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一睜眼,虐死渣夫奪江山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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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的一剎那,南歌清楚地看見皇帝面上血色褪盡,坐立不安,一副努力想維持鎮(zhèn)定卻始終無法鎮(zhèn)定的模樣。 似乎一瞬間明白了什么,南歌緩緩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異色。 “你說什么?”晏姝面上表情緩緩凝結(jié),眼底浮現(xiàn)驚怒之色,“此言當(dāng)真?” 嚴(yán)嬤嬤道:“老奴不敢撒謊?!?/br> 晏雪被人帶了進(jìn)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是冤枉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皇上,我是冤枉的——” “晏雪?!标替佳刍\罩著一層寒霜,冷冷地看著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不從實招來!” “姝兒?!币谷蒽优合麦@惶,轉(zhuǎn)頭看向晏姝,“此事應(yīng)該存在著什么誤會。晏雪是你的meimei,是國公府的女兒,平日里連外男都無法輕易見到,怎么可能不是完璧之身?” “嚴(yán)嬤嬤?!标替涞溃澳阏f。” 嚴(yán)嬤嬤跪在地上,恭敬地開口:“回稟皇后娘娘,老奴檢查得很仔細(xì),晏……晏二姑娘確實不是完璧之身?!?/br> “你這個老東西,盡在皇后面前胡言亂語!”夜容煊走過去,抬腳就把她踹倒,“說!誰讓你陷害晏二姑娘的?” “皇上息怒,皇上明察!”嚴(yán)嬤嬤跪直身體,“老奴萬萬不敢欺君罔上,晏姑娘她確實……確實……” “來人!”晏姝語氣疏冷而凌厲,“把晏雪帶出去,杖打二十。” 夜容煊震驚轉(zhuǎn)頭:“姝兒?” “晏姝!”晏雪臉色慘白,驚恐地喊道,“你不能這么對我!你無權(quán)對我動用私刑——” 晏姝眉目煞冷:“帶出去!” 嚴(yán)嬤嬤和季嬤嬤上前,一左一右拖著她往外走去。 “jiejie,jiejie!”晏雪知道怕了,嚇得驚慌失措,不顧一切地掙扎著,“大姐饒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皇后娘娘——” 嚴(yán)嬤嬤和季嬤嬤不理會她的掙扎慘叫,很快就把人拖了出去。 殿內(nèi)安靜得落針可聞,空氣中溫度急速下降。 宮女和秀女齊齊跪在地上,駭?shù)媚樕l(fā)白,有膽子小一些的,甚至忍不住微微發(fā)抖。 “姝兒?!币谷蒽由裆@變,走到晏姝跟前勸說,“別這樣,她是你的meimei,姐妹相殘傳出去,會有損你的名聲——” “我的名聲重要,還是皇族規(guī)矩重要?”晏姝抬眸,冷冷打斷了他的話,“皇上知不知道什么叫秉公辦事?若規(guī)矩可以如此踐踏,敢問皇族的尊嚴(yán)要靠什么來維持?” 夜容煊一噎:“我——” “我知道皇上心軟,所以得罪人的事情就由我來做。”晏姝整了整鳳袍,冷冷命令,“先笞責(zé)二十,她若不如實招來,就再加二十?!?/br> 夜容煊攥緊手,不發(fā)一語地看著她,表情一點點冷了下來。 “??!”殿外慘叫聲響起,晏雪疼得不停呼叫,“皇上救我!皇上!皇上救我——” 夜容煊神經(jīng)一凜,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向殿外。 “皇上!皇上!啊——”慘叫聲不停。 晏姝端起茶盞,挺直脊背端坐在鳳椅上,慢條斯理地以茶蓋刮著浮沫,神色冰冷淡漠,眉眼間縈繞著一層琉璃般干凈清冷的色澤。 夜容煊攥了攥手,松開,不由自主地又攥在一起。 外面晏雪的慘叫如魔咒,一聲聲在他耳邊回蕩,讓他心亂如麻。 “皇上坐下來吧?!标替_口,并示意他看向殿內(nèi)四名秀女,“這一組秀女還沒選,皇上可有中意的?” 夜容煊僵滯如木雕,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皇上?”晏姝抬頭看著他,面上寒色漸漸褪去,換上一副溫柔如常的表情,“怎么了?” “姝兒。”夜容煊轉(zhuǎn)過頭,極力扯出一抹笑容,忽卻渾然不知自己的臉已經(jīng)蒼白如紙,“朕剛登基一月,你也才坐上皇后之位,我們還在籠絡(luò)人心的階段,是不是該寬容溫柔一些?” “皇上還年輕,本宮年紀(jì)也小?!标替Z氣淡淡,“朝中元老大臣們手握大權(quán),我們?nèi)籼^溫和,怎能震住那些老狐貍?” “可是——” “況且晏雪確實犯了欺君之罪,我們?nèi)糨p拿輕放,難免落人口舌,說皇上和本宮包庇自己的meimei?!标替瓏@了口氣,語氣里隱隱流露出失望之色,“本宮真不知父親和云氏是如何教導(dǎo)女兒的。堂堂護(hù)國公次女,竟做出如此辱沒門風(fēng)之事,簡直丟盡了本宮的臉面!” 語氣微頓,聲音更冷:“此事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夜容煊心頭一沉,掌心再次滲出冷汗。 嚴(yán)嬤嬤很快走進(jìn)來,跪下回稟:“皇后娘娘,二十笞責(zé)已執(zhí)行完畢,請皇后娘娘示下?!?/br> 晏姝喝了口茶:“晏雪有沒有說跟她來往的男人是誰?” “未曾。” 晏姝嗯了一聲:“那就再加二十,繼續(xù)打?!?/br> “是?!眹?yán)嬤嬤領(lǐng)命而去。 “皇后。”夜容煊聲音冷了幾分,不敢置信地晏姝,眼神透著無法理解的失望,“今日選秀,沒必要見血吧?” 晏姝抬眸看他:“皇上心疼她?” 夜容煊一怔,臉色驟然一變:“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第22章 一對狗男女 晏姝不發(fā)一語地看著他,面無表情,眼底色澤一點點冷卻下來:“皇上心疼她?!?/br> 這句話仿佛已是篤定,而非詢問。 “朕并非心疼晏雪,只是不想你太過心狠手辣。”夜容煊雙手負(fù)在身后,努力維持著君王該有的鎮(zhèn)定和威嚴(yán),“晏雪是你的meimei,不是仇人,你真要如此不留情面?” 不留情面? 晏姝哂笑,眼底盡是冰冷譏誚。 眼前這個男人啊,真是虛偽又薄情。 以前口口聲聲說她不得爹娘寵愛,他會把她當(dāng)成珍寶般寵著捧著。 然而明知她對父親視若仇敵,跟云氏勢不兩立,明知道她的父親和云氏聯(lián)手害死了她的母親。 今日卻為了一個晏雪,敢大言不慚地提醒她,她們是姐妹。 姐妹? 背著她跟她丈夫私通的姐妹?偷偷摸摸懷著他孩子的姐妹? 還是自幼就幫著她母親一起欺辱陷害她的姐妹? 想到早早被逼致死的母親,想到自己從小到大在那個家里受到的打壓,想到前世那個已經(jīng)三歲的孩子,想到夜容煊瘋狂發(fā)泄時的癲狂…… 晏姝眼底笑意越發(fā)冰冷。 不過是一對狗男女罷了! 晏姝輕輕閉上眼,想到自己費盡千般辛苦調(diào)理身體才懷上的孩子,最終卻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心里既疼且恨。 她恨不得即刻把這對狗男女一起送入地獄! 然而不能著急。 先討一點利息,她還要留著夜容煊做棋子,她要慢慢架空他的權(quán)力——哦不,這會兒他壓根還沒什么權(quán)力。 她要利用他掌大權(quán)在手,讓薄情寡義的父親和自私貪婪的云氏母女都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她需要一個踏腳石。 她要登上權(quán)力巔峰,把這世間所有薄情寡義之輩都碾進(jìn)塵埃里。 “姝兒?!币谷蒽用翡J地察覺到空氣中的溫度有下降趨勢,心頭微凜,“你怎么了?” 晏姝睜開眼,干凈清冷的眸心已恢復(fù)一片清明:“沒什么?!?/br> 夜容煊輕嘆一口氣:“本來朕就不想選秀,你非堅持,這下倒好,弄得一個個跟驚弓之鳥似的?!?/br> “皇上這是在怨我?” “不是?!币谷蒽酉乱庾R地反駁,隨即面不改色地說道,“朕只是不想要那么多妃子,有你一人足夠?!?/br> “選秀是為了充盈后宮,穩(wěn)固皇上的地位,與兒女私情不可混為一談。”晏姝面上情緒斂盡,很快恢復(fù)了冷靜從容的端莊儀態(tài),“至于姐妹……不管本宮跟她什么關(guān)系,都不是她與野男人私通的理由,何況欺君之罪不可??!” 夜容煊一怒:“皇后!” “皇上,皇后娘娘。”嚴(yán)嬤嬤再次匆匆跨進(jìn)殿門,撲通跪下,“晏二姑娘她……她……” “她又怎么了?!”夜容煊轉(zhuǎn)頭怒問。 南歌目光微抬,看向夜容煊負(fù)在身后的雙手,眸心微細(xì)。 在皇后看不到的地方,皇上這雙手的反應(yīng),便是他心里最真實情緒的體現(xiàn)。 皇上今天的情緒很不正常。 焦灼,震驚,憤怒,不安,心虛……色厲內(nèi)荏的表現(xiàn),足以證明他跟晏雪之間關(guān)系匪淺。 “皇上失態(tài)了?!标替淅涮嵝阉?/br> 夜容煊一驚,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太大,鎮(zhèn)定地開口解釋:“朕只是擔(dān)心鬧出太大的動靜,護(hù)國公那里不好交代?!?/br> “父親那里我去交代就成?!标替f著,看向嚴(yán)嬤嬤,“晏雪怎么了?” “晏二姑娘流血了?!眹?yán)嬤嬤低著頭,神色蒼白,一陣陣不安席卷心頭,“看癥狀,像……像是小產(chǎn)……” 什么? 殿上跪著的幾人臉色刷白,連驗過身的林云珠、顧知意和沈嘉心幾人也是面露驚色,不敢置信地轉(zhuǎn)頭看著嚴(yán)嬤嬤。 “小產(chǎn)?”夜容煊震驚之下,箭步上前,一腳把她踹倒,“你這個刁奴簡直胡言亂語!外面那個女子是晏家二姑娘,皇后娘娘的meimei!你敢在這里妖言惑眾,信口雌黃!來人,把這個刁奴帶出去,亂杖打死!” 晏姝沒說話,外面也沒人進(jìn)來。 嚴(yán)嬤嬤爬起來,安安穩(wěn)穩(wěn)地跪在地上,神色逐漸平靜下來。 “皇上,皇后娘娘?!彼浪赖胤诘厣希Ь撮_口,“奴婢在宮里做事三十余年,先帝時候就給秀女驗身,絕不會弄錯,晏二姑娘她……她真的小產(chǎn)了!” 晏姝已不想再去理會皇帝的失態(tài),一字一句,平靜地開口:“所以嬤嬤的意思是說,晏雪此前有過身孕?” “是。” 夜容煊僵白著臉,眼神如淬了毒一般盯著嚴(yán)嬤嬤,脊背上卻滲出層層細(xì)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