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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之我來自遠(yuǎn)方 第199節(jié)

    麥奇攥著那張身份證,第一時間就想報警,但想起游闕這兩天對他的照顧,猶豫一瞬又按捺了下來,他拄著拐杖坐在沙發(fā)上冥思苦想,神情難掩焦急。

    這只雄蟲如果不是他的孫子,當(dāng)初在警局又為什么要把自己領(lǐng)回家呢?真正的尤金又去了哪里?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從麥奇心里冒出來,占據(jù)了他亂糟糟的大腦,心臟卻一寸一寸沉向了更深處。

    游闕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他推門進(jìn)屋,只見里面漆黑一片,順手打開燈,卻見麥奇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不由得一頓:“你怎么不回屋睡覺?”

    麥奇沒吭聲。

    游闕只當(dāng)他餓了,把在樓下買的飯菜放在桌上道:“飯還是熱的,你趁熱吃,吃不完就放冰箱?!?/br>
    他上了一天班,難免有些疲憊,語罷正準(zhǔn)備進(jìn)浴室洗澡,身后卻陡然傳來了一道蒼老低沉的聲音:

    “你不是我孫子,你到底是誰?”

    游闕聞言腳步一頓,下意識回頭看向麥奇,垂在身側(cè)的手悄無聲息緊了幾分:“你說什么?”

    麥奇拄著拐杖從沙發(fā)上站起身,略顯憤怒地將一張身份證摔到了地上:“這張身份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尤金長得根本不像,為什么要冒名頂替他?”

    游闕看見那張身份證,瞬間明白了什么。他俯身撿起身份證,回頭看向自己的房間,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房門是開著的,床下藏著的黑色旅行包已經(jīng)被拖了出來。

    麥奇見游闕不說話,用拐杖氣憤敲了敲地面:“說話啊!”

    事情敗露,游闕心中竟然沒有慌張,反而松了口氣。他靜默許久,最后把那張身份證放在茶幾上,聲音平靜道:“我確實(shí)不是尤金?!?/br>
    麥奇沒想到他就這么承認(rèn)了,頓時一愣:“那尤金呢?我的孫子尤金呢?”

    然而游闕接下來的一句話猶如當(dāng)頭棒喝,把他錘得頭暈?zāi)垦#?/br>
    “他死了?!?/br>
    麥奇聞言身形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了沙發(fā)上,不可置信問道:“你說什么?尤金死了?”

    游闕知道這句話對麥奇來說打擊太大,但事到如今也瞞不住了。他坐在沙發(fā)上點(diǎn)了根煙,眉頭緊蹙,聲音在縹緲的煙霧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

    “你應(yīng)該看過新聞了,好幾個月前郊外鬧星盜,尤金是飛行器上的乘客,逃跑的時候不小心被殺了,尸體就埋在郊外?!?/br>
    “我原本不認(rèn)識他,逃跑的時候錯拿了他的背包,因?yàn)闆]有身份證,就暫時借用他的證件租了一下房子,沒想到警察以為我是尤金,所以那天就讓我去把你領(lǐng)走了?!?/br>
    這個故事不短也不長,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卻讓麥奇愣了許久:“你……你……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游闕:“尤金的尸體就埋在郊外,還是我收殮的,你如果想看,我可以帶你去?!?/br>
    游闕其實(shí)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靜,麥奇如果不信他的話,轉(zhuǎn)頭去警局揭穿他的身份,到時候必然要接受一番調(diào)查。罪名是小,畢竟游闕確實(shí)沒做什么,怕就怕警方調(diào)查他的身份來歷,到時候解釋不清楚。

    游闕直到此刻才真正想起,自己是人,而身邊的都是蟲。他一言不發(fā)抽著煙,不想驚動了麥奇,而麥奇也呆坐在沙發(fā)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夜枯坐至天明。

    翌日清早,一陣敲門聲忽然打破了客廳死一般的沉寂,連帶著也驚醒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游闕。他看了眼一旁的麥奇,然后起身走過去開門,卻見外面站著兩名身穿白色警服的雌蟲,心中微微沉了一瞬。

    站在門外的兩名雌蟲看見游闕先是一愣,被他的容貌晃了一下神,反應(yīng)過來慢半拍對他敬了一個軍禮:“閣下,打擾了,我們是第四署的警員,這次過來是想向您詢問一些事情?!?/br>
    游闕聞言下意識回頭,第一個反應(yīng)是麥奇報警了,但見對方也是一臉詫異,又覺得不太像,他收回視線對門口的警員道:“我今天有點(diǎn)不太方便,你們下次再來吧?!?/br>
    那名警員卻攔住了游闕關(guān)門的動作:“閣下,這件事非常重要,希望您能配合一下。這段時間小鎮(zhèn)的駐扎軍隊(duì)一直在郊外排查星盜蹤跡,幾天前發(fā)現(xiàn)了幾名遇害者的尸體,其中有一具腐爛的雄蟲尸體,我們經(jīng)過指紋比對,發(fā)現(xiàn)這位閣下名叫尤金……”

    那名警員說著狐疑看了眼游闕,頓了頓才道:“但我們通過星網(wǎng)數(shù)據(jù)庫調(diào)查得知,幾個月前曾經(jīng)有蟲用尤金閣下的身份證在圣里埃小鎮(zhèn)租房,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和我們回署里接受調(diào)查?”

    這名警員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那具雄蟲尸體通過血液和指紋檢測,證實(shí)是尤金無誤,但經(jīng)過技術(shù)科的面容復(fù)原,容貌和星網(wǎng)身份證上的照片完全對不上號,實(shí)在蹊蹺。

    游闕心想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麥奇這邊他還沒解釋清楚,一扭頭警署又找上門了,早知道他當(dāng)初就死乞白賴住在古伊古家,何必租什么房子:

    “我說過了,今天不太方便,你們先回去吧?!?/br>
    “但是閣下……”

    那名警員還欲再說,只見客廳里坐著的一只老雄蟲忽然拄著拐杖走了過來,拐杖在地上敲得震天響,怒聲呵斥道:“叫你們走聽不見嗎?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誰給你們的膽子枉顧雄蟲的意愿?!你們不是要帶他去警局嗎?來來來,把我這個老頭子也一起帶走!”

    麥奇脾氣本就不好,昨天晚上憋了一肚子的火沒地方撒,這兩只雌蟲算是撞到了槍口上。他語罷舉起拐杖就是一頓亂揍,直接把他們攆到了電梯口,游闕攔也攔不?。骸皾L!快滾!再不滾我的拐杖可不是吃素的!”

    “閣下!您先冷靜一下!我們沒有惡意的!”

    那兩名警員見麥奇走路顫顫巍巍,生怕一個不好把他氣死了,只敢躲,不敢還手。就在場面愈演愈烈的時候,只聽“?!钡囊宦曧懀娞堇锖鋈蛔叱隽藘芍淮葡x。

    這兩只雌蟲都是長發(fā),明顯來自南部,其中一只雌蟲穿著白色軍服,赫然是那天在酒吧和游闕有過一面之緣的羅伯特少校;而另外一只雌蟲灰發(fā)銀眸,高高扎起了一個利落的馬尾辮,赫然是桑亞。

    羅伯特一走出電梯間就看見這場鬧劇,當(dāng)即出聲呵斥道:“你們都在鬧什么?!全部給我住手!”

    那兩名警員一看見羅伯特,頓時就像看見了救星,慌慌張張跑到他面前敬禮道:“少校,我們今天奉了署長的命令帶想尤金閣下回去接受調(diào)查,但沒想到……”

    他悄悄指了指麥奇:“這位閣下不許,還用拐杖把我們打出來了?!?/br>
    羅伯特聞言先是看向余怒未消的麥奇,又看向一旁的游闕,不知在想些什么,出乎意料開口道:“這件案子暫時先移交到軍部,回頭我會和你們署長說的,你們不用管了,現(xiàn)在立刻回署。”

    那兩名警員聞言一愣,但不知是不是剛才被麥奇打怕了,聞言竟也沒出聲反駁,敬禮道:“是,少校!”

    他們語罷連電梯也沒等,扭頭匆匆下了樓梯。

    羅伯特環(huán)視四周一圈,對游闕禮貌性頷首,隨即看向桑亞,壓低聲音道:“那你們先聊,我回去了,有事再找我?!?/br>
    桑亞點(diǎn)了點(diǎn)頭。

    游闕顯然沒想到局面會如此混亂,待羅伯特走后,他微微皺眉,詫異詢問桑亞:“你怎么來了?”

    桑亞不動聲色給他使了個眼神:“這里不方便說,先回屋吧?!?/br>
    這件事說來巧合,桑亞讓斐文幫忙調(diào)查游闕的身份背景,今天早上剛好有了眉目。

    “我找?guī)讉€消息靈通的小弟查過了,游闕是幾個月前忽然出現(xiàn)在圣里埃小鎮(zhèn)的,聽說他當(dāng)時渾身是血地倒在郊外,被兩個小混混給救了,一直和他們混在一起,沒什么反常舉動?!?/br>
    游闕的信息資料實(shí)在少得可憐,斐文把一張薄薄的紙遞給桑亞道:“我懷疑游闕現(xiàn)在用的那張身份證不是他自己的,駐防隊(duì)最近在郊外排查星盜蹤跡,發(fā)現(xiàn)了幾具遇難者尸體,其中有一只雄蟲就叫尤金,他很可能借了這只雄蟲的身份證?!?/br>
    斐文的懷疑不無道理。

    在薩利蘭法,也許存在雌蟲崽子被遺棄的情況,但絕不會存在雄蟲崽子被遺棄的情況,每一只雄蟲都是有戶口有身份的,只有在帝國通緝名單上的逃犯和星盜才是黑戶。

    桑亞聞言心中暗暗吃驚:“你說什么?郊外發(fā)現(xiàn)了一具雄蟲尸體,也叫尤金?”

    斐文道:“當(dāng)然,我昨天請警署的那幾個警員喝酒,套了半天才套出來話,他們說這只雄蟲的死亡日期在好幾個月前,但不久之后就有蟲用尤金的身份證租房,這件案子太蹊蹺,他們已經(jīng)開始著手調(diào)查了?!?/br>
    桑亞莫名有些不安,再加上他昨天給游闕的終端發(fā)消息都沒得到回復(fù),干脆照著斐文查來的地址找到了游闕家中,因?yàn)閾?dān)心遇上什么麻煩,還特意把羅伯特找了過來。

    事實(shí)證明桑亞的擔(dān)憂是正確的。

    那兩名警員走后,游闕見麥奇氣得站都站不穩(wěn)了,正欲把他扶進(jìn)屋子,沒想到麥奇瞪了游闕一眼,直接甩開游闕自己進(jìn)屋了,房門關(guān)上發(fā)出了一聲震天響:

    “砰!”

    桑亞見他對游闕如此不客氣,眼皮子跳了一瞬:“這老頭脾氣還不小。”

    正好游闕也想自己單獨(dú)待會兒,他和桑亞走到樓梯口一起坐在臺階上,閉目抹了把臉:“你怎么過來了?還帶著羅伯特?”

    他昨天一夜未眠,眼睛滿是血絲,嗓子也被煙熏啞了。

    桑亞見狀伸手捏住游闕的下巴,強(qiáng)行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他皺眉注視著雄蟲眼下的青黑,力道不自覺松緩了幾分:“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游闕靜默不語。

    桑亞淡淡挑眉:“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第183章 南部

    游闕聞言終于有了反應(yīng):“瞞什么?”

    桑亞盯著他,低聲提醒道:“你的身份,是假的。”

    他話音剛落,空氣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四周靜到呼吸可聞。游闕直視著桑亞,眼眸深處悄然閃過了一抹訝異,面上卻不見驚慌,他攥住雌蟲的手,從自己臉上慢慢拉了下來:“你怎么知道的?”

    桑亞不想讓游闕知道自己曾經(jīng)私下調(diào)查過他,偏頭移開視線道:“羅伯特告訴我的,那具雄蟲尸體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拿著他的身份證?”

    今天這番話換了任何一只蟲來問,游闕都不會說出真相,但桑亞總是有些特殊的,他相信桑亞不會害自己,哪怕他們種族不同。

    “……”

    游闕垂眸陷入沉思,一言不發(fā)將桑亞的手遞到了唇邊,他似乎想咬些什么東西來發(fā)泄,但最后只是在雌蟲的掌心落下了一個稍顯冰涼的吻,然后悄無聲息攥緊指尖。

    桑亞用力反握回去,一字一句道:

    “游闕,不許騙我。”

    “說出來,我?guī)湍恪!?/br>
    桑亞總是慣于把所有事情往最壞的方向思考,例如那只雄蟲是不是游闕殺的?例如游闕的身份很可能是罪犯?再例如……

    他有些不愿往下深想。

    游闕重新睜開眼,就見桑亞臉上閃過了許多復(fù)雜的情緒,他故意在雌蟲指尖輕咬了一下,用疼痛引起對方注意:“別瞎想,這件事沒那么復(fù)雜?!?/br>
    游闕到底還是把自己的底細(xì)交代了出來:“我不認(rèn)識那只雄蟲,只是在郊外的時候剛好遇到星盜追殺,錯拿了他的背包,我沒有身份證,租房的時候就借用了一下他的證件,沒想到他在圣里埃小鎮(zhèn)還有個爺爺。”

    游闕說著指了指緊閉的房門:“那天尤金的爺爺去警局報案,想找孫子,警局的蟲就讓我把他領(lǐng)回來了,他昨天晚上發(fā)現(xiàn)了我的身份,氣還沒消。”

    桑亞聞言心頭陡然一緊:“那只雄蟲是怎么死的?”

    游闕解釋道:“被星盜打死的。后來我抽空去了郊外一趟,把他的尸體收殮了一下,沒想到被駐防隊(duì)伍又給挖出來了?!?/br>
    桑亞總算明白前因后果了:“你把尸體埋得那么近,軍方的探測儀一搜就搜到了,怎么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怪不得郊外那么多具尸體,就他被收殮了?!?/br>
    游闕也想開了:“挖出來也好,回頭讓他爺爺重新下葬,還能立個碑,比孤零零埋在郊外強(qiáng)?!?/br>
    桑亞見狀靜默一瞬,終于問出了最重要的那個問題:“那你怎么會是黑戶?”

    游闕不知道該怎么給桑亞解釋時空穿越的事,只能道:“我的家鄉(xiāng)不在薩利蘭法,在一個很遠(yuǎn)的地方,不過現(xiàn)在我回不去了,也找不到那條路了……”

    他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聲音忽然輕了下去,仿佛跟著思緒飄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飄到了那個遙遠(yuǎn)的村落,一時有些難以回神。

    桑亞見游闕不欲多言,也就沒有再問:“我問過羅伯特了,那只雄蟲身上的致命傷確實(shí)是星盜造成的,和你沒關(guān)系,借用證件的事回頭讓他幫忙按下來就行了,只是你的身份,我怕政府回頭查起來有麻煩……”

    桑亞無意識皺起了眉頭:“要不想辦法重新補(bǔ)辦一張?”

    游闕:“我沒有家族證明?!?/br>
    桑亞:“可以用我的?!?/br>
    游闕最在意的其實(shí)不是家族證明,而是血液,他的血液和蟲族不一樣,聞言搖頭拒絕了:“別cao心我的事了,先想想屋里那個老頭子怎么辦吧?!?/br>
    麥奇估計(jì)氣得不輕。

    桑亞聞言看向房門里面:“能怎么辦,你們又不是真的親戚,讓他去警局認(rèn)尸,各回各家就行了?!?/br>
    游闕:“他除了這個孫子,沒別的親戚,住福利院也沒錢,否則當(dāng)初不會過來找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