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jian臣白月光 第53節(jié)
一時間,蕭淮止眼底沉戾,隱在輝煌燭影下。 玉姝眼睫垂著還有些不安,嗓音泛著零碎泣音:“我不想留在此處……” “姝兒別怕,孤已命溫棟梁將此樓所有人羈押,怕你睡得不夠安穩(wěn),孤會命他們將人提出樓斬殺?!?/br> 這樓中任何一個活物,他都不會留。 今夜,他格外想聞血腥氣息。 思及此,蕭淮止黑眸半斂,掩去暗動情緒,嗓音低誘:“姝兒,乖,現(xiàn)在來告訴孤,誰碰過你?” 身上層層裙裾凌亂散開,軟紗下隱約可見她瑩白纖細(xì)的腿。 蕭淮止長眸一斂凝向那層極薄裙裾,眼前閃過零星畫面,只要一想起謝陵沉也這般摸過她的身體,冷目瞬時涌起殺意。 聽不見她的回答,蕭淮止抬手勾起她垂落的青絲,纏繞掌心,另一只落在她纖腰上的大掌虎口處貼合到一抹紅痕,玉姝擰眉忽而往后稍撤。 冷眸乍閃,他動作輕柔地按住玉姝的后頸處,使她不得往后逃。二人鼻尖相貼,炙熱的氣息與她身上那絲絲縷縷的清幽膠/纏一處。 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擦過她纖薄的膚,那枚錮在指間的玉石扳指扣過她尾椎處,很快又松開,指腹間的癢意與極度渴望殺戮的欲-望熊熊燃燒。 “姝兒,告訴孤,今夜除了孤以外,誰也曾這樣碰過你。” 他不想嚇著她,但—— 殺意如洶涌潮浪,吞并了人僅剩的理智。 不斷在他身體里叫囂,呼喊著,殺了他們,殺了每一個曾碰過她的人。 她只能是你的。 蓋上了私章,便只能是他一人所有! 思及此,蕭淮止心緒已翻,黑沉幽深的視線獵捉著玉姝閃動的鴉睫,頃刻間,她已被覆身按在床榻,難以忽視的強烈壓迫感緊緊挾著她,玉姝呼吸一凜,只覺渾身血液都在涌動。 他的虎口輕捏住她的下頜,蕭淮止屈膝緊抵修長玉腿,動作放柔,傾身而下,一口咬住她的鎖骨。 他在加深那道漸漸淡下的印記。 大掌一邊安撫著玉姝驚顫的身子,在她耳邊低聲引-誘:“別怕姝兒,很快就好了。” 玉姝擰緊黛眉,瞬間身體如有烈火在焚燒一般,使她全身月長熱。 唇角傷口迸裂,溢出絲血夾雜著汗液滑落她的唇間。 熱意如潮,她艱澀地咬緊唇瓣,舔嘗到一股腥甜。 “蕭淮止,好熱……”她下意識去喚他的名諱。 蕭淮止黑眸一凜,掌心柔膚體溫漸漸拔高,他緊緊攫住玉姝發(fā)顫的眼眸,目光極快掠過她金色緙絲長裙半遮半掩下的雪膚,泛起層層薄紅。 烏鬢涔涔散落枕間,令他想起無數(shù)濃夜輝映下她浸上一層瀲滟春波的面容。 雪頸浸出一圈香汗。 淋漓汗珠一顆顆流入起伏的盈潤雪月-甫中。 蕭淮止黑眸涌過潮水,與她鼻尖湊近幾分,幾近貼上,氣息沉沉道:“喚孤什么?” 玉姝眼底泛濫層層迷蒙。 床幔外晃動的明火似倒映在她眸中,玉姝無法看清蕭淮止的面容,只隱約勾勒出他黑蒙蒙的輪廓,啞聲喚道:“蕭……淮止。” 她的聲音太弱,落入他耳中的,便只剩下“淮止”二字。 蕭淮止黑眸微瞇,深凝著她,今夜她太過乖順了些。 乖順得不太像她。 但方才那股快要將他焚燒殆盡的妒火稍停些許,烈火在她清軟低啞的呢喃中被澆滅,撕裂的心在被慢慢填滿。 “淮止……難受?!?/br> 她的氣息過于纏人,裙面散開的錦帶倏地繞住他腰間那截鏤雕繁復(fù)金紋的蹀躞革帶。 蕭淮止凝著她迷亂的水眸,冷銳目光端視著她此刻的神情、動作。 像極了—— 怪不得。 姓謝的畜生,敢對她下這樣的藥! 思此,他的大掌覆上那雙柔荑,一點點地穿過她的指縫,緊緊纏握。 啪嗒—— 似有錦帛迸裂。 修勁雙臂如鐵鑄般將她鎖在中間,重重濃烈的氣息朝她壓來。 煌煌燭光下,她望著他迷離惝恍的面容。 熾度的指尖撫過那道鎖骨處的深深齒印,蕭淮止此刻陰暗的心思如蛀蟲攀爬,低聲誘她: “姝兒,不能讓除了孤以外的人去碰你,知道了嗎?” 他半逼半哄地要她給出一個肯定答案。 趁人之危又如何,他只要能將人永遠(yuǎn)拴在身邊,再不能有今日這般紕漏。 蕭淮止又近了幾分,擦過她微翕檀口,看著她眼眸漸漸被藥物吞噬。 然后,氣息開始在她頸邊繚繞: “答應(yīng)孤,孤就幫你?!?/br> 作者有話說: 看見老婆和別的男人·蕭(陰暗扭曲爬行)(用尾巴拍打所有人) 老婆喊自己名字·蕭:她一定是愛我的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桃吱 3瓶;抹茶星冰樂 2瓶; 非常感謝老婆們!? 第42章 ◎永不離開孤身邊?!?/br> 【042】。 “答應(yīng)孤?!?/br> 玉姝滿腦渾噩, 從心口至身下如有萬蟲咬噬、烈焰焚身般難捱。 她只想要得到一絲緩解,但眼前的男人偏不讓她如愿。 只一個勁地磨著她,掐著她;一定要逼她說什么。 玉姝啞著嗓子去掰他的手指, 卻被他反力攥得更緊, 黑涔涔的眼睛像是翻涌的潮水,將她錮在其中, 而后低啞著嗓子, 蠱惑她道: “姝兒, 說你不會離開孤?!?/br> 他的手順勢而上,箍緊了玉姝纖細(xì)的腕, 呼吸壓制,不斷起伏的身前盈端看得人眼底擦火。 腕骨貼著他炙熱的掌心, 玉姝眼睫都洇濕,身前被掐得一痛, 只得啞聲道:“不會……不會?!?/br> 她此刻吐不出一句完整話。 蕭淮止眸底陰鷙漸散, 將人從榻間反撈懷中, 玉姝整個身子半軟坐在他腿間,眼睫微翕間, 看見他從腰間取出一柄匕首,銀光錚錚, 一瞬間,似有鮮紅涌來。 “你中了金雨樓的藏春,須得男女敦-倫才能解此毒,姝兒,告訴孤, 要不要孤?” 他深邃眉眼顯得平靜, 大掌掐住她的軟腰, 將她如水的身子往上帶,緊緊倚著他。 玉姝凝著他的黑眸,好似他在等著自己點頭。 但玉姝最終沒能扛過去,眼眸已在晃神中合上,她燒昏了過去。 蕭淮止捧起她的臉,將她的唇瓣撬開,而后將腕間鮮血滴向她的唇間,一滴一滴,血色將貝齒浸染。 像是一朵朵綻放的罌粟。 他沉眸攫著她微張的檀口,俯身吻上。 他沒告訴玉姝,金雨樓的藏春素來是毒的與中毒者敦-倫之人,來反噬她的卻并沒多少。 謝陵沉利用她來對自己下手,這一計倒是用得極好。 但他算漏一點,便是他的腕間血亦可緩解此毒。 只是方才,他竟有一瞬這樣的念頭,只要她點了頭,那他便親手走入這張捕網(wǎng)間,甘心去沉淪。 即便是毒,即便是焚身之痛,也不及她碰他半分。 可是她空有禍國亂心之貌,卻沒妖姬本事,到底是先昏了過去。 思至此,他的吻愈漸加深幾分,齒舌間攪弄著腥甜,在津-液中融化,混為一體。 滾滾而來的燥熱與濕意緩緩消退。 蕭淮止緊緊纏吻著她的唇,幾近貪婪般地去吃,像極了一匹極餓的狼,他太想要-她的味道了,想得快要瘋掉,他深暗的視線緊緊盯著懷中那片瑩白的雪膚。 幾處指印還在提醒著他,有旁人碰過她的身體。 哪怕只是碰一下,挨一下,都無法避免地讓除他以外的人沾染了玉姝的氣息,抑或是讓旁人的氣息沾了她。 無論是何種,他都無法接受。 甚至每想到此處,心中吞覆的欲望都會不斷充斥、爆炸,再令他瘋狂地想殺人。 這股念頭越漸濃烈,蕭淮止幾乎快要壓制不住。 他將玉姝從懷中安穩(wěn)地放置床內(nèi)側(cè),再為她仔細(xì)蓋上錦衾,遮住了那處紅痕。 待她面上潮紅退了,呼吸均勻后,才轉(zhuǎn)身垂下簾帳,出了房門。 溫棟梁攜著一眾將士候在門外廊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