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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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肖淼也給酒吧經(jīng)理打通了電話,那邊經(jīng)理還沒等肖淼說話,已經(jīng)自己吼了起來,道,“你怎么還不來上班,你不是說你考試完了,就每天六點就過來嗎?!?/br> 肖淼被他吼得趕緊慌亂地解釋,道,“李經(jīng)理,不好意思,是這樣的,我……我要辭職?!?/br> 李經(jīng)理一聽,更是冒火,“你說什么,你要辭職,最近人手正好不夠,你又說你要辭職。你故意的是不是?又想加工資是不是,要加工資是不可能的了……” 安淳拿過了肖淼手里的電話,道,“是他不去你那里干了,我是他的哥哥,不允許他去你那里做事了。他還是個學(xué)生,去你那里打工不好?!?/br> 李經(jīng)理看換了個聲音,就說,“我不管,他再怎么也要把這幾天做下去,不然我這里沒法開張,一個個都在這年底不干,要辭職,提前一個月打辭職報告,來做事的時候就是說好的?!?/br> 安淳沉著臉,冷聲道,“他今天就不去……” 他還沒說完,已經(jīng)看到肖淼懇求地看著他,肖淼說,“李經(jīng)理已經(jīng)幫我很多,我不好讓他不好做?!?/br> 安淳直接把手機扔給了肖淼,心里不大爽快。 看肖淼這樣子,他突然想到了顧策霖身上去,自己做有些事情的時候,顧策霖是不是也是同樣的關(guān)心。 于是朝顧策霖看過去,顧策霖坐在那里無聊地正在打量他,對上安淳的目光,他的神色沒有一絲變化,不過安淳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讓安淳不要再管肖淼了。 安淳沒有應(yīng)他。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肖淼,肖淼根本沒有任何談判技巧,于是還是答應(yīng)了經(jīng)理回去再做兩天。 安淳有點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道,“你怎么就不直接拒絕。” 肖淼被他罵得抬不起頭來。 看肖淼一副小媳婦樣子,安淳最后只好說,“算了,我和你一起去酒吧。然后順便和你那個經(jīng)理把話說清楚?!?/br> 肖淼說,“其實我自己可以……” 安淳抬起手來輕輕揉了他的腦袋兩下,“你的這件事,我還是管到底好了?!?/br> 安淳回頭對顧策霖道,“四哥,我要去酒吧,你自己回去吧。” 顧策霖面無表情,“……” 肖淼看安淳又和顧策霖對上了,就趕緊道,“淳哥,我自己去和經(jīng)理說就好了。你和四哥回去吧?!?/br> 安淳卻對他道,“不用了,我去那里坐一坐也好,反正回去了也沒事做?!?/br> 回去了不是沒事做,是肯定要被顧策霖做。所以安淳才不想早早回家做砧板上的rou。 最后的結(jié)果是顧策霖也跟著安淳一起去了酒吧。 酒吧并不遠,這次是從前門進去,“undercover lover”的雅致的前門,門童恭敬地打開了,肖淼先進去,對著門童笑了笑,門童道,“今天客人不少,這幾天纏著你的韋大少已經(jīng)來了。”說著,還對他露出了個曖昧的笑。 肖淼則是回頭看了一眼后面的安淳和顧策霖,還有……顧策霖的兩個保鏢。 韋嘉明每天來纏著他,根本不是因為他,是想向他要安淳的電話。 他想,也許韋嘉明看到跟著安淳的顧策霖之后,就會打消念頭了,這樣也不錯。 門童雖然年紀(jì)不大,眼界卻也不低,前一次安淳來的時候,他沒當(dāng)班,這是第一次見到安淳,只一眼就驚為天人,然后看到了安淳旁邊的顧策霖,顧策霖穿著一身黑,黑襯衣,黑西服,五官不是多么俊美,卻讓人覺得每個部位都是精細地設(shè)計好的。 不過門童沒敢多看,就被顧策霖銳利的眸子一瞥,被嚇得趕緊讓了一步。 這時候,顧策霖已經(jīng)一把抓住安淳的手,和他一起走過了玄關(guān),走進去了。 這一次酒吧不像上一次安淳來的時候那么氣氛柔和,音樂也是稍稍勁爆一些的。 幾人剛進酒吧,幾乎惹來了所有人的注目,先是看安淳,再看顧策霖,然后看到兩人牽在一起的手。 這次安淳沒有把顧策霖的手甩開。 大約他知道,這一天,他是把顧策霖得罪了一個遍,再不讓他有點甜頭,晚上回去了,他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 作者有話要說:淳哥兒,那絕對是好果子啊~~~ ☆、更新 第三十四章 對顧策霖來說,這也許是他第一次進夜店酒吧,而他也并不習(xí)慣嘈雜而熱鬧的場所,最開始有一瞬間,他瞇了一下眼睛,但是很快就適應(yīng)了。 他拉著安淳的手,在肖淼特意的安排下,去了一個角落坐下。 跟著他的保鏢,也很識趣,沒有去顧策霖和安淳身邊當(dāng)電燈泡,而是坐在了另外的位置。 肖淼很快去換了衣服,這次不是上次的那套兔子裝了,不過好不到哪里去,換了一身黑貓裝,頭頂上還頂著兩只貓耳朵。 他親自拿了酒單來給顧策霖點單。 顧策霖看到他一身貓女郎的裝束,目光也不由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秒,看得肖淼很不自在,而安淳也發(fā)現(xiàn)了顧策霖對著肖淼的那一瞬的帶著深意的目光,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多想,剛才坐在另一邊的韋嘉明已經(jīng)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顧策霖和安淳所在的位置,是兩個半圓形的長沙發(fā),多坐幾個人也沒有關(guān)系,韋嘉明于是就在兩人對面的那個空著的沙發(fā)里坐下了。 肖淼看到韋嘉明過來,馬上就緊張了一下,趕緊對著顧策霖介紹酒吧里的酒,“四哥,這些都不錯的。” 顧策霖根本就沒心思看什么酒單,便道,“隨意就好?!?/br> 安淳則說,“上次的水果沙拉,可以再來一盤嗎?” 肖淼一邊點頭可以,又擔(dān)心地看了安淳一眼。 大約肖淼已經(jīng)明白了,顧策霖就是個大醋缸子,之前他和安淳稍稍近一點,顧策霖就一直在散發(fā)低氣壓,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韋嘉明,還不知道情況要變成什么樣子呢。 肖淼對著韋嘉明點頭打了個招呼,韋嘉明也很是翩翩風(fēng)度地對他笑了笑,還扯了他身后的貓尾巴一下子,肖淼于是又要跳起來的模樣,紅著臉對韋嘉明說,“韋少,還請不要逗我?!?/br> 說著,拿著托盤趕緊走了。 顧策霖多掃了肖淼身后那條翹起來的尾巴一眼,才看向韋嘉明。 韋嘉明見顧策霖摟著安淳的腰,安淳則沉著臉一言不發(fā),顯然,他知道了兩人的關(guān)系,心里小小失落了一下子,然后對安淳說道,“好久沒見了。這幾天都沒見你來?!?/br> 安淳則說,“我對這種地方,并沒有什么好感?!?/br> 韋嘉明很詫異,笑了起來,他以為安淳的意思是,安淳心性高看不上這種地方,其實安淳是他的潔癖讓他對任何他覺得臟的地方都沒有好感。 韋嘉明說,“沒有伴的時候,來這里坐坐,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也很不錯,而且運氣好,還能遇到你這種帥哥?!?/br> 安淳冷著臉看著他,而顧策霖已經(jīng)對韋嘉明下逐客令,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朝保鏢給了個眼神,其中一個保鏢就過來,對韋嘉明道,“對不起,先生,我家先生不希望有人在這里打攪?!?/br> 韋嘉明看了看保鏢,又看顧策霖和安淳,顧策霖已經(jīng)沒有看他,只是對安淳說道,“這種輕浮之徒,你不應(yīng)該接觸。” 安淳說,“你沒有比他好多少?!?/br> 顧策霖不由訝然,道,“你覺得我輕浮?” 安淳說,“你自己的判斷,往往比我準(zhǔn)確。” 顧策霖道,“我一直是真心真意。” 安淳看著他不說話了。 韋嘉明發(fā)現(xiàn)這兩人當(dāng)著他的面在打情罵俏,在被保鏢趕走之前,他趕緊對安淳表明心跡,道,“我這幾天來這里,是專為了等你。我是很真心的在這里等你?!?/br> 安淳抬頭看他,道,“我不喜歡輕浮的人。” 韋嘉明一邊抵擋要拉他走的保鏢,一邊說,“我很真心實意。” 安淳淡淡道,“你剛才還在拉我弟弟的尾巴,你能說你不輕浮嗎?!?/br> 韋嘉明,“……” 肖淼這時端了酒和水果沙拉來,對被保鏢擋到一邊的韋嘉明道,“韋少,麻煩讓一讓。” 韋嘉明很是無奈地往旁邊讓了讓,肖淼從他身邊走過來,將酒杯和水果沙拉放在了桌子上。 不少人看著這邊的熱鬧,而大家也知道顧策霖和安淳是一對,兩位一看都是高質(zhì)量,卻都名草有主了,便只是看看養(yǎng)眼,沒有過來搭訕的。 隨著時間推后,酒吧里更熱鬧了起來,除了安淳和顧策霖這個角落還稍稍好點,別的地方,都已經(jīng)坐滿了人,還有好些人站在拖開了桌椅的舞池里隨著音樂跳舞。 這一天,這里會有表演,這家酒吧里,會安排表演的日子不多,所以每次有表演的日子倒顯得很珍貴,很多老顧客會來捧場。 酒吧里的燈光更暗了下來,舞臺上,響起了吉他貝司音,激越撩人的音樂響起。 兩個穿著黑色皮衣短皮褲的妖嬈的男孩子走上舞臺來,手撫上了舞臺上的兩根鋼管。 酒吧里氣氛更加熱烈起來,安淳也想從位置上站起身來,被顧策霖按住了動不了。 安淳看向顧策霖,道,“這里根本看不太清楚?!?/br> 顧策霖說,“那就不要看,我們回去。” 安淳要把他的手掰開,顧策霖將他整個人樓得更緊,甚至將他壓在了沙發(fā)上,比起臺上讓人血脈賁張的表演,他更想將安淳帶回去壓在床上。 剛才看到肖淼穿著貓女郎裝,他心里就蠢蠢欲動了,想著要是安淳也那樣穿著,該是多么惹人。 臺上的性感的舞者,自然不是場下的客人可以隨便摸到的,不過,舞池里身邊的人,倒是可以很方便地入手,于是場下就更加歡騰起來,互相挑逗撫摸著隨著音樂狂歡,讓場面在狂野里顯得煽情而yin/靡。 顧策霖吻上安淳的唇,將他的手緊緊扣住,安淳沒想到在大庭廣眾之下,顧策霖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又氣憤又拿他沒有辦法。 其實夜場里的激烈的yin/靡氛圍也感染了他,讓他心里像是被貓爪子撓著。 安淳開始還在反抗,之后從顧策霖的手心里抽出手,就環(huán)住了他的頸子,仰著頸子回應(yīng)他的吻。 肖淼站在吧臺后面靠近員工休息室的地方,看到了兩人擁吻的情景,他捏緊了手,手心里全是汗,神色復(fù)雜,又目光四處逡巡,似乎在找什么。 一直關(guān)注著的安淳的韋嘉明也看到了兩人的親熱,他心里有些發(fā)酸,不過好在是讓自己盡量表現(xiàn)地瀟灑一些,看上的人已經(jīng)有主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能說兩人緣分淺。 當(dāng)一個人從他的旁邊擠了一下,很突然的一個硬質(zhì)的感覺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腦子在那一刻一慌,幾乎是什么也沒想,就朝顧策霖和安淳那邊撲了過去。 那聲被消音器消過的槍響,幾乎完全被掩蓋在了激烈的音樂和人們的呼喊之中。 顧策霖卻在那一刻,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他抱著安淳朝旁邊一讓,然后在地上一滾,那個剛才開槍的殺手看第一槍被人給攪了,趕緊跑上前補第二槍,但是還沒有出手,已經(jīng)被顧策霖的快槍射殺。 他被擊中,似乎還有點不可置信,但是隨即倒了下去。 但是場中不止一個殺手,又有子彈射過來,安淳被顧策霖拉著往酒吧后面跑的時候,才意識到又遇到了刺殺。 因為酒吧人太多,保鏢對顧策霖保護不及,在顧策霖射殺了第一個殺手時,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 剩下的殺手怕顧策霖跑掉了,一時間根本不管不顧,朝兩人開槍,最開始幾槍時,酒吧中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都沒發(fā)現(xiàn)出了事,此時好幾個無辜的人被子彈射中,有些人才發(fā)現(xiàn)了問題,開始大叫躲避,場中一時更加混亂。 顧策霖已經(jīng)護著安淳跑進了酒吧后面工作間,肖淼這時候也跑了進來,他來不及說別的,只是道,“這邊是后門,這邊是后門。” 他領(lǐng)著兩人往后面走的時候,用身體不斷護在安淳的面前,目光四處看,十分害怕的模樣。 那只是很短的幾十秒時間,顧策霖已經(jīng)帶著安淳出了酒吧后門。 保鏢緊隨其后而出,后面的殺手隨即追了出來,顧策霖拉著安淳在外面隨意搶了一輛車,帶著他上了車,在保鏢的護衛(wèi)下,飛快地離開了。 顧策霖帶著安淳回了那一家茶館,這里應(yīng)該是顧策霖的地方,此時帶著安淳來這里,可見他很信任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