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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子的科舉路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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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是,父母都是為自家孩子cao心的,要是讓他她家孩子出門帶個垂髫孩童,她也老大不樂意。這到底誰照顧誰啊。

    何奶奶沉默了一會兒,說:“那咱們是不是該把禮物準(zhǔn)備的再厚實些,這回,著實太麻煩他們家了?!?/br>
    “沒事,大丫既然主動跟我提的這事,證明她在高家說話還是很有威信的。咱們多多教導(dǎo)似飛,讓他去了縣城后別給成安表哥惹麻煩,聽話,少說,多做事,多學(xué)?!?/br>
    老兩口嘀嘀咕咕說著,何似飛一邊吃,一邊慢慢理自己的思路。

    此前四年,何似飛只知道他有一位嫁的不錯的姑奶奶。就算沒有洪水,對方家底也比他們何家要殷實許多。如今何家可以說家破人亡,與姑奶奶家里的情況就更是天差地別。

    直到昨天,何爺爺才將姑奶奶家里的情況詳細(xì)說了一番。且不說高家那數(shù)十畝的良田與主街的兩個鋪面,單單是鎮(zhèn)上那三進(jìn)的大宅院,就得價值約莫一百五十兩銀子。更別提,這些還只是明面上的財產(chǎn),隨便打聽就能知道的。高家私底下置辦的東西外人根本不可能知曉。

    何一年說這些的意思并不是讓何似飛心安理得的投靠‘有錢親戚’,他希望何似飛能明白他們家與高家的巨大差距,日后去了縣城,不要被紙醉金迷給迷花了眼。他們家沒有與其他人家相提并論的資格,因此,千萬不能亂花錢。要一心當(dāng)好書童,努力認(rèn)字、練字,這樣以后回到上河村,可以幫村民寫信,幫村長登記名冊等等,一年能賺個幾兩銀子,養(yǎng)家糊口不是問題。

    至于何大丫姑奶奶在高家的地位——她相公五年前去世,她從那時便成了高家年紀(jì)最大、輩分最高的老太太,并且她一直拿著高家的公中賬本不松手,因此,她在高家說話還是很有威信的。

    吃碗餛飩,何奶奶去布莊買了兩匹細(xì)棉布,一匹白色,可以給何似飛做兩身里衣,一匹寶藍(lán)色,打算給他逢個厚實的棉襖。

    而何似飛則被爺爺帶去鎮(zhèn)上的書肆,本來想給他買點中等的文房墨寶,讓他更有動力學(xué)著讀書寫字。但一問價格,何爺爺就沉默了。

    何似飛對這價格也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

    一刀最便宜的黃紙居然都要四百文,而中等品質(zhì)的宣紙,那得二兩銀子。在這個時代,一兩銀子等同于一吊錢,也就是一千文。雖然說大部分情況下,帶著一千文在錢莊并不能換到一兩銀子,一般得再加個二十文的‘手續(xù)費’才能兌換,但民間估算銀錢,就按整數(shù)計算的。

    何似飛此前并沒有刻意去關(guān)注爺爺奶奶這四年能攢多少銀錢,畢竟他們一直生活在偏僻的村子里,周圍青山綠水,百姓們種田自給自足,家里還養(yǎng)了五只母雞一只公雞,過年能開個葷。這樣的日子根本不用花錢。

    就是因為這種清貧又安逸的日子,讓何似飛有種置身于世外桃源的感覺。相比于末世那種過了今天沒明天的生活,何似飛真的覺得這里就是天堂。

    地位、人脈、名聲、財帛,上輩子的何似飛都在算計多年后得到了。

    因此,這四年來他一直在修身養(yǎng)性,慢慢調(diào)整自己的精神情況——在世外桃源里,不用算計、謀劃、挖空心思去尋找某個救命的藥或者氧氣。他只需要種好田,讓自己一家人能吃飽就好了。

    哪想到,他爺爺奶奶考慮的長遠(yuǎn)——單單能吃飽可不行,以后娶了媳婦兒,生了崽崽,家里人口多了,單靠一個人種田,是養(yǎng)活不了一家子的。

    這樣的考慮雖然與何似飛的意愿相悖,但何似飛經(jīng)過四年來的修身養(yǎng)性,已經(jīng)能很好掩蓋骨子里的瘋狂與偏執(zhí)。他有時候想到上輩子臨死前,自己扛著病痛,扛到幾乎七竅出血,扛到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他依然瘋狂的想要多活一天、多活一秒。換做這輩子悠閑的他,可能就聽天由命了。

    聽天由命……

    何似飛在心里輕笑一聲,悠閑的時光真的會慢慢將人骨子里的瘋狂給完美的遮掩起來。

    要是換做上輩子的他,聽到要去縣城給人當(dāng)書童,很可能直接撂挑子跑進(jìn)深山,自己一個人過自給自足的生活??稍谶@世界生活了四年后,他居然只是稍微在言語上反抗了一下下,就答應(yīng)下來。

    何似飛想,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悠閑了四年,覺得自己‘歇息’夠了,潛意識也是想在這個時代混出個不大不小的名堂吧。

    他今年十二歲,不早不晚,正正好是可以出門開眼界、看世界,再決定日后走哪條路的時間。

    士農(nóng)工商,古代四個階級,他已經(jīng)接觸過‘農(nóng)’,自覺種田的話,基本上一輩子都在黃土里翻不了身,只能堪堪養(yǎng)家糊口;‘工’的話,他會木匠活,不僅僅是雕刻一些掛件擺臺等小玩意兒,他還會在各種木匣子上雕刻花紋——如果他真要走這條路,去縣城見見世面,最好多拜幾位老師,博采眾長,才能有所精進(jìn)。

    至于‘士大夫’與‘商人’,排在四階級的頭末,何似飛這四年來都未曾接觸過,說不定到了縣城就能見識到其中地位的天差地別了。

    何似飛考慮的時間,何一年已經(jīng)給他買了一刀黃紙,又買了一刀二兩銀子的宣紙,仔細(xì)包好,說:“這一刀宣紙,后日你來鎮(zhèn)上,自己送給成安表哥,表達(dá)對他的謝意?!?/br>
    何似飛立刻點點頭。

    隨后,何一年又給他買了兩支普通兔毫毛筆,還有一方硯臺,連紙一共花了三兩銀子。

    何似飛看著何一年從衣衫內(nèi)袋里掏出三吊銅錢,再看他已經(jīng)癟了大半的內(nèi)袋,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復(fù)雜又莫名的情緒,眼眶不知不覺就有點酸。

    掌柜的看著他們這一對爺孫組合,忽然道:“這位老爺,您是給小公子啟蒙買筆墨紙硯嗎?”

    何一年笑著說:“是的,不過我家孫子這個年紀(jì)啟蒙已經(jīng)有點晚了,他表哥五歲就開始啟蒙了。”

    “不晚不晚,只要用心讀書,什么時候啟蒙都不晚。”掌柜的挺著微微發(fā)福的身體,笑容愈發(fā)大,“我們店里還有些啟蒙書籍,比如《三字經(jīng)》,只售價八百文,您要不要再看看?”

    何似飛抬眸看了看掌柜,他估計是覺得自家爺爺給自己啟蒙就買二兩銀子一刀的宣紙,覺得自家可能比較有錢,所以開始推銷書籍。

    但其實這一刀宣紙是拿出去送人的。

    何似飛立刻說:“不用了,我們就要這些?!?/br>
    掌柜的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一點也沒淡,道:“好嘞,這就給您結(jié)賬?!?/br>
    回村途中,何奶奶聽到一刀宣紙就要二兩銀子,簡直有些rou痛。

    當(dāng)年開荒時候朝廷的政策雖然是按照人頭,一人可以分得五畝地,但這些地得村民自己開荒。當(dāng)年何似飛只有八歲,身子骨又不是一般的弱,根本沒力氣開荒,全都是何一年與何奶奶在做。

    因此,趕在登記時間截止之前,他們倆人一共只開荒了十二畝地。

    算下來,這十二畝地就是他們家登記在冊的田產(chǎn),七年免除所有契稅。

    根據(jù)何似飛的了解,這十二畝田地分為八畝水田和四畝旱地。水田可以種稻子,稻子又分為早稻和晚稻,一年兩熟。他上回聽李家四郎說,他們上河村一般水田,一畝地平均年產(chǎn)水稻三石出頭,大概一百八十斤到一百九十斤之間。而他們家水稻的草都是何似飛認(rèn)認(rèn)真真拔掉的,他照顧稻田用心,稻子產(chǎn)量自然也高——何家一畝地稻子年均產(chǎn)量大概在二百二十斤。比普通人家的稻子產(chǎn)量多了三四十斤。

    為此,何一年和何奶奶都夸過他。

    早稻三文錢一斤,八畝水田產(chǎn)稻一千七百六十斤,全部賣出去可得五千二百八十文錢。

    而晚稻因為種植時間長,日照充足,顆粒中的水分充足,口感更好,價格一般在三文五一斤,全賣出去可以得六千一百六十文錢。

    至于四畝旱地,何家一般種土豆、紅薯或者玉米,每畝產(chǎn)量約莫五百斤,一般一文錢左右一斤,能順利全部賣出去,就是兩千文錢。

    算下來,何家一年總收入是一萬三千四百四十文,也就是十三兩銀子出頭。

    當(dāng)然,這只是最理想的情況,除去買種子的三兩銀子,何家一般要給自己留下兩百斤水稻吃,這就只剩下十兩銀子了。

    何似飛記得自己從前看過的叫《紅樓夢》的小說里寫,二十四兩銀子可以夠兩小戶之家過一年。也就說,一戶人家日常采買,開銷得十二兩銀子。

    何家過的比較清貧,衣物等都是何奶奶借用村子的織布機自己織的,只需要付租借費用。不過,今兒個穿的這種‘撐臉面’的細(xì)棉布,那都是買的,一匹布得一兩銀子到二兩銀子不等。

    所以,除去一些必要的開銷,何似飛估摸著自家一年能攢下五兩銀子。這還不算最初蓋房子的銀錢。何似飛猜,除去蓋房的十兩銀子,家里這四年恐怕一共也才攢下十兩銀子而已。

    而今兒個爺爺給他買了筆墨紙硯,奶奶買了兩匹布,一共花了五兩銀子又五百文。

    這已經(jīng)比他們一年能攢下的銀子還要多了。

    何似飛以前沒算過這些收入與開銷,他只覺得種好田、吃飽飯,好像就沒有什么事情。但那都是爺爺奶奶把他保護(hù)得太好了,只讓他幫忙播種和除草,最累的耕地等活兒,都是爺爺奶奶自己做的。

    這么算下來,他再也不敢態(tài)度隨意的對待這場縣城之行。

    無論如何,他都得學(xué)點本事回來。

    第5章

    何奶奶回到上河村后,放下一切農(nóng)桑,只專注著給何似飛做衣裳。

    一旁的何一年爺爺抽了兩口煙袋,說:“做大點,似飛這年紀(jì)的娃娃身量十天半個月就能竄一竄,做大點能多穿些時日?!?/br>
    何奶奶見他不幫忙還要在旁指揮,沒好氣道:“咱們家兒子女兒的衣服都是我做的,這點常識我能不知道?”

    何一年爺爺跟她抬杠:“老婆子別貧嘴,趕緊做好衣服。”

    大人家的斗嘴何似飛從來不摻和,剛穿越過來那會兒,他還擔(dān)心爺爺奶奶會吵起來,但經(jīng)過四年的朝夕相處,何似飛早就知道,這樣的對話不過是爺爺奶奶之間的‘小情趣’。

    故此,在量好尺碼后,他立刻溜去自己的小屋。不再‘旁聽’。

    做木雕賺的八百六十文錢,何似飛早在錢到手的時候就交給了爺爺奶奶,他身上是沒有一分一厘的。何似飛也并非只是出來收拾錢財?shù)?,后日便要去縣城里,一住就是好幾個月,他得把自己這幾年慣用的工具帶上。

    工具并不多,只有一把一看就上了年頭的小刀,那是他八歲那年剛醒來的時候,在大鍋灶的廚房里撿士卒不要的;還有三把大中小不一的銼刀,尾部用麻布仔細(xì)包裹,上面還纏繞了紅繩,這是去年爺爺給他專門打磨出來的銼刀。這些都是他做木雕的工具,除了這些,就剩下兩塊巴掌大的他隨手撿回來的木頭,還有幾塊形狀圓潤的石頭。

    石頭這玩意兒何似飛不打算帶到縣城里去,畢竟這個他也雕不動,就放在家里好了。

    木頭和銼刀都被他收起來,日后去了縣城,萬一能雕刻個時下流行的樣式,賺些錢買rou吃呢?

    何似飛到底不是普通的十二歲少年,有上輩子的生存經(jīng)驗在,他深知‘書童’這個活計并不好干。即便高成安是他表哥又如何?他又不是跟高成安一起長大,有兄弟情分。他甚至和高成安此前都沒見過面。

    所以,他想要在縣城過上舒坦一點的日子,還得自己想辦法。

    這四年在上河村的悠然生活并沒有把何似飛身上近乎偏執(zhí)的斗勁兒消磨掉,那些狠戾、算計全都印刻在骨子里,抹不掉。只不過是被何似飛給完美的遮掩了起來。如果沒有這場縣城之行,他或許會安于清貧,在上河村這個淳樸的村子里度過自己的前半生,直到給疼愛他的兩位老人養(yǎng)老送終。

    這輩子,他身體還算健康,不出意外的話,他應(yīng)該是死在爺爺奶奶后面的。

    莫名的,何似飛想到此前教自己書法那位老先生說的話:“你這雙眼睛,流露出的根本不是十幾歲少年的目光。你身體殘疾、骨子里卻十分好斗,老夫曾聽過一些有關(guān)你的傳聞,總的來說就是行事狠辣、沒有善待世界與他人的是非觀。但老夫依然愿意收你為關(guān)門弟子。何似飛,老夫并非是想找人將書法、繪畫、儒家學(xué)問等傳統(tǒng)文化傳承下去,老夫收你為弟子,只是因為你在如此陰鷙的性格下,卻對你母親十分尊重。你性格如此,是時代造就,但你依然愛你的親人,在最危急的時刻都不曾拋下她自己逃跑,老夫佩服你。”

    何似飛當(dāng)時跟現(xiàn)在年紀(jì)差不多大,十三歲左右,他那雙眼睛里還含著一點戒備,并不能完全聽懂老先生的話,更不能理解‘師父’這個詞的分量。他只知道這位老先生家里還算富裕,經(jīng)常有人給他送口糧和氧氣,跟著他混或許能擴(kuò)展人脈。因此,就算老先生說了收他為徒弟,他也總是‘先生’的叫。

    后來,當(dāng)他位子越爬越高,他也明白了當(dāng)初老先生的話,心底也早已徹底把老先生當(dāng)自己的師父了,可稱呼這個玩意兒,叫習(xí)慣了,真的難改過來。不過,老先生為人豁達(dá),能看出他心中真實所想,也不計較一個稱呼。

    何似飛收拾好了銼刀,又去收拾自己的衣服。他想,老先生真不愧是報讀圣賢書的大家,看人很準(zhǔn)。他這人對人情關(guān)系、江湖道義感官淡泊,一切唯利是圖。唯獨最看重親情。

    因為他知道,沒有母親的堅持,就不會有他。

    而在這個世界,原身的父母救了他的命,爺爺奶奶又不辭勞苦的養(yǎng)育他?!H人’這兩個字,在他心里從來都是分量最重的。

    既然爺爺奶奶希望他混出個名堂,獲得養(yǎng)家糊口的能力,而恰好他年歲又合適,同時也休養(yǎng)生息夠了,那么他就去一趟縣城,好好學(xué)點東西。不求大富大貴,只求有安身立命的資格。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三天,清晨,天還沒亮,雞舍的公雞睡得正香。何家的油燈就被點亮,何似飛也被爺爺搖醒來,讓他再檢查一遍自己要帶的隨身物品,然后出來吃飯。

    這一趟去縣城,少說也得好幾個月,如果高成安一直苦讀不回家的話,那很有可能在外一逗留就是大半年。別看現(xiàn)在芒種剛過,天氣暖和起來,村里瘋跑的小孩都穿上的半袖,但再過四個多月,就到了秋季,天氣一轉(zhuǎn)涼就得添衣服。何奶奶恨不得把自己綁在何似飛褲腰上,到時天冷天熱她都能提醒孫子添衣減衣。

    何似飛吃完飯,看著奶奶給他準(zhǔn)備的厚實行囊,有點說不出話來。

    ——那個包袱得有他半人高吧。里面被塞得鼓鼓囊囊,上手一摸,有點硬邦邦的,還有點熱。

    何奶奶說:“那是奶奶今兒半夜起來給你做的烙餅,你不是最愛吃奶奶做蔥油和芝麻烙餅嗎?這些夠你吃小半個月。烙餅底下用玉米面的饅頭墊著,還塞了三層油布,滲不到底下的衣服和筆墨紙硯?!?/br>
    對上奶奶慈愛的目光,何似飛更加說不出話來。他只覺得在昏黃的油燈下看奶奶的樣子有點模糊。

    何爺爺重重磕了一下煙袋,將這個大包袱背起來,說:“似飛,帶上你的東西,再抱上給成安的宣紙,咱們現(xiàn)在去鎮(zhèn)上?!?/br>
    即便已經(jīng)到了四月下旬,白日里太陽很曬,但在這太陽尚未來得及升起的清晨,一出門就能感覺到一股潮濕的冷意。

    這會兒太早了,村里的狗都睡著,自是沒有牛車的。

    一家人跋涉大半個時辰,終于到了鎮(zhèn)上。

    高家,何爺爺一行人被迎進(jìn)去,今兒個倒是見到了高成安的爹娘,何似飛一一見禮。

    何大丫老太太坐在主位,讓管家給大家都端上一杯姜茶:“你們大老遠(yuǎn)從上河村趕來,小心著涼?!?/br>
    何似飛在上茶的時候,將那一刀宣紙送給高成安。高成安頗為驚訝,“給我的?”

    “似飛多謝成安表哥照拂,才有去縣城的機會,一點薄禮,不成敬意?!焙嗡骑w認(rèn)真道。

    這話從他一個扎著雙髻的小少年口中說出,帶著些許稚嫩,卻能讓人感覺到滿滿的誠意。

    坐在何大丫老太太下手的高家老爺看向何似飛的目光中都帶著些許溫和,說:“似飛客氣了,再怎么說你也是成安的表弟,兄弟間互相照拂,應(yīng)該的?!?/br>
    高成安的母親則因為這句話瞪了相公一眼,收回目光時,不想與正在看她的何大丫老太太四目相對。高成安的母親心里一緊,趕緊收回目光,不敢多言。

    寒暄了不到一刻鐘,管家就進(jìn)來報:“老太太、老爺、夫人,馬車到了?!?/br>
    高成安立刻背起書箱,懷里還抱著那一刀宣紙,鄭重與奶奶、爹娘告別。另一邊,何似飛也從爺爺那兒接過行囊,與爺爺奶奶道別。

    兩大家子人走到門外,何似飛才發(fā)現(xiàn),來了兩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