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崗后,惡女她成了全書白月光 第17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機甲師決定放飛自我、乾坤劍神、黑月光他卷土重來、愛意入骨、不要說謊、越獄后,傭兵大小姐炸翻豪門、黑料美人揣崽上戀綜后爆紅了、不得(1v1)(師徒)(古)、明天告訴你、嬌軟(NPH)
昆山玉歸位,邪神降世。 一切都來不及了。 崖邊,純白光芒包裹住溫潮聲,朦朧中,他對祁妙搖搖頭,身形一點點散開: “抱歉,我真的,太想她了。” 祁妙眼睜睜看著他消失,“……溫潮生他,死了嗎?” 驚墨道:“他只是去了名叫青珩的那個人身邊?!?/br> “……這樣也好?!逼蠲钏瓶抻炙菩?,“這樣,我的小師姐,就不會孤獨了?!?/br> 驚墨默了默,忽地問道:“你后悔嗎?” 這一次,祁妙知道他說的后悔,是指什么了。 她道:“我不是她,我沒有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br> 他恍若未聞,對祁妙伸出手,興致勃勃的發(fā)出邀請: “怎么樣,要和我一起毀了這個人間嗎?” 祁妙晃了晃沉重的腦袋,“抱歉,我不感興趣?!?/br> 驚墨定定的看著她,輕笑一聲,徐徐收回手,“那我就自己毀了這個人間?!?/br> “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能阻止我,不是嗎?” “……” “差點忘了,我還有幾個分身,”驚墨含笑望向玄渡幾人,“看來,你們在人間這些年過得不錯——嘖,還死了一個。” 溫長離又驚又怒:“你什么意思?!” 蕭寂沉沉看著他,沒說話。 玄渡嗤了一聲,“你也配與本尊攀親戚?” 驚墨笑意不變,對他們勾勾手指,低聲道:“過來,與我合體罷?!?/br> “我們五個,本就是一體。” 溫長離正要說些什么,驚覺魂魄竟不受控制的被拉扯向上,即將脫離軀殼。 他忙去看蕭寂兩人。 同樣表情不算輕松。 難道說…… 溫長離不可置信的抬頭。 一道鋒利劍光斬向半空中的驚墨。 他輕而易舉的避開。 下一刻,碧落劍化作無數(shù)虛影,鋪天蓋地刺向他。 驚墨并指一夾,在萬千虛影中準(zhǔn)確制住碧落本體,微一用力,劍身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斷為兩截。 他松開手。 “哐當(dāng)——” 殘破劍刃落到祁妙腳邊。 剎那間,她四肢百骸冰冷一片,就連呼吸,也泛著深深寒氣。 這就是神的力量…… 人族與之相比,如隔天塹。 所以當(dāng)時蘭庭生才會說,只有白曦能贏。 事實也的確如此。 這一刻,山頂上,所有修士都陷入深深的絕望。 溫長離三人向祁妙靠攏,將她團團護住,滿臉戒備。 白衣神祇笑容玩味,“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一次?!?/br> “讓我想想,從哪里殺起好呢?” 他指尖敲了敲額頭,很快有了主意,語調(diào)微揚,“就……從這里開始好了?!?/br> 日暮山一陣劇烈搖晃,有人凄厲喊道: “大師兄!” 祁妙遲鈍的望向聲源處。 錦衣修士被鎖鏈高高吊在半空,身體隨風(fēng)晃蕩。 那是…… 浩然門的新任宗主,梅李茂。 “大師兄!”抱琴少女哭喊著奔向他,想救他下來。 他艱難出聲,“別過來!” “阿焱,攔住你師姐?!彼樕野?,一點點垂下頭,“以后,她就交給你照顧了……” “大師兄?。?!” 祁妙看著他闔上雙眼,沒了氣息,麻木的想。 又死了一個。 驚墨戲謔道:“這才剛開始?!?/br> 這一次,他挑中了一對雙生兄弟,心情極好的對祁妙笑道:“要不要和我賭一把,看看誰能活下來?!?/br> 祁妙看清那兩個人是誰,好似被兜頭蓋臉潑了一盆冰水,連連后退,“不要,不要……” 神罰降下。 莫十三臉色猛地一變,來不及多想,張開雙臂擋在弟弟身前。 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現(xiàn),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濺了他滿臉。 莫十三睜開眼睛,看見仰著臉對他笑的莫十九。 “……十九?” “哥?!彼p輕晃了晃身子,“你沒事吧?” 莫十三顫抖著手摸摸自己的臉,指尖猩紅一片。 “哥,我有一點兒疼?!?/br> 莫十九低喃著靠向他,身子一點點下滑,跌坐在地上,手里還緊緊攥著他衣擺。 他如同幼時一般,笑得像只邀功討賞的貓,得意的對莫十三揚揚眉。 “但是我救了你,你就不用這么疼了?!?/br> “……” “我偷偷做了花圈,你別再買了,別人沒我做的好看。” “……” 莫十三僵硬的轉(zhuǎn)動脖子,視線定在他被洞穿的軀干上,聲音哆嗦的厲害,幾乎是乞求的語氣: “十九,你別說話了?!?/br> 莫十九耷拉著眼皮,小聲道: “哥,從小到大,你總是嫌我話多,現(xiàn)在我不說話了,以后……也不會說了……” 少年松開他的衣擺,靜靜躺在地上,身下沁出濃稠鮮血,微微反映著黯淡天光。 剎那間,莫十三本就蒼白的臉色蒙上一層青灰,他脫力跪下,顫抖著將少年抱在懷里。 “十九!??!” “答案揭曉,死的是弟弟?!斌@墨好心提醒。 “我看見了?!逼蠲詈冒胩觳诺?,黑白分明的眼里沒什么焦距,反應(yīng)亦慢了半拍。 驚墨饒有興趣,“嚇到了?” 祁妙:“我再想,要怎么做,才能殺了你?!?/br> 他笑聲清朗,“殺我的辦法,你不是很清楚嗎?!?/br> 祁妙眼里有水光一閃而逝。 是啊,殺他的辦法,她早就知道了。 只要她死。 只要祁妙,從此消失。 可是—— “我們和你拼了!” 山頂上的修士們不甘就這樣死去,奮起反抗。 一切好像在做夢。 大地開始崩裂,海水倒灌入天空,浩浩蕩蕩的颶風(fēng)過境,無數(shù)人死去,無數(shù)人哭泣。 那里面有祁妙認(rèn)識的,也有祁妙不認(rèn)識的。 她站在原地,不知被誰施了定身術(shù),動彈不得。 忽然,一直冷眼旁觀的蘭庭生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 說話時,他對著不遠處的空地?fù)]揮衣袖,放出一方約有人高的青銅四足大鼎,不著痕跡的與驚墨對視一眼,清清嗓子,對幾人凝聲道: “各位,殺了驚墨,我有兩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