鞨與大安的關(guān)系,既然如此,何不同駙馬和離,自請嫁給靺鞨王子?jiejie最懂貞柔賢淑,王子必定喜歡,兩國關(guān)系也必定牢不可破,大安上下都會因此感念jiejie高義的?!?/br>
    *

    此時,桃林中的一間木屋里,站在窗前的謝閔聽到魏姝的話,不由面色復(fù)雜道:“崇寧公主果真非尋常女子,什么話都敢說啊?!?/br>
    他身邊還站著謝蘭臣,方才魏姝和文寧公主的一番話,兩人都聽在耳中。

    并不是他們倆故意躲在這里偷聽。

    謝蘭臣昨日便同寺內(nèi)的方丈約定好,今天一早會來這里,抄錄寺內(nèi)供奉的《仁王護國經(jīng)》。

    《仁王護國經(jīng)》原文乃梵文所著,先后有三名法師出過譯本,但因每位法師的理解不同,各個譯本的內(nèi)容也略有出入,其中不空法師翻譯的一版,鮮有傳世,謝蘭臣聽說護國寺有不空法師翻譯的原版手稿,便打算抄錄一份回西北。

    因而謝蘭臣比魏姝還要更早來到桃林,謝閔因為有事要查,倒是之后來的,但也比文寧公主早。

    他本是有事向謝蘭臣回稟,卻因為謝蘭臣抄寫經(jīng)書的時候,從不許人打擾,只能靜靜候在一旁,看謝蘭臣用比批閱公文仔細百倍的態(tài)度,在紙上一筆筆寫下工整的楷書。

    直到謝蘭臣徹底收筆,謝閔剛要開口說話,不曾想魏姝和文寧公主先開了口。

    兩人所處的位置,離木屋雖然有一段距離,但因謝閔二人自幼習武,特意鍛煉過耳目,聽力和目力都要比尋常人靈敏許多,便被動聽完了兩人的對話。

    謝閔悄悄瞟了眼謝蘭臣的神情,從袖子里摸出一張信紙,遞給謝蘭臣道:“屬下要回稟的正是徐子期的事,這是屬下抄錄來的、徐子期寫給崇寧公主的情詩?!?/br>
    詩里恰好就有文寧公主說的那句“昭昭我心,皎日為期?!?/br>
    這句意思很好理解:我對你的心意明明白白,指日為誓,寧死不負。除了是定情的意思,這一句中既有小郡王的名字“昭”,又有徐子期的名字“期”,首尾呼應(yīng),幾乎是在明示兩人的關(guān)系。

    崇寧公主昨晚才在會同館的廊下同謝蘭臣訴過衷腸,還信誓旦旦地說小郡王是謝蘭臣的孩子。

    謝閔一開始是有些半信半疑的,直到清點崇寧公主送來的賀禮時,發(fā)現(xiàn)在那些珍貴的賀禮中,竟然混著一瓶格格不入的崖蜜。

    謝蘭臣喜甜,但口腹之欲并不重,常常是廚房做什么便吃什么,唯有長時間伺候在他身邊的人,才會察覺一二。

    崇寧公主只和謝蘭臣相處了短短一天,便察覺了此事,體貼關(guān)心至此,謝閔這才相信了崇寧公主的真心。

    可誰知道今天就被打了臉。

    謝閔看向謝蘭臣的目光,不由帶上了一絲同情。

    然而謝蘭臣接過情詩,細細看過一遍,夸了句“寫得不錯”便沒了下文,而是問道:“文寧公主不是說過,宮里把情詩的消息給壓了下來,你又是如何得到這首情詩的?”

    謝閔略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會同館里不是有人致力于挑撥王爺和崇寧公主的關(guān)系嗎?徐子期和情詩的事,都是他們透露給我的。我一開始并不相信,也沒打算拿它來污王爺?shù)难?,誰知恰好就和文寧公主說的對上了……”

    文寧公主顯然并不知道他們也在桃園里,所以那句詩不可能是提前串通好,故意念給他們聽的。

    既然詩句能對上,那情詩十有八九也是真的了。

    謝閔今天沒跟著謝蘭臣,本就是核查小郡王的身世去了。雖然此事并非謝蘭臣要求,可事關(guān)謝家血脈,茲事體大,便是謝蘭臣不在意,他這個做下屬的卻得十萬分的謹慎,畢竟回到西北后,家里還有一位老太太兩位夫人要交代。

    可還沒等他查出什么,會同館的人便向他透露了徐子期的事,即便知道那些人是在故意挑撥,他也不敢輕慢,親自翻了徐家的院墻。

    謝閔又道:“我悄悄潛入徐家,見到了徐子期的長相,確實和小郡王有相似之處。”

    因為偷聽到了謝家父子的談話,謝閔知道的內(nèi)情甚至比文寧公主還要更多一點。

    元和帝今天之所以發(fā)這么大的火,不單單因為徐子期是讓公主失德之人,更因為先皇曾經(jīng)有意讓小郡王姓魏,元和帝本就忌諱,徐子期又恰好在這時??候跳出來阻止崇寧公主的婚事,元和帝便疑心先皇讓小郡王姓魏一事,是徐家在背后攛掇,懷疑徐家父子想混亂皇室血統(tǒng),有不臣之心……

    只可惜徐子期是個敢做不敢當?shù)?,在自己親爹面前,還狡辯說自己是清白的。

    謝閔在心里暗暗唾棄徐子期,同時也更加可憐自家王爺了。他忍不住僭越道:“王爺要和崇寧公主復(fù)婚,必然會同時得罪大安和靺鞨。如果小郡王真是王爺?shù)膬鹤?,便是冒再大的風險也值得。可如果小郡王不是,還請王爺能三思?!?/br>
    第13章 13、借錢

    謝閔懇請謝蘭臣三思,謝蘭臣卻道:“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崇寧公主要同她復(fù)婚,怎好毀信?”

    謝閔又勸:“若小郡王不是王爺?shù)墓茄?,便是崇寧公主欺騙在先,不算毀信。”

    謝蘭臣無所謂道:“是不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也不是母親親生的嗎?”

    他口中的“母親”,指的自然是教養(yǎng)他長大的嫡母。

    “這怎么能一樣?”謝閔道,“雖然王爺非大夫人所出,但確是老侯爺?shù)难}無疑,是謝家嫡支正統(tǒng),小郡王卻有可能是徐家的人,王爺若這么不明不白地認下小郡王,家里的老太太和兩位夫人也是不依的?!?/br>
    謝家盤踞西北多年,族人眾多,嫡支卻子嗣不豐,老侯爺尚有兩個兄弟,到了謝蘭臣這兒,就僅剩下謝蘭臣一棵獨苗了。

    這也是謝閔之前為什么會說,如果小郡王真是謝蘭臣的兒子,便是冒再大的風險也要把人接回西北。謝蘭臣時不時便會外出領(lǐng)兵,期間萬一有個什么意外,謝家嫡支可要就此斷絕了。

    原本,嫡母大夫人也生過一個兒子,便是因為一場意外,于幼時被契丹人擄去,至今生死不明——說是不明,在契丹人差點兒被西北軍攆回雪山腳下的時候,都沒拿那孩子來同謝家人談條件,眾人早已心知肚明,孩子已經(jīng)沒了……

    謝閔勸了半晌,見謝蘭臣仍舊不為所動,只好又折中道:“不如王爺再多給卑職一些時間,待卑職先查清小郡王的身世……”

    “昭兒和我長得像嗎?”謝蘭臣突然打斷他問道。

    謝閔頓了一下才道:“小郡王眉眼間確實有幾分王爺?shù)挠白?,但卑職也不敢欺瞞王爺,小郡王確實和徐子期也有明顯相像的地方?!?/br>
    其實,小郡王的長相更隨崇寧公主,精致漂亮,第一眼見時,謝閔差點兒把他認成小姑娘。

    謝蘭臣又問:“既然昭兒既像我,又像徐子期,那徐子期和我長的像不像?”

    謝閔一時被問住。

    之前他心里一直惦記著小郡王,便只比較了小郡王和徐子期的長相,倒是沒想過比對徐子期和謝蘭臣的。眼下被問起,細細一回想,兩人的長相竟然真有相像之處。

    “這可真是奇了?”謝閔正要感嘆世上竟有這般巧合的事,卻又忽然想到什么,猛地看向謝蘭臣。

    謝蘭臣卻沒有和謝閔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他推開屋門,徑自走了出去。

    *

    謝蘭臣朝著魏姝和文寧公主的方向走去,待靠近了,便故意踩斷一根枯枝,發(fā)出咔嚓一聲脆響。

    “誰在那里?”文寧公主立刻警惕地望了過來。

    謝蘭臣繼續(xù)走上前道:“在下西北府謝斐,方才不小心聽見兩位公主的談話,本想避開,又恰好聽到幾句與我有關(guān)的,故而冒昧現(xiàn)身?!?/br>
    “原來是嘉王?!蔽膶幑魅滩蛔《嗫戳藥籽壑x蘭臣的好姿儀,這才行了個萬福。

    她雖然有些不滿自己的話被偷聽了去,但轉(zhuǎn)瞬又想到,謝蘭臣怕不是聽自己提到情詩,確認了魏姝給自己戴綠頭巾的事,一時氣不過,才來找魏姝理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