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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200節(jié)

    桑亞聞言從地上站直身形,雙手抱臂打量著游闕,只看對方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拿不定主意:“你下樓買點飯上來,我進去和他說?!?/br>
    游闕也從地上站起了身:“說什么?”

    桑亞甩了一下肩頭垂落的馬尾辮:“你別管,總之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當當?!?/br>
    游闕不善言辭是真的,否則也不會和麥奇枯坐了一晚上還沒想出辦法,聞言只得下樓買飯。他心知桑亞有事要談,在外面待了大半個小時才重新上樓,手里還拎著三份餐盒。

    麥奇這個老頭脾氣古怪,游闕還真有些擔心桑亞被拒之門外,結果沒想到上樓的時候發(fā)現房門虛掩著,里面一片乒乓亂響的動靜,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兩只蟲該不會打起來了吧?

    然而當游闕推門進屋時,看見的卻是另外一副截然不同的情景:

    “你們做什么?”

    桑亞和麥奇正在收拾東西,客廳地面上放著兩三個凌亂的包裹,已經撿得差不多了。桑亞見游闕回來,對他招了招手:“過來幫忙搭把手?!?/br>
    游闕把飯盒放在桌上,見沙發(fā)上的衣物都是麥奇的,心中隱隱猜到了什么:“你們收拾東西去哪兒?”

    桑亞:“送老爺子回福利院,我已經叫好車了?!?/br>
    福利院?

    游闕聞言心生疑竇,想開口問些什么,卻在桑亞的眼神暗示下咽了回去。他只得幫忙一起收拾東西,將那些大包小裹的衣物整理好。

    麥奇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說,安靜得實在有些反常,等預約好的車子到了樓下時,他也沒等游闕,自己拄著拐杖就下去了。

    游闕眼見麥奇進了電梯,這才出聲詢問桑亞:“你剛才和他說了什么?”

    桑亞關好門把鑰匙塞到游闕口袋里,右手拎著一個包裹:“能說什么,我只不過把羅伯特發(fā)來的驗尸報告給他看了一下,證明他的孫子確實和其他遇難者一樣死在了星盜手里。他自己就先坐不住了,要去警察局認尸,我說先把他送到福利院去住著,明天帶他認尸,他就同意了?!?/br>
    游闕沒想到麥奇居然這么好說話,他拎著包裹和桑亞一起走到電梯口,皺了皺眉:“福利院不是要交錢才能住嗎,他壓根就沒有錢。”

    桑亞按下電梯鍵,輕描淡寫道:“花錢消災,住福利院能花幾個錢,手續(xù)我去辦,你不用管。”

    游闕:“……”

    差點忘了,桑亞是有房有存款的蟲,和他不一樣。

    游闕:“你花了多少錢,回頭我給你墊上?!?/br>
    桑亞聞言身形一頓,偏頭看向他,眼尾上翹,帶著莫名的笑意:“行啊,欠債rou償,你還嗎?”

    游闕就知道桑亞說不出什么正經話,淡聲開口:“正經點?!?/br>
    剛好電梯門打開,游闕拎著包裹走了進去,他一抬頭見桑亞站在門口氣得不肯進來,示意了一下自己身旁的位置:“再不進來我就關門了?!?/br>
    桑亞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進來。

    他不正經?游闕就正經了?

    正經得在巷子里扒他的衣服?

    他們下樓的時候,車子已經在路口等著了,桑亞把行李放到后備箱,見麥奇已經坐在了副駕駛上,這才和游闕一起上車。

    游闕看著前方,大抵想和麥奇說些什么,但最后又沒有開口,車內只余一片靜默。

    他們雖然并沒有相處多少時日,但并不影響游闕對一位風燭殘年的老者心生憐憫,麥奇得知真相后大可以去警局告他,對方卻一句話也沒言語。

    游闕這一生收到的善意實在太少,屈指可數,由不得他不在意,無論是救了他的古伊古和約翰,還是怪脾氣的麥奇,亦或者桑亞……

    游闕一直念他們的情。

    桑亞原本靜坐在一旁,后腦忽然傳來一片暖意,像是有誰溫柔摸了摸他的辮子,但再一回頭,對方已經若無其事收回了手。

    桑亞禮尚往來,在底下悄悄摸了摸游闕的腿,然后被雄蟲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桑亞無聲咬牙:游闕這個死悶sao。

    福利院不遠,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桑亞下車后,扶著麥奇一起去前臺辦入住手續(xù),眼睛也不眨地簽了十年的合同,并給工作員留下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以后如果資金不夠或者有什么急事,用這個號碼聯(lián)系我?!?/br>
    工作員見狀頓時樂得牙不見眼,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根后面了:“先生,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麥奇閣下的。”

    麥奇急得直用拐杖敲地:“我不要你們的錢,我自己有錢!我自己有!”

    他說著手忙腳亂拉開外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疊皺巴巴的星票,卻被游闕按住重新塞了回去:“這些錢你自己留著買吃的,別被那些看護騙了,以后在這里安心住著。”

    游闕語罷把麥奇的外套拉好,然后找前臺借了紙和筆,把自己的號碼寫了遞給他:“如果有什么急事,就給我打電話,明天下午我來接你去警局認尸?!?/br>
    麥奇不想接,最后是被游闕硬塞到手里的,他拄著拐杖一個勁嘆氣,又是無奈,又是羞憤:“你又不是我孫子,給我花那么多錢做什么!”

    游闕道:“錢不是我花的,是桑亞花的,你要謝就謝他吧?!?/br>
    他語罷拎著包裹幫忙把麥奇送到了福利院的房間。因為桑亞定的是高級vip房,里面的環(huán)境看起來很是不錯,窗明幾凈,外間的花園還種了不少仿真綠植,比起酒店也不差什么。

    游闕把行李放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道:“福利院的房間還不錯,比我的出租屋強。”

    他可能在思考自己以后老了是不是也要住在這里。

    麥奇坐在沙發(fā)上,聞言皺眉道:“就算是住宮殿,沒有陪著的伴兒,住幾十年也會煩的?!?/br>
    游闕的出租屋雖然爛,好歹有點人氣。

    麥奇顯然不是喜歡傷春悲秋的性格,他語罷對游闕和桑亞擺了擺手,催促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快走吧,今天已經夠麻煩你們了?!?/br>
    游闕道:“那我們先走了,明天下午再接你去警局?!?/br>
    他語罷正準備和桑亞離開,卻聽麥奇在身后冷不丁道:“這只雌蟲不錯,早點娶回家,你不虧。”

    游闕:“……”

    桑亞似笑非笑:“聽見了嗎?你不虧?!?/br>
    今天這出鬧劇在桑亞的插手干預下終于平息了下去,直到很多年后,游闕還能回想起那天和桑亞一起離開福利院時的情景,外面的天空被落日染成了橘色,天地交接的一線殷紅如血,很是蒼涼,他卻從桑亞身上得到了一種罕見的安心感,此前從未有過。

    他會娶這只雌蟲的,游闕想。

    夕陽欲頹,落日熔金,又是新的一天。

    下午的時候,游闕和桑亞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帶著麥奇去警局認尸,生離死別這種事無論放在地球還是在蟲族,都有些顯得過于殘忍。

    麥奇在停尸房看見那具腐爛的尸體時卻沒有游闕想象中的悲傷大哭,他只是低頭嘆了口氣,一瞬間蒼老了許多,然后拒絕身旁警員的攙扶,強打起精神去辦手續(xù)了。

    游闕和桑亞坐在走廊外面等候,不知是不是受了氣氛的影響,一時都有些靜默。桑亞見游闕眼下青黑,一猜就知道他昨天晚上又沒睡覺,起身去旁邊的飲水機接了杯熱水給他:

    “尤金買了保險,意外身故是可以獲得理賠的,到時候那筆錢會直接打到他爺爺賬戶,省一點過完后半輩子應該沒問題?!?/br>
    “挺好的?!?/br>
    游闕接過水杯,不知想起什么,出聲問道:“我今天又沒上班,回去該不會被辭了吧?”

    他這個月的考勤實在糟糕,不是調休就是無故曠工,如果放在地球上,八成會被炒魷魚。

    桑亞不虞瞥了游闕一眼,心想這只雄蟲腦子里怎么只知道工作,那天相親也是,下午還要硬拽著自己一起回酒吧工作:

    “辭了就辭了,正好方便你找下家。”

    不可否認,自從游闕來了酒吧,生意確實火爆,這條街的競爭對手看得眼紅眼熱,私下想挖走游闕的不少。

    游闕知道桑亞在調侃自己,聞言正欲說話,只見二樓忽然走下來一抹身穿白色軍裝的身影,赫然是羅伯特。他手里拿著一疊紙質文件,對桑亞招了招手,顯然是有話要說:

    “桑亞,你過來一下?!?/br>
    桑亞聞言站直身形走了過去,也不知羅伯特和他說了些什么,桑亞臉色明顯變了幾分,顯得遲疑不決。

    羅伯特:“我下個星期就帶隊返程了,你如果想和我一起回南部,盡快給個信,和部隊一起走也免得關卡盤查。”

    桑亞眉頭緊皺:“怎么忽然走這么快?”

    羅伯特微微攤手:“圣里埃小鎮(zhèn)沒什么意思,那些星盜都跑沒影了,留著也是白留,還不如早點回去復命,我已經四五年沒回南部了,雌父和雄父也都催著我回去?!?/br>
    桑亞頓了頓:“知道了,到時候我給你回信?!?/br>
    羅伯特拍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喂,你是不是不舍得自己回去,實在不行把那只雄蟲也帶上,你雌父和雄父看見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南部挑伴侶,首先就是看臉,臉過得去,一切都好說。

    游闕坐在遠處,不知道他們聊了些什么,只知道桑亞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個對他來說十分突兀的消息,或許還有震驚。

    “游闕,下個星期我要跟羅伯特一起回南部了。”

    桑亞說完這句話就沒了動靜,他雙手插兜站在游闕面前,也不落座,低頭的時候眉目都陷入了陰影中,讓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游闕聞言愣了一瞬才回過神,大腦有些轉不過來:“南部?”

    桑亞嗯了一聲:“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回來?!?/br>
    “……”

    那一瞬間游闕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只覺得轟然一聲,悵然若失,隨即又有些說不出的空蕩。他皺眉從上衣口袋抽了根煙叼到嘴里,忽然想起這里不能抽煙,于是又慢半拍拿了下來:“怎么忽然要回去?”

    桑亞心里也有些煩躁,他正在思考該怎么勸說游闕和自己一起去南部,萬一對方不答應他該怎么辦,斟酌了許久都沒能開口:“回去……看望一下雄父,我雄父生病了?!?/br>
    桑亞太久沒回南部,這次如果回去了,只怕家族不會同意他離開。

    游闕冷不丁開口:“那我呢?”

    桑亞一愣:“什么?”

    游闕淡淡挑眉:“那我呢?你打算把我丟在這里?”

    他和桑亞就差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了,說夸張點,離談婚論嫁也不差什么,對方這個時候忽然要回南部,總不會是想和他分手吧?

    第184章 純血?

    這個念頭剛剛從心底浮起,游闕就覺得不太可能,不像桑亞的行事作風。故而他只是夾著指尖的那根煙,靜等桑亞的回答。

    “我什么時候說要丟下你了?”

    桑亞回過神來,在游闕身旁落座,不免有些想笑,但想起自己當初被強行摘除翅翼后給家族帶來的一系列麻煩,目光就顯得有些陰沉飄忽,像一團散不開的濃霧,

    “只是南部太遠了,我的家族又得罪了很多仇敵,去了不一定安全,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去?!?/br>
    桑亞的家族因為那件事受盡權貴打壓,回去后的日子不見得會比這里強上多少,他總要和游闕說清楚,免得對方后悔。

    當初桑亞的翅翼被摘除后,他拼著最后一口氣殺掉了那只雄蟲,緊接著就被軍部扣押了起來,但他的仇敵遠遠不止這么幾個。

    cao刀的醫(yī)生、給那只雄蟲出主意的‘軍師’、打壓家族的權貴……

    這些賬,總是要算清楚的。

    桑亞覺得他這一生不能被仇恨拖累,可有些仇恨不消,余生都不得安寧,他哽在心口的那根刺,也一定要拔出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