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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七X在線閱讀 -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0)(rou)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0)(rou)

    下午沒課我在寢室補了個美容覺,因而錯過了沈康的兩個電話,等我起來的時候又覺渾身酸疼,有種“出師未捷身先累”的錯覺,然后這時候,他的第三個電話進(jìn)來了。

    “你在哪里?”

    “我在宿舍?!?/br>
    “我現(xiàn)在在你宿舍樓下了?!?/br>
    “呃?你怎么找到我宿舍的?”我急忙跳下床去窗邊看,在樓下的人影里找那個人。

    “鼻子底下有嘴啊,別找了,你下樓才能看見我?!?/br>
    這人真會賣關(guān)子,我迅速洗把臉換了件衣服就下樓,四處張望也不見他個鬼影子,不會是詐我吧?

    我心中疑惑,剛要轉(zhuǎn)身回去,就覺背后有人攬住我的肩膀,有種蠻力把我勾住,我就跌進(jìn)那人的胸膛里。

    “走,跟我去吃個飯。”

    他還穿著上午的那身,只是摘了領(lǐng)帶,披了件夾克,像正兒八經(jīng)的社會男,摟著我往前走,就像摟著正牌女朋友。

    我卻尷尬得不行,因為這附近是女生宿舍,又趕上下課的時間,所以路上很多女生頻頻回頭看我倆,尤其我還看見了兩個一個系的同學(xué),她們正詫異地朝我望過來,我立刻低頭,微微掙扎:“好了呀,在公共場合也不要這樣,不大好。”

    他鼻子里哼了一聲,就好像我是個偽君子一樣,雖然松開了我的肩膀,卻又順勢握住我的手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問我今天都干了些什么,我擺脫不掉只好應(yīng)著他,有一句沒一句回答,出了校門往馬路對面去。

    “開工資,請你吃點好的?!?/br>
    “不要破費了,你還要修手機(jī)?!?/br>
    “同事有個二手的倒騰給我了,比換個屏便宜?!彼麕疫M(jìn)到學(xué)校對面最好的一家飯館,還拿出新手機(jī)給我看。

    我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要不這頓我請你吧?!?/br>
    他看著我不說話,眉頭攏起,臉上又現(xiàn)出那種讓我覺得不好惹的感覺,于是我不再

    堅持了。

    點了幾個菜,他問我喝不喝酒,我搖頭,他就給我點了瓶果汁。

    靜下來,我反而不知道要說什么,今晚不同昨晚,沒有那種奇怪詭異的曖昧和醉意熏頭的沖動,更沒有痕重的妝和過短的裙,一切恢復(fù)校園的常態(tài),那些昨夜在唇齒間徘徊的愛欲味道也都消散了,我畢恭畢敬道:“你工作那么辛苦,還要注意身體啊。”

    “實習(xí)到明年六月就結(jié)束了,然后我就該忙論文了?!?/br>
    “啊,那你有想過畢業(yè)后去哪里嗎?”

    “到時候再看,不過我去哪里都可以。”他這話說得暗示性太強(qiáng),我忙笑笑說:“也是,你們這個行業(yè)還是很好就業(yè)的,說不定出國也有機(jī)會?!?/br>
    沈康不語,挑眉看我問:“你呢?你打算以后去哪?”

    “我?我不知道……”我支著下巴勾勒阿姐和陸紹禮的香港,“也許去香港投奔我姐?!?/br>
    “你好像和你姐感情很好?!彼次?,嘴角微微上揚。

    菜來了,那種硬著頭皮找話題的氛圍也淡化了,他也幸好不是那種仗著自己有點過來人的經(jīng)驗就喜歡說教一番的學(xué)哥,在沉默之中,我反而能更自然地沉浸在思緒里。

    門口一陣喧鬧,我抬頭看,進(jìn)來一幫人,其中一個就是跟陸紹禮長得很像的樂隊小哥,他很快認(rèn)出我,我也笑著朝他擺手。

    他大步走過來朝招呼:“哎呀這么巧!”

    “是啊,你們也來吃飯!”

    “我們晚上在Mango表演,來捧場啦!”

    “有冇靚仔???”

    “我不就是嘛!”

    他像平常開玩笑似地揉我的頭發(fā),又看了一眼旁邊沈康,正猶豫打不打招呼,我介紹:“這是我朋友沈先生!”

    “哦,你好,幸會!”

    沈康一直沉著臉不說話,并沒有搭理他,小哥沒趣,哼了一聲,朝我擺擺手就跟著他們的人走了。

    “Mango是什么地方?”

    沈康忽然問,眼神不善。

    “酒吧?!?/br>
    “你怎么和他們混在一起?”

    “我喜歡帥哥啊,而且他們還會玩音樂……”我不得不承認(rèn)小哥是個風(fēng)流仔,沒有陸紹禮那么穩(wěn)重,但形象氣質(zhì)上倒也不差。

    “所以你晚上要去見他?”

    “當(dāng)然不了,只是隨便說說的,昨晚那事我還后怕呢!”

    沈康不語了,但我已經(jīng)感覺他的臉色有些微妙的變化。

    “今晚,你跟我走。”他放下筷子,就起身叫服務(wù)員結(jié)賬了,我隱約有種不妙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又讓我覺得莫名刺激,反而有點期待接下來的節(jié)目。

    從飯館出來,他招了輛出租車,指示的地點是市區(qū)的一個地方,我沒去過,直到停車后才發(fā)現(xiàn),那里是個酒店。

    雖不是五星級國際大酒店,但這酒店也有一定檔次,大廳裝潢一新,還有大堂經(jīng)理來接待,沈康走過去登記信息,領(lǐng)了房卡帶我一起進(jìn)電梯。

    “你帶我來開房?”我詫異問他。

    電梯鏡面上都是他冷淡的臉,半晌懶洋洋看我一眼才說:“那你以為呢?”

    人生頭一次開房,我慶幸自己的運氣不是很差,能來到這么好的地方。

    房間確實整潔干凈,白床單白枕頭,和我想象的酒店模樣沒有差別,我從衛(wèi)生間走到房間,擺弄各個開關(guān)又拉開壁櫥看來看去,只覺新奇,卻沒料旁邊的沈康已經(jīng)解開襯衫,走到我跟前了。

    “你不就是想zuoai嗎?明天周末,我不必趕工,這里也沒有室友,今晚會幫你幫到

    底?!?/br>
    燈沒有全開,他陰鷙的眼睛在暗影里一閃,我不禁瑟縮,他上前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壓在墻角,臉貼得那么近卻沒有吻我,抬起手掐住我的下巴又伸指劃過我的臉頰,輕輕說:“你喜歡那條撲街的長相?”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但我直覺感到我惹怒了他。

    “所以昨晚你也是隨便說說,你沒想和我交往。”

    “不,我是想和你……”

    “找我當(dāng)炮友?”他聲音輕佻,歪著腦袋,譏笑一聲,就好像是我主動上門給他打炮用的一樣。

    沒有誰能靠一個表情就讓我覺得自己很賤,沈康做到了。

    還沒等我反駁,他就把我一拉再一推,推倒在床,我彈了彈,腦袋撞得有點暈,光線也昏暗不明,他的表情更是陰晴不定,俯身靠近,我覺得他現(xiàn)在殺了我,我都不吃驚。

    然而,他只是俯視我,面無表情地扯開我的腿,拉下我的裙子,另一只手握住我的rufang,隔著衣服揉,也不妨礙他手指亂撥我的rutou,然后低聲命令:“幫我解開?!?/br>
    我伸手去解他褲子拉鏈,手指都發(fā)澀,若說昨晚是我引誘他,今晚則是他來報復(fù)我。

    這種報復(fù)是即興的且極具羞辱感的,不知為什么,我此刻在他面前就像一個女奴,他明明沒有玩SM,但我的一切行動卻好像只能聽他的指揮。

    那東西跳出來,脹得又高又翹,直直蹦到我臉上,我下意識地伸舌去舔rou物圓頭,他沒阻止,反而伸手抓住我的頭發(fā)要我嘴巴長大一點,再含得深一點,長物一桿,杵在我嗓子里,卡住了,齒腔和后顎摩挲龜棱,舌頭一吞吞的舔。

    口水順下來,他退了退,用手捏住那東西又往我臉上敲打,好像在對我體罰。

    “我……我買了套子……”我支支吾吾想要獲得一點好感。

    他卻暗暗笑了:“我今天改主意了,想玩點刺激的?!痹捯魟偮?,我就覺得有冰涼的

    東西在私處撫過,我下意識一縮腿,那東西就直入rou口,毫無設(shè)防,冷不丁地闖進(jìn)

    來,我哼了一聲,緊張地往地下看,是他的手指伸進(jìn)去了。

    “唔……”我皺眉。

    “流了這么多水了還不舒服……還是你裝的?”他手指攪出水聲來,在空寂的房間里顯得很突兀,我勾了勾腿求饒:“阿康哥,我錯了?!?/br>
    “你錯什么了?”

    “不該招惹你。”叁W點YUw ang she點Us

    他又笑了,笑得還挺好看,抽出手指來,又把我的腿往上掰,在空中劈成一個V字,我沒來得及再說話,那個硬邦邦的長rou物就直灌進(jìn)口,我猛地一縮身子,叫出聲來。

    他被我箍住了,想是還沒全進(jìn)來,但我已經(jīng)覺出那種撕裂感,狠狠地在空中擺臀勾腿,掙扎推他:“慢點……別,阿康哥!”

    沈康緊皺眉頭,頓了頓,手指在我rou口處反復(fù)按壓,但下沉送腰的動作卻沒有停:“放松點,別夾得那么緊……”

    他越進(jìn)攻,我越要夾縮,堪堪呼著,叫不出聲來。

    “別裝,你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我真的是第一次,阿康哥!”我抱著他的腰,嚶嚶欲哭,可這話說也白說,他頂?shù)胷ourou里去了,我只能抽著肚子,勾著腿,哼哼顫抖。

    他出了汗,脊背都濕了,起先進(jìn)去時還緩緩抽拉,可進(jìn)到底了動作就開始勁猛起來,捏著我的腰,往他恥骨間撞去,把我整個人都撞碎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也不連貫了。

    “嗯,啊……”我本是想叫,可叫出來就成了這樣破碎的發(fā)春音,他可更來勁,抱起我來,揉著我的兩瓣屁股,加速往他身上taonong、抽插。

    我展開雙臂,劈著腿,披頭散發(fā)仰過去,皺眉呼喝,只覺身體中央猶如撕開一道口子,疼痛貫穿全身,直至腦顱,但又在這么生辣的痛苦中體會到絲絲滑膩的麻癢,就像阿姐所說,男人那物每一次從女人體內(nèi)抽出來,都會帶動蜜xue里的肌rou收縮緊致,莖身摩擦膣腔,是過電般顫抖的快感,那種細(xì)碎的感受越積累越濃烈,到最后,我反而判斷不出來自己是疼得要死還是舒服得要死了。

    沈康表現(xiàn)得完全不像是初次選手,但他必定在每次進(jìn)入我體內(nèi)時有種別致的舒爽,我看他表情逐漸扭曲,赤紅眼底欲望交織,整個人都發(fā)了狂一樣橫沖直闖,甚至有時叫得聲音比我還大,聽得我臉紅耳赤。

    最后幾下,他動作加速,猛地抽出來,捏著那東西直擼到我臉上來,我完全沒做好準(zhǔn)備,被他澆了面,噴得我頭發(fā)嘴巴、鼻子和脖子上到處是那東西的味道,熱乎乎,粘稠狀,像鼻涕。

    “你怎么這么壞!惡心死了……”

    他按住額頭,長吁一口,好像還沒從剛才那種激烈性愛里緩過來,但他還是從旁邊的桌子上抽了紙巾遞給我擦,我爬起來,發(fā)現(xiàn)床單底下全是濕的,還有斑斑紅跡,面對我失去的童貞,我真想大哭一場,但不知怎么,我又笑了,腹下還一縮縮地疼,我的笑就變成了短暫的哼哼呀呀:“你看,你看,這就是我的第一次!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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