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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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識?”閻徊適時在她耳邊問了一句。 葉飛音深吸了口氣,道:“不好說?!?/br> 她素來不信巧合,既然自己覺得熟悉,那她肯定是在哪里見過的,可偏偏受此重創(chuàng),她也無法十分準(zhǔn)確地讀取自己的記憶了。 “我們來時這寒月城中便仙氣動蕩,恐怕這次極寒之境來的強(qiáng)者不少。”葉飛音置評一句,她今夜必須突破元嬰,已不能再等了。 “你放心,不會影響到我們?!眲e的不說,閻徊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且他是魔族,他要取的東西別人只有拱手奉上的份。 葉飛音搖了搖頭,她倒不是擔(dān)心這個,只是有些奇怪,極寒之境中并沒有什么值得各門派這樣大費(fèi)周章的寶物,據(jù)她所知也不過是一只鎮(zhèn)守神獸與一些助益與冰靈根與水靈根的雜七雜八,難不成是她這些年閉關(guān),錯過了什么消息? - “葉飛音竟然真的沒死!” 馬車之內(nèi),放下車簾的華星闌怎么也掩飾不住自己的震驚,方才對視那一眼他險些就要破功了! “必須立即將此事報給掌門師兄!” 眼看華星闌就要掏出八卦鏡聯(lián)系玄機(jī)閣,馬車上的另一名女子忙按住他阻止了他的舉動。 “眼下我們最要緊的任務(wù)是進(jìn)極寒之境,星闌師兄莫要節(jié)外生枝!” 華星闌神色惶急:“可是……” 女子開口:“看葉飛音能如此明目張膽出現(xiàn)在這寒月城,發(fā)現(xiàn)她的定然不會只有我們,其余各派卻并未輕舉妄動,師兄難道不知是為何?” 華星闌一愣,方才他光顧著端詳葉飛音,似乎隱約記得當(dāng)時她身側(cè)還站著一個什么人…… “沒錯?!迸右娝肫饋砹?,也道,“那人實力高深莫測,我竟一眼無法看清他的真容,連協(xié)助推演的符文都無法生效,此人實力定在渡劫之上,很有可能是化神,而且此人……對咱們敵意不小?!?/br> 要知道一個化神期的修士,要顛覆這整個寒月城的所有修士也不過是信手拈來,輕舉妄動說不好便是找死。 華星闌也噎了噎,看著女子道:“如鈴,你的意思是,葉飛音或許知道我們……” 華如鈴搖了搖頭:“應(yīng)該是不知曉,不過師兄,我方才看那兩人形容之間很是親密的樣子,恐怕關(guān)系匪淺,若是由玄機(jī)閣率先觸了他們的霉頭,被一個化神期修士盯上那是很麻煩的?!?/br> 如此一想,華星闌也只能點了點頭,慢慢收起了自己的八卦鏡。 “你說得對,我們這次還有任務(wù)在身,絕不能打草驚蛇。” 回去的路上,因為葉飛音多看了兩眼那個賣糖葫蘆的,閻徊便走過去買了兩串給她拿了過來。 葉飛音看著紅彤彤的山楂,嘗試著更多滋源在七餓群一屋貳耳七五貳叭一咬了一口,酸甜可口,冰糖也脆脆的,不錯。 雖然她的表情實在沒有太多變化,不過閻徊看她愿意吃第二顆,就知道這味道她應(yīng)當(dāng)是喜歡的。 他奇怪:“尋常稚童司空見慣的吃食,你似乎從未嘗過?!?/br> 葉飛音坦然承認(rèn):“我很早就修仙了?!?/br> “何時筑基?” 葉飛音淺回憶了一下,道:“六七歲?!?/br> 她生來就是修仙的好根骨,都不需要師父多加指點,從來都是一個人悉心琢磨修煉,后來之所以成了一派宗主是因為她創(chuàng)了太清劍法,能在短時間內(nèi)抽取全身的靈力灌注一擊,發(fā)揮自身最有殺傷力的一擊。 是保命用的,不到關(guān)鍵時刻實在無需用此劍法,然而每個天劍山的弟子都要學(xué)。 可太清劍法,也只是她在長年累月一個人的修煉中參悟的,她從來就沒有什么朋友,又是個不會主動與人說話的冷性子,能認(rèn)識拓成和莫青舟都算運(yùn)氣很好了。 六七歲筑基,那就是從六七歲開始便辟谷,往前的那些年還要修煉,她可能真的什么都沒有見過,像是一灣至清至純的雪水。 閻徊心中微動,本來就安然的心此刻更是定了下來,她不過是還什么都不懂,他可以慢慢教她,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相伴,說不定就能相伴一生。 正在此時,天象異變,第二次夜光微閃,葉飛音抬目看去,道:“這次是正西?!?/br> 兩次都是在西邊,就算第三次是在東方向也大差不差了,已經(jīng)有許多人按捺不住動身前往。 葉飛音拿著自己的糖葫蘆十分從容地往落月樓走。 她還沒有到元嬰,要再快些。 “你不要急?!遍惢簿徛晫捨克熬退悴怀?,也還有我在,我護(hù)你進(jìn)去也是一樣的?!?/br> 葉飛音點了點頭,卻是很快吃完了冰糖葫蘆,即刻便入定打坐起來,她素來不喜歡拖累別人,閻徊雖是大乘,可金丹期和元嬰的實力相差甚巨,帶她這么個拖油瓶進(jìn)去,閻徊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進(jìn)去來得自在。 可這本就是她的事,她不能自己放手不管。 第二次天象之后落月樓中明顯動蕩起來,呼朋喚友準(zhǔn)備一同前往秘境,外面還有人在閑談。 “你說里面是不是真的很冷,買的火斗篷會不會不頂用???” “不好說,反正我連夜在符修那兒買了好多發(fā)熱符,貼在身上就能熱,我準(zhǔn)備墊在斗篷下面?!?/br> “什么?早知道我也買了!” …… 外面喧囂不止,葉飛音卻心靜如水,她凝神細(xì)思,慢慢找尋著當(dāng)初自己突破元嬰期時的感覺,她境界已在,本不過是沖破桎梏打開氣海而已,可不知為何輕易的一個舉動就震得她經(jīng)脈劇痛,宛如要斷裂開來一般。 一次未能突破成功也便罷了,可第二次再不成,就難免會生出魔障,葉飛音將本欲徐徐圖之的念頭驟然打斷,一鼓作氣強(qiáng)行沖破了桎梏,成功突破到了元嬰,率先感覺到的是一股暖流運(yùn)轉(zhuǎn)周身,緊跟著她便喉嚨一澀,吐出一口血來。 閻徊一探她的境況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想要再度發(fā)怒可看她這副狼狽的樣子又只能無可奈何轉(zhuǎn)去護(hù)她心脈,替她療傷。 葉飛音緩過了一陣,這次主動開口解釋:“魔氣一直在攔我,非破不可?!?/br> 修士的修煉還是要看自身,旁人再怎么想幫助也給于不了什么,閻徊聽她愿意解釋也不忙著生氣了,反而耐心道:“你本就靈根受損,經(jīng)脈也不穩(wěn),這次修補(bǔ)過靈根后須得休養(yǎng)一陣,切不可cao之過急?!?/br> 葉飛音沒什么意見,點了點頭。 橫豎極寒之境過后,她也沒什么要緊事做了,慢慢修煉未嘗不可。 事不宜遲,葉飛音突破元嬰之后,兩人便出發(fā)前往了極寒之境,漫長的等待過后,第三次天象征顯,極寒之境入口打開,所見之人都迫不及待往入口涌了進(jìn)去。 一個時辰的時間,有人機(jī)緣美滿,有人一事無成,也有人被永遠(yuǎn)封在境中被生生凍死,然而在葉飛音與閻徊正要入境之時,只聽里面?zhèn)鱽硪宦曊鹛斓呐鹇?,緊接著就想起一片連綿不絕的慘叫聲。 “是冰貘。”葉飛音一頓,“它發(fā)狂了?!?/br> 第14章 ◎你等等我◎ “?。。。】焯影。∧侵粌传F發(fā)狂了!” 葉飛音和閻徊都還沒來得及進(jìn)去,就看見一大批人急著往外逃,而在極寒之境入口便已經(jīng)能嗅到濃重了血腥味了,也不知道短短半刻都不到的時間已經(jīng)死了多少人。 元嬰期說強(qiáng)不算很強(qiáng),可在各派中元嬰是已經(jīng)能做長老的境界了,甚至也夠資格開壇授課,雖對于葉飛音和閻徊這樣早已攀登過高峰的人來說不算什么,但一個元嬰期的實力也是很不賴的。 這冰貘竟然能在半刻之內(nèi)就殺這么多人,可見這些修士對上它毫無反抗之力,況且今日來的修士中,元嬰期還只是最底層的,多的是出竅合體期修士,甚至還能偶爾瞧見一兩個渡劫期的。 開山見虎,已經(jīng)進(jìn)去的那些修士眼下只有逃的份,還沒來得及進(jìn)去的也臉色發(fā)白不敢妄動了,生怕一個不慎自己的小命也交代在此。與此同時境內(nèi)又發(fā)出一聲響徹的獸吼,余波震得人的耳膜都有些不適。 這次極寒之境開啟,來得最多的便是元嬰期的修士,境界達(dá)到了入境的要求免不得要來開開眼界,只是從前并未聽前人提起過這境中的冰貘如此狂暴,眼下這些人得知這次極寒之境怕是闖不得了,都陸陸續(xù)續(xù)準(zhǔn)備離開。 葉飛音略沉吟一聲,對閻徊開口:“你可知這只冰貘在極寒之境鎮(zhèn)守的是何物?” 既然有神獸鎮(zhèn)守在此,肯定不是為了鎮(zhèn)守一個沒什么東西的境的,極寒之境雖寶物不少,但里面的東西都十分偏頗,只對變異冰靈根和水靈根有用,因為有一個時辰的大限,大多數(shù)進(jìn)入其中的修士都不敢多留,只是隨意看看,找到了一些天材地寶也就走了,生怕自己被困在這兒。 是以千百年來,從未有人見過這只傳聞中的冰貘,又哪里會想到今天會被這只冰貘來一個開堂彩,致使死傷無數(shù)。 閻徊搖了搖頭,只道:“并未見過在哪里記載,只是既然是派神獸神獸,要么是上界之物,要么是上古之物,肯定珍貴異常?!?/br> 絕不會是一些天材地寶,這些東西雖然也金貴,但是在很不必麻煩一只神獸來守著。 葉飛音道:“我隱隱覺得,大約是有人提前進(jìn)入了極寒之境,碰了它鎮(zhèn)守的東西,所以才會如此癲狂,我們初入寒月城時分明見城中仙氣涌動,可現(xiàn)在周圍這些也不過是些元嬰出竅罷了?!?/br> 閻徊深以為然,“而且,他們肯定還沒有得手?!?/br> 否則這只冰貘就不會這樣漫無目的地肆意殺戮,而是有目的地去追尋了。 事不宜遲,兩人避開那些四面逃竄出來的修士深入極寒之境,果然沒走多久就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只發(fā)狂的冰貘在到處沖撞,只要有人敢近它的身便會被立刻殺死,連金丹都被碾碎,地上那些尸骨更是被它的四腳踏成了rou泥。 濃重的血腥氣讓葉飛音微微蹙眉,她雖并無意要?dú)⑦@只冰貘,卻也只要神獸與修士的力量相差分外懸殊,即便是大乘期修士也無法與神獸抗衡,只要沾上一個“神”字,便勢必是凡人之力不可及的。 閻徊之前動過要?dú)⑺哪铑^,那是要在神獸無知無覺的情況下突襲,可它這樣狂亂的狀態(tài),恐怕再來幾個大乘期也奈何不了它。 只是這只冰貘偌大一只攔著入口,誰也越不過去,極寒之境是無法御劍的,他們只能步行前往。 一個時辰很快就會過去,閻徊也不遲疑,當(dāng)機(jī)立斷道:“我去牽制它,你趁機(jī)繞過去?!?/br> 默了瞬他又補(bǔ)充:“我只能保證一刻時機(jī),你要快些?!?/br> 葉飛音看了閻徊一眼,牽制這兩個字,未免太輕了些,閻徊縱然是魔,可與這冰貘對上,恐怕不死也得重傷。 何至于如此。 葉飛音遠(yuǎn)遠(yuǎn)看著,毫不猶豫打了退堂鼓:“要不這次就算了吧,百年之后我再來?!?/br> 她拿定了主意,說走轉(zhuǎn)身便走,弄得閻徊一時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就這么走了?”閻徊一個走神的功夫,看她都走出好幾步了,忍不住喚住她。 這、這不應(yīng)該是想辦法解決嗎?她看著就像那種冰雪聰明的修士,想個法子周旋總會有的,怎么打退堂鼓打得這么干脆利落? 葉飛音回頭看向閻徊,不明白他為什么還留在原地。 “這次運(yùn)氣不好,當(dāng)然是知難而退?!比~飛音口吻平靜,說得理所當(dāng)然。 好有道理,閻徊看著她睜圓了一雙眼睛,他想問,你當(dāng)初修補(bǔ)魔窟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知難而退?否則他們兩個還用站在這里嗎? “……那你想怎么樣?”葉飛音正過身來,問了一句。 “距離關(guān)境還有很久,先等等看?!遍惢驳馈?/br> 這只冰貘殺了這么多人,最后肯定會脫力的,閻徊想在那個時候一舉斬殺它,取了它的獸丹,自然就無需再去尋什么冰焱晶了。 原本的打算就是如此,不是嗎? 葉飛音一時沉默。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所有人都被這只冰貘堵在入口處,沒有一個人能進(jìn)得去,這些人自然也在等它力氣消耗殆盡后一舉侵入,還有一半人是在觀望,畢竟這只冰貘的確難得一見,甚至有修士拿出了八卦鏡照著那只冰貘現(xiàn)場直播了起來。 “快看!就是那個!看見沒?” “好大啊……我靠,你小子運(yùn)氣這么好?!” 周圍的聲音有些嘈雜,葉飛音看著那些年輕修士,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現(xiàn)在八卦鏡改良了?!遍惢矠樗忉專奥犝f是有些修士想要千里之外還能一睹親友音容,八卦鏡已經(jīng)不只傳音那么簡單,還能看見對面的情況,剛出的時候被一批修士揪著罵,說什么不愿意動不動就以真容示人,后來又改良成了可以文字聊天,現(xiàn)在八卦鏡幾乎人手一個,還分了顏色和形狀,早就不是當(dāng)年一個黃銅鏡子那么簡單了?!?/br> 短短一百年時間,修真界變化可真是大。葉飛音心想,她看見人群中有幾個女修,手里拿著的八卦鏡有心形的,月亮形的,千奇百怪,五顏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