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兩個皇帝怎么談戀愛在線閱讀 - 兩個皇帝怎么談戀愛 第68節(jié)

兩個皇帝怎么談戀愛 第68節(jié)

    男人并未搭理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魏枕風(fēng)能感覺到此人實力深不可測,他和自己過的這兩招存著試探的心思,根本未盡全力,這應(yīng)該不是刺客。

    魏枕風(fēng)把語氣放得客氣了一些:“不知閣下究竟是何許人也。”

    男人不置可否,視線穿過魏枕風(fēng),落在了風(fēng)齋的大門上。

    魏枕風(fēng)心中一凜。難道,這個高手是沖著趙眠來的?

    “我找南靖太子?!蹦腥说?,“你閃開?!?/br>
    魏枕風(fēng)紋絲不動,臉上再未方才的禮貌,冷冷道:“滾?!?/br>
    “不自量力?!蹦腥苏f完,直沖風(fēng)齋而去。魏枕風(fēng)持刀迎上,擋在門前,不讓男人前進(jìn)分毫。

    男人一開始尚且能應(yīng)對自如,甚至沒有拔出他腰間的佩刀。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北淵小王爺在不顧一切地阻止他靠近門扉,一招一式直指他的要害,即便是他,也不得不認(rèn)真應(yīng)對。

    一想到面前與自己交手的少年還沒滿二十歲,男人難得地警惕了起來。

    男人謹(jǐn)記著主人的吩咐,不和小王爺正面交鋒,直奔門扉而去,但少年的阻攔卻讓他不得不拔刀應(yīng)對。

    就在他即將觸碰到風(fēng)齋大門時,少年忽然從他身后閃到了他面前,以血rou之軀擋在門前,直面他的刀鋒。

    他收刀收得極快,刀在離少年只有一指間的距離猛地停住。

    “不敢殺我?”少年在他刀下露出一個張揚的笑,“怎么,你主人不讓?”

    男人給北淵小王爺?shù)脑u價又多了“審時度勢,有勇有謀”八字。這些等他回到南靖上京,都要悉數(shù)向圣上稟告。因為圣上在他出發(fā)前特意囑咐過:“你幫朕看看那個魏枕風(fēng)現(xiàn)在長成什么樣了,眠眠怎么就被他拐走了?!?/br>
    男人的刀穩(wěn)穩(wěn)地架在魏枕風(fēng)脖子上,看向一旁,道:“你再多說幾句,主人未必不讓。”

    魏枕風(fēng)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不知何時多了一人。

    此人一襲玄衣,身材修長挺拔,面容俊美,劍眉之下的雙眼尤顯深邃,目光投來時給人帶來一種危險的壓迫之感。

    而拋去這股壓迫感不談,其矜貴之態(tài),竟……和趙眠如出一轍。

    小王爺?shù)哪樣猩栽S崩裂,他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就在這時,他身后的門開了。

    太子殿下一身華服,束發(fā)玉冠,和昨夜在床上的樣子判若兩人,原本蒼白的容顏在盛裝的襯托上亦多了幾分神采。他目不斜視地緩步而出,腰間懸掛的環(huán)佩在他行走之時仍靜靜地垂著,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正是舉止懷敬,站立有德。

    魏枕風(fēng)脫口喚道:“趙眠?”

    趙眠沒有看魏枕風(fēng)。他強(qiáng)撐著幾乎站不穩(wěn)的雙腿,一步一步地走上前,走到男人面前。

    趙眠垂下眼,端莊行禮:“父親。”

    小王爺?shù)哪槒氐妆懒蚜恕?/br>
    第60章

    魏枕風(fēng)想起之前趙眠收到上京的家書,曾預(yù)言自己可能會被蕭相派人抓回去。當(dāng)時他還以為趙眠在夸大,萬萬沒想到,那不是夸大,而是夸小。

    蕭相沒有派人來抓兒子,他是親自來逮兒子了。

    前一刻,魏枕風(fēng)還在想:這高手好生奇怪,目標(biāo)是趙眠卻又不敢殺他,也不知是哪一方的勢力,絕不能讓他靠近風(fēng)齋打擾趙眠的清夢。

    ——開什么玩笑,太子殿下承歡一夜后的姿容豈是旁人想看就看的?

    而現(xiàn)在,他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只見蕭相一身威壓,眉目肅然,端的是萬人之上,一時之冠。

    再看趙眠,珠圍翠繞,雍容華貴,完美繼承了蕭相的俊美不說,五官甚至還精致了兩分。

    而他呢?

    衣服是隨便披的,奔泉書院人手一件的校服,毫無特色不說,還被他穿得松松垮垮,只有浪蕩子才會這么穿衣。

    頭發(fā)也是他隨便束的,在方才和男人的交手中散了不少出來,被風(fēng)一吹,在他眼前飄飄晃晃,慘不忍睹。

    和這對父子一對比,他就像個在教坊司尋歡作樂了一整晚的紈绔子弟。

    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了衣冠楚楚的重要性。難怪趙眠那么執(zhí)著于華冠麗服,這在關(guān)鍵時刻是真的能救命。

    魏枕風(fēng)頭皮發(fā)麻,腳趾摳地,恨不能原地消失,至少讓他先去換套衣服再回來。

    但男人的刀還架在他脖子上,原地消失是不可能的,他只能面對現(xiàn)實。無論他心里有多慌,頭皮有多麻,他都得表現(xiàn)得大方有禮,印象能挽回多少是多少。

    “原是蕭相大駕光臨?!蔽赫盹L(fēng)盡量端正好儀態(tài),對著蕭相行了一個小輩對長輩的常禮,“晚輩久仰?!?/br>
    扶資離魏枕風(fēng)最近,見對方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若無其事地向蕭相問候行禮,神色不亢不卑,舉止亦不失高門風(fēng)范,對小王爺?shù)脑u價又高了一分。

    可惜,小王爺這么多的優(yōu)點蕭相是一個都看不上,他的問候也未得到蕭相的回應(yīng)。

    蕭相的注意力全在一年未見的太子身上。這是他和天子的第一個孩子,是他們寵愛了十九年的長子。

    魏枕風(fēng)又是個什么東西。

    白榆和沈不辭站在蕭相身后,近距離感受著男人身上散發(fā)的氣場,又一次不寒而栗。

    白榆倒是很能理解蕭相現(xiàn)在的心情。她也是看著太子殿下長大的,一直把殿下當(dāng)成自己的親弟弟,此時看到殿下看似完好無缺地站在他們面前,實則臉色蒼白,嗓音中難掩疲憊,別說蕭相了,她都心疼。

    更讓人心情復(fù)雜的是,殿下眉梢眼角中又透出某種奇異的滿足感,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他的嘴唇,稍懂風(fēng)月的都能看出來那是一種被人吮吸過度的紅潤。

    萬幸,周懷讓送去的是一套帶有毛領(lǐng)的華服,殿下的脖子沒有露出來,否則蕭相搞不好真的會當(dāng)場暴怒。

    過了許久,蕭世卿才徐徐開口:“太子似乎清瘦了些。”

    趙眠自然是盼望見到父親的。父親年過四十,正值盛年,且自從把趙凜丟去軍營歷練后,父親和父皇是越活越年輕,不明真相的外人看見他們父子站在一起,甚至?xí)詾樗麄冎皇菤q數(shù)相差較大的兄弟。

    看到父親和一年前他離京的時候沒什么變化,他很開心。就是,如果父親能晚一天來他會更開心。

    不久前,他在睡夢中隱約聽見周懷讓的聲音。因為實在太累太困,他選擇性地忽視了這個聲音。直到“蕭相”兩個字在他耳邊響起,他立刻睜開眼睛,看到了在他床邊心急如焚的周懷讓,而魏枕風(fēng)已不見了蹤影。

    他從周懷讓口中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憑借強(qiáng)大的意志力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在周懷讓的幫助下以最快的速度梳洗更衣,這才能和父親體體面面地重逢。

    至于他的腰有多酸,腿有多軟,某處有多不適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不怪魏枕風(fēng),要怪就怪風(fēng)月之事太舒服,他和魏枕風(fēng)又憋了太久,一口氣吃得太撐,把身體都要吃壞了,然后還被父親抓了個正著。

    父親好像很生氣,父皇又不在,怎么辦。

    面對蕭相時,趙眠雖然不至于像旁人一樣望而生畏,但也不會像面對父皇那般輕松愜意。他露出一個笑容,搬出父皇救場:“可能是因為北淵的東西太難吃了?父皇不是也這么覺得么?!?/br>
    蕭世卿面色稍霽,意有所指道:“那以后便不要再來北淵?!?/br>
    一旁的魏枕風(fēng):“?!?/br>
    趙眠察覺到父親的心情好轉(zhuǎn)了一些,暗暗松了一口氣,問:“父親什么時候到的?”

    蕭世卿道:“昨夜?!?/br>
    趙眠面色一僵:“那您是等了我一晚上?”

    他和魏枕風(fēng)翻云覆雨的時候,父親已經(jīng)到了?

    蕭世卿無所可否:“太子先去用早膳罷。”

    趙眠瞥了眼魏枕風(fēng),見魏枕風(fēng)還被扶資用刀架著,欲言又止:“是,父親。”

    趙眠艱難地走了兩步,腳下忽然一軟,險些在眾人面前失態(tài)。

    蕭世卿一把扶住了他,問:“怎么了?”

    魏枕風(fēng)下意識地想去到趙眠身邊,肩上的刀卻不允許他這么做。扶資淡道:“刀劍無眼,王爺還是別亂動為好。”

    趙眠不想對父親說謊,硬著頭皮道:“沒什么,就是……有點累?!?/br>
    蕭世卿神色猛地一沉,深不見底的眼眸綻出鋒利的寒芒,落在魏枕風(fēng)臉上時,仿佛要飛出刀子一般。

    魏枕風(fēng)心虛得要命。他和周懷讓等人不同,他對蕭相的敬畏不是因為蕭相是南靖丞相,也不是因為他權(quán)勢滔天更甚千軍萬馬,只是因為他是趙眠的父親。

    是他把蕭相的寶貝兒子折騰成這樣的,他還不后悔。

    魏枕風(fēng)再如何心虛,言辭間都不失禮數(shù):“蕭相若不嫌棄,晚輩愿侍奉于殿下左右?!?/br>
    “侍奉”二字從北淵親王口中說出,已是極大的示弱,然而蕭相卻絲毫不領(lǐng)情。

    “不必?!笔捠狼涞溃胺鲑Y,請王爺喝茶。”

    扶資道了聲“是”,將刀收入刀鞘中:“王爺,請吧。”

    魏枕風(fēng)并不想在這種時候離開趙眠。他看向趙眠,用眼神詢問:我該走嗎?

    趙眠用眼神回答:走,這里交給我。

    魏枕風(fēng)無奈:好吧,那你萬事小心。

    趙眠無語:這是我爹,我小心個屁。

    蕭世卿冷眼旁觀小年輕們的互動,直至魏枕風(fēng)收回目光,笑道:“蕭相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小王爺從眼前消失后,蕭相明顯“平易近人”了一些,沈不辭大膽走上前,道:“丞相,屬下背殿下回去歇息。”

    蕭世卿看著長子強(qiáng)撐儀態(tài)的模樣,道:“我來罷?!?/br>
    趙眠驀地睜大眼睛:“父親……?”

    蕭世卿淡道:“許久未背你了。”

    是很久了,從他懂事后,父親就沒有再背過他。

    可是,因為和魏枕風(fēng)上床導(dǎo)致雙腿發(fā)軟走不了路要父親背他回去之類的事情,未免太羞恥了一些。

    趙眠低聲道:“不用了父親,孩兒可以自己走回去。”

    蕭世卿問:“真的不用?”

    趙眠搖了搖頭。

    蕭世卿沒有勉強(qiáng),只命沈不辭和白榆看顧好太子殿下。

    父子二人一道用了早膳。趙眠還惦記著被扶資請去喝茶的魏枕風(fēng),試探道:“父親,北恒王他……”

    “先去補(bǔ)眠。”蕭世卿對類似的事情經(jīng)驗頗豐,他知道太子現(xiàn)下最需要的是休息,“其他事,等你睡醒了再說。”

    趙眠只好讓魏枕風(fēng)自求多福了。

    被cao勞了一夜的太子殿下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屋內(nèi)已經(jīng)點起了燈。

    趙眠這一覺睡了足足五個時辰,身體上的不適緩解了不少,神思也恢復(fù)了清明,就是肚子有點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