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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把宿敵當(dāng)真愛 第21節(jié)

    嬌柔的身子一退去,剛剛因緊緊相擁而被捂熱的軀體之間便透進來涼氣,曖昧的情//熱也隨之散去。

    男人眼中是掩不住的可惜。

    他還沒抱夠呢。

    李星禾卻只當(dāng)他是在憂心,也不再多解釋,強硬的吩咐說:“沒有可是,記得早些做準(zhǔn)備,到時別誤了時辰。”

    “好?!辟R蘭瑾只得應(yīng)下。

    看他情緒有些低落,李星禾于心不忍,想到自己強行帶他出席宴席是為了什么,便更加覺得對不起他。

    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實在委屈他了。

    以后她會少欺負(fù)他幾次,對他好點,算是彌補吧。眼下,也只能委屈他失掉顏面,成全她的所欲所求。

    她開口補充說:“到時,別忘了戴面紗?!?/br>
    賀蘭瑾雖有不滿,也還是忍了下來,“某記住了?!?/br>
    長公主是他心愛的女子,又對他有大恩,自己理所應(yīng)當(dāng)要哄她開心。

    雖說他如今無名無份,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必然會遭人白眼,可他早就已經(jīng)一無所有,與其在乎那些虛無縹緲的名聲,不如緊緊抓住近在眼前的長公主。

    落難之時仍能得一真心,能陪伴在長公主身側(cè),他已經(jīng)很知足了。

    ……

    佳節(jié)將至,官員休沐,暫停早朝。

    烏云在天頂飄了兩天,天氣也陰沉了兩天。第三日,大雪紛飛,只一夜便將京城覆成白雪之地。

    皇后娘娘在桐花臺宴請皇室子肆,除了皇家嫡系的皇子公主,還有各位王爺家的郡主世子,共十?dāng)?shù)余人,一同在桐花臺赴宴。

    高臺上的宮殿中,一眾衣著華麗的皇家子嗣坐在殿上歡聲笑語,互相之間稱兄道弟聯(lián)絡(luò)感情,更是對宴席的主賓皇后娘娘極盡溢美之辭。

    宮殿正中已入歌舞姬,主賓身旁的位置,左側(cè)第一個位置上坐著的是從小被皇后娘娘教養(yǎng)的大皇子,尊貴無比。

    大皇子身旁的有皇子妃相陪,旁邊的位置上是皇后親生的二公主,此刻正一左一右擁著兩位侍君尋歡作樂。

    皇后身旁右側(cè)第一個位置仍舊空著。

    再向下第二個位置才是皇后親生的三公主,身邊帶著的不知是哪位高官家的公子,兩人談笑賦詩,相互喂酒,倒真像一對神仙眷侶。

    聽歌賞樂之時,下頭的世子之間有人問了一句,“宴席都已經(jīng)開了小半個時辰,怎么還不見長公主前來?”

    “長公主喜好騎射,怕是沒等騎馬到桐花臺下,半路上就轉(zhuǎn)去打獵了?!?/br>
    “若是如此,我等當(dāng)與長公主同去才是,雪中狩獵更考驗本事,上次與長公主比試射箭輸給了她一個玉如意,我現(xiàn)在還惦記著呢。”

    “七弟,不如你我同去迎接長公主?”

    “七兄,我也要去!”

    小郡主歡喜道,“長公主說今年過年送我一對金飾,我可得提醒她不能忘了?!?/br>
    世子轉(zhuǎn)頭看了看殿門外紛飛的大雪,按下小郡主,說:“外頭飄雪正冷,堂妹還是留下吧,我與三哥同去。”

    語畢,便有兩位世子從席間站起身來,一同向外走去。

    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后面有人開口問道:“兩位世子這是去哪兒?莫不是席上歌舞不得趣?”

    年紀(jì)稍微長些的世子轉(zhuǎn)過身來回話道,“回二公主,我等見長公主時久不至,擔(dān)心她獨自冒雪外出狩獵,故相約前去迎接?!?/br>
    二公主冷笑一聲,側(cè)身慵懶的倒在侍君身上,說道:“她愛去哪兒便去哪兒,我這個親堂姐都不擔(dān)心,你們這幾個同她關(guān)系遠(yuǎn)的外親倒是上心得緊啊。”

    話一出口,兩位世子就變了臉色,旁邊席上的郡主和世子也都不說話了。

    皇后見著親生女兒說出這樣壞場面的話,也沒加以阻攔,等她說完了,才語重心長的勸導(dǎo),“皇兒不要胡言,星禾是我們李氏的長公主,你也該敬著些,怎能當(dāng)著兄弟姐妹的面說這種話?!?/br>
    “母后教訓(xùn)的是,兒臣知錯了?!倍鲗ο骂^翻了個白眼,才不再言。

    “教訓(xùn)”過女兒,皇后才慈愛道:“星禾天性灑脫,放蕩不羈,說不準(zhǔn)是半路停下來賞雪了,你們兩個去接她吧?!?/br>
    兩位世子互相對視一眼,對著皇后躬身作揖,隨即轉(zhuǎn)身往殿外去。

    剛走到宮殿門外,就見有一行人冒雪從臺階下走來。

    桐花臺高,臺階有近三百階,只見為首的兩人,一人身穿雪白披風(fēng),一人身穿梅紅雪裘,身量高者俯身攙扶著身量嬌小的少女,一路走來。

    待人近到身前,兩位世子才認(rèn)出那是姍姍來遲的李星禾。

    只是她身邊這位……戴著兜帽又戴著面紗,看不清楚面孔,只覺得陌生又熟悉。

    二人并未認(rèn)出那人,后退半步,行禮道:“給長公主請安。”

    “不必多禮?!崩钚呛谈┥矸銎鸲?,對著比自己年長的旁支兄弟,并不端架子,反問,“雪下的正大,你們不在殿里暖著,到外頭來做什么?”

    年紀(jì)小的世子回答說:“我們久沒等到長公主,還以為您去雪野縱馬了,故而要前去迎接?!?/br>
    “這樣的天氣的確適合縱馬。”李星禾開心的笑起來,提議道,“不如一會兒宴席結(jié)束,兩位世子與我同去城外?”

    二人笑答:“長公主相邀,我等怎會不從?!?/br>
    說罷,李星禾抖了抖身上的雪,也側(cè)過身去,拂去了身旁人兜帽上的雪,“咱們進去吧,不好讓皇后等太久?!?/br>
    幾人一同入殿。

    剛剛出去的兩位世子立馬就轉(zhuǎn)回來,席上眾人好奇地抬頭看向二人,緊跟著就看到被他們請進來的長公主——

    還有長公主身旁的男子。

    一向獨身赴宴的長公主,身邊竟然帶了個男子!

    看那男人的衣著打扮,并非侍從下人,倒像是……侍君……?

    借著舞樂聲遮掩,席間響起竊竊私語。

    “沒聽說長公主新納了侍君啊?!?/br>
    “我倒是聽到過一些風(fēng)聲,長公主是在府上養(yǎng)了個男子,是從刑部大牢搶過去的那位。”

    “那位?那人不是賀蘭……賀蘭瑾嗎?”聲音越說越小,不可置信道,“那可是長公主的對頭,東窗事發(fā)前,彈劾長公主多少回了,她怎么可能帶人來這種場合?!?/br>
    “不可能?!?/br>
    席間的聲音,李星禾模糊著聽了些進去,她知道他們不會大聲討論,只要不給賀蘭瑾聽到舊事,她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當(dāng)著眾人面,她親昵地牽著人入席,坐在皇后身邊的位置,瞬間成為矚目的焦點。

    她解開雪裘,又幫不自在的賀蘭瑾脫下披風(fēng)。

    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坐在近處的皇后和三公主都嚇了一跳,盡管隔著一層面紗,她們也能辨認(rèn)出那是……

    皇后壓下心中的驚恐,溫柔的問:“星禾啊,你今日帶來赴宴的是?”

    李星禾轉(zhuǎn)頭看向皇后,站起身來,恭敬答:“回稟皇后娘娘,是臣府上的人,因深得臣心,故而帶來席間同樂?!?/br>
    身旁的三公主結(jié)巴道:“他,他是……”

    “他是賀蘭瑾?!崩钚呛探釉挘藨B(tài)不改。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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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清晰的聽到前重臣名字,席上的李氏子嗣都不由得一驚,連竊竊私語都不敢再有,紛紛轉(zhuǎn)頭看向殿上。

    世子郡主們?nèi)氤癁楣俚牟凰愣?,哪怕不知政事,也從自家長輩口中聽說過賀蘭瑾的姓名——

    那可是位十六歲便考中狀元的奇才,小時曾給長公主做過一段時間的陪讀,不畏強權(quán),有野心有能力,對朝政更有自己的見解。

    雖然賀蘭瑾因觸犯律法下了獄,也無法否認(rèn)他曾經(jīng)被受圣上重用,打壓的世家大族無人不懼,將其視為眼中釘,rou中刺。

    此等未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陰險狡詐之徒被長公主從大牢中搶去。

    知情之人都以為長公主是為泄私憤,將人帶回府中上私刑,怎么都不會想到,一個罪臣會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皇族李氏的宴席上。

    大殿正中的舞姬隨著鼓點樂聲翩翩起舞,因舞姿而飄搖的披帛如浮云流光,與殿外天頂飄落的雪花遙相輝映,如嬌花盛開在冬日,要人欣賞憐愛。

    可惜這樣一副美景只有長公主在專心致志的欣賞。

    坐在下面的世子郡主人雖沒說什么,不自然瞟到賀蘭瑾身上的視線卻個個驚訝。

    終于,一人站起身來打破了短暫的相安無事,“李星禾,你帶一個罪臣入席,是故意對我母后不敬嗎?!?/br>
    聞言,李星禾轉(zhuǎn)過頭略過說話的二公主,先對皇后拱手道:“臣不敢?!?/br>
    隨即才轉(zhuǎn)過頭來正視二公主,說:“皇后娘娘說過,今日宴席是李家子嗣同樂,不必拘禮,二公主不也帶了侍君過來,我為何不能?!?/br>
    二公主憤憤地指向賀蘭瑾,罵道:“我?guī)У氖鞘叹銕У氖鞘裁?,他本該在大牢里呆著,即便得父皇恩典囚禁在公主府,也該安分的待在府里,怎能出來拋頭露面?!?/br>
    “他是囚犯,我便是典獄官?!崩钚呛梯p笑一聲,云淡風(fēng)輕道,“有我在的地方,便是他的牢籠,所以,我想帶他去何處就去何處,不勞二公主費心?!?/br>
    聽罷,與她坐得近些的皇子公主都是一臉的不自在。

    長公主果然一如既往的放肆無禮。

    賀蘭瑾跪坐在她身側(cè),聽到這話微微低下頭去,伸手按住了手邊的少女粉嫩的裙邊,緩緩收緊手指,將那裙擺握在手中。

    李星禾明知故犯、詭言狡辯的態(tài)度觸怒了二公主,再看那賀蘭瑾坐在她身邊一副卑顏屈膝的模樣,哪里還有當(dāng)初為官時的高傲做派,竟與李星禾那日所言一模一樣,真對她死心塌地般。

    這兩個禍害,一個犯上一個作亂,和該斗得你死我活,兩敗俱傷才好。

    偏偏事不如意,倒叫李星禾借此機會耍了威風(fēng)。

    二公主難掩怒氣,一拍桌子,指著李星禾呵斥:“你簡直胡言亂語?!?/br>
    隨即轉(zhuǎn)頭吩咐,“侍衛(wèi)何在,還不快給本公主將這個罪臣打出去!”

    殿后的侍衛(wèi)聞聲而動。

    “誰敢!”李星禾杏眸一瞪,嚴(yán)肅起來。

    她單手扶在酒案上,挺直上半身,做出一副唬人的架勢,嚇住了正欲上前的三五侍衛(wèi)。

    另一只手垂到桌下,按在了身側(cè)的男人手上,放低了聲音安撫說:“別怕,我會保護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