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同墜在線閱讀 - 同墜 第27節(jié)

同墜 第27節(jié)

    寧知遠回頭瞥見他,笑問:“之前怎么沒聽說過你要結(jié)婚了?動作挺快啊。”

    “是訂婚,結(jié)婚還早,”湯書杰撇嘴,“再說吧?!?/br>
    岑致森也問:“既然不情愿,為什么要答應?”

    “我爸媽的意思,”湯書杰不走心地解釋,“兩邊家里定下來的,我自己其實無所謂,跟她私下里聊過,她的意思也是無所謂,那就這樣吧,感情能培養(yǎng)就培養(yǎng),培養(yǎng)不來各過各的好了。”

    寧知遠聞言睨了岑致森一眼,像別有深意。

    岑致森知道他在揶揄自己,說出柜就直接出柜了,完全沒有顧慮,也不在意長輩怎么想。

    但論到叛逆,他和寧知遠其實半斤八兩。

    一只手搭上寧知遠后背輕推了一把,岑致森說:“走吧,先去吃東西?!?/br>
    幾個朋友已經(jīng)在餐廳里等他們,其中兩人帶了女伴一起過來玩,另一位則在飛機上搭上了女方那邊的一個女生,各自成雙成對坐在一塊。

    湯書杰的未婚妻卻不在,說是跟朋友一起做spa去了。

    他們?nèi)巳胱?,湯書杰左右看看,右邊是三對情侶,左邊是一對狗男男,明明訂婚的主角是他,倒顯得他才是落單的那一個,夠幽默的。

    大家邊吃東西邊閑聊,從吃喝玩樂聊到做生意,這幾人都對寧知遠的那個風投基金很感興趣,問起寧知遠現(xiàn)在投了哪些項目,寧知遠隨口說了說,其中一人扼腕道:“早知道我也投點錢好了?!?/br>
    寧知遠:“第二期基金募集的時候還有機會?!?/br>
    湯書杰好奇問他:“你現(xiàn)在就開始想第二期的事情了?”

    “兩年內(nèi)吧,新一期的目標規(guī)模至少要翻兩倍以上?!?/br>
    寧知遠從容說著,他總是有這樣的自信的。

    便有人笑嘆:“那到時候我們這種小打小鬧的個人投資,你大概看不上了。”

    寧知遠沒否認,不想資金來源過于分散,后續(xù)的募資他確實會以出資金額大的機構投資者優(yōu)先。

    “你們要是肯多出些錢,也是歡迎的。”

    岑致森看著他,微微一笑。

    他就喜歡寧知遠這種絕對的自信,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

    吃完飯,其他人去逛附近的夜市,湯書杰沒等到未婚妻有些郁悶,想拉岑致森陪自己去酒吧喝酒,岑致森沒肯,把人帶回房,就在房外臨海的露臺上喝,免得一會兒醉了沒法收拾。

    寧知遠沒跟著,回了自己房間。

    他獨自一人看了片刻夜景,想去泡澡時,發(fā)現(xiàn)岑致森送他的那個打火機不見了。

    房中找了一圈沒有,他皺眉想了想,轉(zhuǎn)身去了岑致森那邊。

    通往露臺不需要經(jīng)過岑致森的房間,走棧道過去轉(zhuǎn)個彎便是,寧知遠欣賞著夜景,腳步放得很輕。

    “跟你無關,別問了?!贬律穆曇綦S夜風送來。

    寧知遠停步,身影在夜色遮蔽下的墻后拐角處。

    湯書杰灌了一大口啤酒:“我八卦唄,問問怎么了,你跟那位,你倆到底怎么回事???你倆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不別扭嗎?大少爺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連這種窩邊草也下得了手啊?!?/br>
    “你都說了,不是親兄弟?!贬律f。

    “那你們這算什么?”湯書杰自己不痛快,也偏要找他的不痛快,“你跟他上過床了沒有?你以前的那些伴,就沒有一個是跟你超過了一年的吧,其他人可以興致過了拿錢打發(fā),他也行?還有啊,也是奇了,你弟我看他以前換女人換得比我還勤,他到底是怎么被你騙到手的?你倆不是合不來嗎?”

    “沒有合不來。”岑致森的嗓音淡了些,只說了這一句,其他的似乎不太想回答。

    “你這人根本就沒有心。”湯書杰嗤道。

    岑致森沒再理他。

    寧知遠在原地站了片刻,無聲一哂,轉(zhuǎn)身離開。

    十分鐘后,他在餐廳前臺處找回了掉落的打火機,剛要走,聽到有人叫自己,是之前在飛機跟他打過招呼的女人。

    “你一個人嗎?”對方問,“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喝一杯?”

    “不想喝,”寧知遠拒絕了,“打算去海邊走走,你要是有興趣,一起吧?!?/br>
    從餐廳這頭走去海灘,只要幾分鐘,入夜以后這邊燈火通明,人比白天更多。

    細軟的白沙踩在腳下,入夜后海水的顏色變成了濃郁的深藍,在夜火下顯出粼粼波光。

    海風拂過發(fā)絲,吹起襯衣一角,寧知遠停步遙望遠處的海上燈火,海水的深藍便也融進了他的眼中。

    “小岑總似乎心情不大好?”身邊的女人問他。

    “沒有,”寧知遠笑了笑,“有些累了而已?!?/br>
    “是么?”對方頗遺憾道,“本來還想約你喝兩杯的?!?/br>
    寧知遠偏頭看向她,微微揚眉:“喝兩杯,然后呢?”

    女人纖細的手腕抬起,涂了亮色指甲油的指尖輕點上他的肩膀,壓低的嗓音里多了些許調(diào)情的意味:“去不去我房間里?”

    寧知遠看著她,沒有回答,眼里依舊有夜海的藍,像在透過她看別的什么人。

    或許也不只她,還有更多早已淡忘的模糊面孔,寧知遠只是在想岑致森之前問的那個問題,是助興劑還是救命的稻草。

    他不知道,他只是覺得寂寞,一直以來都很寂寞。

    “算了吧,”寧知遠說,“我有伴了?!?/br>
    女人略微詫異,收回手,盯著他打量片刻,問:“談戀愛了嗎?”

    寧知遠微笑搖頭:“沒有。”

    露臺上,湯書杰喝著酒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岑致森忽然開口:“你剛問我,興致過了怎么辦。”

    湯書杰打了個酒嗝:“是?。磕銊e說你想跟你那個弟弟談戀愛???”

    岑致森靠進座椅微仰頭,望向前方夜下的海,將倒進嘴里的啤酒緩慢咽下:“真有那一天,我也會等他先厭煩我。”

    女人不解問:“有伴但沒有談戀愛?”

    寧知遠反問她:“談戀愛是什么感覺?”

    “小岑總難道沒談過戀愛嗎?”女人笑了,“你這么說多少人聽了得傷心?。俊?/br>
    寧知遠想,他確實沒有,他好像,根本就沒有愛人的能力。

    因為從小到大沒得到過多少愛,所以也不懂得怎么去愛別人,無論是親情上,還是愛情上。

    他能哄得岑勝禮開開心心,能跟寧正和孫曉清和睦相處,源于他性格里的面面俱到,僅此而已。

    他唯一在意的,甚至產(chǎn)生過執(zhí)念的人只有岑致森。

    渴望著這個哥哥,又痛恨因他而遭受的那些不平,跟他爭跟他搶,為了贏過他,也為了讓他的眼里有自己。

    身世被岑致森親手揭開,他的失意或許絕大部分來自于被岑致森“拋棄”。

    沒有了這層兄弟關系,他連追逐這個人的理由都一并失去了。

    想遠走他鄉(xiāng)找回自我只是借口,只有他自己清楚,他那時已經(jīng)墜入了絕望的深淵。

    幸好,他在將要溺斃前,又握到了另一塊救命的浮木。

    ——他的哥哥,對他起了不該起的心思。

    他早知道岑致森喜歡男人,困惑過、不理解過,唯獨沒有想過在他們的關系轉(zhuǎn)變以后,岑致森會不露聲色地打上他的主意。

    他并不排斥,甚至慶幸竊喜,他和岑致森之間,終于不再是他完全處于下風,如果這就是岑致森想要的,他樂意配合。

    玩曖昧于他而言有如信手拈來,那些進退拉扯、你來我往,全在他的計算之中。

    還不夠。

    想看岑致森為他失控失態(tài),失去冷靜,只是這些而已,還遠遠不夠。

    “談戀愛的感覺當然是酸澀又甜蜜,再加一些牽腸掛肚,還有身體上的欲望,只要看到那個人,就忍不住想和他擁抱、接吻、上床?!?/br>
    女人說著:“小岑總經(jīng)歷過一次就懂了?!?/br>
    寧知遠慢慢摩挲著手中的打火機,輕聲說:“是么?”

    和岑致森上床,他大概率得做下面那個,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牽起唇角:“如果對方只想跟你上床怎么辦?”

    “啊。”女人一時語塞,倒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太易得到的也多半易膩味,那就讓他欲罷不能、食髓知味好了。

    寧知遠沒有了說的興致。

    愛情這東西終究還是離他太遠了點,他只是想要那個人眼里有他、只有他,無論是什么意義上的。

    后頭女人先一步離開,他獨自在海邊看夜景、吹海風,直到夜沉,喧囂歸于寧靜。

    回去的路上已鮮能碰到人,路燈的光影和婆娑樹影交織,隨著不知哪個方向來的風一起擺動,寧知遠只覺自己的心也飄飄浮浮的,直到他看到岑致森。

    那個人就在前方的棧道上,那株灌木邊等他。

    寧知遠停步,抬眼望去。

    岑致森的身形高大,佇立在光與影的分割處,便顯得他的眼神如同能蠱惑人心,看向自己。

    再之后岑致森走下了棧道,走近過來。

    “去了哪里?”

    聲音貼近面前時,寧知遠回神,嘴角有了笑:“你還沒睡呢?”

    “去了哪里?”岑致森又一次問。

    “剛出去走了走,碰到了老相好,”寧知遠說話時,直勾勾地看著岑致森,“她邀我去她房里,我去了,我們上了床。”

    岑致森先是蹙眉,盯著他的眼睛,沉默了幾秒,側(cè)頭貼至他頸邊嗅了嗅。

    寧知遠沒動,始終與他視線糾纏。

    “騙子,”岑致森低聲說,“你身上沒有別人的味道?!?/br>
    寧知遠:“也沒騙到你啊。”

    “知遠,”岑致森呢喃他的名字,輕嘆,“不知道拿你怎么辦?!?/br>
    寧知遠還是笑:“哥,這句挺土的?!?/br>
    “真心的?!贬律f,并不介意被他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