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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胖柴不廢要崛起在線閱讀 - 第109節(jié)

第109節(jié)

    傅希言鼓勵他:“我們不如去街上溜達溜達,說不定就偶遇了懷才不遇的絕世天才呢!”

    壽南山不懂就問:“既然懷才不遇,怎么偶遇?”

    傅希言也胡亂解釋:“才高八斗,我們就看誰頭上頂著八個斗!”

    ……

    裴元瑾還是被傅希言拉著逛街去了。

    城里除了靈教總壇之外的幾個社區(qū)都按八卦方位取的名,風部所在的社區(qū)叫離弄,是正西方,但街道風情,店鋪名稱還是正兒八經的中式風格。

    不過大多數(shù)店鋪只掛了招牌,還沒有開張,偶爾有幾個開張的,也埋頭收拾,并不指望有客人光顧。傅希言走進去,他們還愣了下。

    “這把椅子怎么賣?”他進的是個木匠鋪。

    木匠正在箍桶,聞言立馬放下手頭的活站起來:“十二文。”

    傅希言便買下來,送給馬清,作為他喬遷的禮物,美其名曰:行得正,坐得直。

    他其實是順手為之,并沒有想太多,但落在本就惶恐不安的馬清耳中,便覺得少夫人這是在敲打自己。他汗流浹背地收下了椅子,表示一定會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日日警醒自己。

    傅希言很想說大可不必,但裴元瑾表示滿意,那他也就只能跟著滿意了。

    買了椅子,傅希言便有了套近乎的底氣,和專心箍桶的木匠閑聊起來。

    木匠是金陵人,也是新搬過來的。

    傅希言好奇:“金陵是個大城,你為何舍得搬到新城來?”

    木匠說:“我在金陵當學徒,出來當老板,這個店是送給我的,不要錢?!?/br>
    傅希言說:“你師父不來嗎?”

    “不來,他在金陵有店,有錢?!蹦窘逞哉Z中帶著一絲羨慕,“我以后也會有的?!?/br>
    傅希言點點頭,給予了真誠的祝福。

    又去了別家,情況差不多,都是原來有手藝沒有家產的人,被靈教招募到新城打拼。大多數(shù)人不但收到了店鋪,還收到了房子,拖家?guī)Э谝黄饋淼摹?/br>
    里弄靠近兌弄的位置,他們還看到了一所正在搬遷的書院,據(jù)說是幾個□□看不慣原來書院一心為錢的腌臜風氣,在靈教的支持下,帶著自己看好的學生,直接搬過來了。

    傅希言轉悠了一圈,別的暫且不說,至少這座城市的風氣還是挺朝氣蓬勃的。

    壽南山說:“就是沒什么老人孩子?!?/br>
    傅希言說:“還在創(chuàng)業(yè)階段,老人孩子來了也不方便?!辈藞?、集市什么的,都還沒開起來呢?!耙膊恢垃F(xiàn)在房價多少錢。”

    裴元瑾皺眉:“你想留下來?”

    傅希言搖頭:“我想投資?!?/br>
    這話當然是說說而已,他一個北周官員,跑到南虞投資,真金白銀砸下去,回報的可能是枷鎖鐐銬。

    不過前面正好有家牙行,他順路進去問了問價格,竟是極便宜,但前提是他們必須留在新城生活,還要有一份能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

    傅希言:“……”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移民監(jiān)嗎?

    在新城逛了一圈,瞧新鮮的勁兒慢慢退去,便索然無味了,新城太新,都沒幾個人,哪怕屋舍儼然,卻也缺乏人氣,待久了,便有些沉悶陰郁。偏偏天宮不作美,他們走到半途,雨嘩啦啦地落下,原本就是暗淡的街景越發(fā)灰黑無趣。

    這場雨來得疾,下得大。天邊黑云滾滾而來,如神話中妖獸的巨口,那架勢,野心勃勃的,似要侵吞世間萬物。

    傅希言等人躲在一家正在做大掃除的飯館里,老板上了一壺粗茶,然后便在老板娘的白眼中,放下手中抹布,陪著他們看門外稀里嘩啦的暴雨。

    暴雨持續(xù)了整整一個下午,雨停時,街道路面已有一層積水,有些門檻低的,都已經溢到房子里面去了。

    傅希言搖頭:“排水做得不好?!?/br>
    南方多雨,城里若是排水做得不好,那建筑再漂亮,也是花架子。

    他們回到風部時,天幕已然全黑了,白天里看著還有些情趣景致的新城在濃黑的夜幕里,顯得極為陰森可怖,那座露出尖尖的鐵塔,更點像故事里巫婆用來關押公主王子的惡魔塔。

    這里沒什么娛樂活動,傅希言早早洗漱完,坐在房間里修煉。

    如今他和真元已經達成了一種默契,他有事沒事戳對方兩下,對方要是不肯將真氣吐出來,他就擺出同歸于盡的架勢,這時候,真元多半會妥協(xié),比往常多吐出一些。

    他也不挑,多一點就多一點。

    久而久之,也不用傅希言如何威脅,時間到了,真元就會按照慣例吐一點。

    靠著日積月累,他如今已經慢慢練到了脫胎中期。

    縱向比較,比起他之前一口氣沖上金剛,一口氣沖上脫胎,是慢了點,但橫向和同齡人比,就算裴元瑾當年也沒有他這個速度。

    練完功,他便自發(fā)地滾到了床內側,裹著被子,眼巴巴地看著還在桌邊翻閱金陵風部這些年收集的消息的裴元瑾。

    發(fā)現(xiàn)屬下不堪大用后,裴元瑾不得不親力親為,將歷年的消息都看了一遍,試圖從一堆雞毛蒜皮的小事中分析出靈教的用意。

    然而,收效甚微。

    實在是這些消息未免太過雞毛蒜皮,連靈教教徒顯菜價太貴,和小販在路邊吵架都有。

    他放下冊子,熄了燈,躺回床上,傅希言立刻將腦袋伸過來,裴元瑾的手剛好伸過來,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又捏了捏胖胖嫩嫩的臉蛋,才躺平睡覺。

    傅希言也覺得完成了今天所有事情,可以放心進入夢鄉(xiāng)。

    少頃。

    枕頭邊傳來裴元瑾的聲音:“新城酷似鎬京?!?/br>
    傅希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順著他的話想了想,道:“靈教想造反?可烏玄音不是要嫁給皇帝了嗎?她生的孩子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頓了頓,“除非她和皇帝不是真愛?!?/br>
    裴元瑾說:“新城在先皇時期就開始建了?!?/br>
    傅希言感慨道:“立志要乘早啊。烏玄音是不是想當女皇?班輕語當太子?”

    總覺得哪里不對。

    兩人又沉默下來,還是信息量太少了。

    就在傅希言覺得這場討論就此無疾而終的時候,裴元瑾說:“去臨安?!膘`教教主和南虞皇帝都在臨安,如果靈教籌謀的事情真的發(fā)生在南虞,那么都城臨安或許會有跡象。

    傅希言咕噥著:“西湖醋魚、黃泥煨雞、東坡rou……”香噴噴地睡了。

    *

    越往南走,天上的雨下得越勤,到臨安的時候,正好雨散天晴,一輪淡淡的彩虹掛在天際。

    這樣的景色吸引了不少外鄉(xiāng)人,然而對臨安人而言,已是見怪不怪。城門衛(wèi)催促排隊的人趕緊往里走,不要浪費時間。

    作為南虞都城,臨安城進出查得比金陵更嚴,不過金陵風部再不濟,也不可能讓自家少主卡在這里,自然是順順利利的通過。

    進入臨安后,人聲鼎沸,喧鬧撲面,處處都是人間煙火氣。

    臨安各部風聞少主駕臨,且對金陵諸多不滿,自然不敢怠慢,早在西湖邊上備下住所,與皇宮隔湖相望。

    前來接待的是風部主管事應赫。

    他不會武功,但身份很特別,是南虞先皇在位時期,大內總管的干兒子。后來他干爹因為貪贓枉法入獄,他怕受到牽連,連夜投奔儲仙宮,靠著他干爹留下的人脈,兢兢業(yè)業(yè)地干了幾年,逐漸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裴元瑾沒想到儲仙宮為了在南虞發(fā)展已經生冷不忌到這種程度,面無表情地問:“我爹知道嗎?”

    風部主管事?lián)Q人必須要總部允準,壽南山身為風部總管,自然了解一切規(guī)程:“知道?!?/br>
    傅希言見裴元瑾有些不高興,湊過去說:“不管黑貓白貓,能捉老鼠的都是好貓?!?/br>
    應赫站在下面,任由上面幾人嘀嘀咕咕,眼觀鼻,鼻觀心,好似不知道自己是被議論的對象。光這份沉穩(wěn),就勝過馬清太多。

    裴元瑾問:“你不會武功?”

    應赫道:“啟稟少主,屬下也想練,但沒有這個天賦。好在儲仙宮威名赫赫,臨安地界無人敢惹?!?/br>
    至少說話比馬清流利,裴元瑾矮子里頭拔將軍,已經不敢指望太多。

    他問:“南虞最近有何動向?”

    應赫道:“南虞眾臣昨日第五次上書催促皇帝盡快立后,皇帝似乎已經在物色皇后人選?!?/br>
    傅希言好奇:“皇后難道不是烏玄音嗎?”

    應赫說:“南虞大臣第一次上書催促皇帝立后時,皇帝曾安排大臣提此建議,但是被眾大臣嚴辭否決了,所以才有了這場立后拉鋸戰(zhàn),不過皇帝最近在參知政事、六部尚書輪番勸說下,似乎有所動搖,有可能會立大學士之女崔意瑤為后?!?/br>
    傅希言說:“那烏玄音就沒什么動靜?”

    武神哎,難道就這么坐視男朋友劈腿?

    應赫說:“烏教主住在靈韻宮,已經很久沒有出門了?!?/br>
    傅希言問:“依你看,烏玄音和小皇帝到底是不是真愛?”

    應赫愣了下,大概沒想到作為一個搬瓜人會被吃瓜人問到一個與己無關的感情問題,沉思良久后道:“南虞皇帝能成功即位,烏教主功不可沒,據(jù)說為了殺攝政王,她還親自動了手,應該有幾分真心?!?/br>
    裴元瑾突然問:“你是說,她親自出手了?”

    應赫說:“宮中有這種傳言,但目擊者都說一切發(fā)生得太快,不敢確定?!?/br>
    傅希言說:“她是武神,殺個人還不跟切菜一樣,有什么不對?”

    裴元瑾與壽南山對視了一眼,壽南山說:“若她真的動了手,那對這個小皇帝算是掏心掏肺了?!?/br>
    應赫又接下去道:“皇帝為了她,不僅屢次駁回選秀的提議,甚至不顧皇親們反對,將自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表妹嫁去了外地。在宮中傳出皇帝動搖的消息之前,兩人流傳的故事都像是……真愛。”除了調情的時候,他一貫不喜歡將“情啊愛啊”正經說出來,故而這句話便說的有些別扭。

    裴元瑾聽著也別扭,很快略過正話題,問:“除此之外,南虞各方還有什么動態(tài)?”

    應赫急忙回答:“萬獸城正驅趕野獸前往新城,領頭人應該是銅芳玉大弟子息摩崖,算算腳程,這兩天就該到了。不過萬獸城和靈教素有往來,聽說銅芳玉曾有意提出聯(lián)姻,但息摩崖好似在靈教鬧了點不愉快,最終未有結果?!?/br>
    傅希言悵然地嘆了口氣:“當妖魔鬼怪都冒出來的時候,說明這里真的有大事要發(fā)生了?!?/br>
    裴元瑾說:“把榕城的人手撤回來,全力盯住靈教和南虞朝廷?!?/br>
    應赫連忙應下。

    等他走后,壽南山說:“烏玄音是武神,她動過一次手,定然不敢再動第二次。我看靈教有所動作的話,還是要防著班輕語。”

    傅希言疑惑地問:“為什么她動過一次手就不敢再動第二次?”

    壽南山看向裴元瑾,裴元瑾望著門外的天色,離傍晚還有好一會兒。此時雨后的清爽還未散盡,西湖邊上盡是涼爽的微風。

    “雨后喝雨前龍井,應該很不錯?!?/br>
    *

    裴少主出行,派頭必須要足足的。

    兩人抬茶幾,一人抱蒲團,還有人拎茶壺小爐子……

    傅希言親眼見了,才知道前世那些人拍戲有多不容易,他們雖然不是拍戲,但這排場,絕不亞于任何一個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