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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朋友白月光回來后,我想分手了》作者:劍指神洲【完結(jié) 番外】

    文案

    和男朋友在一起的第五年,他白月光回來了。

    一切都變了

    接吻的時(shí)候走神,半夜偷偷去蹦迪,打游戲的時(shí)候跟白月光雙排...

    他不愛我了

    或者說,他從未愛過我。

    蔣明卓愛了沈知夏五年,卻敗給了傳聞中殺傷力極大的白月光。

    好吧,他不再做舔狗,他放手,他專注事業(yè),他遠(yuǎn)走高...

    沒想到,沒走成,還差點(diǎn)兒被強(qiáng)制愛。

    #你不是愛白月光嗎?#

    #論追夫火葬場(chǎng)的打開方式#

    閱讀指南

    1【高亮提醒】渣受賤攻,渣受渣受渣受,追夫火葬場(chǎng)。

    2不是第一人稱,文中是第三人稱

    3一篇俗套的狗血文,HE!

    內(nèi)容標(biāo)簽: 都市情緣 豪門世家 虐戀情深 破鏡重圓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蔣不高興,沈沒頭腦 ┃ 配角:預(yù)收《備胎的自我修養(yǎng)》 ┃ 其它:奇奇怪怪,可可愛愛

    一句話簡(jiǎn)介:追攻火葬場(chǎng)

    立意:靠自己奮斗的人生值得尊重

    第1章 天狗食日

    和沈知夏在一起的第五年,京城迎來了不知道多少年一見的天狗食日?;椟S籠罩大地,繁華歸于沉寂。

    沈知夏站在一地廢墟上,和蔣明卓歇斯底里地爭(zhēng)吵。

    沈大少爺哪怕被家里掃地出門,這些年也一如既往地嬌生慣養(yǎng)。白凈的臉因?yàn)閼嵟t,微微下至的小狗狗眼,此刻卻充滿了怒火,小奶狗變小瘋狗。

    不,大瘋狗。瘋起來連睡了他五年的蔣明卓都招架不住的那種。

    “蔣明卓,老子他媽的這些年夠收斂了吧,你他媽還要我怎么樣,啊?丫是不是要給老子拴上狗鏈子成天見擱家里關(guān)著,你他媽才滿意?”

    沈知夏又踢翻了腳邊的陶藝花架,唯一幸存家具也在這場(chǎng)撕咬中陣亡。

    看著沉默不語的人,沈知夏忽地生出一種無力感,“蔣明卓,你知道我最煩你什么?你這人兒就他媽沒勁!沒勁透了!”

    連吵架都不會(huì)吵,這日子過得不慍不火,沒滋沒味兒,一向愛刺激好熱鬧的沈大少爺卻屁顛屁顛跟了他五年。

    沈知夏覺著自己就跟活在外太空似的,吱吱哇哇大喊大叫,對(duì)方卻活在真空的世界里,壓根接收不到他的聲波!

    “蔣明卓,你丫倒是說話!”

    方才靜靜坐在一地廢墟里收拾的人抬起臉,因?yàn)槌D瓯疾?,膚色比沈知夏深一些,因此看上去也更加沉穩(wěn),不像沈知夏,畢業(yè)不知道多少年了,看著還跟個(gè)高中生似的。

    蔣明卓一言不發(fā)地看了他一會(huì),這讓沈知夏的憤怒達(dá)到了閾值。

    又是那種“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洗洗睡”的眼神!沈知夏罵罵咧咧,正想從廢墟里找點(diǎn)能接著砸的東西,就忽地被沉默的男人一把拎了起來。

    沈知夏被蔣明卓一手夾在臂彎里,懵了一瞬間,火氣消了一半。

    蔣明卓這混蛋,太知道怎么收拾他了。

    落地窗采光很好,沈知夏從來不肯開著窗干那事兒。但今兒,不是天狗食日么。

    地板上并不涼,主要是被沈知夏砸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雞零狗碎的東西滾了一地。

    蔣明卓向來知道怎么教訓(xùn)他,儼然一個(gè)精明的訓(xùn)犬師。今兒正好,還能就地取材。

    “蔣明卓你大爺?shù)?!?/br>
    被摁著狠訓(xùn)了一頓,沈大少爺哪哪兒都舒坦了,頭也不抬地在一地廢墟里上王者。

    看著連衣服都沒穿就急著跟人上分的某條狗子,蔣明卓嘆氣。沈知夏翹著的二郎腿一臉無所謂地跟隊(duì)友互噴。

    簡(jiǎn)直欠教訓(xùn)。

    又按著人來了一回,索性在落地窗前,還能看看日食。期間還幫沈知夏開了一局排位,讓他接著玩兒。

    沈知夏簡(jiǎn)直要崩潰。這回也顧不上開麥罵那坑比隊(duì)友了。

    奇異的天象成了他們最好的保護(hù)色,有種末日狂歡般的刺激。

    但日食向來短暫。月亮終歸只能霸占地球一會(huì)兒,地球永遠(yuǎn)向往灼日,向往光亮。

    而月亮,就像是玩兒了一場(chǎng)短暫的霸道總裁強(qiáng)制愛,天亮之后,又乖乖地繞轉(zhuǎn),做回了舔狗。

    滿室凌亂,終于暴露在日光下。沈知夏套著蔣明卓的襯衫,坐在飄窗上懷疑人生。

    “我他媽就被cao了那么一小會(huì)兒,怎么還掉星了!蔣明卓,你他媽混蛋!”

    “一小會(huì)兒?”蔣明卓好笑地把他被撕爛的襯衣?lián)炱饋?,趁那大少爺惱羞成怒之前,親了親他的發(fā)頂,“行了,你玩兒著,我做飯去?!?/br>
    “不想吃飯?!?/br>
    “那吃面?”

    “那不成,晚上該餓了?!?/br>
    “晚上給你做宵夜?!?/br>
    “排骨面,少擱點(diǎn)兒蔬菜,最好別擱。宵夜我想吃炸雞,誒,你順便下樓買箱啤酒上來,得冰,不冰不好喝,跟喝涮鍋水兒似的,沒勁?!?/br>
    蔣明卓已經(jīng)穿好了鞋,站門口看他:“你還喝過涮鍋水兒呢,了不起?!?/br>
    “滾你?!鄙蛑墓饽_踩他腳背上。他比他矮一截兒,接吻還挺費(fèi)勁。但兩人都樂此不疲,一邊嫌棄對(duì)方的身高,一邊親得驚天動(dòng)地,恨不得把對(duì)方吃了似的。

    蔣明卓出門后,沈知夏身殘志堅(jiān)地趴著繼續(xù)上分,儼然一個(gè)兢兢業(yè)業(yè)的上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