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兩個皇帝怎么談戀愛在線閱讀 - 兩個皇帝怎么談戀愛 第67節(jié)

兩個皇帝怎么談戀愛 第67節(jié)

    “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周懷讓頭頂發(fā)癢,“你把解藥給了小王爺,然后你就被趕走了?”

    白榆嘆了口氣,今夜第九遍告訴周懷讓:“是的,我連殿下的面都沒見著。小讓,我求求你別再問我同樣的問題了?!?/br>
    “不應(yīng)該啊?!敝軕炎尠偎疾坏闷浣猓暗钕滦M毒已解,為何不回咱們這里來呢?老沈,你怎么看?!?/br>
    沈不辭搖了搖頭:“沒看法。”

    白榆年齡最大,又是見多識廣的大夫。弟弟們看不透的事情,她看一看便大致有了猜測。

    “我都不知道我兩天兩夜沒睡,就為了在正月十五之前趕出解藥有什么必要?!卑子芸嘈α艘宦暎聪虺系拇皯?,悠悠道:“陛下和丞相若知道了此事……”

    白榆話未說完,沈不辭臉色忽地一變:“有人?!?/br>
    白榆一怔,能讓沈不辭變臉的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路人。她壓低聲音,問:“誰?”

    “高手?!鄙虿晦o面色凝重,“沒有刻意隱藏氣息的高手?!?/br>
    來者沒有隱藏氣息,有兩種可能。其一,他不需要這么做;其二,他無所謂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因為他有殺完屋內(nèi)所有人的信心。

    周懷讓一個激靈,驚恐得捂住了嘴。

    “站著別動?!鄙虿晦o拔出劍,輕手輕腳地朝門口走去。在門扉上,他看到了一個男人的投影,確定來人就在門口。

    沈不辭屏住呼吸,想要先發(fā)制人,踢開門的同時,手中劍亦揮了出去。

    這時,一把刀不慌不忙地架在了他脖子上,比他更快,也比他更穩(wěn)。沈不辭愕視著來人,不自覺向屋內(nèi)退了一步。

    “不辭?”

    “老沈!”

    白榆和周懷讓同時喊道。兩人頭一回見到是別人把刀架在沈不辭身上,他們?nèi)缗R大敵地看向門口,隨著沈不辭退了進來,來人的全貌映入眼簾。

    這個人他們認(rèn)識,可這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男人身后還站著一人。

    此人便是這位高手的主人。

    得到主人的示意后,男人收了刀,順從地站在了一邊。

    所有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下一瞬,震驚被極度的敬畏取代,三人低下頭,齊齊跪了下來。

    第59章

    此時屋內(nèi)共有五人。畢恭畢敬站在角落的乃南靖第二高手,皇宮暗衛(wèi)之首,沈不辭的前輩,扶資。

    扶資此生只有兩位主人,一位自是當(dāng)今圣上,另一位則是位極人臣,貴為太子之父的蕭相。無論從何種角度上看,蕭相毋庸置疑是南靖萬里江山的另一個主人。

    圣上不會輕易出宮。由扶資一路護送,從南靖上京城到北淵豫州的正是南靖丞相,蕭世卿。

    跪在地上的三人如臨危境。他們自小在皇宮長大,面圣之事時常有之。圣上性子好,常和他們說說笑笑,他們在天子面前尚且能自適,而在蕭相面前,傻白甜的伴讀也好,沉默寡言的面癱和溫柔能干的jiejie也罷,一個個慫成一團,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蕭相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太子在何處。”

    周懷讓張開嘴欲回話,卻被白榆輕輕扯了一下。他趕緊閉上了嘴。他有自知之明,這種場面他肯定招架不住,稍有不慎他們東宮三人組全都得完,還是讓白榆來吧。

    白榆小心翼翼地抬眸,她不敢與蕭相對視,只看到了男人線條姣好的下顎和略顯冷瀟的薄唇。他巋然站在他們面前,身后的夜色都似乎更濃重了一些。

    白榆強作鎮(zhèn)定:“回丞相,殿下未曾告知我們他的去向?!?/br>
    周懷讓一動不動,眼珠子都不敢瞪。他不知道白榆為什么要在蕭相面前撒謊,借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這么做。但他相信白榆,她這么說肯定有她的理由。

    蕭世卿下斂的目光一一掃過三人:“你們是太子隨身近侍,怎會不知他身在何處?!?/br>
    白榆額角冒出冷汗:“確實不知,殿下沒讓我們跟著?!?/br>
    “今日是正月十五,”蕭世卿道,“太子可是與魏枕風(fēng)在一處。”

    蕭相聲音低沉,壓迫感極強,周懷讓一句話沒說,已然驚出了一身冷汗。

    相比之下,白榆的表現(xiàn)算是鎮(zhèn)定:“屬下不知?!?/br>
    她能感覺到蕭相的視線已經(jīng)固定在了她身上,施加著不容反抗的力量。

    “本相奉圣上之命而來,你等若有欺瞞,當(dāng)以欺君之罪論處。”蕭世卿語氣極淡,“本相再問你一遍,太子在哪?!?/br>
    欺君之罪,輕則身死,重則滅族。

    白榆藏在衣袖中的指尖不住地顫抖,但說出的還是那四個字:“屬下……不知?!?/br>
    她不能說,哪怕是在蕭相面前也不能說。

    第一,殿下今夜乃是自愿。殿下向來把太子的威嚴(yán)和體面看得極重,她若告知了蕭相實情,萬一蕭相在盛怒之下帶著扶資直奔風(fēng)齋,殿下的臉往哪擱。

    她絕不能讓殿下陷于窘迫之境。

    第二,如果他們?nèi)苏娴某闪送嘎短有雄?,?dǎo)致太子顏面受損的人,蕭相未必會輕饒他們。

    蕭相語氣難辨:“你倒是聰明?!闭f罷,竟暫時放過了她,轉(zhuǎn)向其他二人:“你們可有話說?!?/br>
    周懷讓和沈不辭雖不知道白榆隱瞞殿下行蹤的用意,卻對她抱有極大的信任。白榆一定是在為殿下考慮才不得已為之,他們不能拆她的臺。

    兩人齊聲道:“回丞相,屬下沒有?!?/br>
    蕭世卿審視著三人,不放過他們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那是想和她一起死?”

    兩人頭埋得更低。周懷讓的汗已經(jīng)把他衣服浸濕了,但他仍舊咬緊牙關(guān),一個字都沒有說。

    良久,蕭世卿唇角揚起一個還算滿意的笑:“不錯?!?/br>
    白榆如蒙大赦,心口大石在重壓釋放的瞬間落地。

    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蕭相一揚手,示意他們退下:“去做分內(nèi)之事罷?!?/br>
    三人退了出去。走了幾步,他們還不敢交談。等走遠了,周懷讓才抹了把汗:“剛才真的把我魂都嚇沒了。”

    白榆有種劫后余生的錯覺。她雙腿發(fā)軟,險些摔倒,幸好沈不辭在一旁扶住了她。

    沈不辭問:“為何不向丞相說出實情?!?/br>
    白榆勉強擠出一個笑:“你信不信,我們方才若敢‘出賣’殿下,以后我們就再也見不到殿下了?!?/br>
    “這怎么能算‘出賣’呢?”周懷讓理所當(dāng)然道,“殿下可是丞相的兒子啊,父親關(guān)心兒子的行蹤,這不是很正常嗎?”

    白榆耐心地解釋:“在丞相眼中,殿下不僅是他的孩子,更是一國儲君。丞相不需要我們忠于他,也不需要我們對他言聽計從,他只要我們永遠把太子殿下放在第一位,事事以殿下為先。我們必須知道誰是我們的‘君’,如此,才有資格侍奉未來的國君。再者,你們仔細(xì)想想,丞相都已經(jīng)找到這里來了,區(qū)區(qū)奔泉書院才多大,他想找到殿下易如反掌,為何偏要逼問我們?”

    沈不辭憬然有悟:“丞相是在試探我們對殿下的忠心?!?/br>
    周懷讓后知后覺自己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抱起雙臂一頓亂搓:“我的天爺啊,這也太嚇人了吧。我以前究竟是怎么在東宮里活下來的……”

    白榆一語道破真相:“你以前在東宮見丞相的時候陛下一般都在場。陛下在,丞相就不會這么冷峻?!?/br>
    周懷讓點頭如搗蒜:“對對對,還真是?!?/br>
    沈不辭沉吟道:“丞相讓我們?nèi)プ龇謨?nèi)之事,這又是指什么。”

    白榆凝神思量片刻,對周懷讓道:“小讓,你偷偷去風(fēng)齋一趟,告訴殿下,蕭相來了?!?/br>
    周懷讓拔腿就走,又被白榆叫了回去:“還有,記得帶一套華服去?!?/br>
    蕭世卿獨自在太子殿下房中坐等。

    房內(nèi)打掃得纖塵不染,掛在屏風(fēng)上的衣裳精致華貴,桌上常備著太子喜歡喝的點春枝。

    看得出來,東宮的人把太子照顧得不錯。

    蕭世卿的注意力被一盤下到一半的棋吸引。他一眼看出太子所執(zhí)是白棋,但黑棋卻略勝一籌。執(zhí)白棋者明顯心有旁騖,急于求成,以至漏洞百出,最終作繭自縛。

    何事能讓太子的心亂成這樣。

    蕭世卿給自己沏了一盞點春枝。

    不多時,扶資走了進來:“丞相,找到殿下了。殿下在一處偏僻的風(fēng)齋中,確實是和北淵小王爺在一起?!?/br>
    握在蕭相手中的茶盞驟然出現(xiàn)了一條細(xì)細(xì)的裂痕。

    扶資忙道:“丞相息怒?!?/br>
    蕭世卿問:“還有么?!?/br>
    “還有便是,周懷讓正在前往風(fēng)齋的路上。屬下猜測,他應(yīng)當(dāng)是去通傳了?!狈鲑Y道,“丞相,可要屬下將其攔下?”

    蕭世卿道:“不必,讓他去通傳。太子長大了,該有的體面尊貴不可少。至于旁人……”蕭世卿瞇起眸子,“隨意即可?!?/br>
    扶資心領(lǐng)神會:“是。”

    魏枕風(fēng)退出來的時候,趙眠已經(jīng)徹底失去意識了。實際上,第十次全程下來,趙眠都是閉著眼的,只有蹙起的眉間和顫動的長睫訴說著他的感受。

    趙眠平日里多以眼神睥睨旁人,閉眼之時傲氣少了一半,容貌的優(yōu)點反而突顯了出來。

    太子殿下是真的好看,好看到能把人生生迷惑住,哪怕是在半昏睡的狀態(tài),給不了他什么回應(yīng),還是能調(diào)動他全部的渴望和沖動。

    好想一直在趙眠的身體里不出來啊,但也只能是想想。

    他還要命呢。

    魏枕風(fēng)用熱水給自己和趙眠清理干凈,之后重新上床,抱著趙眠閉上了眼。離天亮還有半個時辰,但他們想睡多久都可以。

    他倒沒太大睡意,一邊閉目養(yǎng)神一邊吃太子殿下的豆腐。突然,他似乎捕捉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他緩緩睜開眼睛,確定不是錯覺后,下床披上外衣,隨意將披散的長發(fā)束起馬尾,并掏出了隨身攜帶的短刀。

    來人就在風(fēng)齋之外,貌似沒有進來的意思,看來是在等他主動出擊。

    魏枕風(fēng)回頭看了眼床上的太子殿下,推門走了出去。

    此時,天色初亮,云徹霧卷,迎接他的不是淡淡日光,而是一道急促而來的飛刃,正對著他的腦袋。

    魏枕風(fēng)身未動,只是稍稍一側(cè)臉,飛刃堪堪擦過他的發(fā)絲,然后竟像是自己會轉(zhuǎn)彎一般,又一次朝他的胸口飛來,速度之快,是剛才那一刀的數(shù)倍有余。

    側(cè)躲肯定來不及,魏枕風(fēng)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刀刃離他的胸口不過寸步之遙。他倏然向后仰倒,腰身在這一剎那彎成一個近乎和雙腿垂直的弧度,有驚無險地躲過了這一擊。

    魏枕風(fēng)都有些佩服自己了,和趙眠宿夜糾纏之后,他居然還能把腰彎成這樣。

    只能說,還好他年輕。

    一個聲音在他身后響起:“身手不錯。”

    魏枕風(fēng)驀地轉(zhuǎn)身,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你誰?”

    男人上下打量著他,公正地評價:“相貌極好?!?/br>
    魏枕風(fēng)一挑眉:“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