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姐弟戀 第78節(jié)
余清音:“去不了,經(jīng)紀人的費用不報銷?!?/br> 許致遠還不是大明星呢。 岳陽:“沒事,你想去就行,咱們有錢?!?/br> 話說的,余清音開玩笑:“你沒日沒夜的出差,我享受是吧?” 岳陽:“錢總得有人花嘛?!?/br> 錢是好,沒有人也差點意思。 余清音自己躺在床上,摸摸身邊空蕩蕩的位置:“你不在,有點不習(xí)慣。” 岳陽沉默兩秒:“我爭取快點回去?!?/br> 余清音:“沒事,我有充實的生活填滿自己。” 她掰手指頭數(shù):“要拍視頻,要和若馨她們?nèi)ケ贝骱樱G玲和若男放假要來找我玩,海林過幾天也來,還要去電視臺給許致遠談合同……” 林林總總,多如牛毛。 第61章 六十一 ◎弟弟◎ 事情多, 就得一件一件來辦。 余清音在時間管理上很有心得,考完民法之后還來得及去機場接人。 她一周內(nèi)兩次來此,是為了不同的目的, 站在出口處覺得怪奇妙的, 給男朋友發(fā)消息。 正趕上岳陽忙, 半天沒回復(fù)。 倒是余海林跟只猴子似的躥出來:“我二哥呢?” 余清音:“你是美國總統(tǒng)嗎?還得興師動眾的?!?/br> 又拽著他:“快點快點,停車場要超時了?!?/br> 不是, 好歹快半年沒見, 怎么也不寒暄兩句。 余海林往前一撲,差點沒站穩(wěn):“超時要多少錢?” 余清音:“每15分鐘兩塊錢?!?/br> 不愧是首都啊,余海林頭回聽說停車費按15分鐘收的:“怎么不去搶。” 他拉著行李箱一馬當(dāng)先, 背影都透著火急火燎。 余清音在后面指揮:”左轉(zhuǎn),手扶梯下去?!?/br> 也不早說, 余海林收回往前沖的架勢,差點沒剎住車。 他比jiejie高出半個頭, 拿著東西也不耽誤大步走。 余清音的速度更不慢,兩個人出停車場的時候, 正掐著下一個收費的節(jié)點。 省下兩塊錢,姐弟倆比撿到一百塊還高興。 余清音吹個口哨:“漂亮?!?/br> 她吹了個破音, 余海林:“你這不行, 看我的?!?/br> 他吹的是流氓哨,兩只手還放嘴里。 余清音嫌棄道:“臟不臟啊你, 幾歲的人還吃手?!?/br> 余海林本來覺得自己這樣挺帥的,被jiejie一講好像成了吃手指的小屁孩。 他嘟嘟囔囔:“不干不凈, 吃了沒病?!?/br> 余清音:“還有你這個褲子是怎么回事?” 余海林穿了件小腳褲, 褲腿繃得緊緊的。 他低下頭瞅一眼:“不好看嗎?” 余清音:“實話是不好看, 但我尊重你青春期的審美, 以及我會把你現(xiàn)在的照片都存起來,再過十年給你看。“ 這叫什么尊重,余海林:”你干脆叫我別穿算了?!?/br> 余清音:“確有此意?!?/br> 又道:“你不會整箱子全是這些吧?” 余海林:“沒有衣服,媽讓我來了再買,說b市啥都好?!?/br> 他平常全穿校服,周末幾乎不例外,臨到要出門,反而找不出幾件能穿的。 得虧沒有,余清音松口氣:”那裝的什么?” 余海林:“你不是想要地瓜粉嗎?” 余清音是想要,只是不好跟她媽解釋,因此沒提。 但她跟弟弟抱怨過兩次外頭買不到老家的味道,這會問:“你去菜市場買的?” 余海林理直氣壯:“家里偷的?!?/br> 他媽回回買個兩三百斤放著,少個一二十斤的也看不出來。 行吧,也不妨礙余清音有點感動。 她道:“謝謝~” 嚇得余海林雞皮疙瘩跑出來:“不要陰陽怪氣的?!?/br> 好似他從小到大都沒受過什么正常對待,余清音忍住罵他的沖動:“給余景洪打電話,問問他在哪?!?/br> 余海林想起來“興師問罪”了,一接通就道:“二哥,你怎么沒來接我。” 他開的是外放,余景洪那端的嘈雜聲分明:“臨時來講座湊人頭,剛結(jié)束?!?/br> 學(xué)生就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搬。 余清音:“那你自己坐地鐵到三里屯。” 三個人前后腳順利會師,余景洪端著哥哥的架子上下打量:“海林長高了嘛?!?/br> 余海林:“瞎講?!?/br> 說完往后面一躲。 可惜動作太慢,余景洪仍舊能拍他一下:“行,下次說你長矮了。” 誰矮?余海林踮起腳尖,沒掌握平衡點,整個人朝前傾。 余清音眼疾手快拉住他:“小心點。” 又道:“吃西餐吧?!?/br> 余海林現(xiàn)在對食物不關(guān)心,點點頭饒有興致左右看:”我們來過這兒吧?“ 他說的是大堂哥余勝舟帶隊那次,掐指一算已經(jīng)過去四年。 余清音印象模糊,因為經(jīng)歷過的事情太多,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像是?!?/br> 余景洪持反對意見:“10年應(yīng)該沒有三里屯?!?/br> 是嗎?余清音風(fēng)吹兩邊擺:“好像是?!?/br> 她到底站哪邊的,余海林嚴肅批評:“墻頭草。 好意思講別人,全家最首鼠兩端的就是他。 余景洪:“你也不遑多讓?!?/br> 余海林跳腳:“又踩著我扮紅臉?!?/br> 什么紅的白的,余景洪搭著堂弟的肩:“我用的是‘也’,你沒聽見嗎?“ 嘁,那無非是藏住他想法的手段而已。 余海林:“我已經(jīng)看透你?!?/br> 余景洪:“看個屁?!?/br> 余海林:“你是屁。” 兩個人越說越幼稚,余清音聽不下去,自顧自朝前走。 她在店里坐下里點好餐,才看到哥哥弟弟姍姍來遲,手上還拿著快化掉的甜筒,著急遞給她。 巧克力的味道融化在嘴里,順著手又滴到白色的t上。 余清音罵句臟話,用紙巾一擦污漬全部暈染開。 余景洪看著說:“擦不干凈的,別掙扎了。” 余清音當(dāng)然知道,自我安慰:“幸好是下擺?!?/br> 又想起來問:“啥時候出成績來著?” 余海林剛考完,一口氣還沒喘上來,掩耳盜鈴:“別問我,我不知道?!?/br> 余清音好笑道:“那你就痛快玩吧,想哪天回家都可以?!?/br> 這還像句話,余海林:“我想等你們放暑假一起走。” 他還挺會安排的,余清音:“我暑假還不定回不回呢?!?/br> 她報名了社會實踐活動,既要去法援中心做志愿者,又要參加b大和哈佛的聯(lián)合夏令營。 余海林詫異道:“一天都不回嗎?” 余清音:“大哥的婚禮肯定要去的?!?/br> 差點把這事忘了,余海林做賊似的壓低聲音:“大伯母好像不太喜歡大嫂?!?/br> 他在父母身邊生活,知道的事情總是更多。 余景洪雖然還沒見過人,但聽meimei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