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伏黑家的小兒子今天也在打網(wǎng)球 第79節(jié)
明明其他時候都很好騙。 仁王:既然變裝不行,那就從其他地方入手, 來整一下沒有被騙到的后輩吧。 悠斗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仁王前輩就是仁王前輩?!?/br> 從仁王手中解救悠斗的是幸村。 “仁王,不要偷懶。悠斗, 帶上網(wǎng)球包,跟我去一個地方?!?/br> —————————— 幸村說的地方是高中部的網(wǎng)球社。 悠斗還是第一次來,和初中部一樣,這里也有三塊室外網(wǎng)球場和一塊室內網(wǎng)球場。 “幸村, 你來了?!蓖瑯哟┲咙S色運動服的高中部學長抬手和他們打招呼。 他遞給幸村一把鑰匙,“給你, 廢棄網(wǎng)球場的鑰匙。昨天我們已經(jīng)打掃過了?!?/br> “謝謝你們, 藤田前輩?!?/br> 幸村接過鑰匙, 向悠斗介紹,“這位是高中網(wǎng)球部的部長,藤田近人?!?/br> 悠斗:“前輩好?!?/br> “我知道你,伏黑悠斗,今年初中部的一年級正選,目標是成為世界第一的網(wǎng)球手,對吧?” 藤田拍了拍悠斗的肩膀,“真是后生可畏,初中部的未來就靠你了?!?/br> 悠斗鄭重:“好?!?/br> 幸村:“那藤田前輩,我就先帶悠斗……” “部長!”一道聲音打斷他們的對話。 這聲“部長”喊的是藤田。 一個同樣穿著土黃色運動服的高中部學長朝他們跑來:“南邊找過了,不在?!?/br> “南邊也沒有?” 藤田露出頭疼的神情,“那家伙該不會回家了吧……算了,吉岡,你先去訓練?!?/br> “是!” 是在找人嗎? 悠斗對他們的對話有些好奇。 幸村也同樣好奇。 他對藤田口中的“那家伙”隱約有個猜測:“藤田前輩,你們是在找……” “啊,對了!”藤田像是忽然被提醒,看向幸村,“幸村你也當過那家伙的部長吧?毛利壽三郎?!?/br> “那家伙在初中部時也經(jīng)常逃訓嗎?” 悠斗沒想到會聽到認識的名字。 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叫“毛利壽三郎”的前輩,但他已經(jīng)和對方的伯父、堂姐見過幾次面了。 看到幸村點頭,藤田仿佛看到了救星。 “毛利在初中部時也是正選,你當時是怎么管他的?” 毛利壽三郎是在二年級轉入立海大附中,而那個時候藤田已經(jīng)升入高中部。 今年毛利升入高中部,加入網(wǎng)球部,藤田第一次當他部長,也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上有這么會逃訓的人。 ——就算被抓到逃訓,也會振振有詞,說什么“訓練不是說誰要求你練就必須練,而是要自己想練才行”。 藤田不知道該怎么反駁這句話。 他也想不通,既然不想訓練,為什么還要加入運動類社團,明明高中部也有很多文化類社團。 不過毛利的網(wǎng)球水平確實沒得說。 幾乎不訓練還能成為正選,在網(wǎng)球方面,他是天才。 藤田也沒有當過幸村他們的部長,但他從今井,也就是他當年原定的次期部長口中聽說過這三位后輩的事跡。 “是讓柳君去找他嗎?還是讓真田君管教他?” 看著滿懷期待的藤田部長,幸村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說出事實:“我們沒有管他?!?/br> 毛利壽三郎不管怎么說都是前輩,身為后輩,真田沒有辦法對他進行鐵拳制裁。柳雖然能找到他,但就算找到他也沒辦法強制他參加部活訓練。 最后他們采取的辦法就是放任。 實力至上。 只要毛利前輩能在正選賽上打贏其他部員,那他就有資格成為正選,不參加隊內訓練也可以。 “抱歉,沒能幫上忙。”幸村說。 “沒事沒事。”藤田揮揮手,“其實我也想放任他,但是……” 藤田頓了頓,他意識到初中生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 “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昨天和關東大賽初中組團體賽同天開幕的還有高中組的個人賽。毛利在第一輪遇上了冰帝的越智月光,0:6慘敗?!?/br> 網(wǎng)球部原本就有幾個人看不慣毛利偷懶的作風。 在毛利輸了比賽后,對他說了一些風涼話。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平時就算不訓練也會記得來網(wǎng)球場刷個臉的毛利今天一次也沒出現(xiàn)。 高中部規(guī)定,三次無緣無故不出席社團活動就拿不到社團分。 就算藤田給有實力的毛利特殊優(yōu)待,允許他不參加隊內訓練,要是毛利明天后天也沒有出現(xiàn),就會被強制退部,身為部長的藤田也沒有辦法包庇他。 藤田嘆了一口氣。 “我再去給他打個電話。” “幸村你帶伏黑君去訓練吧,今年初中組的關東大賽也要加油啊!” 看著藤田遠去的背影,悠斗問幸村:“要去找毛利前輩嗎?” 他對找人很有自信。 “不了?!毙掖宓穆曇艉艿叭绻拜呄肜^續(xù)打網(wǎng)球,他會自己出現(xiàn)的?!?/br> 悠斗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幸村。 在他面前,幸村部長一直是溫柔又強大的。 溫柔的時候就像mama一樣,強大的時候很有領導者的風范。網(wǎng)球部的前輩們都很聽幸村部長的話,幸村部長也很關心大家。 雖然他沒有見過毛利前輩,但他知道毛利前輩是去年的正選,也參加了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是幸村部長之前的同伴。 幸村部長會擔心同伴。 也就是說,“幸村部長不喜歡毛利前輩?” 太直白了,悠斗。 不過幸村并不討厭悠斗的這一點。 “不是說‘喜歡’還是‘不喜歡’?!毙掖鍖γ母泄俸軓碗s,很難用一個詞去概括。 在前往廢棄網(wǎng)球場的路上,幸村告訴悠斗一些過往。 “去年十二月,我因為原因不明的疑難病住院了。醫(yī)生說我的情況不太樂觀,要我做好以后不能再打網(wǎng)球的準備?!?/br> “那個時候三年級還沒有引退,真田和柳會每天向我匯報網(wǎng)球部的情況。毛利前輩一如既往會逃訓,幾乎不會參加隊內訓練?!?/br> 剛入院的那段日子,是幸村負面情緒最多的時候。 幾乎每個夜晚都會被莫名的不安壓垮,醫(yī)生宣告他患病的聲音縈繞在他的耳邊,揮之不去。 為什么是他?為什么他會在這里?這樣的想法一直出現(xiàn)在他的腦袋里。 未來對他而言是一片黑暗,與“絕望”無異。 “我每一天、每一天,都想打網(wǎng)球,想回到網(wǎng)球部,想和大家一起訓練。想?yún)⒓雨P東大賽,想?yún)⒓尤珖筚??!?/br> 他做夢都想再次拿起網(wǎng)球拍,走進球場,痛快地打網(wǎng)球,卻不能如愿。 毛利前輩可以輕而易舉地去做他想做的事,卻不投入訓練,白白浪費自己的天賦。 “每次得知毛利前輩又沒有來訓練,我就會很難過。” 高中部廢棄的網(wǎng)球場出現(xiàn)在不遠處。 只有一塊球場,因為已經(jīng)被廢棄,壞了的鐵網(wǎng)也沒有更換。 幸村拿鑰匙打開鐵絲網(wǎng)的門。 他站在球場上,轉過身對悠斗說:“托大家的福,我再一次站在了球場上。” 托悠斗和那位不知道是誰的福,他離開了醫(yī)院,雖然在柳和醫(yī)生的勸阻下,暫時還不能打網(wǎng)球,但已經(jīng)可以跑步、可以揮拍、可以做一些相對輕松的訓練。 而回望在醫(yī)院的這六個月,也讓他清楚的意識到一件事。 “讓人停下腳步的不是絕望,而是放棄。讓人繼續(xù)前進的不是希望,而是意志。” 0:6輸?shù)皿w無完膚是絕望,聽到其他人的“丟人丟到家了”也是絕望。 “如果毛利前輩懂得這一點,他就會重新拿起球拍,回到球場上?!?/br> 幸村頓了頓,對悠斗說:“把球拍拿出來,接下來進行控球訓練?!?/br> 控球訓練是悠斗最近一直在做的練習。 雖然還不能像其他人那樣隨心所欲地控制球的落點,但已經(jīng)能大致掌握三個點。 分別在左發(fā)球區(qū),右發(fā)球區(qū),以及右側角落邊線處。 按照思維的慣性,接下來應該練習將球擊向左側角落邊線處,然而幸村想讓悠斗練習的并不是這個。 “今天的練習目標是,不改變球的落點,改變揮拍的速度,打出球速更快的球。” “不用擔心打壞球場。這塊網(wǎng)球場已經(jīng)荒廢很久了,等學校想到如何利用后就會進行徹底改造?!?/br> “而且這里只有我和你兩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