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長的熟女情緣
也沒那么嚴(yán)重吧?現(xiàn)在領(lǐng)導(dǎo)還在興頭上,過個十天半月,誰還記得他林小陽呢?」 李聞喜搖搖頭,「唉,你知道什么!昨晚馬政委專門問到林小陽的近況,說是這樣的人才窩在派出所可惜了,一定要放到刑偵部門大展拳腳!」 魯芳還是好言寬慰,「那多半是馬政委多喝了幾杯,過后多半就忘記了。」 「事后忘不忘,你能擔(dān)保?再說他當(dāng)場就交代政治處王主任和我一起落實這事!」 李聞喜皺著眉頭,「我最擔(dān)心的還不是這個,而是這勞什子的比武大會是一年一次的,難不成讓林小陽每年都去出風(fēng)頭?」 魯芳這才知道李聞喜確實比她想得遠(yuǎn)。林小陽雖然沒有靠山,但是如果每年都有機(jī)會在市局領(lǐng)導(dǎo)面前好好表現(xiàn),確實是彈壓不住的。李聞喜專門來找自己談這事,是不是又要自己出面給林小陽設(shè)陷阱呢?想到這,她不禁緊張起來。和李聞喜不同,魯芳和林小陽畢竟親密接觸過,已經(jīng)看出林小陽絕非池中之物。如果自己得罪他太深,只怕不是明智之舉。 好在李聞喜兀自長吁短嘆一陣之后并沒有深談,而是說:「算了,先對付眼下的事。今天讓你來,是讓你看看哪個刑偵中隊的一把手能力強(qiáng)一點,讓林小陽到那里去鍛煉鍛煉,也算給上面一個交代?!?/br> 魯芳一聽,這是要提拔林小陽當(dāng)刑偵中隊副隊長。不用說,這肯定是市局領(lǐng)導(dǎo)的意思,難怪李聞喜這么不痛快。其實上次林小陽和馬健打架之后,局里曾經(jīng)處分了林小陽,原則上一年內(nèi)不得提干。不過,魯芳知道李聞喜自己也是被逼無奈,沒必要再提這些。她多機(jī)靈的人,聽話聽音,思考了一會才說:「漕河中隊的程國彪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刑偵了,他那里怎么樣?」 「嗯,不錯,就這樣吧,你安排下?!?/br> 李聞喜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笑。這程國彪是春城縣公安局內(nèi)出了名的一塊臭rou。他脾氣暴躁,修養(yǎng)極差,和他搭檔的副中隊長沒有能呆滿半年的。今年換屆程國彪升官沒成功,火氣正是最旺的時候。 現(xiàn)任那個副中隊長才去三個月就受不了,天天跑干部科要求調(diào)職。林小陽這種自視清高的「大才子」去了那里不和程國彪鬧開鍋才怪。另外,程國彪和馬健家里過從甚密,這又是一個隱性炸彈。 魯芳能提出這個方案,可見是完全領(lǐng)會了自己的意思。李聞喜這段時間以來已經(jīng)在考慮甩掉魯芳這個包袱,現(xiàn)在看來這女人還是有用的。于是,在魯芳告辭之后,他特意安撫了一句:「阿芳,外面的傳言很多,你不要聽那些。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br> 魯芳心領(lǐng)神會,一臉感激地點頭離開。盡管李聞喜的本意是給她吃定心丸,但是她的心情反而更加低落。所有的細(xì)節(jié)都告訴她,李聞喜和她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同往日。以前她可以在李聞喜面前肆意撒嬌,而現(xiàn)在,李聞喜給她的一切都好像施舍一般。她嘆了一口氣,突然很想念某個人男人。真心的,不帶任何功利色彩的想念。 第十一章、溫柔的干媽與yin蕩的上司:公園里的yin叫聲 就在李聞喜和魯芳張羅著給林小陽升官的時候,林小陽自己并不知情。不過,他現(xiàn)在的直線距離倒是距離公安局機(jī)關(guān)大樓不遠(yuǎn),正在往住在縣城中心的干媽家里趕。所謂干媽,就是好朋友王海波的mama林婉君。林小陽嘴巴乖、禮數(shù)全,和王海波情同手足。 王爸爸和王mama都都非常喜歡他,加上他和王mama還是本家,二老心疼他是個孤兒,認(rèn)了他做干兒子。 林小陽這個干兒子很稱職,今天就是特意請假到縣城來給「干媽」跑腿的。 王mama所在的縣文化局藝術(shù)團(tuán)早已名存實亡,幾個老姐妹張羅著辦理內(nèi)部提前退休。這事本來都已經(jīng)定了的,但是社保局突然以新規(guī)定出臺為名,停止了審批。 那天在王海波家吃晚飯的時候,王mama說起這事,林小陽想起自己社保局有個朋友,就主動把這事攬下來。 給林小陽開門的是王海波的父親王向東,老爺子原本正在陽臺上練太極拳,連忙給林小陽端茶:「唉呀,小陽,還麻煩你親自跑上來,在樓下等不就行了?」 林小陽笑道:「干爹太客氣了,我上來給干媽拎拎包是應(yīng)該的嘛?!?/br> 「來了也好,女人出個門有夠慢的!我一早就催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折騰什么!最后別磨蹭半天還忘帶什么文件就好!」 王向東硬著臉說。 王向東的年紀(jì)比妻子林婉君大了十歲以上,軍官轉(zhuǎn)業(yè)出身,作風(fēng)一向嚴(yán)謹(jǐn),平時老板著臉,和總是掛著甜美笑容的林婉君對比鮮明。林小陽知道他的脾氣,連忙安撫說:「時間還早,我上去幫干媽一塊拾掇下。干爹,你繼續(xù)打拳吧,不用管我?!?/br> 王家是頂層復(fù)式結(jié)構(gòu),林小陽曾經(jīng)幾次在這過夜,算是很熟悉了。他徑自走到樓上去找林婉君,卻見臥室的門虛掩著,一眼就能看到一副香艷的畫面:只見林婉君半裸著身體對著試衣鏡,手里拿著一條黑絲褲襪放在自己的腿上比著效果。 盡管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林小陽還是瞬間臉紅了。馬上回頭吧,見到干爹不好解釋。 提醒干媽吧,大家弄得尷尬。一時間,他愣在原地。 其實,讓林小陽挪不開步子的根本原因還是潛意識里不舍得轉(zhuǎn)開視線:別看林婉君年紀(jì)一大把了,可她從小練習(xí)舞蹈,身段保持得比一般少婦還好,此刻她上身只有一個黑色的蕾絲胸罩,肌膚珠圓玉潤,從側(cè)面都能看到高聳的乳峰微微顫動。而她的下身則穿著一條非常輕薄的rou色褲襪,帶著絲光的襪子本身有一種曖昧的質(zhì)感,里面的黑色小內(nèi)褲清晰可見;rou絲包裹的臀部渾圓rou感,大概是林婉君身上最暴露年齡的部位,卻有一種熟女特有的性感。 林小陽當(dāng)然知道干媽年輕時肯定是一位大美女,不過平時來訪的時候,林婉君都是素面朝天,穿的日常家居服。今天這樣三點式加褲襪的打扮展露了林婉君美艷的一面,而且她略施粉黛,耳垂上掛著長長的銀色吊墜,睫毛長長地對著鏡子撲閃。林小陽心道,這哪是要去辦退休的女人啊,不禁看得有些癡了。 「哎呀,怎么脫絲了……」 林婉君對著鏡子嘟噥著,突然扭頭對門外喊道:「老王,幫我把陽臺上那條黑色褲襪拿……」 林婉君的話沒說完,因為她這一側(cè)頭,剛好和林小陽四目相對。林小陽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林婉君也是一怔,隨即回過神來,隨手拿著手里的褲襪擋著胸口,笑道:「小陽,你來了啊?」 「嗯,干爹讓我上來幫你規(guī)整下文件……」 林小陽趕緊把頭低著,看著自己的腳面。 「他呀,就知道瞎cao心,東西我昨晚就收拾好了,換好衣服就能走啦。你等下哈!」 林婉君的聲音漸漸平靜下來。她畢竟是長輩,知道林小陽并不是故意偷看,也就沒有把剛才的插曲放在心上。 「嗯嗯,那,干媽,我到車上等哈。」 林小陽趕緊逃跑。他來到大廳和王向東打了個招呼就跑樓下去發(fā)動車子了。他一邊走一邊自嘲,真不知專門上來一趟干嘛。不過,這趟也不能說沒有收獲,剛才還真是飽了眼福。平時都沒怎么在意,干媽確實是人間極品啊。林婉君豐腴圓潤的胴體一遍遍重新浮現(xiàn)出來,讓林小陽回味不已。 話說回來,自己剛才也太沒出息了一點。其實又不是真的看到什么,根本沒必要那么緊張才是。他從青春期開始就喜歡年紀(jì)大的女人,初中暗戀的第一個女人就是自己的班主任老師。從大學(xué)時代開始,他發(fā)現(xiàn)像四十多歲的婦人往往骨子里很放得開,對小男生總是會有一種寵溺的態(tài)度。像剛才林婉君看著的自己的時候就分明帶著笑意,好像自己那副窘態(tài)讓她覺得挺有趣的。 想到這里,林小陽自己也笑了。他認(rèn)林婉君當(dāng)干媽,首先是因為他和王海波比親兄弟還深的交情。不過,在認(rèn)干媽之前,林婉君就對林小陽非常疼愛了。林婉君性格開朗,喜歡拿林小陽逗趣,林小陽知道自己剛才顯然又出糗了。 林小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從許美婷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之后,只有林婉君能夠給他帶來放松的心情。他正一個人傻樂著,耳畔傳來了有韻律感的高跟鞋聲,他一側(cè)頭,正看到林婉君從樓道口出來,不禁眼前一亮:林婉君披著波浪卷的長發(fā),穿著一條黑白相間的緊身連衣裙,曲線玲瓏,尤其是豐潤的臀部被緊窄而有彈力的短裙包裹起來,最對林小陽的胃口。林小陽心想干媽這場耗時不菲的打扮真是物有所值??!他注意到干媽特意配了一條高雅的仿真珍珠項鏈,腳上踩著的一雙高跟鞋是黑白搭配的金屬高跟。的是,在猶豫了很久的褲襪選擇上,林婉君最后還是保留了那條林小陽偷看到全貌的rou色褲襪。 林小陽趕忙下車,非常紳士地把林婉君讓進(jìn)副駕駛位。林婉君穿著高跟鞋和超短裙,上車的時候非常小心,不過還是難免走光,讓林小陽偷窺到了絲襪里的黑色內(nèi)褲。林小陽心中暗爽,等回到駕駛位發(fā)動了車子才說:「干媽,你今天好漂亮!」 「什么嘛?干媽平時就不漂亮嗎?」 林婉君歪頭看著林小陽,眼睛亮亮的。 林小陽忙解釋:「素面朝天已經(jīng)迷死人了,稍微打扮一下,那可就傾國傾城啦。」 「就你嘴巴甜!不過,你比你干爹有眼光多了!老頭子嘮叨說又不是當(dāng)新娘子,穿那么好看干嘛?」 林婉君說著微微嘟起嘴。 林小陽樂了:「干媽,你告訴干爹,那些新娘子再打扮也不可能有你漂亮呀!」 「哎呀,你笑話干媽是不?」 林婉君不肯了。 林小陽說:「真的啊,我都擔(dān)心等下到了社保局,人家不給你辦呢?!?/br> 「???為什么呀?不是說你的朋友打了包票嗎?」 說到正事,林婉君擔(dān)心起來。 林小陽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不是這個問題啦,我是擔(dān)心人家一看到你就會說,這檔案假的吧?這大美女頂多三十吧,這么年輕就想混退休?」 「唉呀,小壞蛋!拿你干媽尋開心!」 林婉君給了林小陽一頓粉拳。 兩人就這樣說說笑笑,很快到了社保局門口。林婉君從隨身帶的時裝袋里掏出一條高級香煙,林小陽詫異地問:「干媽,你這是干嘛呀?」 林婉君說:「你找朋友幫這么大忙,我們幾個姐妹都說總不能空著手去呀。這香煙你先拿著,你看是現(xiàn)在給還是事后給,隨你方便?!?/br> 林小陽怔了一下,沒說什么,把香煙留在了車上。到了社保大廳,林婉君的幾個同事已經(jīng)在那等著了。見到林婉君,女人們少不得一陣戲謔,說是選美冠軍來了。其實,老姐妹們年輕時都是舞臺上表演的,現(xiàn)在穿衣服也都十分前衛(wèi)大膽。 相比而言,林婉君的穿著算是最不夸張的。不過要論嫵媚的意態(tài),林婉君確實是鶴立雞群。 對于林小陽,這群老女人更是一陣夸贊。除了有求于林小陽之外,她們對于這彬彬有禮的棒小伙確實越看越喜歡。其中一位穿著吊帶裙的大姐盯著林小陽不放,簡直隨時要把他吃掉的樣子。好在林婉君不離左右,纖纖玉指總是扶著林小陽的胳膊,算是把他保護(hù)好了。 林小陽找的熟人叫李煒,和馬健一樣是個官二代,人品卻是大不相同。在秘書科的時候,林小陽曾經(jīng)幫過李煒一個大忙,李煒樂得還這個人情。事情辦得很順,不過手續(xù)意外的繁瑣,還需要跑幾個地方補(bǔ)證明蓋章。反正林小陽開了車,他就帶著老姐妹們不辭辛勞地跑動跑西。 中午的時候,老姐妹們說要請林小陽吃飯,最后一陣爭執(zhí)之后,還是林小陽搶著買了單。時間過得很快,等到回到社保大廳把手續(xù)辦好,已經(jīng)快下午四點。 林婉君邀林小陽去家里吃飯,半路上林小陽特意在一個煙酒店口停了一下。 下車的時候林小陽帶上了那條香煙,一回到車上就掏出八張百元鈔票遞給林婉君說:「干媽,我到店里把煙賣了,這錢你拿著。」 林婉君哪里肯收,板著臉訓(xùn)斥:「小陽,你這樣干媽可要生氣啦!一碼歸一碼。你不需要我們謝你可以,可總不能讓你自己還人情謝朋友吧?哪有這個道理?」 「干媽,我不是說了嘛。我朋友不會收我的東西。早就讓你不要張羅這些的!」 林小陽很堅持:「難不成我?guī)透蓩屵€要酬勞?那我這干兒子豈不是太不孝順啦?」 「你啊,你就是太孝順啦!」 林婉君搖著頭:「干媽跟你說真的,這錢干媽不能要。退一萬步講,煙是我們幾家湊錢買的,你這樣豈不是要干媽黑了朋友的錢?」 林小陽反駁:「這怎么叫黑?她們本來就該謝你啊,要不是因為你,我會幫她們忙嘛?」 「這叫什么歪理呀?」 林婉君有點哭笑不得。 林小陽把錢強(qiáng)行塞到林婉君手里,又握著她的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戲謔道:「干媽,真的別拿著錢拉拉扯扯啦。外面的人瞧見了,還以為我們搞什么桃色交易呢!」 「唉呀,壞死了你!」 林婉君的臉上飛上了紅暈,手被林小陽握著沒再動彈,輕輕說:「你怎么這么貧呀?干媽都老太婆了,能和你有什么交易?就算有交易,也該干媽給你錢呢!」 「那才不是,干媽這樣的大美女,根本就是無價之寶!」 林小陽的口氣認(rèn)真起來:「再說,你們家最近不是缺錢用嗎?干媽你就別爭這個了,就算我孝敬干媽的還不行嗎?」 「嗯!」 林婉君的手指反過來握著林小陽的手,母子二人十指交扣。林小陽的手感覺到林婉君大腿的溫度隔著薄薄的rou絲傳遞過來,母子倆體味著彼此的默契,一時間什么話語都顯得多余了。 過了好一會,林婉君才打破沉寂:「對了,小陽,你怎么說干媽家缺錢?是海波向你借錢了嗎?」 林小陽才發(fā)覺自己說漏了嘴,囁嚅了幾下:「是借了點,不多。」 「多少?經(jīng)常借嗎?」 林婉君握緊林小陽的手,神情緊張起來。 「大概借了兩三次,就一千多吧?!?/br> 林小陽含糊地說,其實這陣子王海波斷斷續(xù)續(xù)加起來已經(jīng)借了他兩三千塊錢。只不過他看干媽的樣子似乎別有隱情,出于對朋友的保護(hù),他覺得還是說少一點好。 「那也不少了!」 林婉君的表情放松了一點,「記住,小陽,以后不不要再借錢給海波。」 「?。繛槭裁窗??」 林小陽更加奇怪了。 林婉君猶豫了一下,「唉,這事本來你干爹不讓我說的。不過,你也不是外人,而且干媽覺得應(yīng)該讓你知道。不管海波跟你說什么借錢的借口,都是騙你的,實際上他最近迷上了賭博,再多的錢也不夠他填坑啊?!?/br> 林小陽知道王海波一向好賭,不過聽林婉君今天一說才了解到現(xiàn)在的王海波已經(jīng)不是小賭怡情的問題了,而是隔三岔五去地下賭場過癮。林小陽不禁皺起眉頭,那些地下賭場從理論上說是非法的。且不論輸贏,王海波身為警察知情不報,還跑到那里去鬼混,這本身就夠嚴(yán)重的。 「小陽,你是不知道,海波和你干爹本來就合不來。你干爹發(fā)現(xiàn)這事之后,更是和他徹底吵翻了。這也就是當(dāng)你的面他們才會說兩句場面話,唉。」 林婉君一臉憂慮,驀地老了好幾歲。 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林小陽這才知道干媽開朗的外表下面還隱藏著這樣的心事。他輕輕拍拍干媽的胳膊說問:「要不要我旁敲側(cè)擊下?」 「你暫時別跟他說,否則他會知道是我告訴你的,多半要沖我大發(fā)雷霆的。這事畢竟是違法違紀(jì)的,他很怕人家知道?!?/br> 林婉君臉色更加蒼白。 林小陽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不過,海波這是怎么了呢?他以前最多就是在牌桌上和朋友玩幾把而已?!?/br> 「唉,還不是為了女孩子!」 林婉君長嘆一口氣。 林婉君告訴林小陽,王海波談了快一年已經(jīng)準(zhǔn)備結(jié)婚的女朋友最近分手了,投入了一個富二代的懷抱。自那之后,王海波表面上還算正常,可是私下里迷上了賭博的刺激。 林小陽只能好言撫慰:「干媽,失戀都有個過程的,海波會好起來的?!?/br> 林婉君感慨道:「誰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呢?他要是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 林小陽故意反問:「我真有那么好?」 林婉君認(rèn)真地點頭:「當(dāng)然?。 ?/br> 林小陽笑了:「那干媽你就別這么難過呀,別忘了我也是你兒子!」 「嗯嗯,有你這個好兒子,干媽是開心的。」 林婉君給林小陽逗得露出了微笑。 林婉君笑起來,嘴邊現(xiàn)出兩個深深的梨渦。她故意歪著小嘴,俏皮地斜覷著林小陽。恰好一縷夕暉透過擋風(fēng)玻璃映在林婉君的香腮上,讓她洋溢著自內(nèi)而外的嫵媚。林小陽看得有些癡了,手里捏住林婉君一只軟軟的玉手,由衷說:「干媽,你笑起來真美。還是要多笑笑的!」 「你常來看看干媽,干媽就能笑了!」 林婉君感動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拍拍林小陽的臉,驀地感覺到林小陽的臉燙得厲害,不禁有點心猿意馬。 林小陽也顯然感覺到什么,說話的語調(diào)急促起來:「我會的,只要能讓干媽開心點,讓我做什么都愿意!」 「嗯,寶貝,有你真好……」 林婉君的聲音變得分外溫柔,像是被蜜糖泡軟了一般。 車廂內(nèi)的氛圍頓時變得曖昧而美好,林小陽和林婉君四目相對,沒頭沒腦地叫起來:「干媽!」 「哎!」 林婉君甜甜地答應(yīng)一聲,豐潤的嘴唇微微張開,飽滿的唇rou和粉紅的舌尖顯得分外誘惑。此時此刻,林小陽暫時忘卻了滿心的煩惱,眼里的世界只剩下成熟而可愛的干媽。他輕輕攬住林婉君rou感的腰肢,把臉湊了過去,林婉君的酥胸劇烈起伏著,隨著林小陽的接近,輕輕地合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蓋著眼臉…… 「嘟!嘟嘟!」 刺耳的喇叭聲破壞了車廂內(nèi)的氣氛,林婉君下意識地張開亮晶晶的眼睛,林小陽的唇已經(jīng)快觸到林婉君的唇,一遇到干媽的目光,連忙心虛地閃開。 這個時候,路上的交通漸漸繁忙起來,林小陽的車停在路邊引來更多的喇叭聲。他連忙發(fā)動車,一言不發(fā)地提起速度。 林婉君看著林小陽渾身繃緊的樣子,不禁十分后怕。這傻孩子剛才是要親自己嗎?要真是親到了,自己會怎樣?我是不是還挺期待的?林婉君不敢想下去。 她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林小陽線條分明的側(cè)臉,突然問:「小陽,你談女朋友了嗎?」 林小陽的心底有一個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被觸動了一下,故作隨意地答道:「沒有呢。干媽要給我介紹呀?」 「不是,干媽覺得你大概有喜歡的女孩呢?!?/br> 林婉君的話讓林小陽震驚地扭頭看著她,「干媽怎么這么說呢?」 林婉君一臉的擔(dān)心:「沒什么,就是感覺,感覺你有心事的?!?/br> 林小陽這才知道自己的心事明顯到這個程度了!又或者,平時身邊根本沒有人像干媽這樣真的關(guān)心自己,而且干媽是個女人,有著動物般的直覺。有那么一刻,他有一種向干媽傾訴的沖動,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林小陽確實需要有人傾訴,可是他和許美婷的這種不倫之戀是對誰都不能說起的!他不想讓干媽太擔(dān)心自己,沉默了一會說:「干媽,我是很喜歡她,不過我和她是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所以……我會沒事的?!?/br> 「嗯,干媽知道你懂事。」 林婉君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林小陽的臉頰。 當(dāng)天晚上,林婉君打電話把王海波強(qiáng)行叫回來吃飯。不過,飯桌上氣氛很緊張,王向東和王海波父子每每發(fā)生口角。林婉君和林小陽雖然居中調(diào)停,可是他們自己也是各懷心事。 偏偏有人還嫌林小陽不夠心煩意亂,晚上八點左右,林小陽收到了一個「故人」的短信,是魯芳:小陽,陪陪姐好不好?姐很心煩。林小陽當(dāng)然根本不理不睬,不料從那之后魯芳就連續(xù)發(fā)了十多條短信。到了八點半左右,這女人干脆開始不停地?fù)艽蛩碾娫挕?/br> 林小陽不勝其擾,只好跑到陽臺上去接聽,電話一通,魯芳的哭訴就傳過來:「小陽,你不要jiejie了?。縥iejie想你,真的好想你,你就一點都不想jiejie了嗎?」 林小陽聽到電話那邊靜悄悄的,搞不懂是什么所在,有心放任不管吧,又擔(dān)心她鬧個沒完。他只好服軟:「魯科長,別這樣,你在哪個位置,我馬上來!」 魯芳報出地址:「就知道你疼jiejie,jiejie一個人逛到中山公園了,現(xiàn)在這邊連車都打不到了。你要是不來,姐今晚就要露宿街頭了!」 林小陽只得回到客廳向干爹和干媽告辭,林婉君擔(dān)心地問:「沒事吧?」 「沒事,一個同事有點急事,我要開車去接下!」 林小陽看看王海波,「海波,你有事嗎?」 今天晚上王向東瞅著王海波極其不順眼,就連林小陽在場都控制不住他的火氣。王海波心道,要是林小陽走了,自己還不得和老爹干起來?他知道林小陽這是故意給他解圍,連忙借坡下驢:「我能有什么事?我跟你一塊去?!?/br> 到了樓下,王海波詭秘地問:「怎么?是哪家的閨女叫你去負(fù)責(zé)呀?」 林小陽苦笑,「別埋汰我啦,是魯芳。」 「哇!」 王海波吹了一聲口哨,「那還要我去當(dāng)電燈泡?」 「什么電燈泡啊,我早就不想和這女人有什么瓜葛了?!?/br> 林小陽有點火大,「說真的,別再拿這女人開我玩笑,我只盼著她別在外面亂說話?!?/br> 王海波點點頭,心里其實不是很理解。王海波和林小陽雖然兄弟相稱,但本質(zhì)上其實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王海波是警察學(xué)校畢業(yè),大男子主義嚴(yán)重,沒有林小陽骨子里的書卷氣。在他看來,送上門的rou不吃白不吃,何況魯芳這樣的尤物?如果說以前林小陽躲著魯芳是因為擔(dān)心李聞喜多心,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被李聞喜整到山溝里去了,還怕什么呢? 不過眼下王海波有別的事要cao心,林小陽開了一會車,王海波就問:「小陽,最近手頭緊不緊?」 林小陽知道王海波又要借錢,心道下午干媽提醒我還真是及時啊。不過,要真是一點錢都不借,他覺得于心不忍,就說:「我舅舅家里搞新農(nóng)村改造,要先墊錢進(jìn)去。我把錢都挪到那邊去了,多就沒有了,要是三五百的話就行?!?/br> 王海波「噢」了一聲,心里自然老大不痛快。他自知對林小陽恩重如山,林小陽口口聲聲說怎么報答自己都不為過,卻連借點錢都舍不得,每次來個三五百施舍自己,倒好像給了自己多大恩惠!王海波上了脾氣卻又不好立馬翻臉,淡淡說:「那算了,我想別的辦法。」 林小陽不禁有點后怕,原來王海波果真已經(jīng)不滿足一點點的借,虧得自己預(yù)先把話頭堵死了,否則還真不知如何拒絕!以林小陽的個性,王海波要真是等錢用,傾家蕩產(chǎn)他也會借??墒前炎约旱娜糠e蓄給王海波倒進(jìn)賭場的大坑里,林小陽可不干。當(dāng)然,林小陽知道目下只是緩兵之計。這混小子和父親鬧成那樣了,到時候還是干媽為難! 林小陽一時間對于王家的前途心煩意亂,而且眼下還有讓他cao心的事。他帶著王海波去找魯芳本意是讓魯芳收斂一點,有外人在,她總不至于像上次在省城那樣強(qiáng)行勾引他。不過,話說回來,就算這回魯芳不敢太過分,那下次呢?只怪自己上次沒把持住,這才讓魯芳繼續(xù)糾纏不休。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 眼看車子就要轉(zhuǎn)到公園路,林小陽做了決定:「海波,能不能幫個忙?」 我這不是已經(jīng)在幫忙了嗎?王海波有點奇怪:「什么事?」 「你能不能一個人去公園?我實在不想見她?!?/br> 林小陽央求地看了一眼王海波。 王海波心說你倒是假清高,玩膩了就想甩掉,隨口找借口推辭:「我和她都不算認(rèn)識,怎么跟她說?」 林小陽說:「你就說我在辦案子,走不開。你送她回家之后直接把車開回家就行。我明天早上到你家拿車?!?/br> 王海波畢竟不想讓林小陽覺得自己在為借錢的事生氣,只好應(yīng)承下來:「好吧,她要是非要找你,我可要打你電話的?!?/br> 林小陽完全沒注意到朋友的心態(tài),一番感謝之后在路邊下了車。卻說王海波答應(yīng)林小陽其實還有一個潛意識在內(nèi):他從來沒機(jī)會和「rufang科長」正式認(rèn)識,更別說獨處了。別看林小陽現(xiàn)在玩膩了魯芳,對于公安局大多數(shù)男人來說,魯芳可是一塊誘人的肥rou。 抱著這種心態(tài),王海波一轉(zhuǎn)彎看到路邊上站著的魯芳,不禁在車內(nèi)吹響了口哨:只見這大奶子sao貨上身穿著黑色緊身v領(lǐng)吊帶背心,大奶子好像兩個rou球一樣,在胸口有限的空間內(nèi)爭奪著地盤,互相擠壓;下身穿著一條包臀粉色超短裙,別看個頭不高,但是腿型比例很合適,一雙大美腿rou乎乎地暴露在夜色里,魅力竟然不遜那對著名的大奶。 王海波吞了一口口水,把車停到路邊,欠身打開右邊車門:「魯科長!還記得我嗎?我是王海波,小陽的朋友。小陽剛好有急事,讓我來接你!」 魯芳眨了眨眼睛,心里一陣失落,但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上車了。上車的時候魯芳很淑女地扯住了裙擺,不過她那齊屄小短裙實在是太短,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抹水紅色內(nèi)褲。內(nèi)褲非常薄,借著車內(nèi)燈,王海波似乎連里面一團(tuán)烏黑的恥毛都看到了。 魯芳上了車就說:「小陽也真是的,有事就直接說嘛,還要麻煩大帥哥來接我?!?/br> 王海波萬萬沒有想到魯芳會這么客氣,還以為魯芳對自己有好感。其實,魯芳現(xiàn)在一肚子怨氣。她今天下班之后成功跟蹤了上司兼jian夫李聞喜,抓到李聞喜請那個小警花在一家高級餐廳吃自助餐,結(jié)果當(dāng)場就拉扯起來。鬧到最后的結(jié)果自然是不歡而散,魯芳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后悔的同時更為自己感到悲哀。 魯芳明白自己在公安局的名聲有多臭。她和歷任局長睡過覺,犧牲了名譽(yù)和青春,可到頭來一個個都玩膩了她。說到底,又有誰真的在乎過她呢?她越來越后悔自己輕易地傷了小情人林小陽的心。 王海波一邊開車一邊扭頭看魯芳,只見隨著車輛的開動,魯芳的胸口那對rou球不斷顫動,真?zhèn)€是顫顫巍巍、搖搖欲墜。再偷瞄下她的大腿,不但看到肥膩的膏腴般的大腿,更有意外收獲:魯芳的裙擺實在太短,微微張開大腿之后,粉色內(nèi)褲持續(xù)曝光,褲襠頂端那團(tuán)鼓鼓的xuerou隱約可見。 王海波血脈噴張,說話也就漸漸輕浮起來:「魯科長太客氣了,像你這樣的大美女,有機(jī)會送你回家求之不得呢?!?/br> 以魯芳的城府,她本不會在王海波面前流露出對林小陽的怨婦情結(jié)。但是,王海波好色的樣子盡收眼底,她的腦子里突然涌出了一個新鮮的念頭。她當(dāng)即顯出哀怨的神情:「唉,都沒人要的老太婆了?!?/br> 「那是有人不懂珍惜,魯科長問問這公安局里的男人,哪個不喜歡你?」 王海波干脆把話說明。他自認(rèn)不像林小陽那么偽君子,有機(jī)會是一定要抓住的。 魯芳嫵媚地瞪了一眼王海波:「少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后怎么叫我的?」 「那個呀?」 原來「rufang科長」對自己的外號心知肚明呀。王海波壞笑,「那是魯科長的胸部實在太美了。」 「那其他地方就不美?」 魯芳不肯放過。 魯芳的媚態(tài)讓王海波對自己越發(fā)自信。話說回來,自己比林小陽要高大一塊,人長得也明顯更有型,魯芳這sao貨,林小陽cao得到,我就cao不到嗎?他當(dāng)即把右手放在魯芳的大腿上挑逗說:「魯科長哪都美,可是我們這些人沒機(jī)會領(lǐng)略嘛!」 「壞蛋,你們男人都是色狼!」 魯芳不安地扭動了下身子。本是一個害羞的動作,卻讓她的裙擺更加上褪,薄薄的內(nèi)褲根本裹不住豐滿的陰埠和烏黑的陰毛。 王海波簡直就要流鼻血了,以前他和其他同僚一起談起魯芳時,雖然有意yin的成分,更多的還是戲謔。真的親手撫摸著魯芳的大腿,感覺著魯芳的風(fēng)sao,他才知道為什么幾個局長都會拜倒在魯芳的超短裙下。他壞壞地說:「男人只有遇到魯科長這樣的大美人才會變成色狼!」 說著,王海波的手順著魯芳的大腿往上撫摸,很快就把放到了魯芳的內(nèi)褲上面。魯芳的褲襠溫度高得嚇人,王海波心想這sao貨果然是想要我cao了。于是,他的膽子更壯,手指按住最肥滿的地方開始揉捏、按壓。 「???海波,你干嘛呢?」 魯芳驚惶地叫起來,鼻息里面卻已經(jīng)有了呻吟的味道。 王海波的呼吸變得很急促,車廂內(nèi)能聽到「吭哧吭哧」的聲音。他一手扶著方向盤讓車子溜著,一手在魯芳褲襠上面肆意撫弄,「魯科長,我在感覺你最美的地方!」 「噢噢哦,別這樣,海波……」 魯芳伸手抓住王海波的手腕,巨乳劇烈起伏,「真的別這樣,海波,我,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有我呢!」 王海波血脈噴張,一腳剎住車,車輛劇烈搖晃了一下。 魯芳趁機(jī)閃開身,夾緊兩腿哀求:「海波,好了,不能再摸那里了!」 「為什么?你覺得對不住林小陽?」 王海波不禁吃起干醋來了。 「什么嘛?他對我這樣,我還不知道死心嗎?我就那么賤?」 魯芳一副怨婦樣子。 「那是為什么?」 王海波不是性格磨嘰的人,只想趕緊把魯芳給辦了。 魯芳搖著頭說:「海波,我不是沒有良心的人。上次要不是你,我就給馬健害慘了!按道理說,我怎么謝你都不過分的……」 王海波更加豪氣沖天,一把把魯芳抱在懷里說:「那不就是了!」 魯芳卻還是把王海波往外推:「不要,不要,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玩夠了就不要我啦!」 王海波心說要是能cao你,天天cao都沒問題!至于會不會有cao膩了的那天,他當(dāng)然也不敢保證。不過對付魯芳這種賤貨,何必那么當(dāng)真?他把身子湊過去,一手抱住魯芳的肩膀說:「魯科長,別人我不知道,我喜歡你很久了,我會對你好的!」 「不信,你們男人開始都這樣說,噢噢哦,不要……」 魯芳喘得厲害,只因為王海波一邊抱著魯芳,另一手伸到了魯芳的兩腿之間,不但讓魯芳夾緊的大腿重新分開,還再度占領(lǐng)了敏感地帶。這次王海波可一點不客氣,手指從小內(nèi)褲邊沿伸進(jìn)去,直接撫摸著rou乎乎、肥膩膩的屄rou,汩汩的yin液于是潺潺而出。 「魯科長,你好多水!」 王海波贊道。 「壞蛋,你這樣摸人家的屄,能不流水嘛?」 魯芳嬌喘著,雙乳一跳一跳。 王海波見魯芳說話比自己還直露,更感刺激,食指和中指合并起來,猛然捅進(jìn)了魯芳的屄眼,「我不但摸你的屄,還插你的屄呢!」 「啊啊啊啊,壞蛋,哪有用手指插屄的?噢噢噢噢……要死,要死……」 魯芳猛然反手把王海波抱住,大屁股向前迎合王海波手指的進(jìn)攻。 王海波感應(yīng)到魯芳的屄眼劇烈收縮,像魚嘴一樣含住自己的手指,男人的征服欲膨脹到極點:「魯科長,舒服嗎?」 「舒服,舒服得要死了,你好會玩屄,噢噢噢噢,不行,不行,太舒服了……」 每個人多少都一些自己的性癖好,王海波最喜歡的前戲之一就是用手指插女人的yindao。他在洗浴中心叫小姐時也往往如此,只不過很多美妞不肯讓他做。魯芳雖然很多人cao過,但身份畢竟不是妓女可比,看著這個風(fēng)sao美艷的熟女被自己的手指插得渾身顫抖、媚眼圓睜、雙乳亂抖,王海波不禁要感謝林小陽這假清高給了自己這次機(jī)會! 「嗷嗷嗷嗷,快快,摸我的奶,摸我的奶!」 魯芳突然把自己的背心吊帶撥開,兩個雪白渾圓的大奶子蹦了出來,竟然沒有乳罩的遮蔽!王海波驚喜地定睛一看,原來魯芳只是在rutou上粘了兩片乳貼,rou球的形狀完全暴露在外。這么大的奶子卻不會下垂,這樣的尤物王海波還是頭一次見到! 「噢,魯科長,你的奶好大!」 王海波叫道,低頭就去啃魯芳的奶子。 魯芳一手按住王海波的腦袋,讓他的臉埋進(jìn)了自己那兩大陀乳rou深處。王海波的鼻息被熟女的乳香包圍,張開嘴就開始舔著,吸著。魯芳的奶頭在乳膠下面被王海波吮著,隔靴搔癢,實在不過癮。她一把推開王海波的臉,飛快扯掉乳貼,然后把個大奶頭一下子送進(jìn)了王海波的嘴里:「咬我,吃我,噢噢噢噢!」 王海波常在歡場游戲,女朋友也談過兩個,卻從來沒有過今天這樣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刺激!他瘋了一樣含著魯芳的奶頭亂咬亂舔,魯芳的整個奶子都在他的用力吸吮下變形膨脹。 「奶子好爽,噢噢哦,下面不要停,快,快,快!」 魯芳環(huán)抱住了王海波,就像抱著一個超大個的嬰孩。王海波的嘴巴在吮吸魯芳的奶頭,而魯芳下面的小嘴也不甘示弱地含緊了王海波伸進(jìn)去的手指。隨著魯芳呻吟聲越來越響,王海波的手指也被夾得越來越緊。王海波不甘示弱,干脆又把無名指加入其中,三個手指并排在魯芳窄小的屄口里面強(qiáng)行穿梭,「噗噗噗噗噗噗噗」地猛插!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放開我,啊……」 魯芳rou乎乎的身體像是發(fā)地震一般猛烈顫動了幾下,王海波感覺右手完全被魯芳的yindao裹住,下意識地一拔,一大股yin水奔涌而出!簡直就像水庫開閘一般! 王海波盡管只是在褻玩魯芳的身體,自己的yinjing并沒有得到安撫,但是魯芳yin蕩的媚態(tài)還是讓他得到了暈眩般的快感。他抱著魯芳rou乎乎的身子,問道:「魯科長,爽不爽?」 「爽你個頭,人家屄都被你玩了,還叫魯科長?」 魯芳好不容易恢復(fù)過來,抬頭嗔道。 王海波怔了一下,「那叫什么?saojiejie?」 「唉呀,叫jiejie就好,sao什么嘛?」 魯芳推了王海波一把:「風(fēng)sao的明明是你,第一次有人拿手指弄人家!還這么狠!」 王海波看剛才魯芳如此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相信她所言不假,心頭更是得意:「這就舒服了,還有更舒服的呢!」 「不要,不要在這里,好像有車過來了……」 魯芳見王海波再度撲過來,忙伸手擋住他。 王海波抬頭一看,只見公園內(nèi)的一條林蔭小路的路口就在側(cè)邊,猛地發(fā)動車子,一打方向盤,車子沖上了水泥坎,進(jìn)入公園內(nèi)部。 魯芳驚叫道:「海波,你干嘛?」 「干我的saojiejie啊,還能干嘛?」 「哎呀,壞蛋……噢噢哦,插進(jìn)來了,好大,好大的jiba……」 位于縣城郊區(qū)的中山公園萬籟俱寂,樹林里面?zhèn)鞒鲆魂囮噛in蕩的叫聲和rou體交合的啪啪聲,一對年齡相差懸殊的男女沉浸在rou體游戲之中。 ************************************************** 這一章出現(xiàn)了個新人物,其實王海波的mama以前也提到過。這些人物和情節(jié),作為作者在開篇之前都是心里有數(shù)的,至少我是這樣對待自己的碼字的。有的朋友抱怨出場人物太多,可能并不歡迎林婉君的出現(xiàn),但是在我的故事中,她是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人物。在我看來,出場人物多少不是關(guān)鍵,如何把握詳略,倒是很費思量。一點自己的感想,和大家嘮嘮。 第十二章、陰差陽錯的「母子」交尾:美熟女的哀羞 時隔一個半月之后,林小陽再次來到他曾經(jīng)任職的春城縣公安局干部科。這次他不再是這里的主人,而是作為普通警員前來辦理調(diào)動手續(xù)。以前的同事們見到林小陽都是一陣歡呼雀躍。對于林小陽上次被陷害的事情大家心底都是看不過的,看到林小陽升官都替他高興。當(dāng)然,同事們也都知道漕河刑偵中隊那個程國彪不是什么善茬,有幾個資格老的悄悄拉著林小陽做提醒。 林小陽謝過同事們之后本來已經(jīng)直接去坐電梯,腳步卻鬼使神差地往干部科科長辦公室回轉(zhuǎn)。他當(dāng)然不是去見「rufang科長」的,相反還很擔(dān)心遇到她。不過他還是下定決心走了過去,結(jié)果一眼辦公桌前有一個穿著制服的倩影正對著電腦工作,不由一陣激動,叫道:「許姐!」 那美女站了起來,露出一張年輕秀麗的瓜子臉,卻是林小陽并不認(rèn)識的新人。 見是局里的明星人物到訪,她的態(tài)度很熱情:「我們的大冠軍來了啊!許姐不在,我是新來的?!?/br> 「???」 林小陽看到許美婷的工作已經(jīng)有人替換,心里一陣絕望,忙問:「許姐人呢?調(diào)走了嗎?」 「許姐好像家里有事情,上周開始請了長假。我叫呂娜,你不認(rèn)識我吧?聽說你以前也在干部科呀?」 女孩很健談。 林小陽哪有心思和她閑扯,對付了幾句就匆匆離開。其實,自從和許美婷失去電話聯(lián)絡(luò)之后,他曾經(jīng)幾次「順便」造訪機(jī)關(guān)大樓都沒如愿遇到許美婷,只是聽說她最近經(jīng)常請事假。有一次,林小陽實在受不了煎熬,干脆跑到許美婷家里去拜訪,結(jié)果還是撲了個空。喬老師見到林小陽倒是喜出望外,對許美婷的近況則是支支吾吾,語焉不詳。 從喬老師對自己的態(tài)度判斷,林小陽以前的擔(dān)心有些多余。喬老師顯然并沒有疑心自己和許美婷關(guān)系不正當(dāng),也就沒有理由故意阻撓自己和許美婷見面。那么許美婷到底忙什么去了呢?美婷啊美婷,你是故意躲我嗎?有必要這樣嗎?難道我會那么不懂事地糾纏你嗎?我只是想看看你啊。 更讓林小陽哭笑不得的是:許美婷消失了,她的女兒雨欣倒是經(jīng)常給他發(fā)短信、打電話。林小陽心情惡劣,對雨欣越發(fā)冷淡。倒不是雨欣有什么讓他討厭的地方,這丫頭其實非常完美。只不過,不管許美婷對林小陽如何,林小陽始終當(dāng)她是自己最親愛的美婷老婆。他是絕不會去碰美婷老婆的女兒的。 至于工作上的榮辱得失,林小陽反而看得淡了。他理解大家對他的善意提醒,也知道李聞喜、魯芳是故意把他調(diào)到程國彪手下受氣去的。不過,今天的林小陽已經(jīng)不是幾個月前的林小陽,一次次遭到陷害的經(jīng)歷再加上蔣然對他的諄諄教誨,林小陽已經(jīng)漸漸成熟。 就在接到干部科的正式調(diào)職通知之后,林小陽連夜到程國彪家里進(jìn)行了拜訪,說是去請教工作,「順便」帶去了一套高級漁具。程國彪雖然是個大老粗,但是對于釣魚近乎癡狂,見到林小陽送的漁具之后不禁愛不釋手。林小陽自謙說不值幾個錢,程國彪自然是識貨的,畢竟他自己幾次想買都沒舍得。做刑偵的往往都是心黑手大,平時孝敬他東西的自然不少。不過,像這么對眼的東西,程國彪還是第一次遇到。 其實,關(guān)鍵問題還不是程國彪的貪念。俗話說拳不打笑面人,何況這是在自己家里接待拜訪的客人。如果林小陽直接跑到刑偵中隊報道,那程國彪肯定要在其他部下面前給林小陽一個下馬威。如此一來,彼此臉皮抓破、關(guān)系確立,就算林小陽事后到他家送十套百套漁具,他也是不會收的。 正因為有了這個程序做鋪墊,林小陽向刑警生活的第一天過渡還算順利。程國彪面上對他頤指氣使,擺足了官架子,但是好歹沒有侮辱人的言行,大面上還維持得住。林小陽早就做好打算,今后對于程國彪能讓就讓。苦差都自己做,功勞都讓他得,自己本來就渴望當(dāng)刑警,現(xiàn)在能多到一線跑腿不是壞事。 由于程國彪資格老、貪享受,漕河中隊的辦公條件是各中隊里面最好的,都快趕上刑偵大隊了。托老大的福,作為副中隊長的林小陽生平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下班之前,林小陽回到辦公室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丟在辦公桌上,有好些未接電話,其中有幾個是雨欣的。 林小陽給雨欣回電的時候,電話無人接聽。他本來也不想和雨欣糾纏,就此作罷。他叫了盒飯,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里看了很久的老卷宗才準(zhǔn)備收東西回家。 這時,手機(jī)響了起來,林小陽拿起一看,竟然是喬老師的手機(jī)號碼。先是雨欣,再是喬老師,今個是怎么了?他的心里升起不祥之兆! 「小陽嗎?你在西山嗎?下班了嗎?現(xiàn)在到縣城來方便嗎?」 喬老師一連串的問題冒出來,顯見心情急迫。 林小陽生怕許美婷出了什么意外,趕忙打斷喬老師:「喬老師,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從今天起調(diào)回縣城來上班了。有什么事嗎?」 「???這樣就好!小陽,你方便的話就趕緊到人民醫(yī)院來一趟吧!」 喬老師有點喜出望外。 林小陽把一顆心懸到嗓子眼了,急切地追問:「怎么了?許姐她生病了嗎?」 「啊,不是她,是雨欣,你來看看她吧!」 喬老師有點失了方寸。 林小陽暗自吐了一口氣,倒不是他不關(guān)心雨欣,而是許美婷的失蹤讓他這些天茶飯不思,實在有太多的胡思亂想,在剛才那一刻都冒了出來。林小陽急匆匆地跑到醫(yī)院,一見到他,病床上的雨欣就抱著他嚎啕大哭! 林小陽看到她的手腕上纏著紗布,又聽喬老師在邊上斷斷續(xù)續(xù)叨叨,才知道雨欣下午躲在浴室里面割腕自殺了!好好的為什么自殺?失戀了嗎?結(jié)果他不問還好,這一問雨欣就更委屈了:「我不要活了,反正都沒人要我了!我mama不要我了!小陽哥你也不要我了!」 林小陽莫名其妙,只好捧著她的臉胡亂哄了一陣。雨欣的精神漸漸穩(wěn)定下來,護(hù)士這個時候來換藥,趕家屬出去。林小陽滿肚子狐疑,到了門外見喬老師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窩囊樣,不禁升起一股無明業(yè)火,口氣十分嚴(yán)厲:「喬老師,如果你們家還認(rèn)我這個小晚輩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到底出什么事了?為什么雨欣說她mama不要她了?」 喬老師動了一下嘴唇,并沒說話,而是給林小陽遞了一支煙。林小陽拒絕了,喬老師顫著手指自己點上一根,就在林小陽的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終于開口了:「小陽,這事不太光彩,所以老哥一直沒跟你說。其實,美婷她跟我離婚了!」 「什么?離婚?為什么離婚?」 林小陽如五雷轟頂!他曾經(jīng)為許美婷的失蹤設(shè)想過各種可能,可是無論如何沒想到這里去。難道是因為自己才離婚的嗎?看喬老師和雨欣的樣子不是?。∷嬗悬c急了,口氣嚴(yán)厲地追問:「到底為什么???」 喬老師吐了一口煙圈,嘆息了一聲,「還能為什么呢?小陽,老哥都說了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br> 「啊?」 林小陽像一個傻瓜一樣發(fā)出驚呼。他平時的反應(yīng)沒有這么笨,他早該知道喬老師的意思。無非就是許美婷紅杏出墻,給喬老師戴了綠帽!可林小陽震驚的反應(yīng)分明就好像他才是那個被老婆戴了綠帽的男人! 一時間,林小陽臉色蒼白如紙,肩膀和手指都顫抖起來。過了很久,他才哆嗦著嘴唇擠出幾個字:「那男人是誰?」 「唉,不是很清楚,聽說很有錢?!?/br> 喬老師輕描淡寫地回答。 林小陽更來氣了:「那你就同意離婚了?」 「還能怎么樣呢?說真的,這些年美婷跟著我也沒過上好日子,現(xiàn)在女兒長大了,我,我也不想太為難她?!?/br> 喬老師一副膿包相。 林小陽怒得差點給喬老師一巴掌,但是突然之間他想起許美婷從前向他訴說的心事。喬老師身體不好,不但給家庭帶來了極重的經(jīng)濟(jì)負(fù)擔(dān),還完全放棄了作為丈夫的生理義務(wù)。這樣說來,許美婷能安心和喬老師一起把女兒培養(yǎng)好已經(jīng)不易,現(xiàn)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又有什么錯呢?就算有錯,自己憑什么比身為許美婷丈夫的喬老師火氣還大呢? 說到底,我也是給喬老師戴綠帽的男人之一。我根本不是出于義憤,我根本就是在吃醋?。∶腿幻靼走@點之后,林小陽的暴怒轉(zhuǎn)為了悲涼。多少次,他對自己說,只要他的美婷老婆過得比他好,他就滿足了??墒?,當(dāng)許美婷有了新歡的消息傳來,他才發(fā)現(xiàn)人都是自私的。原來自己并不希望美婷過得好,自己只希望一直霸占著美婷! 「小陽,小陽,你沒事吧?」 林小陽突然發(fā)現(xiàn)喬老師在搖著自己的肩膀。 林小陽勉強(qiáng)控制住自己,「我沒事,我就是太生氣了?!?/br> 「唉,小陽,你真是好人!不過,事已至此,要是方便的話,你能多陪陪雨欣嗎?」 喬老師很鄭重地問。 林小陽當(dāng)然責(zé)無旁貸:「好,我會的。我現(xiàn)在換個新部門,事情比較多,但是只要有時間,我就會來看她的?!?/br> 「嗯,好在發(fā)現(xiàn)早,傷口不深,可能明天就可以出院,這傻丫頭!」 喬老師的表情放松了一些:「真是不堪設(shè)想??!眼看她就要出國了,要是她這會出了大事,唉!」 「去美國留學(xué)的事情已經(jīng)定了嗎?」 林小陽的注意力暫時轉(zhuǎn)移了。他早就聽說雨欣所在的大學(xué)和美國有一個合作機(jī)制,雨欣有機(jī)會出國深造,不過名額競爭非常激烈。 「還沒有最后確定下來,但很有希望,聽說可能趕上明年初的美國春季開學(xué)。本來雨欣歡天喜地的,但是她終究還是知道了她mama的事情。畢竟美婷這段時間都沒在家,想長期瞞著她也不可能!」 喬老師又開始長吁短嘆。 林小陽更是想想都后怕,雨欣下午自殺之前是找過自己的,可是自己沒有接到電話。如果為此導(dǎo)致了雨欣的死,那他如何面對她的mama?想到雨欣的mama,林小陽又一陣絞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住的,不但漸漸放松了表情,還進(jìn)病房陪著雨欣說了好一陣寬慰的話。 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林小陽驀地發(fā)覺自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不敢回自己那所空曠曠的房子,他不想聽到自己沒出息的嚎啕大哭。直到這個夜晚,直到他聽說許美婷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有多么在乎她。 早知如此,自己會放手嗎?我會要求娶她嗎?她會答應(yīng)嗎?她能跟別人結(jié)婚為什么不可以跟我?可是,我能做到嗎?我會娶一個年紀(jì)可以當(dāng)自己mama的女人嗎?算了,想這些嗎? 林小陽幾乎不假思索地走進(jìn)了路邊看到的第一家酒館,然后給最好的朋友王海波打了電話。林小陽并不知道王海波心底對他已經(jīng)滿肚子怨言,更不知道現(xiàn)在王海波已經(jīng)成了魯芳的秘密情人。他只想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兼酒友一醉方休。像他這樣子還能安慰雨欣那么久實在是一個諷刺,他急需的是讓酒精麻醉自己的記憶和神經(jīng)。 凌晨一點,還在陪著林小陽喝酒的王海波漸漸不耐煩起來。大約兩個多小時之前,林小陽就已經(jīng)喝醉了。倒不是他酒量不行,而是他幾乎是在搶酒喝。每每王海波的杯口剛碰到嘴唇,林小陽那邊一杯酒就落肚了。王海波知道今天是林小陽第一天到刑偵隊上班,估計他是和那個出名霸道的程國彪處不好,不過問起來,他又什么都不說。 偏偏這個點了,王海波還有電話進(jìn)來,他拿起手機(jī)一看,竟然是mama打來的,趕緊接聽:「媽,你還沒睡呀?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問問你在哪?」 林婉君的聲音聽起來很擔(dān)心。 王海波頓時明白mama的用意,沒好氣地說:「媽,我沒在玩錢!你別瞎cao心了!我和你干兒子一起呢!」 林婉君聽到兒子和干兒子在一塊,果然放心多了,口氣舒緩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