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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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低頭,湛黑的眸子盯著少女頭頂?shù)陌l(fā)旋,微微側(cè)過身,將受過傷的肩膀轉(zhuǎn)過來。 淡青色的袍子干干凈凈,沒有血腥味。 陸惜月這才放了心,將布巾遞給他:“你傷勢未愈,最好不要出去亂跑。” 誰知道哪天草里會不會竄出一個刺客來。 蕭云珩壓下淺淺揚起的唇角,淡淡應聲:“知道了?!?/br> 看著兩人相處的這么融洽,陸母十分欣慰,照這樣下去,等云珩身子好了,想來用不了太久,她就能抱上外孫兒了。 陸惜月在宋大娘答應之后,沒有再去果飲鋪子,每日上山采摘草藥,不過十多天,蕭云珩的傷在她的照顧下已經(jīng)好了大半。 另一邊,遲遲沒有等來趙村長低頭的果商坐不住了,紛紛跑到李商人家討個說法。 “老李啊,當初是你說咱們聯(lián)合起來,把價格壓低,那些果農(nóng)要不了多久就會低頭,這都過去多久了,人家都開起果飲鋪子了?!?/br> “再這樣下去,我這邊就要開天窗了,我還和京城那邊簽了契約,這一賠就是三倍,我告訴你,到時候我供不出果子,你可得負責?!?/br> 李商人繃著臉,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哪兒知道趙村長那個老頭兒居然能想出這招來。 冰鎮(zhèn)果飲,八文錢一碗茶,居然還真的有人買! 這些人是腦子有問題嗎? “夠了?!倍咊[哄哄的,他猛的拍桌,凌厲的目光掃過在場幾人,冷冰冰道:“當初我提這件事兒的時候也沒見你們不同意,現(xiàn)在情況失控,就要算到我頭上來。” 這些人想的挺美。 “你們一個個算盤打的挺響啊?!?/br> 眾人被戳破心思,臉色難看。 “那你說怎么辦?”黑衣漢子怒聲道。 他們和那些果農(nóng)一樣,每年靠著倒賣果子賺錢,早知道現(xiàn)在要開天窗,當初也不至于利欲熏心,與李商人勾結(jié)。 默了默,李商人咬牙:“我親自去大山村找那老頭兒,大不了還按原價給他?!?/br> 山里頭那么多果子,他就不信一個冰飲鋪子能用的過來。 眾人面面相覷。 如今也只有這個法子了。 李商人動作快,緊趕慢趕的在趙村長進山之前攔住人。 “李商人,你來干什么?” 看到來人,趙村長這幾天的好心情都散了去,憑經(jīng)驗講,這jian商肯定沒憋什么好屁。 李商人還從來沒被趙村長甩過臉子,想想之前哪一回他來了不是好言好語供著。 想到自己的目的,他將胸腔里沉悶的不滿壓下去,賠著笑:“自然是來收荔枝的,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只要村長你們愿意,咱們還按照二十文一斤來,你看如何?” “不如何?!?/br> 趙村長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咱們大山村的村民高攀不起李商人你,你還是另尋別人吧。” 就算是果飲鋪子用不了這許多荔枝,他也不想再和這jian商合作。 這幾回若不是陸娘子在,他能這么低聲下氣的來談合作? 李商人深吸一口氣,臉上笑容不減:“趙村長這話言重了,咱們合作有十多年了吧,你們大山村的果子可是這附近最好的,不找你們,我可找不到別人了。” 是人都愛聽恭維的話,眼看著趙村長花白的眉梢揚了揚,他趁熱打鐵:“實在不行,我可以再加兩文錢,算作二十二文一斤?!?/br> 他就不信,這小老頭兒不心動。 第26章 害人 二十二文! 聽到這個數(shù)字,趙村長眼里劃過一抹精光。 不過很快,他浮動不定的心思就沉了下來,再次拒絕:“你還是另找別家吧,日后咱們大山村也不會找你們了。” 吃一塹長一智,眼下有個穩(wěn)定的生意,與李商人的合作儼然是帶著許多風險。 二者選其一,他當然不會選李商人。 “趙村長!”李商人徹底黑了臉,他沒想到他都把價格提到這個高度,這老頭兒居然還不答應,“你可得想好了,錯過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br> 他死死盯著趙村長,垂下的眼尾光影森冷,在這青天白日的,頗為嚇人。 趙村長瞥著他這幅陰暗的表情,嘴角微抽:“你請回吧?!?/br> 看吧,商議不成,就露出真面目了。 趙村長很慶幸,方才自己意志堅定的守到最后。 “哼!”沒有得到滿意的回答,李商人這下連裝都不愿意裝了,憤憤的橫他一眼,撂下一句話。 “我倒要看看,你這果飲鋪子能開多久?!?/br> 看著李商人逐漸消失的背影,趙村長恨恨啐他一口:“我呸,jian商。” 李商人的到來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趙村長轉(zhuǎn)眼就將這件事忘之腦后。 時節(jié)正好,陸惜月教著村民用廢草料,山上的野果浸在坑里,做了許多肥料出來。 蕭云珩身子見好,也沒有閑著,常與周大叔一道上山打獵,日子悄然無聲的轉(zhuǎn)好。 埋完最后一批肥料,陸惜月坐在小凳子上剛歇下,頭頂忽然落下淅淅瀝瀝的小雨。 她抬頭看了看天,灰蒙蒙的,像是積壓了許久。 “還愣著干什么,快進屋?!?/br> 一只手擋在她的頭頂,青年淡漠的光隨之而來,陸惜月瞇了瞇眼睛,快步跑進屋里。 雨點在兩人進屋之后如豆子一般砸了下來。 陸惜月拍了拍衣裳,有些感慨:“這還是我們到這兒之后,頭一回下這么大的雨?!?/br> 不久之前也下過一場,只是不大,略打濕了山地就停了。 “看樣子要下很久?!标懩缸叩剿韨?cè),憂心忡忡開口。 偏遠的山村不比京城,一下雨路上的泥濘混著水,令人走路都難。 陸惜月點點頭:“這兩天就在家歇著吧,反正也沒什么大事兒了?!?/br> “進屋吧,門口風大?!标懩赋雎曁嵝?。 一場大雨下了整整半天,等到出太陽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中午。 三人難得有了空閑,各自躺在床榻上休息。 外頭的院門兒忽然被拍響。 “陸娘子,救命啊陸娘子!” 陸惜月陡然起身,與陸母對視一眼,二人齊齊穿好衣裳下床。 蕭云珩已經(jīng)把門打開。 宋大娘渾身濕透,一身泥濘的站在門口,“撲通”一聲對著散三人跪了下來:“陸娘子,求你救救我家安兒吧,我家安兒被官差捉走了?!?/br> 陸惜月一驚,忙將人攙扶起來:“宋大娘快起來,有什么話進屋好好說。” 宋大娘猶豫瞬,站起來進屋。 陸母拿來了干凈的外衣和熱茶給她。 “我家安兒脾性溫和,沒得罪過人,可就在剛剛,一群官差闖進鋪子,說我家安兒害了人性命。” 她不敢耽擱,握住陸惜月的手,恍若救命稻草一般:“陸娘子,你是好地方來的,一定知道怎么救我家安兒,是不是?” 陸惜月聽的迷迷糊糊,安撫道:“放心,我能幫忙一定幫,你先緩一緩喝杯茶?!?/br> 喝完茶,宋大娘可算是冷靜下來,將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說了。 今早雨下的大,鋪子里沒什么客人,宋大娘便沒去鋪子,留了宋安一個人看著。 誰知道果飲沒賣出去幾份,外頭的嘩嘩大雨中一群官差行色匆匆的沖進去,以謀害人命的罪名扣押了宋安。 宋大娘是去給宋安送飯的,結(jié)果到了市集,發(fā)現(xiàn)鋪子大門上貼了封條,尋人一問才知道怎么回事。 說是有個漢子在鋪子里與宋安生了口角,宋安懷恨在心,在漢子外帶的果飲中下了毒,漢子的妻子發(fā)現(xiàn)時,人已經(jīng)沒氣兒了。 宋大娘是堅決不信的。 奈何宋大伯前幾天接了個木匠活兒,去了隔壁縣,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宋大娘就只能來找陸惜月。 “現(xiàn)如今人已經(jīng)進了大牢,若是定罪,我可怎么活啊?!彼未竽锫暅I俱下。 蕭云珩睨了眼眉頭緊蹙的少女,嗓音淡淡:“這案子疑點重重,應該不會那么早定罪?!?/br> 陸惜月和他想的一樣。 但是僅僅一句話顯然安慰不到宋大娘,她回握住對方的手,輕聲問:“宋大娘,你可知道被害死的漢子是什么人?!?/br> 宋安是她請來的鋪子掌柜,她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若說害人,她腦海里飄過少年溫和的臉,暗暗搖頭。 且不說她相信宋安,只其中一點,宋安與漢子爭執(zhí)過后,哪里來的時間去買毒藥。 難不成,他早有預料,會與人吵架? 顯然不可能。 宋大娘搖頭:“我不知道,不過聽說是個殺豬漢?!?/br> 陸惜月又問:“知不知道什么時候?qū)彴???/br> “明天?!?/br> 陸惜月松了口氣,那就還有時間。 “大娘,你先回家,這件事我不會坐視不管,你相信我,只要他是無辜的,我一定救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