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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長的熟女情緣

你們那么晚還在外面干嘛?明天不要上班的嗎?是不是你拖著小陽不讓走???」

    「什么啊?」

    王海波分辯:「是他拖著我喝酒呢!」

    「???那你們喝醉沒有?要不要緊?」

    林婉君忙問。

    「他醉了,我還好。我準備等會就送他回家。」

    王海波不禁有點得意,畢竟mama一直拿林小陽當教育他的正面典型,他早就聽膩了。

    林婉君更加擔心:「他自己一個人住,回去都沒個人照顧他,還是把他送我們家來吧?!?/br>
    「可別,老爺子肯定冤枉我?guī)乃蓛鹤恿?,還不把我尅死!」

    王海波不肯。

    林婉君有點奇怪地問:「你不知道你爸爸出差了呀?別喝了,趕緊把人帶回來,要不要mama去接你們?」

    「哎呀,這么深更半夜你跑出來干嘛?還嫌不夠麻煩???我馬上把他帶回去還不行嗎?」

    王海波對mama還是有幾分孝心的。

    卻說林婉君放下電話,心里不禁七上八下。這段日子以來,家里被王海波鬧得氣氛十分緊張,原本天性樂觀的她變得郁郁寡歡。生活中唯一能讓她由衷笑起來的人就是干兒子林小陽,可是這孩子似乎也有自己的心事。盡管這個干兒子乖巧懂事,林婉君無須擔心他和王海波一樣自暴自棄走上歪路,可是他那種什么事都自己承受的個性更讓林婉君心疼。

    林婉君到了廚房精心地調制了一壺解酒的果茶,準備了一些點心。發(fā)了一會呆之后,她又跑到客房去收拾了下,這時候她無意中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不禁怔了一下。原來,林婉君穿著單薄的雪白睡裙,鏡子里的她渾身曲線突出,rou感爆綻。更過分的是,裙子太薄,而且她里面沒有戴乳罩,結果隔著胸口的裙紗可以清晰看到她兩個大大的奶頭和大片的紅色乳暈。

    林婉君兀自紅了臉,盡管待會要面對的是自己的晚輩,但是畢竟男女有別,何況兩個兒子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多虧及時發(fā)現(xiàn)了,不然自己真的太不注意形象了。林婉君正在后怕,忽然聽到門鈴響,她沖到客廳叫道:「等下,馬上來!」

    林婉君手忙腳亂地回到樓上臥室,隨便扯了一條米黃色的短擺睡裙換上。由于家里是復式結構,她這么上下樓來回一折騰,王海波在門外就等了很久。等林婉君打開門,王海波已經(jīng)等急了,架著林小陽就跌跌撞撞進了屋:「哎呀,媽,你睡著了呀?這么慢?平時都沒覺得他這么重!害我鑰匙都找不到!」

    「我換了下衣服嘛!」

    林婉君來不及委屈,幫著王海波攙住林小陽另外一邊。

    林小陽滿嘴酒氣,自然而然地把重心靠到她身上。

    「傻孩子,怎么喝這么多?」

    林婉君只顧心疼這個平時特聽話的干兒子,并不覺得他身上氣味討厭。倒是自己軟軟的身體被林小陽結實的軀體側壓著,弄得林婉君有點心猿意馬。尤其是她沒來得及戴上乳罩,此刻左側的rufang完全被林小陽給擠壓成一團,rutou也被緊緊靠住,不禁漸漸繃緊、變硬,大大地翹了起來。

    平時倒不知道這孩子肌rou這么發(fā)達呢!林婉君心跳加快,生怕自己在兒子面前發(fā)糗,好在折騰一番之后,她和王海波終于把林小陽放到了客房的床上。林婉君吩咐說:「海波,穿著衣服睡不舒服,你幫他把外衣脫掉,蓋上毛巾毯?!?/br>
    王海波執(zhí)行命令的時候,林婉君跑去廚房端茶,順便低頭檢查了下自己的衣服。只見隔著棉絨質地的貼身睡裙,自己的胸口明顯起了凸點,一邊一個,跟花生米一樣硬,卻比花生米還醒目,足有葡萄那般大。要死!好在裙子雖然短而且貼身,但是質地很實,一點都不通透。

    林婉君平復了一下情緒,這才用托盤端了兩杯水回到客房。她來到門口看見林小陽重重躺著,王海波已經(jīng)脫掉林小陽的t恤,正在和林小陽的牛仔褲做斗爭。

    她有心幫忙吧,又覺得不方便,只好原地候著。當王海波終于把林小陽褲子脫掉,林婉君瞄到林小陽鼓鼓的內褲,連忙把視線轉開。

    等王海波幫林小陽收拾好,林婉君才走進房間。王海波自己先灌了一杯茶,然后和林婉君一塊費勁地給林小陽喂了半杯。喝了一晚上酒,加上折騰這許久,王海波也累了,沖了個澡就去蒙頭大睡。林婉君卻怎么都睡不著。一方面是這陣子心事太多,另一方面今晚老頭子王向東不在,她一個人躺著也就更容易胡思亂想。

    林婉君尤其對林小陽放心不下,這孩子醉后不愛說話,也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她知道林小陽輕易不會這樣放縱自己,也就更加揪心。不管有什么麻煩,醉成這樣還不是折磨自己身體?她有好幾次都想去客房看看,可是這樣好嗎?尤其兒子也住在樓下,萬一讓兒子看到就更尷尬了。潛意識里,林婉君還記得剛才緊挨著林小陽的時候,自己那種心跳加快的樣子,這讓她更加猶豫。

    翻來覆去老半天,林婉君反而一點睡意都沒了,看看床頭柜上的小鐘,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半。此刻萬籟俱寂,林婉君不禁覺得世界無比寂寞。她輕嘆一聲,光著腳丫來到樓下。她首先來到兒子房間門口,只聽到王海波鼾聲如雷,隔音效果很好的門都擋不住。

    她接著去林小陽那里,輕輕推開門,只是想看一眼平安就走。窗簾只拉好了一半,月光如水,正好照在床頭。只見林小陽已經(jīng)把毛巾毯蹬掉,嘴里喃喃地說著胡話,像是在叫女孩的名字。林婉君心里一疼,這孩子喝醉了倒是安靜,沒想到真睡著了就開始說夢話。

    林婉君躡手躡腳來到床邊,伸手拉好窗簾。此刻,林小陽就在林婉君的眼前非常近的地方,仍然輕輕說著夢話,叫的那個女孩的名字似乎是「潔」.本來轉身要走的林婉君停下了腳步,愛憐地看著林小陽不安穩(wěn)的睡相。林小陽醉酒之后出了一身汗,整個身上混成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林婉君下意識地深呼吸了幾口,驀地覺得這氣味分外好聞,不由有點面紅耳熱。

    原來,林婉君生性活潑,小時候發(fā)育很早,為了進藝術團將年齡改小了三歲,結果18歲就嫁了觀念傳統(tǒng)的王向東。就這樣,林婉君的少女天性過早地被迫切換成了賢妻良母的模式,隨著和林小陽的熟悉,她發(fā)現(xiàn)這孩子竟然是她長這么大和她最為投緣的人。尤其是在有機會獨處的時候,娘倆插科打諢,異常默契。耳鬢廝磨間,林婉君對林小陽除了長輩的疼愛,還有了幾分對于異性的依戀。

    另一方面,林婉君冰雪聰明、心思細膩,林小陽對她的好感也沒逃過她的眼睛。有的時候,林小陽偷偷瞄她的乳溝和裙底風光,林婉君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她非但不生氣,還有幾分得意。林婉君印象最深的是抓林小陽「辦差」那天,這小子無意間看到自己換衣服,那副又羞又窘又舍不得轉開目光的「小色狼」模樣讓人又疼又愛,每每想到當天的場景,林婉君都會自個兒笑出聲來。

    唉,真不知哪家的閨女那么不懂事,放著這么好的男孩子不要!我要是年輕個二十幾歲……林婉君心潮起伏,看著林小陽嘟嚅著囈語的雙唇,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那一天的另外一幕。那是黃昏時分,在回家的路上,林婉君向林小陽訴說了壓在心底的煩惱。心疼干媽的林小陽當時輕輕抱著干媽的腰,臉湊了過去……

    盡管林婉君骨子里保留著調皮的小女人心性,最熱衷于和林小陽開玩笑,但是唯獨這個場面林婉君事后幾乎從來不去回想。在她的心底,她深知那一幕已經(jīng)超過了玩笑和母子溫情的界限。如果不是那個環(huán)境不允許,如果林小陽不顧一切地吻了自己,自己會推開他嗎?林婉君不記得自己當時的反應,因為當時她的心里亂亂的而又甜甜的,如果他真的使壞,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明明沒有任何人會發(fā)現(xiàn)自己內心的燥熱,林婉君還是羞紅了臉。她不敢再待在這個充滿著年輕男性體味的臥室里,輕輕地把薄毯拉好,蓋在林小陽略顯瘦削而又肌rou堅硬的身上。在離開之前,林婉君伸手輕輕地撫了撫林小陽的額頭和面頰,直接用纖柔的玉手幫他擦拭著汗水。還在夢中的林小陽似乎感應到了林婉君的心疼,情緒安穩(wěn)了不少。鬼使神差地,林婉君彎下腰,濕潤豐滿的嘴唇微微張開,在林小陽的嘴上輕輕地印下一個若有若無的吻。

    也許,林婉君的這個動作只是出于對干兒子的疼愛。也許,是她下意識里想彌補那天那個吻沒有成功的遺憾。當然,在現(xiàn)實生活中,這樣的吻本來就不可能成功的。于是,林婉君用這樣象征性的方式親了一下夢里的林小陽……當時的她絕想不到自己這個小動作會帶來怎樣的后果——當林婉君的唇觸到林小陽的一剎那,她猛然覺得不對勁,當即差點叫出聲來——「潔,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仿佛是被林婉君的輕吻突然喚醒的野獸,林小陽突然伸手抱緊了林婉君。

    林婉君身上仍然是那件米黃色的貼身小睡裙,里面沒有戴乳罩,被林小陽有力地一抱,豐滿到極致的兩個大rufang頓時就壓扁在林小陽赤裸的胸膛上。林婉君又羞又怕,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大叫的沖動。她生怕驚動兒子王海波,只得伸手推著林小陽。林小陽的力氣大得驚人,只是抱著她急促地叫著:「潔,我想你,我好想你?。 ?/br>
    林婉君一時間心猿意馬,倒在干兒子有力的懷抱里進退維谷。林小陽此刻根本就是在夢游狀態(tài),林婉君掙扎得越厲害,他的回應就越野蠻,反而將林婉君越抱越緊。這樣來回幾次之后,林婉君很快就嬌喘吁吁,不知不覺間,兩個大奶頭隔著薄薄的裙子在林小陽的肌rou上刮得漲漲的,yingying的。更讓她心慌的是,林小陽還在不斷地將嘴巴湊上她的唇,那股子濃重的氣息并不讓她生厭,卻讓她萬分恐懼。

    「小陽,別這樣!」

    林婉君平時顯得豐潤高挑的個頭此刻被林小陽這樣不顧一切地抓住,突顯嬌柔弱小。她真是欲哭無淚,而這時的林小陽完全沒有理智,只顧自己忙不迭地呼喚夢中情人的名字,「潔,好潔潔,我愛你,你不要不管我……」

    「?。俊?/br>
    隨著林小陽一聲聲地呼喚,林婉君忽然聽懂了:林小陽叫的根本不是「潔潔」,而是jiejie!難道他的夢中情人就是自己嗎?原來,在他的心里是把我當jiejie的?可這怎么可能呢?他那天是怎么說來著?林小陽的話頓時浮現(xiàn)在林婉君耳際:「干媽,我是很喜歡她,不過我和她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天啊,這傻孩子喜歡的女人難道真的就是我嗎?難怪對我這么好!不,別胡思亂想了,怎么可能呀?這是我的干兒子呀,乖巧孝順的干兒子呀,差了幾十歲的晚輩啊,怎么會暗戀自己呢?

    饒是林婉君平日里伶俐過人,被自己的干兒子這樣緊緊抱著,四股交貼,肌膚相親,更加上一聲聲急促多情的呼喚,她也不由得滿腦子亂糟糟的綺念。她卻不知道林小陽的夢中情人是另一位年齡可以當他mama的長輩大姐,更不知道自己深夜探視林小陽的場景正好和林小陽的春夢完全吻合:那是林小陽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許美婷家里過夜的時候,林小陽同樣是喝醉了,同樣是在睡夢中被溫柔的唇吻住。

    這樣的機緣巧合自然不是林婉君所能想到的。她只是動了一點小女人心思,想在離開前輕輕親下夢中的干兒子,哪曾想引發(fā)這樣可怕的后果?她又羞又怕,偏偏腦子里面還有那么多前所未有的念頭在轉動。干兒子苦戀自己到了這個程度嗎?難道自己忍心對他不管不顧嗎?

    不,不,林婉君啊林婉君,你在想什么啊!林婉君狠狠打斷自己驟然而起的春心。她不是不喜歡林小陽,不是不渴望林小陽的熱吻甚至更進一步的行動……但是她畢竟是有家有室的女人,就算林小陽喝醉了酒,她也不敢半推半就、順水推舟。那樣的話,過程會很美妙,可是事后自己要怎么面對丈夫和兒子?林婉君想都不敢想!

    就算不為自己考慮,而是為小陽考慮,林婉君也不允許自己縱容他!正如小陽自己說的,自己和他是不會有結果的。他現(xiàn)在酒后亂性,而身為長輩的自己是清醒的,難道不該更理智地處理彼此的關系嗎?最正確的做法無疑是等小陽酒醒之后,好好地和他談一次,為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好女孩!

    這些念頭在林婉君腦海里飛速閃過,尤其是想到林小陽的前途之后,林婉君的理智終于戰(zhàn)勝了情欲。她下定決心,決絕地用手撐住林小陽健壯的胸脯,聲音還是不敢放大但是口氣十分嚴厲:「小陽,快醒醒,別這樣了!」

    「不,姐,你也想我的,是不是?我知道的!」

    林小陽非但沒有停手,反而一個翻身把林婉君壓在身下。

    「唉呀,不要,不要!」

    林婉君猝不及防,兩腿大大的分開,裙擺掀起,褪到了腰間,雪白豐盈的兩條大長腿完全暴露在外。林婉君下體上只有一條黑色的小內褲遮羞,她本能地想夾攏雙腿,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林小陽的雙膝跪在她的兩腿之間,無意中擋住了林婉君的動作,讓她只能被迫撒開雙腿,以一種誘人的姿態(tài)被林小陽壓在身下無助地掙扎。

    「小陽,真的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林婉君的聲音中已經(jīng)帶了哭腔,她沒有力氣掙脫林小陽,可是又不敢大聲叫王海波來解圍。

    她拼命地想把下體夾緊,可是非但沒把腿合住,rou感而細膩的大腿反而不斷摩擦著林小陽健壯的身體,使得林小陽更加狂性大發(fā)?;秀敝g,林小陽好像回到了和許美婷正式告別的那一刻。那一次,許美婷也是這樣不斷地拒絕他,可是最后卻和他進行了最瘋狂的一次zuoai。抱著懷中柔美溫潤的胴體,林小陽渾身的感官細胞都喚醒了那天的記憶。

    林小陽變成了一頭不折不扣的困獸,一頭渴望著和自己最親愛的女人交媾的野獸。許美婷竟然有別的男人,這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也是他不可以容忍的。

    他要用自己的身體同樣喚醒許美婷的記憶,他要讓她知道他才是最愛她的男人!

    無意識狀態(tài)下的林小陽決心再度征服自己最愛的女人,爆發(fā)出清醒的時候所壓抑的野性。林婉君的屁股猛地被林小陽托舉起來,緊接著臥室中傳出「哧啦」一聲脆響!林婉君頓感rou臀一涼,下意識低頭一看,自己雙股之間、肚臍以下竟然已經(jīng)一絲不掛!她那脆薄的蕾絲內褲早已化作碎片,散落在床上。

    天??!林婉君大腦瞬間空白!即便是在和丈夫行房的時候,她也不曾呈現(xiàn)這樣大張著雙腿、暴露著xue眼的yin蕩豪放的姿態(tài)!如果說之前的掙扎過程中林婉君還保有脫身的希望,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命運!自從少女時代嫁給丈夫之后,漂亮開朗的林婉君曾經(jīng)面臨無數(shù)的誘惑。守身如玉的她怎么能想到自己會在人過中年之后被一個年輕的半大孩子侵入美xue?

    林婉君的一雙雪腿猛烈地踢騰著,早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滲滿yin液的rou縫大張,即便只有稍許月光透過窗簾映入昏暗的房間,她也已經(jīng)羞得無地自容。她猛烈地推著林小陽的胸膛,憑借著絕望的本能做著最后的反抗。然而,事態(tài)發(fā)展之快不是她所能想象的,從內褲被撕裂之后最多過了不到兩秒鐘,一根guntang堅挺的異物猛然擠到了林婉君嬌嫩的rou縫上!

    「噢,不要,不要!」

    林婉君近乎嘶吼,此刻她已經(jīng)慌亂不堪,已經(jīng)顧及不了是否會驚動兒子王海波。她使出渾身力氣,竟然將一身蠻力的林小陽推出去不少,可惜暫時的希望只是假象: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林婉君的小屄口一陣可怕的灼熱,接著yindao膣腔內被滾滾熱浪翻騰,林小陽那根男性的陽具竟然如此霸道地直接插入了林婉君的體內!

    「啊……」

    以這樣羞恥而刺激的直接方式失身,這就好像是一個噩夢一般!

    身體徹底淪陷的林婉君來不及傷心,只感到自己大張的rou縫被進一步撐開,若不是已經(jīng)淌了一汪汪的yin水,只怕已經(jīng)被干兒子的大陽具給活活頂裂!她的眼里含著絕望的淚水,可是被侵入的強烈快感又讓忍不住要大聲叫喊起來,她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強行讓自己的喊聲變成呻吟。

    在被林小陽插入之前的一剎那,林婉君完全被恐懼包圍,甚至不惜喊起兒子來解救自己。可是在已經(jīng)被林小陽占有了身體的現(xiàn)在,她還能怎樣做呢?她非但不能求助,還要擔心自己被欺負的事情被兒子發(fā)現(xiàn),這或許就是生為女性身體所注定的悲哀。

    只能用手捂著自己不讓自己大叫的林婉君,只能任由干兒子林小陽肆意jian弄。

    林小陽的身前不再有林婉君奮力反抗的雙手推搡,完全進入了亢奮的狀態(tài),他的大手托住林婉君腰臀相接的地方,野蠻的roubang在林婉君成熟而嬌嫩的rou道內瘋狂的抽插,帶出一汪汪晶瑩的yin液,「咕嘰」「咕嘰」的水聲在昏暗的房間里面回響,「jiejie,你的屄好多水!」

    林小陽的roubang雖然堅硬,但是仍然能夠盡情感應到人在rou里、rou在人中的最大快樂。男女身體這種水rujiao融的摩擦,讓林小陽不禁由衷地贊美起情人的性器:「jiejie的屄真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好緊啊,噢噢!」

    聽到林小陽這樣肆無忌憚地說著自己的性器官,捂著嘴挨cao的林婉君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她和學舞蹈的那群姐妹從小一起長大,女人們私下里在一起說話要比男人之間更百無禁忌,「sao屄」、「賤屄」之類的字眼簡直跟口頭禪一樣隨便。

    但那姐妹之間的戲謔,她哪曾想自己這個乖巧的干兒子、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也會跟鄉(xiāng)下的這些粗人一樣講這種字眼呀?

    她有心制止林小陽,可又知道做什么都是徒勞。更要命的是,聽到林小陽一口一個「屄」的胡話,她的身體竟然更加燥熱,尤其是被頂?shù)媚踨ou翻騰的xiaoxue似乎聽到了林小陽的召喚,變得更加興奮,浪水源源不斷,xuerou不斷收縮,越來越緊密地包裹住不斷闖入的那根大roubang。

    糟糕,不可以這樣!林婉君心頭一陣慌亂,徒勞地訓斥著自己那sao到不行的xiaoxue,同時不由自主地享受著渾身舒暢的快感。這種快感是林婉君前所未有的,是丈夫王向東從未給過她的。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rouxue被男人的roubangcao入的時候可以這樣美妙,可以像這樣把花心深處的快感傳到到全身上下每根血管里面。

    林婉君的臉色變得緋紅,在暗夜中散發(fā)著動人的神采,雖然還是雙手疊加地捂著嘴,可是鼻息之中還是傳出「嗯嗯嗯」的呻吟聲。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是,她的雙腿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纏住了林小陽的腰臀,雪白的玉足用力地彎曲著,顯示著她正在暗暗用力迎合著林小陽的cao弄。這樣一來,林婉君的陰戶高高挺起,每當林小陽的yinjing連根沒入她的屄口的時候,粗壯的roubang和緊致的rou道就好像焊接住了一般緊密!

    「咿呀……唔唔……」

    不安的嗲叫聲愣是透過林婉君自己的雙層指縫響起,林婉君從小苦練舞蹈,身體的柔韌性極佳,不知不覺間她已經(jīng)調整好了自己的臀部和大腿的姿勢,使得林小陽的yinjing插入自己roudong的角度達到了最完美的角度。

    這樣的調整帶給了她更大的愉悅,表面上她仍然雙手捂嘴,被動地被侵犯,實際上她已經(jīng)開始主導這場不倫之愛。

    林小陽盡管處于酒醉之后的忘我狀態(tài),但roubang的感官反而比清醒時還要敏銳。

    他隱約察覺到美婷老婆的xue眼似乎發(fā)生了變化,或許是久違之后帶來的新鮮感?

    他喜出望外,歡叫道:「姐,你好棒,我好舒服,好舒服!」

    剛聽到林小陽歡喜的叫起來,林婉君心頭漾起自豪的甜蜜感,可也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迎合著林小陽的roubang,就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一樣盡情歡愛!她知道這樣是不可以的,可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已經(jīng)被他給占有了,就算別扭地掙扎又有什么意義?也許他明早酒醒之后就會把一切都忘記,這樣對自己的家庭、對小陽的生活、對自己和小陽以后的相處,未必不是最好的選擇……

    想通了這一點的林婉君有點如釋重負,一邊在理智上受著倫理的審判,一邊竭力控制花心深處的源源快感,這種天人交戰(zhàn)的過程實在太過煎熬?,F(xiàn)在她終于能夠暫時告別糾結的狀態(tài),讓自己的身心暫時得到放縱……

    此時的林婉君干脆放開了自己的小嘴,修長的胳膊抱住林小陽結實的后背。

    于是,林婉君的雙臂和雙腿都已經(jīng)掛住了林小陽,就好像懸在了林小陽身上,裙擺倒褪到腰間,同時豐滿渾圓的rou臀上下?lián)u晃,默契地配合著林小陽越來越迅猛的沖刺。身體的摩擦使得林婉君的雙乳緊緊貼住了林小陽汗?jié)竦男靥牛瑵q大的rutou更加堅硬卻不失rou感。

    林婉君嬌羞而神往地看著林小陽漲紅的臉,盡管這樣的光線下其實看不真切,但是她能夠領略到他神情里的渴望和興奮。身為女人,能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如此癡狂,難道不是作為女人最幸福的事情嗎?她突然有一種想把自己的裙子脫掉的沖動,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和這個強健的男人坦誠赤裸地抱在一起,盡情地感覺他汗?jié)竦募ou……

    林小陽感應到了懷中的女人對他的寵溺態(tài)度,持續(xù)硬繃的roubang在裹緊的yindao里面似乎已經(jīng)瀕臨快樂的極致,口中低低地急促地呼喚:「唔唔,唔,姐……好jiejie……」

    「哎……」

    林婉君不禁嗲嗲地回應林小陽的呼喚,她自己聽到之后都為之一怔,暗罵自己不莊重的同時卻又不愿驅走心中的甜蜜。

    「jiejie,抱著我!」

    林小陽的大手將林婉君的光臀給樓主了。他的手心冒著熱熱的汗水,熱度直接滲透到林婉君的臀rou上,害得林婉君敏感地一縮,嬌軀險些從林小陽手里滑走。林小陽忙將林婉君的豐臀捏緊,將她懸抱著一陣猛干。

    林婉君整個人更加無法把持,果真聽從林小陽的吩咐,胳膊用力,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唯一的遺憾是并沒有余裕將礙事的睡裙甩掉。好在她并沒有戴乳罩,睡裙凌亂之后,大半邊rufang蹭在林小陽的胸肌上,她自己也出了一身的香汗,干娘倆的汗水成了肌膚相親時的潤滑劑,讓兩個人的身體摩挲交纏。這一波猛烈的交媾讓林婉君頭一次忍不住說出話來:「噢,天啊……」

    林婉君本來要和林小陽一樣叫出舒服來,可是她當然不好意思說出口。而林小陽則在越來越瘋狂的狀態(tài)里面找到了昔日和美婷老婆在一起時的激情,他的兩手都快要把林婉君的雪屁股捏爆了,在急促的抽插中叫道:「老婆,老婆!」

    「哎,哎……」

    林婉君不假思索地答應著,處于身心高潮邊緣的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份從「jiejie」升格為「老婆」有何不妥。

    「噢,老婆,我,我要射了,可以射在里面嗎?」

    林小陽的呼吸濃重而有力,一股股熱氣哈在林婉君的香腮和雪頸上。

    林婉君心里一震,似乎才回過神想起自己是在被強行jianyin,但是事到如今她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更何況,如果讓林小陽射在外面,收拾起來豈不是更加麻煩?

    好吧,就讓我再縱容他這短短的一剎那吧!林婉君含糊地回答:「嗯嗯……」

    在渾渾噩噩中得到「老婆」默許的林小陽于是開始了最后的沖刺,林婉君的yindao感到林小陽的roubang在不斷膨脹,灼熱的大guitou每次都要頂?shù)阶约旱膠igong頸里。

    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渾身汗水淋漓,使得睡裙緊緊地黏在身上。

    這就是飄飄欲仙的感覺嗎?我的干兒子馬上就要在我的zigong里面射精嗎?

    林婉君看著干兒子的目光變得分外纏綿,在火熱的激情中還帶著無限的寵愛。

    不知道這樣被激烈地連續(xù)cao弄了多久,也不記得身體深處xiele幾次?,F(xiàn)在的她懷著一半母愛、一般戀情的溫柔,胸乳緊緊地在林小陽胸膛上摩擦,雙股夾緊林小陽光滑而堅硬的臀肌,小rou屄里面rou紋起伏,等待著接納林小陽隨時可能爆發(fā)的激情。

    然而,林小陽并沒有如林婉君所預料或者說期待的那樣立即噴射,反而聳動著屁股開始了更為猛烈地抽動!他就像一頭精力過剩的獵豹,在她那已經(jīng)流滿了汗水和yin水的嬌軀上做著不知疲倦的活塞運動。更讓林婉君嬌呼的是,林小陽不但加快了cao弄的速度,更加大了cao弄的幅度。

    現(xiàn)在的林小陽,每次都會將roubang抽到快滑出林婉君yinchun口的時候才重新挺進,這樣一來,他的每次插入變得更重、更猛,速度卻絲毫沒有減慢,這怎不讓林婉君本已顫抖的嬌軀震撼不已?林婉君哀啼著,yin水不顧一切地汩汩噴涌,將兩人恥毛連接的地方浸得一片黏糊。與此同時,林婉君的花心化作一張饑渴的小嘴,不斷吮吸林小陽的guitou,濕吻著林小陽馬眼!

    終于,林婉君成熟到極致的花蕊徹底捕獲了林小陽不安分的rou柱,林小陽的喉間發(fā)出了野獸的低噱,guitou在林婉君的花心包裹下脹大到極致,一股猛烈的濃稠巖漿狂迸而出!林婉君的身體像是要被射飛出去,她的小嘴張開,猛然意識到自己即將發(fā)出足以將鄰居都驚醒的舒爽叫聲!狂亂之中,林婉君將張開的小嘴低下,一口咬向離自己最近的地方……

    林小陽那繃緊的肩膀肌rou上印下了兩排清晰的牙印,頓時就有血跡滲出。巨大的痛感讓他的意識發(fā)生了劇變,他眨著眼睛,就好像剛剛睡醒一樣看著懷里的女人,突然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叫聲:「你,你不是美婷姐?」

    「美婷姐?」

    林婉君迷迷糊糊,和林小陽的狀態(tài)剛好顛倒,現(xiàn)在換做是她在夢中一般了。這也難怪,因為林小陽的意識雖然已經(jīng)驚覺,但是他的roubang還在持續(xù)地射精,射得林婉君的豐臀抽動,花心顫栗,哪里還能正常思考?

    「天啊,干媽?怎么會?我,我這是在哪?」

    林小陽猛然跳下床,差點直接挺著還沒有軟化的yinjing就跑出去,隨即停下動作,手足無措地站在床前,兩手揪著自己的頭發(fā)。

    林婉君的腦袋里「嗡」了一聲,身體的高潮尚未退卻,頭腦中的理智已經(jīng)歸位。此時的她,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去表達心情。她本打算縱容林小陽在醉夢中發(fā)瘋之后掩蓋一切,沒想到林小陽突然醒轉。她更沒想到是,林小陽想念的女人根本不是她,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成為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替代品!而且,聽林小陽這意思,那個女人很可能是個和自己一樣的老女人!

    傷心,絕望,慌亂,憤怒,嫉妒,羞辱,還是其他的什么?林婉君伸手蒙住了自己的臉,淚水從指尖滑落,聲音悲涼而沙?。骸感£枺愫茸砹?,我沒辦法掙開你……你,你怎樣會變成這樣……」

    「干媽,我不是人,我是混蛋,我是畜生!」

    林小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伸手猛地抽打自己的臉。

    林婉君牽過薄毯蓋著凌亂的下體,輕聲止住他的動作:「小陽,別這樣,別把海波給吵醒了!」

    「?。俊?/br>
    林小陽眨巴著眼睛。但凡真正喝醉過的人都會理解林小陽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那種感覺就好像時間中的某一段完全被擦除了。在失去意識的那個階段,一個醉酒的人可以做任何事情而自己事后毫無記憶,甚至有人喝醉之后開車回家而并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當然,也有南京那次著名的酒駕車禍那樣的悲?。阂贿B撞死八個人而自己毫不知情。

    如果林小陽真的就像林婉君所希望的那樣完全不記得曾經(jīng)欺負她,倒是對大家最好的解脫??墒?,現(xiàn)在怎么辦?林小陽雖然根本不記得自己是如何來到林家的,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經(jīng)讓他明白了一切。

    一定是王海波和干媽把自己安排在這的。而自己卻在酒后亂性,生生地把干媽給jian污了。就算林婉君不是好朋友王海波的mama,以林小陽對她的敬愛,又怎么容忍自己犯下如此獸行?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他低低地說:「干媽,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林婉君的身體和內心同時疲憊到極點,顫著聲音詰問:「小陽,我打你有用嗎?」

    「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

    林小陽又要伸手打自己。

    林婉君依稀看到他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指印和血痕,知道他尚未完全酒醒,下手之狠十分可怕,心底還是忍不住心疼。她抓住林小陽的手吩咐說:「好了,小陽,干媽心里也亂,現(xiàn)在別說這些,千萬不要讓海波知道了!」

    林婉君的目光下意識地望向門外,林小陽心亂如麻,知道這里不能久留,只得站起身來說:「我先走,干媽你以后要怎么罰我,我都認了!」

    林婉君苦笑著搖頭,現(xiàn)在哪里是罰與不罰的問題呢?可是,她知道林小陽是真心內疚,她又還能說什么呢?她在毯子下拉好裙子,翻身下床,淡淡地說:「那,你收拾一下,我先上樓去了?!?/br>
    林小陽沒敢再面對林婉君的目光,等她一離開房間,一頭撞在床沿上,似乎想用體罰的方式讓自己心里稍許好過一點。這時,他一眼看到床前地上散落的布片。他拾起來一看,知道這是女人的內褲,更加明白自己對干媽做了怎樣的暴行,不由對自己恨入骨髓。

    末了,他還是只得收拾好內褲碎片,無奈地穿好衣服,杳無聲息地離開,只是心里已經(jīng)徹底開了鍋。這真是他生命中有史以來最糟糕的一天,比唐雪梅給他設陷阱的那一天還要糟糕。他的美婷老婆跟人跑了,他現(xiàn)在又把自己最仰慕最親近的干媽給欺負了,這樣的人生還能繼續(xù)下去嗎?

    這天晚上,林小陽回到家里,在自己住處一樓的廳堂里面呆坐到天亮。許美婷的事情再想也沒用了,而該如何向干媽贖罪,同樣毫無頭緒。他的身體和大腦一片麻木,完全想不出任何善后的好辦法。

    林小陽不知道那邊干媽林婉君同樣是無法入眠。她離開客房之后一直在樓道口聽著林小陽的動靜,待林小陽離開她才回到客房,按亮床燈。只見床鋪已經(jīng)鋪好,但是床單上那一大片水漬分外明顯,邊上還有幾塊面積較小的水澤。林婉君不敢細想,將床單拿起丟到洗衣機里先泡著。明早王海波醒來,她可以告訴他林小陽喝醉之后吐臟了床單,不知道什么時候跑掉了。

    自己被林小陽酒后jian污的事情至少沒有被兒子發(fā)現(xiàn),這或許是不幸中唯一的安慰了。林婉君麻木不仁地忙活好這一切,然后在浴缸里放滿熱水。她的一身香汗已經(jīng)化作深夜的許許涼意,此刻她把那條黏住身體的黃色睡裙狠狠甩開,跳進熱騰騰的浴缸里面。

    在這靜謐的午夜,浴室里面?zhèn)鞒隽滞窬[隱的抽泣聲。

    ***********************************

    以前都是討論女角色多,很多朋友最近說到林小陽的角色轉換。我想告訴大家的是,不管林小陽變得怎樣心黑手辣,他的本質都不會變的。他永遠是那個缺乏母愛、缺乏安全感的孤兒。這是他的角色定位,也是他生命中很多無奈和孽緣的根源。不管他將來在官場如何游刃有余,這些骨子里的東西即使想變,也變不了。

    第十三章、和情jiejie的意外重逢 不穿內褲的絲襪尤物

    楔子

    省城體育館內,全省公安系統(tǒng)專業(yè)技能匯報大會正在進行之中,包括省政法委書記、省公安廳廳長在內的司法系統(tǒng)大僚悉數(shù)到場。所謂的公安系統(tǒng)的專業(yè)技能,包括的內容很多,但是真正具有表演性質的還得數(shù)擒拿格斗、散打這些實戰(zhàn)性的項目。

    比較有趣的是,在觀眾席上,除了前排的主要領導和各地市公安系統(tǒng)的代表之外,還有為數(shù)不少的女觀眾。這些女觀眾大多打扮得非常靚麗時髦,其中不乏省城的諸多富婆。一個官僚氣息濃重的場合,她們的出現(xiàn)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原來,近年來,長相高大英俊、體格健壯的年輕公安干警近來成為了很多商場女人瞄準的對象。這個匯報大會通常是在每年的全省公安系統(tǒng)比武大會之后舉行,具有總結表彰性質,富婆們知道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都是百里挑一的猛男,兼之以職業(yè)特性,不是尋常市井壯男可比。富婆們大多手眼通天,弄來入場券一飽眼福實非難事,要是有她們相中的干警,她們更是會設法找人牽線而結識。

    富婆們有的風韻猶存,有的體態(tài)臃腫,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大家表面寒暄,說是熟人邀請來看看。其實對來這里的目的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只不過誰也不會挑明就是。往年甚至出過駭人聽聞的傳言:一個帥哥刑警在三個富婆之間周旋,最后被其中一個失意的富婆買兇切掉了jiba。

    對類似的故事,很多人也許會嗤之為謠言。其實,在上層官場和商場內部,各種見不得光的東西實在是比比皆是,很多細節(jié)推究起來遠比情色小說更加香艷。

    說起來這也并不奇怪,這些手中有權或錢的所謂上層人士掌握著平常百姓沒有的資源,自然也有條件做出很多平常百姓想象不到的糜爛行為。如果有人認為他們必須顧及自身身份,不至于肆無忌憚,那就更是替古人擔憂。等到一個人真正有權有勢了就會知道,那種為所欲為的快感正是他們最大的追求。

    比如現(xiàn)在,看著那些光著上身的英俊干警們登臺表演,很多富婆們早已春思撩動,內褲內瘙癢難耐。她們往往戴著墨鏡,以遮掩她們熱辣赤裸的目光。不用說,除了看這些小伙的肌rou和身體線條,她們都會不由自主地盯著男人們的襠下不放,同時在心底估算這男人的本錢大小。

    在體育館的最后一排,這時就有一對摩登女郎并肩而坐,她們都沒有戴墨鏡,手里分享著一個小巧的望遠鏡。相比喜歡往前面坐的那些富婆,這對女人的舉止明顯溫文爾雅,年齡也很難判斷。她們一個穿著黑白色的套裙,一個穿著米色的小西裝。遠遠看去,單就她們艷麗的妝容和甜美的表情看,大概就三十剛過;但是她們身上又有一種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干練和冷酷氣息。

    隨著散打表演的開始,西裝女人趕緊把望遠鏡遞給同伴:「寶貝,你的夢中情人出場了!」

    套裙女人并沒有接望遠鏡,只是面帶笑容地看著場上的一個身材相對修長精干的年輕小伙說:「少來,看他那樣,只怕還是個雛兒?!?/br>
    「哈,原來你是擔心他經(jīng)驗不足呀?要不要我先調教他一個月,再打好包送到你床上去?」

    西裝女人在女伴耳邊咯咯直樂。

    「給你調教一個月,再強的猛男都要被榨成rou干,還給我干嘛?」

    套裙女人不領情。

    西裝女人收了笑容,拿著望遠鏡觀察了好一會,然后輕輕感嘆:「你還別說,這孩子還真是越看越,最開始我還奇怪你怎么胃口換這么快呢?!?/br>
    「你個花癡,就知道想男人!」

    套裙女人笑著搖頭。

    「喂,不帶這么倒打一耙的吧?」

    西裝女人叫冤:「不是你讓我去打聽他的嗎?明明是你想男人好不好?」

    「就算是吧,不過男人是有很多用法的,不像你這花癡只知道床上用?!?/br>
    套裙女人忍著笑繼續(xù)打趣。

    西裝女人反問:「那你還會怎么用?沙發(fā)上,車上,還是屋頂上?」

    「小心人聽見,你個浪蹄子!」

    套裙女人抬眼看了看,她們坐的位置很偏,附近人不多。

    西裝女人表情認真起來,盯著套裙女人問:「說真的,我挺好奇的。以前你對穿制服的都不感興趣的。你不是說母兔子不吃公兔子的窩邊草嗎?」

    套裙女人沒吱聲,默默地從西裝女人手里拿過望遠鏡,像一個真正的行家一樣品評著臺上幾個干警的表現(xiàn),尤其是那個相對干瘦的小伙。

    「我問你話呢!」

    西裝女人不依不饒,但是這個時候一對年輕女孩向她們這邊走過來,其中一個馬尾辮女孩遠遠地就叫道:「小媽!」

    西裝女人只得作罷,套裙女人放下望遠鏡,微笑著對著叫她小媽的女孩:「怎么了?」

    兩個女孩坐到她們邊上,那個馬尾辮女孩拉著套裙女人的衣袖說:「小媽,我想拜那個林瘋狂當防身術教練,你幫我找人跟他說一下嘛!」

    西裝女人輕輕捂著嘴,顯然在偷笑。套裙女人的眉毛挑了挑,不動聲色地問:「不是幫你找了教練嗎?」

    「哎呀,那個就是個小白臉,花拳繡腿,有什么用呀?」

    女孩嘟著嘴。

    套裙女人沒好氣地說:「開始給你找個壯的,你說肌roubang子沒真本事,現(xiàn)在的又說小白臉!」

    「本來就是嘛!小媽,我就覺得這個林瘋狂剛剛好嘛,剛聽邊上的人說他前不久把全省各地的冠軍都打下擂臺了呢!」

    女孩眼神發(fā)亮。

    「你聽他們胡說,那種比武大會不就是走個過場嘛?別鬧哈,人家當警察的平時工作忙得很,哪有時間招呼你?再說,我聽說他在個小縣城里面呢!」

    「那有什么關系呀?讓他周末來省城教我嘛,我給他報銷路費。我本來也只有周末有時間呀!」

    女孩不覺得這是個問題?;蛟S,對于她這種生活環(huán)境來說,什么都不是問題。

    可是套裙女人懶得再跟她廢話:「好了,好了,新教練你不喜歡,我再幫你找。但是這個林瘋狂就別想了,你也知道,你爸爸絕不會讓你和警察攪和到一塊去的。」

    「什么叫跟警察攪和呀?我不就是想找個好教練嗎?」

    女孩忿然起身,聲音不大,但是口氣很尖刻:「一天到晚拿爸爸威脅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平時還不都是你在后面告黑狀?」

    女孩的伙伴瞪大了眼睛,套裙女人倒是很平靜。西裝女人問:「冰冰還是這么跟你說話?」

    「你還指望她有的變呀?」

    套裙女人撇撇嘴,「聽說她mama就是個潑婦,生個女兒還能指望怎樣?」

    西裝女人點點頭,突然噗哧一聲樂了。套裙女人質問:「你鬼笑什么呢?」

    「沒什么,就是沒想到冰冰和你面上不合,可是眼光還真默契。母女倆同時愛上一個鄉(xiāng)下警察,夠拍電視劇啦!」

    西裝女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女孩的背影。

    「去你的!又犯花癡了!」

    第十三章

    林小陽參加完晚宴,和幾個地市的同事一起回統(tǒng)一安排的賓館。對于這次匯報表演,他打心里覺得膩歪。正如蔣然告訴他的,想要往上爬,就得不怕麻煩。

    進入這個虛偽的場子之后就好像賭徒入了局,有點身不由己。就拿剛才的晚宴來說,省里的干部、市里的干部哪個他都得罪不起,就算級別差不多的在他面前也都是前輩,這一圈圈的酒敬下來,不知道得說多少沒營養(yǎng)的客套話。

    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守在值班室等案子呢。林小陽心底苦笑,距離那噩夢的一天之后,他就變成了徹底的工作狂。那是他升官的第一天,也是那天他得知了許美婷改嫁的消息。此外,也是在那天,他犯下了人生中最大的罪行。

    林小陽自己不太樂意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對于自己的獸行,他實在深惡痛絕。自那之后,他曾經(jīng)給林婉君發(fā)過一次懺悔的短信,林婉君的回復是希望大家都能徹底忘掉。對于干媽的寬容,林小陽十分內疚,可又想不到補救之法。

    于是,林小陽按照干媽的暗示,他借口剛剛到新崗位,離不開單位,再也沒有去過王海波家。唯一讓他寬心的是,王海波顯然一點疑心都沒起,還會像往常一樣隔三差五的會到他辦公室聊天、上網(wǎng)。

    然而,難道自己對干媽做了那么大的壞事就可以不做任何補償嗎?這顯然也不對頭。林小陽只能借助工作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結果是接連破了幾個大案子,省里的記者已經(jīng)幾次采訪他。這次林小陽跟著北唐市公安局政委馬德高一起來省城,剛才在酒桌上馬德高還頗為自豪地在領導面前講了林小陽破案的業(yè)績。

    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墒?,如果你在乎的就是馬,給你別的收獲又有什么意義呢?對于林婉君,林小陽更多的是內疚。而對許美婷,林小陽則是一種深切的、揮之不去的痛楚。自從雨欣自殺事件之后不久,他就陸陸續(xù)續(xù)聽到很多八卦消息,說許美婷跟一個海外華僑勾搭成jian已經(jīng)有半年了,很多細節(jié)說得跟親眼看到一樣。

    林小陽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和同事們來到了賓館大堂,結果剛進去就迎面遇到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扎著高高馬尾辮的叫道:「林瘋狂!林瘋狂!」

    幾個同事笑道:「小陽,有女粉絲找你簽名啦!」

    大家丟下林小陽坐電梯去了,林小陽有點尷尬,看看那個瘋丫頭,只見她穿著個小吊帶衫和白色低腰小熱褲,身上能露的rou幾乎都露出來了。好在她滿臉稚氣未脫而且衣服看上去都是非常貴的名牌,否則真的會讓人誤認為是賓館里的援交女生。林小陽穿著一身制服,得注意形象,只好壓著怒氣,禮貌地問:「小姐,你找我嗎?是不是認錯人了?」

    「哎呀,我哪會認錯人?你不就是省公安的第一武林高手林瘋狂嘛?」

    女孩興奮得有點大呼小叫了。

    林小陽皺皺眉頭,「我叫林小陽,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哎呀,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鄭冰冰,她叫王麗?!?/br>
    女孩連忙把禮數(shù)補全,不過她其實完全忘記了女伴的存在,注意力都在林小陽身上,「你不喜歡我叫你林瘋狂呀?那我叫你林哥哥好不好?」

    「叫我名字就好,請問有事嗎?」

    林小陽害怕還會有其他同事看到,耐著性子把兩個女孩引到待客區(qū)的沙發(fā)上。

    鄭冰冰一坐下來就說:「林哥哥,是這樣的,我想聘請你當我的女子防身術教練,你看好不好啊?」

    林小陽心想,這哪里來的瘋丫頭呀?怎么認識我的?怎么開口就要我當教練?

    不會是誰給我鬧的惡作劇吧?他當即婉拒:「鄭小姐,女子防身術方面,我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可能幫不到你?!?/br>
    「怎么會呀?你不是很厲害嘛?也不一定真是什么女子防身術,反正把你的本事教給我!」

    女孩繼續(xù)眉飛色舞。

    林小陽真有點吃不消這種女孩,站起來說:「可是這個我真的幫不到你,再見?!?/br>
    「哎呀,你這人怎么這樣嘛?我會給你很高的培訓費的呀,你要多少都可以!」

    鄭冰冰見林小陽要走,著急地叫起來。

    林小陽冷冷一笑,「鄭小姐,這不是錢的問題?!?/br>
    說完,林小陽已經(jīng)不顧禮貌地往電梯間大步走去。走到電梯口,他才不勝感慨地搖搖頭:這年頭的小女孩確實是太不知天高地厚。正好有兩臺電梯同時到了一樓,林小陽走向靠里面那個,剛剛進去,眼角突然瞥到另外一個電梯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西裝套裙的長發(fā)女人。他心念一動,差點當即叫出來,趕緊伸手擋住已經(jīng)快關上的電梯門,在電梯里其他房客的瞪視下闖了出去。

    他所看到的那個人影拖著行李箱,走得很匆忙,這會已經(jīng)來到大廳中間,林小陽顧不上形象了,大叫道:「美婷!」

    那女人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回過頭來,林小陽一眼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眼淚頓時嘩嘩地流了滿臉!其實,他這之前根本不敢肯定看到的是許美婷,她的發(fā)型、著裝風格全部都變了。或許這就是心電感應,在距離她那么近的地方,他就是能感應到她的存在!

    這是做夢嗎?竟然會在省城的同一間賓館里和美婷jiejie重逢?許美婷定定地看著他,有那么一刻她似乎差點回身就走,可是他那滿臉的淚水實在讓人心悸!

    可能生怕有其他人發(fā)現(xiàn)林小陽的異狀,許美婷旋即迅速走到他的身邊,掏出紙巾遞給他。林小陽聲音哽咽:「美婷姐,真的是你嗎?」

    「傻孩子……」

    許美婷猶豫片刻,帶著林小陽來到待客區(qū),正好坐在剛才林小陽和鄭冰冰說話的那個沙發(fā)區(qū)。

    林小陽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幸運,腳上跟踩了棉花一樣,云里霧里地跟著許美婷坐下,目光一直沒離開許美婷。她確實變了很多,變得珠光寶氣,變得跟自己之間有著一層看不見的隔膜。但是,不管她怎么變,她都是他最愛的美婷啊。

    他癡癡地問:「美婷,為什么不理我?是我做錯了什么嗎?」

    許美婷好像沒有料到林小陽會這樣問,愣了一下才反問:「小陽,你應該已經(jīng)知道我的事吧?你不想罵我嗎?」

    「我不知道,我確實很生氣,可是現(xiàn)在見到你,我只盼著你不要再消失了,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只求還能見到你!好不好?」

    林小陽冒出一大串。

    許美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都沒看就按掉,躲閃著林小陽可憐兮兮的目光,沉默了幾秒鐘才說:「小陽,這樣又有什么必要呢?過去的事情不是讓它過去更好嗎?」

    林小陽沒想到許美婷會如此狠心,連這樣起碼的要求都不給機會。他忽然注意到許美婷的耳墜和項鏈都和以前戴的首飾不可同日而語,即使他這樣的土包子也能一眼看出是極其珍貴的奢侈品。絕望之中,他沙啞著嗓子問:「美婷姐,你真的要這么狠心?以前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愿記得了?你不是每次都告訴我你喜歡我要比我喜歡你更多嗎?」

    「傻孩子……」

    許美婷怔了一下,「男子漢大丈夫,要有自己的事業(yè)和愛情,何必再記得一個老太婆的瘋話?」

    「姐,你才不是老太婆,你是我最……」

    林小陽的話還沒說完,許美婷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抬手示意林小陽噤聲,接起電話說:「我剛忘了東西,馬上就到門口了?!?/br>
    放下電話之后,許美婷馬上站起身,拿起行李箱的拉桿就走:「小陽,我趕時間。」

    林小陽哪里肯讓她就這樣消失,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問:「是你男人來了?他是誰?你和他幸福嗎?」

    「傻孩子,當然幸?!?/br>
    許美婷只想趕緊走。

    無邊的絕望勾起了林小陽心底久久壓抑的怒火,他脫口而出:「怎么幸福了?不就是很有錢嗎?」

    許美婷回過頭,盯著林小陽:「小陽,你就是這么看我的?」

    林小陽嚇得一縮,他根本無意侮辱許美婷,可是他心底的委屈根本控制不?。骸鸽y道不是嗎?你拋棄家庭,不就是為了那個有錢男人嗎?公安局里不都在傳嗎?」

    許美婷還是盯著林小陽,林小陽也想努力回瞪著她,但是他骨子里的軟弱全部暴露在許美婷面前,反而是自己的眼淚再次嘩嘩而下。許美婷嘆了口氣,重新坐下,輕輕說:「小陽,其實你說得也沒錯,他是很有錢,關鍵是他還對我好。一個女人,得到這樣的依靠不好嗎?」

    許美婷把話說得這么坦率了,林小陽反而有點無所適從,連忙說:「我也會對你好,我也會努力掙錢的!」

    「唉,你就是個大孩子!」

    在這一瞬間,許美婷眸子里閃動著往日對林小陽的寵愛,但只是一瞬而已。「小陽,jiejie現(xiàn)在也許還算漂亮,可是jiejie的青春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馬上就要老了。jiejie等不了你,更不能耽誤了你,你真的一點都不懂嗎?」

    「我……」

    林小陽明明滿肚子委屈,卻說不出來了。

    「小陽,你說姐貪錢,有誰能不貪錢?如果一個有錢的男人我好,我又喜歡他,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你要和其他人一樣看jiejie,jiejie也不會怪你。」

    許美婷苦笑了一下,再次站起。

    林小陽知道這次許美婷轉身而去很可能就是永訣,他原以為自己有機會見到許美婷一定會對她聲嘶力竭地聲討,他沒有料到會是這樣一種無言的結局。倉皇中,他一把牽住許美婷的左手,聲音顫抖地吐出一直無法說出口的話:「美婷,我愛你!」

    許美婷的肩膀猛地顫動了一下,但是她沒有回頭,掙脫了林小陽的手,匆匆而去。林小陽差點直接追了出去,見見那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他只感到渾身虛脫,一點力氣都沒有,最后還是一屁股坐回沙發(fā),兩手插在頭發(fā)里,把腦袋深深埋在了雙膝之間。

    這時的林小陽突然非常討厭自己。討厭自己的軟弱,討厭自己的無能,討厭自己的一切。許美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