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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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丹丘笑著問:“師弟跟著師父學(xué)了些什么?為兄雖然愚笨,但好歹跟著師父的時日長了些,想必能指點師弟一二。日后走出去,也不會墜了師父的名頭?!?/br> 李白反問:“師兄又學(xué)了什么?師兄可知道師父的名頭?他老人家很少提及,非親近之人不告訴的。” 元丹丘愣了一下,偽笑著說:“我當(dāng)然知道,師父大名無人不知。師弟莫非不知?” 李白笑瞇瞇地回答:“自然知道。” 元丹丘咳嗽兩聲:“來,師弟,露兩手給為兄看看,師父究竟教了什么東西?!?/br> 李白思索道:“師父教的東西太多,我也不知道從何處露兩手?!?/br> 元丹丘又噎了一下,笑著說:“師弟隨意施展?!毙睦镎隋?,行啊老頭,教我五年就教了點道經(jīng)和卜算術(shù),劍術(shù)還是我死乞白賴求著教的。 “師兄不如和我比比劍術(shù)?”李白問。“師父教了您五年,想必師兄的劍術(shù)一定純厚。” 元丹丘悶了半響,心想這師弟好歹跟著師父滅了北川匪,劍術(shù)應(yīng)該還不錯,不如比一個他不會的。他尷尬地笑著說:“我劍術(shù)不精?!?/br> 李白作出不解的樣子:“怎么會這樣呢?師兄不必藏拙,師父一定是教了師兄其他好東西。” 元丹丘試探著問:“師父可曾教過師弟卜算之術(shù)?!?/br> “教了一點。” “道經(jīng)呢?” “也學(xué)了一些?!?/br> 元丹丘希冀的神情破碎,師父什么都教給他了,元丹丘失落地道:“師弟都會,我可能沒什么能指點師弟的了,師弟難道還會別的嗎?” 李白想了想,“還有一些養(yǎng)鳥種草的方法,還有一些醫(yī)術(shù),還有……” “師弟不要再說了,”元丹丘被打擊的再也笑不出來,“師弟果然是全才?!?/br> 李白看著他失落的樣子有些不忍,道:“師兄,你卜算之術(shù)厲害嗎?我一直有個地方不懂?!?/br> “什么地方?”元丹丘眼睛一亮。 “你看,”李白拿出老道的小冊子,“這個……” “這是什么?”元丹丘指著冊子 “這是師父留下的小冊子……”李白小聲道。 元丹丘努力睜大眼,不讓自己哭出來,強笑問:“哪里不明白?” “這個鑿石見玉格1是什么意思,好不好?”李白興沖沖地問,“還有這卦詞怎么解釋?” “鑿石穿時逢瑞玉,怪玉枯竹傍修行,鴻雁天邊孤獨飛,鷗鷺沙邊翹一足。園林是處發(fā)春花,惟我庭前長秋菊,百年世事問如何,半子半孫相伴宿?!痹で鹉盍艘槐?,看著李白認(rèn)真求教地樣子,也沉下心來解釋。 “這鑿石見玉命格說好也好,不好也不好?!?/br> “這是啥意思?”東巖子也湊過來問。 “鑿石見玉,鑿到什么時候見玉?不鑿怎么見玉?不努力不成事,努力了也不一定到什么時候成事,萬一死之后才成事呢?這就不大好。反過來,鑿了就能見玉,努力了就能成事,這也不錯?!?/br> 李白聽了若有所思,“那后面這幾句卦詞呢?” “這個,”元丹丘摸摸頭,“后面的我也解釋不大清楚,這個一解釋錯了就是天差地別?;蛟S師父能解釋出來,你怎么不問問他?” 李白捧著書,愣愣地看著小匡山的方向,眼角一滴淚流出來:“師父他駕鶴西游了。” 元丹丘如遭雷擊,癱坐在地上,“老頭死了?”元丹丘大哭出聲,下嘴唇往外撇,“師父啊!” 東巖子從未見過這樣子的元丹丘,李白看著元丹丘大哭也悲傷涌入心頭,泣不成聲,東巖子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兩人哭得像孩子一樣,哭了好久,哭到落下夜幕,元丹丘雙眼通紅,再也流不出淚來,李白呆呆地望著小匡山。 東巖子小心翼翼的,怕他們再哭,說:“你們倆哭夠了吧?逝者已矣,節(jié)哀啊,不要哭了。” 元丹丘站起來,對李白道:“師弟,我來驗驗師父教的成果,岑勛,去找兩根木棍來,我和師弟比比劍術(shù)?!?/br> “你不是不擅長劍術(shù)嗎?”東巖子呆呆地問。 “叫你去就去!” 東巖子找了兩根木條來,一人一根。 “來,師弟,我們比一比。” 李白知道元丹丘心里難受,想發(fā)泄一下,應(yīng)了下來:“好!” 兩人比試著劍術(sh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尤其元丹丘發(fā)了瘋一樣,不顧劍理,隨意出招,招招不留情。李白從容應(yīng)對,但也漸漸被打出了火氣。 元丹丘劍法大開大合,李白只顧防守難以應(yīng)對,元丹丘喝問:“師父就是這么教你的嗎?太讓人失望了!拿出你的本事來,向我進(jìn)攻!” 李白不吭聲,開始用進(jìn)攻的招式,元丹丘的劍招本就凌亂,這下根本招架不住,李白木棍打到他手上,當(dāng)心一刺,刺中其胸膛,元丹丘后退幾步倒在地上。 東巖子快步走過來,問:“丹丘生你沒事吧?” “為什么你就在眉山,”李白指著小匡山大聲問,“不去看看師父?” 元丹丘面如死灰喃喃地道:“師父不讓我去……” 李白的木棍扔到地上,坐到元丹丘身邊。 三個人看著天幕由藍(lán)到藍(lán)灰到灰,最后變成綴著繁星的夜空。 東巖子打破沉寂,“我們?nèi)ズ染瓢??!?/br> 元丹丘看了一眼李白,問:“師弟看著不大,能喝酒嗎?酒量如何?” 李白不好意思地笑了,帶著一點害羞:“酒量……可能你們兩個加起來也不如我?!?/br> 東巖子和元丹丘對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對方心底想法,對這小子的不自量力打心底不屑,合伙,干他! 東巖子從竹屋取出三壇酒,三個人望著星空喝著,隨意暢談。 李白問元丹丘:“你為什么叫他勛?”他又問東巖子:“你為什么讓別人管你叫東巖子?” 元丹丘喝著酒:“他啊,本名岑勛,非要學(xué)我取個道號,叫什么東巖子,覺得自己拽得很?!?/br> 李白笑笑,對東巖子說:“我為你取個名字?!?/br> “什么名字?不好聽的我不要啊。”東巖子有了三分醉意。 李白想起在現(xiàn)代著名的《將進(jìn)酒》,道:“岑夫子如何?” “哎,”岑勛瞪大眼,“不錯哈!” “確實不錯!”元丹丘道,“師弟,你的文采確實不錯,改天和那個狂的沒邊的吃屎公子斗一斗。” 1這個命格確有,我給自己算了一卦,大概就是這個,后面卦詞也是我自己揣度的,見笑見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