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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佛子換心之后 第46節(jié)

    也許是花燃態(tài)度過于自然隨和,她練舞時有不少弟子過來觀望,嘰嘰喳喳地指點(diǎn)。

    她并不介意自己練舞時沒跳好的姿態(tài)被人看見,像修煉和刺殺一樣,她在做事時總是無比專注,也會吸納弟子們的建議,一次比一次做得更好。

    不得不說三娘是個專業(yè)的舞娘,也是個嚴(yán)格的老師,平時說話時還能任由花燃插科打諢,一到練舞就變了個樣子,一張臉嚴(yán)肅得能馬上去風(fēng)陵渡當(dāng)課堂上的夫子,保證授課時無人敢搞小動作。

    教導(dǎo)時她最常說的一個詞就是“再跳”,練一遍兩遍三遍……無數(shù)遍,達(dá)不到她的要求就要重來,讓花燃夢回剛進(jìn)千殺樓時的樣子。

    休息期間,有幾個女弟子送茶水過來,同她閑聊。

    “大師姐教人時那么兇,你竟然忍得下來,而且一點(diǎn)都不怕,厲害!”

    “上次大師姐教我三天,后面一個月我都沒睡好覺,夢里都是大師姐叫我起來修煉的聲音?!?/br>
    “我也是!太可怕了!現(xiàn)在想想都還頭皮發(fā)麻!”

    平常的三娘少有嚴(yán)肅的時候,一旦教起人來就化身大魔頭,來舞室的弟子都比平時多一份小心謹(jǐn)慎。

    醉花蔭的人所修習(xí)的功法特殊,聲音、身段、一顰一笑都能成為她們的武器。

    與其說三娘是苛責(zé),倒不如說是她在保護(hù)和訓(xùn)練她們,沒有一身強(qiáng)大本領(lǐng),在夢蓬萊可是活不下去的。

    花燃喝著特意冰過的茶水,清甜的茶水流過喉嚨,掃清練舞帶來的熱意。

    她笑嘻嘻道:“說明你們有福氣?!?/br>
    身著粉色裙子的女弟子不解道:“為什么這么說?”

    花燃笑而不語。

    醉花蔭的修煉頂多是累了點(diǎn),做得不好也就是一頓罵的事,所以沒經(jīng)歷過太大苦難的弟子們還能坐在這里嘻嘻哈哈地玩笑。

    她在千殺樓的訓(xùn)練可比這殘酷得多,訓(xùn)練完不成被罰,做不好被打,熬不過去的人比比皆是,與她同一批進(jìn)去的大概上百人,最終活下來的不過二十之?dāng)?shù)。

    十天的苦練,花燃終于在三娘口中得到一個“差強(qiáng)人意”的評價。

    她的眼光沒有三娘那么高,自覺已經(jīng)做得非常不錯,若是要再練下去她真的要放棄了,為了一個破和尚還不值得她如此費(fèi)心!

    這幾日來她和湛塵都沒見過面,湛塵天天窩在屋里修煉,她又早出晚歸,碰不到一起去。

    湛塵盤腿坐在床上,客棧的隔音一般,他能清楚聽到隔壁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她夜晚歸來后總要先鬧騰一番,直到深夜才歇下。

    次日花燃出門前,在湛塵門上猛敲,“我進(jìn)去了啊!”

    湛塵:“進(jìn)?!?/br>
    花燃把門拉開,探出一個頭,一張小臉笑得燦爛,仿佛先前的不愉快都沒發(fā)生過,一縷陽光正好落在她眼睛上,反射出奪目的光彩來。

    湛塵:“何事?”

    花燃:“今日亥時,去醉花蔭找我。”

    湛塵:“你記不住回來的路?”

    花燃:“你說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刻???!讓你去你就去,我在醉花蔭等你?!?/br>
    說完又是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輕快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

    人已經(jīng)離開,房間歸于寂靜,他再習(xí)慣不過的安靜在此刻顯得有些冷清。

    這么長時間沒交流,她一點(diǎn)沒介意,開口與他說的第一句話內(nèi)容竟然還是醉花蔭,她就那么喜歡那個地方嗎?

    他沒有責(zé)任遵從花燃的話,今日亥時,他哪也不去!

    ……

    還有一刻鐘便到亥時,湛塵冷著臉站在醉花蔭的路口。

    第49章 醉酒

    ◎起舞翩翩,驚鴻一現(xiàn)◎

    嵌在墻上的明珠光線朦朧, 無數(shù)顆珠子錯落有致,整個醉花蔭像是被輕薄霧氣籠罩。

    樓里布有陣法,來往的人面容和聲音都模模糊糊, 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像是分裂成無數(shù)無數(shù)個空間, 每個人都是一條不與其他人相交的溪流。

    三娘見到湛塵, 告訴他花燃的位置后便離開去招待其他客人。

    湛塵一步一步走上樓梯,無數(shù)男男女女從他身側(cè)走過,嬉鬧聲被弱化,并不入耳。

    空氣里的暖香沉沉浮浮, 引人入醉, 他不自覺想起花燃身上的味道,清透如晨霧,微涼又飄渺,如此獨(dú)特鮮明, 世上再無其二。

    他不明白為什么不知不覺還是走到這里,可能是怕對花燃爽約之后, 她又要借題發(fā)揮吵鬧不休,不利于他們趕路。

    這里的味道太濃郁,讓他想立即抽身離開, 不過他一個人離開或許不夠, 還要將花燃帶走, 晨霧應(yīng)當(dāng)干凈清澈, 怎能被暖香掩蓋。

    他克制不住心中所想, 萬千雜念紛紛入心, 無緣無故, 不知源頭, 這次清心咒也失去效用。

    抵達(dá)花燃所在的屋子,他抬手敲門,屋內(nèi)卻全無聲響。

    耐心等待半炷香時間,屋內(nèi)花燃仍未應(yīng)答,他提醒一聲,然后抬手推開屋門。

    門內(nèi)一片漆黑,踏進(jìn)房間的瞬間,所有的聲音全部消失,面前景物不是桌椅房梁,而是一片漫無邊際的草地。

    琴聲緩緩響起,似流水潺潺,猶如天籟。

    一抹紅色身影由虛轉(zhuǎn)實(shí),赤腳踩在草地上,腳腕和手腕都系著細(xì)碎珠寶,草地像是被驚醒一般,無數(shù)螢火蟲霎時飛出,盤旋在半空一閃一閃。

    這片天地沒有光源,只有無數(shù)螢火織匯的海洋。

    螢火之中,一張輕薄的紅色紗巾遮住花燃的臉,黑亮的眼睛朝湛塵一眨,眉間繪著一朵紅色蓮花。

    隨著樂聲流淌,花燃緩緩舞動,身上紅色的紗裙像翻滾的火焰,又似這世間最熱烈明艷的花朵,一點(diǎn)點(diǎn)綻放開來。

    紅蓮搖曳于薄霧,輕云吹出山谷,第一縷朝陽墜落,帶露的山茶盛放。

    身姿體態(tài)無一不優(yōu),衣袖和裙擺在白皙的肌膚上滑動,面容若隱若現(xiàn),像是天上仙子在瑤池起舞,美麗得好似一場幻夢。

    跳到最高潮部分時,她臉上的紗巾忽然散開,露出一張臉來,眉黛春山,秋水剪瞳,一張唇點(diǎn)上朱紅,一顰一笑顧盼生輝。

    驚鴻一瞥,再難心安。

    如一柄利箭刺來,湛塵僵住,困惑許久的迷霧散去,露出最直白也最難以置信的那個答案。

    一曲舞畢,一只小小的螢火蟲落在花燃頭發(fā)上,精心準(zhǔn)備過的妝容放大她的明麗,此刻如烈日般耀眼奪目,令人不敢直視。

    她施施然走來,無數(shù)螢火還盤旋在她身側(cè),像是夜空墜下的星星,她踏過星海向他走來。

    看見湛塵呆愣的狀態(tài),花燃十分滿意,不枉她多日刻苦練習(xí),特意布下這個陣法,這還不輕輕松松將人拿下?

    她走向湛塵,手中幻化出一杯茶水,跳得有點(diǎn)累得先解解渴才能說話,茶水是三娘事先備好的,她沒喝過這個茶,味道不苦,帶著淡淡的甘甜。

    一口飲盡杯中茶水,她伸出手去勾湛塵的衣領(lǐng),笑意盈盈,開口道:“我……”

    湛塵一把將她推開,狼狽后退幾步。

    花燃臉上的笑停滯,所有表情瞬間收起,“你干什么?”

    陣法里事物都停滯,螢火蟲也定格在空中,氣氛一點(diǎn)點(diǎn)變得冷凝,湛塵欲言又止,此刻他心中太過慌亂,不知如何應(yīng)對。

    他強(qiáng)行壓下心中的情緒,“不是讓我來找你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該回客棧了?!?/br>
    花燃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與往常不同的表情,他是那般冷靜,仿佛她先前一切都是在自作多情,像個跳梁小丑。

    她的臉冷下,一時不知是不是該罵人。

    湛塵的做法她無從指摘,她早知他佛心堅定,是她不信邪非要嘗試,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也只是證明他確實(shí)一心向佛。

    她不能罵他的道不對,只能自我窩火。

    陣法破碎,花燃穿著一身舞裙,相較于剛才熱烈又圣潔的紅蓮模樣,現(xiàn)在像是高山之巔冒著冷氣的孤梅。

    她說:“你滾吧?!?/br>
    她抬手扶著頭,感覺這個火氣涌上腦門,讓她的腦袋都有點(diǎn)發(fā)暈,她拿起桌上的茶水灌入口中想降降火,卻越喝越暈。

    等她意識過來茶水有問題時,湛塵在她眼中已經(jīng)變成三個。

    口中酒氣彌漫,回想起三娘準(zhǔn)備茶水時的表情,還有那句“茶也會醉人,少喝為妙,可以適當(dāng)分享”的含蓄暗示,她頭疼不已。

    三、娘、害、我!

    花燃血?dú)馔樕嫌浚蚯耙粋€踉蹌,天地都在旋轉(zhuǎn)。

    她有些站不住,湛塵下意識伸手去扶她,卻被全然失去身體控制的花燃帶著往下倒。

    “你怎么了?”湛塵無暇顧及其他。

    花燃說話開始不清晰,“喝了點(diǎn)酒……?”

    這種感覺很熟悉,跟她第一次喝酒時一樣。

    也不知道三娘是怎么把酒混入茶水中,她竟然一點(diǎn)味道都沒聞出來,而且這酒竟然還是不一般的醉人,她才喝了兩杯。

    花燃揉揉眼睛,面前的三個湛塵看得她眼花,她順著湛塵的下巴摸過去,碰到湛塵的嘴唇。

    這張嘴不在任何一張臉上,著實(shí)詭異,她昏昏沉沉地想著。

    想到今晚精心準(zhǔn)備的一支舞竟然沒能引起湛塵的任何反應(yīng),她腦子一熱,抱著丟臉不能她一個人丟,至少得把湛塵拉下水的想法,細(xì)心用口脂涂抹過的紅唇貼上湛塵緊抿的唇線。

    湛塵整個人僵住,心臟劇烈收縮,血液流淌的速度加快,若不是花燃現(xiàn)在不清醒,必定能共感到他的情緒。

    纖薄的身軀壓在他身上,體溫透過薄薄的紗裙傳過來,他甚至不知該怎么把花燃扶起來。

    清心咒徹底失效,此刻神佛都渡不了他。

    他僵硬地將花燃抱起,拿出僧袍將她整個人蓋住,冷著一張臉抱著她走出醉花蔭。

    一路速度極快,回到客棧后把花燃放到床上,僧袍揭下,他措不及防地看到兩行清淚,她睜著眼睛,淚水從眼角滾落,像是枝條搖搖欲墜的花。

    “阿煙……爹娘……我不該跑的,不該獨(dú)活的……”

    細(xì)細(xì)碎碎的疼痛在湛塵心中蔓延,他抬手擦去花燃臉上的淚珠。

    花燃睫毛輕顫,水潤的眼睛看著湛塵,她喊出湛塵的名字,然后哭得更狠了。

    “你這個破和尚,我辛辛苦苦練那么久的舞,特意跳給你看,你竟然敢不喜歡,要不是我沒法殺掉你,我一定要把你扔進(jìn)海里喂魚!”

    “沒有不喜歡?!?/br>
    湛塵低眸,用清水沾濕帕子,一點(diǎn)點(diǎn)為她擦去臉上哭花的妝容,在擦到她眉間的紅蓮時停住片刻才繼續(xù)。

    不敢喜歡,不該喜歡,不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