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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墜 第28節(jié)

    他說得認真,寧知遠便也收斂了玩笑的心思,心神有一瞬間觸動,抬了眼:“你有在意過什么人嗎?之前那些?”

    岑致森看進他眼底,試圖分辨他這里話里的深意:“我似乎說過不止一次,我跟他們不是談戀愛的關(guān)系?!?/br>
    寧知遠:“哦。”

    “你如果一定要問,”岑致森說,“有,你。”

    他也是現(xiàn)在才逐漸意識到,他對這個弟弟確實挺在意的,以前就是,雖然他這個哥哥做得并不好。

    只不過如今這份在意變了質(zhì),說出來似乎沒有太大的說服力。

    寧知遠果然不信:“別逗了,騙、子。”

    他有意咬重最后兩個字還回去,又像在揶揄人。

    岑致森想起剛才湯書杰問的那個問題,如果有一天興致過了怎么辦。他看著面前這樣的寧知遠,忽然覺得,或許不會有那一天。

    寧知遠是特別的,這個人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二十幾年,無論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他的痕跡都不可能抹去。

    “以后就知道了?!贬律f。

    寧知遠抬手拍了拍他心口:“很晚了,回去睡覺吧?!?/br>
    在棧道邊分手,寧知遠最后跟他道別:“晚安,哥?!?/br>
    岑致森也說:“晚安?!?/br>
    第31章 欲擒故縱

    轉(zhuǎn)天早上岑致森要去見那位紐約來的投資商,寧知遠一早過來他房間時,岑致森剛叫了客房服務(wù)送早餐,正在換衣服。

    寧知遠習慣性地上前幫忙扣扣子,岑致森看了眼前方鏡中他的背影:“多謝。”

    “嗯?!睂幹h從嗓子里帶出這個字,專注手上的活。

    岑致森問他:“今天打算去哪里玩?夏威夷你來過不少次了吧?”

    “在島上到處走走,”寧知遠說,“你呢?要出去多久?”

    “跟對方約了九點半,他住在拉奈島,可能很快就結(jié)束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之后我們在那島上逛逛?”岑致森提議。

    寧知遠好奇問:“親自過來這邊,就為了跟對方這幾分鐘的一個見面?什么收購案,很重要嗎?”

    岑致森報了個名字,是日本的一間能源科技公司,大股東就是這位美國佬:“公司創(chuàng)始人不想賣,只能從這邊下手,之前聯(lián)系過,他的口風也比較模棱兩可,賣肯定是要賣的,但有興趣的買家不只岑安一家,估計想待價而沽吧?!?/br>
    這些事情原本不該跟已經(jīng)離職了的寧知遠說,岑致森卻直接說了。

    “沒有其他備選項嗎?”寧知遠問。

    岑致森:“沒有,我只想要這間?!?/br>
    寧知遠理解道:“那就去見見吧,美國佬,肯在度假的時候抽空見你,想必是傾向賣給你的,他姿態(tài)擺得高,你也擺高點,表現(xiàn)出不是非他不可的態(tài)度,在談判時氣勢上先占了上風,一切都好說?!?/br>
    岑致森笑:“感謝小岑總賜教?!?/br>
    “得了你,”寧知遠幫他扣好最后一顆襯衣扣子,說,“就這樣吧,領(lǐng)帶也別系了,不用搞那么正式,就是隨便見個面,讓對方覺得你是談得成就談,談不成拉倒,等他自己心里先犯嘀咕?!?/br>
    岑致森點頭:“剛才說的,一起過去玩玩,去不去?”

    寧知遠抬手一拍他肩膀:“先吃早餐吧?!?/br>
    他們一起在房中用了早餐,之后搭乘小型飛機過去拉奈島,岑致森去酒店跟人談生意,寧知遠在外頭的海灘邊散步打發(fā)時間。

    海水不斷沖刷著岸邊的細沙,他干脆脫了鞋,赤腳而站,任由一縷一縷的白浪拍上自己的腳背。

    很涼爽,陽光也是最適宜的溫度,寧知遠舒服地瞇起眼,難得愜意。

    “知遠,回頭?!?/br>
    岑致森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時,雙手插兜的寧知遠回過身,海風將他半長的短發(fā)吹斜,也吹迷了他的眼。陽光是金色的,于是他整個人都像融于其中,發(fā)著光,很不真實,身上亮色的拼花襯衣又從這不真實里拉出一抹更鮮艷的色彩,讓他成為這幅畫面的視覺中心,叫人挪不開眼。

    岑致森在那一個瞬間按下了快門。

    寧知遠看到他手中的單反相機,走上前:“你出來時沒帶東西吧?這哪里來的?”

    岑致森正在看剛拍下的照片:“剛在酒店的商店買的,難得出來度假,總得拍些照片?!?/br>
    寧知遠也湊過去看了看,看出他拍照的角度和構(gòu)圖都挺專業(yè):“你學過攝影?”

    “念書那會兒玩過一陣,”岑致森舉起相機,又拍了幾張風景照,“很久沒拍了?!?/br>
    寧知遠冷不丁地問:“拍過很多人?”

    岑致森看他一眼,說:“沒有,以前只拍景?!?/br>
    寧知遠:“噢?!?/br>
    岑致森笑了聲:“走吧,我租了車,我們?nèi)u上轉(zhuǎn)轉(zhuǎn)?!?/br>
    坐上敞篷的越野,沿著海岸線一路開進山林里,副駕駛座上寧知遠愈發(fā)放松下來,問身邊人:“剛事情談得順利嗎?”

    “還不錯,”岑致森道,“托了小岑總的福?!?/br>
    寧知遠:“那先恭喜你了?!?/br>
    岑致森倒覺得,如果寧知遠還在岑安,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出馬,寧知遠很容易就能擺平。

    但寧知遠的抱負他也是支持的,沒有誰愿意一直屈居人下,尤其是寧知遠這樣有本事有能力的野心家,他該做蒼鷹,翱翔于更廣闊的天地。

    寧知遠低了頭看手機,像在跟別人發(fā)消息,忽然笑了。

    岑致森注意到,問他:“在跟誰聊天?”

    “你老同學家那個小朋友,”寧知遠說,“跟我咨詢感情問題。”

    “他找你咨詢感情問題?”岑致森略略驚訝,無論是人還是事情,聽著都怪無厘頭的。

    “嗯,”寧知遠快速打著字,“小朋友挺好玩的,我有時會跟他聊幾句。”

    “他問你什么?”岑致森難得好奇。

    寧知遠:“他問我怎么追男人,追你那老同學?!?/br>
    岑致森偏頭看去,和寧知遠的目光撞上:“追男人?”

    寧知遠笑著啟唇:“是啊,追男人?!?/br>
    岑致森靠邊停了車,側(cè)過身看著他:“知遠,你懂怎么追男人?”

    他們的車停在路邊的樹下,寧知遠的座椅前方恰垂了一些稀疏枝葉,投下斑駁光影,不斷晃動在他含笑的眼中:“你老同學都跟你說他們是在談戀愛了,我看他們互相有意思就是玩情趣而已,隨便說了幾句打發(fā)了小朋友,應(yīng)該不算誤人子弟吧。”

    岑致森伸手:“手機給我看看。”

    寧知遠很坦然地將自己手機遞過去,半點不心虛。

    岑致森劃撥了一下聊天記錄。

    “我是直的,你找錯人了?!?/br>
    “你干哥哥給新公司取名都用你們的情侶名,糊弄誰呢?!?/br>
    “情侶名?”岑致森念出這三個字,語氣格外不同,“小朋友覺得‘致遠’是情侶名?”

    “這我怎么知道,小朋友是這么說的,”寧知遠說,“至于是不是,不得問問干哥哥你,名字是你取的?!?/br>
    他說到“干哥哥”三個字時,聲音里帶出一聲短促而黏糊的笑,一直看著岑致森。

    岑致森也笑了:“你要是覺得是,那當然就是?!?/br>
    他似乎又把問題拋回給了寧知遠,泰然說完,繼續(xù)往下翻聊天記錄。

    寧知遠的視線流連在他的臉上,想著自己這個哥哥也是個情場高手,收放自如、張弛有度,輕易不會上鉤,他遇上對手了。

    “既主動又不主動,”岑致森念出他回的內(nèi)容,看他的眼神里更多了玩味,“不上趕著也不冷淡,給點甜頭又吊著胃口?”

    寧知遠:“有什么問題嗎?”

    岑致森哂了哂,繼續(xù)念:“若即若離、欲擒故縱,以退為進、攻心為上,知遠,你做生意是這樣,談戀愛也是這樣?”

    “好像沒什么差,”寧知遠略思索了一下,說,“人性本來就是如此。”

    “那最后這句呢?”岑致森問,“找個有格調(diào)一點的情敵刺激刺激他,保管手到擒來?這是經(jīng)驗之談?你在幾個男人身上用過這些手段?”

    寧知遠看到他眼底隱約的亮色,安靜了一秒,回答:“只有一個混蛋?!?/br>
    目光沉默糾纏了片刻,岑致森突然松開自己的安全帶,伸過去的手扣住寧知遠手腕,將他按進座椅里,俯身欺了過去。

    寧知遠撩起眼皮,看著他,這一刻岑致森確實是壓迫性十足的,眉目微斂著,顯出幾分這人一直在竭力克制的本性,吐息都比剛才重了些,帶出些許危險的氣息。

    “知遠,你對我,是在欲擒故縱嗎?”岑致森問,嗓音低沉。

    他的手從寧知遠的側(cè)臉一直撫摸到脖子上,接著鉆進了襯衣領(lǐng)子里,自肩膀滑至鎖骨,力道很大,像要把人揉碎一般。

    偏偏只是做這些,只會讓人愈發(fā)不滿足,寧知遠被他捏得有些痛了,意識到自己撩過了頭,捉住了他的手:“哥,別動了。”

    岑致森手上停住,緊盯著寧知遠,也沒有退開。

    他其實可以繼續(xù),如果對象不是寧知遠,他很少會去考慮對方的想法,就因為對象是寧知遠,他才極力克制壓抑,不想用那些激烈的手段。

    寧知遠的襯衣扣子因為他剛才的動作繃開了一顆,岑致森的手停在他鎖骨處,從大力的揉捏改成了一下一下地撫摸。

    然后他低頭,在寧知遠的鎖骨上,他上回見到留有別人弄出的印子處,嘬了上去。

    寧知遠偏過頭,順從了。

    眼前是愈顯細碎的光影,空氣里漂浮的晴絲都似清晰可見,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靜謐的晨間山谷只有風聲和偶爾的蟲鳴聲,再就是心跳,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岑致森的。

    打破這份寧靜的是山路上顛簸駛過的吉普車,車上大聲放著熱情的美式民謠,經(jīng)過他們身邊時車中人落下窗,吹著口哨用口音濃重的英語調(diào)侃他們:“嘿哥們,這地方不是無人地,做.愛還是換個去處吧?!?/br>
    他倆誰也沒搭理,對方的車子揚長而去,岑致森終于將人放過,唇瓣最后依依不舍地碰了幾下自己弄出來的深重紅痕,抬了頭。

    寧知遠的眼中是一片平靜,對上他的目光。

    岑致森的呼吸慢慢趨于平穩(wěn),啞道:“什么感覺?”

    手指碰觸了一下被他嘬過的地方,寧知遠輕聲問他:“哥,你為什么會對我起這樣的心思呢?”

    岑致森看著他,也在問自己同一個問題,大約是沒有答案的。

    感情的變質(zhì)或許只在一念之間,如同一個潘多拉魔盒被他親手打開,那些邪惡的欲念傾巢而出,他卻不想再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