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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146節(jié)

    “表姑娘,里邊請?!庇>拥男《χ鴫K長長的白巾,熱情地迎了上來。

    盈福居是殷家的產(chǎn)業(yè),因此小二也認(rèn)得蕭燕飛,言辭之間除了熱情外,還透著股親熱勁:“郡主與顧姑娘已經(jīng)到了,就在二樓的梅間?!?/br>
    “把你們拿手的點(diǎn)心、蜜餞和果子露全上一份。”蕭燕飛一邊走,一邊吩咐道。

    那小二唯唯應(yīng)諾。

    盈福居外,族長與族老們齊齊地望著蕭燕飛的背影,一個個如喪考妣。

    那歪胡子族老甚至煩躁地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粗聲問道:“大堂哥,怎么辦?”

    “這丫頭真是狡猾!”另一個三角眼的族老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

    其他幾個族老也全都眉宇深鎖。

    他們之前就打算好了,這件事最是由蕭燕飛來做領(lǐng)頭人,是她想大義滅親,決心將她祖父、父親除族,而族里是拗不過她,才不得不同意。

    可結(jié)果,蕭燕飛這丫頭片子狡猾得跟狐貍似的,完全不搭話,反而想逼族中當(dāng)這個出頭的惡人。

    “燕燕,你可來了!你再不來,我都想去五里亭找你了?!?/br>
    二樓某間雅座的一扇窗戶后,探出了兩張年輕嬌美的面龐,其中一個頭戴赤金紅寶石鸞鳳發(fā)釵的少女嬌滴滴地對著蕭燕飛喚著。

    另一個梳著雙丫髻斜插碧玉簪的少女也對著大堂的蕭燕飛輕快地?fù)]了揮手,眉目含笑。

    歪胡子族老抬眼望著雅座中的這兩個少女,雙眸瞪大:“剛剛蕭燕飛那丫頭說什么?”

    “我好像記得,她說,她約了郡主和顧家姑娘?”

    另外幾位族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看著大堂中央的蕭燕飛抬手向著二樓的寧舒與顧悅揮了揮:“來了來了?!?/br>
    她說話的語氣輕快隨意,難掩親昵,而非恭敬。

    這丫頭竟然與堂堂郡主這般親近,與顧非池的meimei也走得很近……

    “走!”

    后方突然響起了族長鏗鏘有力的聲音,頗有種一錘定音的氣勢。

    “去哪兒?”三角眼族老愕然問道。

    “敲登聞鼓?!弊彘L斷然道,眸中迸射出堅(jiān)定之色。

    歪胡子族老咽了咽口水,心里仍有幾分猶豫:“真要去?”

    “去?!弊彘L沉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這短短幾句話的功夫,他一度混亂糾結(jié)的眼神沉淀了下來,徐徐環(huán)視眾人。

    族長語氣冷靜地又道:“蕭衍已經(jīng)完了,不能讓他連累我們?nèi)??!?/br>
    “燕飛那丫頭將來是要嫁進(jìn)衛(wèi)國公府的,看她與顧家姑娘這般親熱,也就是說,衛(wèi)國公府那邊對這樁婚事并不排斥?!?/br>
    “而且,她還與郡主交好?!?/br>
    “她這一房才是我們蕭家未來的希望。”

    既然蕭燕飛要讓蕭燁以“三代歸宗”的名義,回歸蕭氏一族,那他們就是一家人。

    一榮俱榮。

    “大堂哥說得對,既然要做,這件事就得做得漂亮點(diǎn)?!蓖岷幼謇弦慌拇笸?,咬牙道,“為了蕭家!”

    族長以及其他幾位族老的老眼中都綻放出灼灼的光芒。

    族長又說了一句“走”,他們幾人上了兩輛馬車,不一會兒,兩輛馬車一前一后地沿著北大街往皇宮方向疾馳而去。

    二樓的雅座中,一道似笑非笑的目光望著這兩輛馬車漸行漸遠(yuǎn),那把團(tuán)扇自窗口探出,隨意地扇了兩下。

    知秋從盈富居大門走出,回頭與樓上的蕭燕飛對視了一眼,立刻翻身上了馬,耳邊隱約聽到窗口傳出小郡主清脆中略帶幾分急躁的聲音:“燕燕,快說說,后來呢?”

    知秋利落地一夾馬腹,策馬朝族長他們的馬車追了過去,不急不燥,根本就不怕把人追丟了,畢竟她很確信他們的目的地。

    穿過八九條街道,路上愈來愈熱鬧,人流川息不止,知秋抬眼望去,遙遙地看到了正前方的承天門。

    路上往來的百姓一個個面露異彩,四下都有人在說承恩公叛國的事,斥承恩公乃jian佞,唏噓謝家滿門英烈,死得悲壯……

    “咚!咚!咚!”

    道路的盡頭隱約傳來了一陣陣的擂鼓聲,知秋勾唇,繼續(xù)往皇宮的方向馳去。

    街上的那些路人也大都好奇地聞聲望去,前方的人群漸漸嘈雜,有人在激動地拔高嗓門喊著:“登聞鼓被敲響了!”

    登聞鼓被設(shè)在皇宮的長安右門邊,任何人只要敲響登聞鼓,便意味著要告御狀,求皇帝親審,而這御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告的,若是一介白身,第一關(guān)便是要廷杖三十。

    “老大媳婦,這京城的登聞鼓已經(jīng)二十幾年沒有敲響過了吧?”路邊,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婦興致勃勃地與自己的兒媳說道。

    “娘,我們也過去長安右門瞧瞧熱鬧吧。”

    “……”

    街上的不少人都被挑起了好奇心,一些好事者都吆喝著說想過去瞧瞧發(fā)生了什么事。

    “咚!咚!”

    震天的鼓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響亮,不僅傳到了宮外,也同時傳遍了整個宮廷。

    凡登聞鼓被敲響,必會稟到皇帝那里。

    大太監(jiān)梁錚得了外頭的稟報(bào)后,小心翼翼地朝鳳儀宮內(nèi)看了看,猶豫了一下,還是放輕腳步走了進(jìn)去。

    東暖閣里,有斷斷續(xù)續(xù)的抽噎聲傳出。

    “皇上,您不能不管臣妾的大哥啊……”柳皇后伏在皇帝膝上抽抽噎噎地低泣著,一雙美目中含著瑩瑩淚光,滿頭珠釵花枝亂顫,看著皇帝的眼神楚楚可憐。

    皇帝已經(jīng)摘了金絲翼善冠,露出額上兩指寬的黑色抹額,抹額下隱約可見一角白色紗布。

    “蓮兒,朕也是無奈之舉。”皇帝心疼地看著心愛的女子,眉頭緊鎖,一手在柳皇后的背上輕輕地拍撫著,好聲好氣地勸著,“你別再哭了,免得哭壞了身子?!?/br>
    他眼底又隱隱藏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耐,一想到不爭氣的柳汌,心頭余怒未消。

    他給了柳家這么多次機(jī)會,一次次地拱手把功勞送到柳汌手邊,更維護(hù)了柳汌這么多次,幫他壓下這么多事。

    也是柳汌無用,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每一次好好的事,都會被他弄成一副難以收拾的爛攤子,連他這個皇帝也為了柳汌被朝臣、被百姓質(zhì)疑。

    柳汌實(shí)在蠢不可及,否則,又怎么會輕易被顧非池拿住了把柄。

    想著柳汌,想著大皇子,皇帝心中躁動,有些頭暈?zāi)X漲的。

    見梁錚無聲地走了進(jìn)來,皇帝轉(zhuǎn)頭看向他,此時才注意到外頭有些聲響,似悶雷,又似鼓聲。

    “皇上,”梁錚在幾步外作揖稟說,“外頭有人敲了登聞鼓?!?/br>
    皇帝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有些意外,更多的是煩躁。

    登聞鼓乃太祖皇帝所設(shè),目的是“用下達(dá)上而施于朝”,太祖明令,凡登聞鼓敲響,天子必須親審擊鼓者。

    自他登基后的這二十載,登聞鼓還從不曾被敲響過。

    “朕知道了?!被实燮v地揉了揉眉心,起身欲走,“把擊鼓者帶到乾清宮吧。”

    “皇上,臣妾求求您了?!绷屎笠话牙×嘶实鄣囊滦洳蛔屗x開,滿眼的祈求,聲音也哭得有些沙啞了。

    “蓮兒!”皇帝的額角隱隱地抽痛著。

    從回來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安慰她很久了,也把道理都細(xì)細(xì)說了,可她怎么就還是聽不懂呢?

    蓮兒為何不肯體諒他的難處,體諒他的不得已?!

    他是天子,但不意味著他可以為所欲為。

    這一瞬,皇帝忍不住想道:若是顧明鏡會怎么樣?

    記憶中,顧明鏡從來就不會這般胡攪蠻纏。

    她是非分明,風(fēng)骨錚錚,是個烈性剛強(qiáng)的女子。

    顧明鏡會為了顧家與他相爭,言辭激烈,卻從不會為了保顧家的榮華富貴,軟磨硬泡地纏著他不放,不顧大局地讓他為難。

    應(yīng)該說,顧明鏡也不需要如此。

    是啊?;实蹮o意識地喃喃道:“顧家又怎會出這種丟臉的事。”

    皇帝也只是心頭一時唏噓而已,卻不知道怎么地,一不小心說出了口。

    旁邊的梁錚也聽到了,不由眉頭一跳,只當(dāng)自己聾了瞎了。

    “……”柳皇后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紅腫的美目,露出了受傷的表情。

    顧明鏡……

    她就知道皇帝的心里始終是有顧明鏡的,顧明鏡才是他的原配發(fā)妻,他總說最愛的人是她,可實(shí)際上呢?

    顧明鏡死了,反而在皇帝心中刻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只有死人才會被永遠(yuǎn)銘記。

    皇帝心中記住的永遠(yuǎn)是顧明鏡最明艷、最奪目的樣子。

    這一回,分明是顧家人陷害自己的兄長,可皇帝在顧家與柳家之間,卻選了顧家。

    原來如此!

    “是為了顧明鏡嗎?”柳皇后滿心悲痛地說道,染著大紅蔻丹的手指將皇帝的衣袖攥得更緊。

    “你說什么呢?”皇帝仿佛被她刺痛,嘴唇抿緊,語氣更是難掩不耐。

    氣氛隨之緊繃、冷凝。

    柳皇后幾乎咬碎一口銀牙,一瞬不瞬地盯著皇帝,厲聲道:“皇上是為了顧明鏡,為了維護(hù)顧明鏡的侄兒,才會對柳家出手的,是不是?”

    “你根本就忘不了顧明鏡,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當(dāng)年為了她,與顧明鏡決裂。

    “夠了!”皇帝勃然大怒,不悅地一把推開了柳皇后。

    柳皇后狼狽地摔倒在地,手里還攥著皇帝的袖口,撕出了一道口子。

    皇帝看著柳皇后,心里既失望,又憤怒。

    他為她做了那么多,可她呢,心里只有娘家。

    他冷冷道:“朕再說一遍,阿澤和柳家只能保一個?!?/br>
    “你要保柳家,那么阿澤此生再無繼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