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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策劃,日入十億 第40節(jié)

    不過像這類偏向團(tuán)體作戰(zhàn)的游戲,這些缺點也是常態(tài),并不是單《毒蜂》才有。

    游戲過程還是沒什么問題的,制定作戰(zhàn)方案,合作擊敗敵方蜂巢并將對方所有資源都搬空,擴(kuò)建自家蜂巢,也是很爽的。

    但可能也有一個人覺得不爽,就是一直湊在晏雪洲身邊的穆常青。

    毒蜂飛行就有蜂類“嗡嗡”聲,數(shù)量一多,這聲音越響越密,就導(dǎo)致這個不羈的紫發(fā)大男孩一陣又一陣地起雞皮疙瘩,總想往最熟的晏雪洲身邊湊,好像這樣就能緩解一絲不適。

    但他好像忘了,他倆現(xiàn)在本來也都是蜂,自己飛起來也帶聲??!

    在穆常青艱難地堅持了兩個多小時后,這一款游戲的體驗結(jié)束了。

    從全息艙出來時,所有觀眾都能清晰地看到穆常青那張生死可戀的臉。彈幕全都在無情“哈哈哈”,對了對了!就是要這種表情,狗策劃啊,你們也有今天!

    但是雪團(tuán)游戲老玩家老粉有點不得勁啊,還以為雪團(tuán)會怕這類巨型蟲子,結(jié)果他還玩得挺好?至于為什么會覺得雪團(tuán)怕——看著就像啊。

    光看臉的玩家們,接下來又看到了那顆長相乖巧一臉無污染無無危害的雪團(tuán)在《孤狼》里玩出新花樣。

    《孤狼與狼群》開局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兩隊玩家會隨機(jī)被分散在地圖中,又沒有交流頻道,全憑感覺和運(yùn)氣與隊友會合,并淘汰敵方。

    晏雪洲一進(jìn)游戲就運(yùn)氣賊差,被隨機(jī)到了敵方兩名隊員的包圍下。

    一前一后,相當(dāng)勻稱,而晏雪洲連舉槍反抗都沒有,舉手直接投降,他說:“我投降!跟我一起排的都是我好基友,他們看見我被俘虜肯定會來救的,你們可以把我當(dāng)人質(zhì),當(dāng)rou盾?!?/br>
    本來那兩名遇到他的敵方玩家是準(zhǔn)備要舉槍就殺的,但是聽晏雪洲一說完,猶豫了兩秒。

    觀眾們紛紛打起了問號:

    “猶豫什么???猶豫就是破綻啊?。≡趺茨芙o敵人機(jī)會呢?”

    “嘖,年輕人啊,怎么這么輕易相信對方的話呢?”

    “可是,如果是我,我也會猶豫啊……一來可以把黑心雪團(tuán)當(dāng)誘餌,二來這游戲里天黑之后是會有怪的,關(guān)鍵時刻把俘虜甩出去,確實有rou包效果啊?!?/br>
    “我也覺得,而且只是把他武器繳了,被反殺的可能性就低多了?!?/br>
    兩名敵方玩家也這是么想的,所以晏雪洲并沒有開局就死,雖然有一點小機(jī)智,但老玩家們還是很不得勁,可又莫名期待,怎么說呢?比起直接就被殺,好像看這只雪團(tuán)翻車更好玩啊。

    可是接下來,晏雪洲的做法又令人始料不及了。

    他跟那兩個玩家聊起來了:“為什么你們一直不說話啊,反正還沒遇到人,來講點故事?”

    兩名玩家都懵了一下:“不是,你一個俘虜這么活潑的嗎?”

    晏雪洲很是無害地笑了一下:“無聊嘛。突然就想起了一個鬼故事,你們敢聽嗎?”

    鬼、鬼故事?

    星際當(dāng)然是有鬼怪影視和小說一類的,很多人也是又菜又愛看,一邊嚇得亂叫,一邊又忍不住從手指縫里繼續(xù)看。

    別說,兩名玩家確實來了點興趣,一直滾動的彈幕也安靜了下來。

    而晏雪洲也緩緩開口,講起了一個學(xué)生宿舍的經(jīng)典老番——無聊學(xué)生作死通靈。

    晏雪洲又想起了他的恐怖無限流游戲,毒蜂畫風(fēng)差異較大,他倒是沒去聯(lián)想,但《孤狼》的地圖荒郊野嶺的,他剛路過的一個地方看到一小土丘,就感覺像土墳,腦子里一下就冒出一款鬼故事來。

    晏雪洲先交代故事背景:

    “這是一所普通的學(xué)校。abcd四人是今年新入學(xué)的學(xué)生,學(xué)校不知怎么搞的,開學(xué)有一棟新宿舍樓遲遲沒有完工,沒辦法,今年入學(xué)新生又多,暫時只能分出一批去老宿舍樓先住著,abcd剛好成為一個寢室的室友。”

    兩名玩家很捧場:“然后呢?”

    晏雪洲:“然后四名學(xué)生經(jīng)歷幾天軍訓(xùn)慢慢就熟悉起來了,有一天晚上,新宿舍那邊好像出了什么意外,導(dǎo)致全校都停電了?!?/br>
    另一名玩家忍不住吐槽:“停電?什么破爛學(xué)校居然還會停電?。俊碑吘宫F(xiàn)在的科技,停電這種事就挺不合理的,即便真有意外,每棟住房或者教學(xué)樓都有電力儲備,讓學(xué)生連續(xù)上個一年都用不完。

    在聽晏雪洲講故事的直播間觀眾也跟著吐槽,不過被晏雪洲瞇著眼幽幽的一個小表情打斷了。

    他冷笑道:“呵,對啊,怎么會突然全校停電呢?這現(xiàn)象很不正常對嗎?但是……”

    兩名玩家莫名有點小緊張:“但是什么?”

    “但是偏偏在這種時候,小a突然提議道‘反正停電沒事可做,網(wǎng)也沒了,咱來玩游戲吧’。其他人就問他,什么游戲?。俊?/br>
    “小a神秘地拿出一根白色蠟燭,”晏雪洲跟大家比劃了一下,細(xì)的長的蠟燭,“不是那種香薰哦蠟燭哦,就是什么也沒有,純白色的普通蠟燭?!?/br>
    “拿了蠟燭之后,小a又掏出了一個很小的人類頭骨,頭骨很普通,就像玩具一樣。但是因為晚上沒視線本來就暗,打眼過去,那頭骨眼睛鼻子嘴巴都是黑漆漆的洞,莫名的滲人。小a把道具都拿完了,又說起了這個小游戲,游戲名字叫‘通靈’,是靈異游戲?!?/br>
    兩名玩家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緊張感更多了,同時又吐槽道:“為什么要在這種環(huán)境玩這種游戲???”

    晏雪洲聳肩,神秘一笑:“誰知道呢?可能他們就是純粹的無聊吧?!?/br>
    接著,晏雪洲繼續(xù)講。

    “通靈游戲的玩法就是點燃蠟燭之后,參與游戲的人把手放在頭骨上,蠟燭打開靈界,頭骨感應(yīng)“神靈”,游戲參與者這時候只需要問心里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就好了,游戲成功呢,就會有聲音在耳邊回復(fù)你?!?/br>
    “其他人聽著,既覺得有點嚇人,又覺得有點刺激,最終都同意玩這個游戲。小a先來,他就點燃了蠟燭,閉上眼睛摸著頭骨問自己什么時候能擺脫單身,等了好一會兒他什么也沒有聽見,只好無奈對其他人說‘完了,這是神靈都不曉得我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我不會一直單身到畢業(yè)吧?’,其他人都笑起他來,鬧了一會兒,輪到小b和小c了?!?/br>
    “他們倆也問了問題,當(dāng)然了,還是沒有回應(yīng)。最后就到了膽子有點小的小d,小d比較關(guān)心成績,就問‘我入學(xué)考試能拿第一嗎’,這時候,一股冷風(fēng)吹過小d的后脖,一道陰冷的聲音回復(fù)他‘當(dāng)然能,但是,你準(zhǔn)備付出什么代價呢?’……”

    聽故事的兩名玩家不由得朝對方靠攏,咽了一下口水,“是,是鬼來了嗎?”

    彈幕這時也開始多了起來,紛紛發(fā)表著自己的意見。

    晏雪洲沒說是還是不是,只接著講。

    小d本來膽子就小,立馬被嚇得睜大了眼睛,然后借著蠟燭微弱的光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三個室友一個在他背后吹氣,一個湊在他耳邊,還有一個就拼命捂著嘴笑。

    顯然,這是一場惡作劇。小d狠狠松了一口氣,那兩名玩家和直播間的觀眾們也有好多都跟著松了一口氣。

    小d都快嚇?biāo)懒?,一見這個情形,連聲罵室友傻逼,見他真嚇著了,三人也趕忙討好哄人。幾人嘻嘻哈哈一陣,恐怖氣氛都掃干凈了后,這時,緩過勁來的小d才說:“你們剛剛還演得挺真的,還問我準(zhǔn)備付什么代價——”

    然而,不等他話落,其他三人臉色齊齊一變,小b喃喃道:“可是……我們剛剛,還沒來得及說話啊?!?/br>
    小d本來緩過勁的臉血色褪得一干二凈,他哆嗦著讓他們別再鬧了,但三人的眼神卻越來越恐懼。誰也不敢再說話,匆匆躺回了自己的床鋪,但他們卻忘了,那根蠟燭還沒有熄滅,直到?jīng)]有開窗的房間吹過一陣風(fēng)將它吹滅。

    這時候,最先提出玩游戲的小a,突然出聲:“你們知道為什么那棟新宿舍樓一直修不好嗎?”

    不等其他人問,小a自顧自道:“因為聽說,那棟宿舍樓是最老的舊宿舍樓拆了重建的,而那棟舊宿舍樓跳樓自殺過好多個學(xué)生,是它們在阻撓建筑進(jìn)度,因為它們,不想被埋進(jìn)土里?!?/br>
    故事中小b他們?nèi)齻€聽得牙齒打顫,晏雪洲也好像聽到了牙齒打顫的聲音,瞄了兩眼抱在一起的兩名玩家,繼續(xù)拋出最狠的一幕。

    “一聽小a在這種時候講這種話,游戲又是他一開始提出要玩的,害怕到極點的小d恐懼化成了憤怒,他從床上沖了下來,對著小a拳頭腳踢發(fā)泄不安的情緒,小b與小c一起來拉,但很快奇怪的事就出現(xiàn)了?!?/br>
    兩名玩家狂吞唾沫:“什,什么怪事?”

    晏雪洲猛然湊近二人:“他們發(fā)現(xiàn),小a一直被打竟然一聲不吭,仔細(xì)用手——手環(huán)的光照,這才發(fā)現(xiàn)小a竟然早就已經(jīng)僵硬無比,臉上尸斑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明顯早已死去。小d打的是具尸體,尸體又怎么會喊疼呢?”

    “媽呀……”兩名玩家緊抱著彼此,然而這是游戲,就像尸體一樣也感受不到體溫,又匆忙著分開。

    晏雪洲不等他們害怕完,給故事補(bǔ)上最后一幕:“突然,小c順著手環(huán)的余光看向陽臺,他覺得窗簾那里很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等他定睛看去,他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了,那窗簾下面,本應(yīng)該是墻壁與地板的位置,突然被占滿了?!?/br>
    “黑漆漆的一片,微微晃動的窗簾下方是一排排倒立的腦袋——那是,從老舊宿舍樓上跳樓自殺的往屆學(xué)生們,他們是頭朝地摔死的?!?/br>
    “啊啊啊啊啊啊——”慘叫聲響破天跡,是兩名受害玩家,同時也是直播間受害的全體觀眾。

    “救命啊啊??!好恐怖?。。 ?/br>
    “天吶,腦子不受控制地跟著雪團(tuán)描述的畫面去想象了,人都嚇傻了……”

    “嗚嗚嗚我為什么要聽這個故事,我們這邊正是晚上我也正在宿舍里嗚嗚嗚我現(xiàn)在好想去上廁所,但是會經(jīng)過陽臺……”

    “我躲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天,為什么這么一個小故事這么嚇人???”

    “刺,刺激!再來一個!”

    “臥槽!樓上你是人嗎?”

    晏雪洲雖看不見彈幕,但眼前有兩個活例子啊,瞧他們嚇得六神無主的模樣,他一邊搖頭嘆息,這太不經(jīng)嚇了,一邊又一步步朝兩人走去。

    “砰”、“砰”兩聲槍響,拉回了兩名受害玩家的心神,也拉回了其他觀眾的。

    回過神來,他們這才猛然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時候,晏雪洲手里拿了兩把槍,看樣子,很像是從這兩名玩家身上摸的。

    “再見,下次再給你們講新的故事?!彼€是那么無害,微笑著送別了可憐的敵方玩家。

    觀眾:“……”你小子!在別人的游戲里也不崩人設(shè)是吧?!

    解決了兩名敵人的晏雪洲慢悠悠地找到了隊友,繼續(xù)玩起了游戲,大多數(shù)觀眾從晏雪洲擊殺敵方玩家那,好像是重新回到了現(xiàn)實。

    然而,很快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當(dāng)夜深人靜,當(dāng)獨(dú)自一人時,每瞥一眼窗簾都心慌無比,后味無窮。

    至于晏雪洲嘛,他講這個恐怖故事也不是真的只是為了脫困,而是想測試一下星際玩家對這種鬼故事的承受能力與反應(yīng)。從剛剛的兩名受害者可以看出,他們是覺得刺激的。

    嗯,那就好。

    下一款游戲,應(yīng)該不會再有玩家嫌不夠刺激了。

    這一局很快就結(jié)束了,晏雪洲他們幾個策劃也并沒有遭到什么慘無人道的折磨與追殺,觀眾們很不滿足,又加上時間也短,穆常青就又開了一局。

    這一局他們就慘了,遇到了一個高手,四人加一個隨機(jī)玩家,被對面一個玩家殺到團(tuán)滅。

    幾分鐘就被送出游戲,四人面面相覷。

    他們不知道,不過觀眾們是知道的,對面這位大佬正是游戲圈的隱神。

    正巧,隱神匹配到的隊友就是來碰運(yùn)氣看能不能跟策劃們一組或者對上,所以認(rèn)出對面真是策劃組,看自己隊友殺瘋了,他不怕死地問了一句:“大神,你覺得這局的對手怎么樣?”

    隱不知道對面是誰,即便知道了也是一樣,他說:“很菜?!?/br>
    彈幕霎時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對對對,就是這個!等的就是這個!”

    “一個字:爽!”

    “舒坦了!隱神牛逼!”

    “兩款游戲都好有趣,不過玩不來,我玩應(yīng)該也要被說菜了?!?/br>
    “我也被罵過,現(xiàn)在看到策劃也被罵菜,瞬間就平衡了嘎嘎!”

    “接下來得等下午了吧?期待后面兩款嘿嘿……”

    玩游戲也是很費(fèi)時間的,《孤狼》結(jié)束,晏雪洲幾個單獨(dú)錄制了一下關(guān)于這兩款游戲的感受,下午再錄制另外兩款游戲的體驗,總結(jié)一下試玩感受,任務(wù)就完成了。

    晏雪洲錄制完感受,就立馬回了房間把剛在游戲里想到的東西都記錄下來。

    框架暫時沒法用全息艙,晏雪洲就用手環(huán)暫時先寫一下。

    剛剛那個宿舍鬼故事,他只是算講了一個開頭,里面還有很多內(nèi)容和細(xì)節(jié)可以展開。

    比如老舊宿舍樓具體是什么樣的,小a拿到的道具哪里來的,能召喚出真鬼必然不是普通的東西。還有小a什么時候死的?突然停電得是什么樣的大事故?還是說,停電的只是小a他們一個宿舍?

    而已經(jīng)被鬼怪盯上的bcd,又該怎么做才有生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