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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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謝夏諺究竟是不是在演她,紀棗原是不能確定的啦。 但對方邀請的態(tài)度真的蠻誠懇,還說了一籮筐好聽的話,所以最后,她還是上了這艘金光閃閃的賊船。 然后成功抱上金大腿的小紀同學(xué)就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變得好忙。 馬上就期末考了,要復(fù)習(xí)是肯定的。 除此之外,還要熟悉謝夏諺給她發(fā)的那些資料,把團隊作品內(nèi)容徹底摸透,包括各種3d模型和參數(shù)圖表。 除此之外,還要準(zhǔn)備寒假的冬令營報名。 更別說他們班最近還值周,紀棗原是團支書,很多瑣事都要幫忙搭把手。 于是一件加一件,女生忙的就像個小陀螺。 別說時刻警惕著她的宋曦西了,連同桌謝夏諺有時候一天都和她說不了幾句話。 紀棗原想到紀富婆跟她一起聊過的那些小說橋段,忍不住感嘆道:“看來當(dāng)打臉虐渣文女主也不是一件這么簡單的事,如果是我的話,光學(xué)習(xí)就能掏空我,根本沒有精力去智斗女配角?!?/br> 紀富婆回復(fù)她:“不要這么沒志氣,你就是女主,就把自己當(dāng)女主?!?/br> “你見過自己已經(jīng)因為愛情愁的肝腸寸斷而男主角還在天天熬夜打游戲的女主角嗎?” “那你可能不是偶像劇和爽文女主嘛,說不定是福星高照洪福齊天的種田文女主呢,種田文節(jié)奏都很慢的?!?/br> 紀棗原表示懷疑:“謝夏諺那樣的也能當(dāng)種田文男主?我感覺他既沒有勤懇能干的獵戶氣質(zhì),也沒有發(fā)憤圖強的斗志和野心欸。” “……那就是種田甜寵文?!?/br> 紀富婆敷衍地回復(fù)道,“你負責(zé)種田,他負責(zé)甜寵?!?/br> …… 她負責(zé)種田這個紀棗原還覺得有點靠譜。 謝夏諺負責(zé)甜寵? 得了吧。他怕是連“甜”這個字從哪個筆畫開始寫的都不知道。 晚自修放學(xué),紀棗原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在心里默默吐槽。 她把最后一本習(xí)題冊塞進書包里,看了眼老神在在坐在旁邊玩ps3,忍不住就嘆了口氣。 唉。 還不如打臉虐渣的大女主爽文呢。 最起碼這樣的話,她就不用每天還得象征性地擔(dān)心一下宋曦西和季圓音了。 真是愁人。 男生聽到了她的嘆息聲,視線還黏在游戲機屏幕上,隨口問道:“怎么了?作業(yè)又沒寫完?” “沒有?!?/br> 紀棗原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是今天體育課把一副羽毛球拍打斷線了,羽毛球也折了,感到很傷自責(zé)?!?/br> “羽毛球?” 男生頭也沒抬,語氣淡淡,“我送你一副?!?/br> “啊?” “應(yīng)該在老楊辦公室,你明天去找他哪一副就行了。送你兩副也行。” “……你為什么會在老楊那里存這么多羽毛球拍?” “學(xué)校發(fā)的。” 他cao縱著游戲人物翻閱過一個障礙物,“每次校級比賽獎品都是體育器材,我也沒什么用,就捐贈給班級了。” 紀棗原忽然好奇:“你捐贈了多少副?。俊?/br> “不記得了,三四十副吧。反正也沒多少人需要,你拿它個兩三副老楊都無所謂的?!?/br> 說完,少年還很酷地留了一句,“報我名字就行。” “……” 紀棗原決定無視。 而后磨磨蹭蹭地問他:“你還不回家嗎?” “打完這局吧?!?/br> “那我就先走了?今天晚上家里沒人來接,我得早點回去?!?/br> “嗯。” “……哦對了,你家是哪個方向來著?” “出校門往左。” “噢,想起來了,那不是跟我一個方向的哦?!?/br> “真巧?!?/br> 紀棗原頓了好一頓。 “我,真的走了?” “嗯。明天見?!?/br> ——直到此刻,少年的視線還停留在游戲機屏幕上。 紀棗原氣的背起書包就走。 媽的。這就是紀富婆說的鋼鐵渣男嗎? 真的太氣人了太氣人了! 她祝謝夏諺一輩子與游戲為伍,終身找不到女朋友,天天落寞孤寂地回家! “哎呦?!?/br> 女生驚惶的喊聲終于喚清醒了謝夏諺的思緒。 他一偏回頭,就看見扶著教室后門齜牙咧嘴的紀棗原。 “你這又是怎么了?” “……腳撞到后門又撞到簸箕然后直接扭掉了?!?/br> 紀棗原垂著腦袋,語氣頹唐,“走不了路了?!?/br> “也不知道這偌大的校園,會有哪個貼心的帥哥愿意送我回家?!?/br> …… 第44章 假意浪漫 雖然這樣說好像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 但是,紀棗原是真的不小心扭到了腳踝,而不是在故意用自殘的方式逼迫謝夏諺送她回家。 路燈昏黃的光線下,紀棗原坐在電動車后座,感受著耳邊呼呼吹過的夜風(fēng),感到非常的惆悵。 她覺得自己就像個智障。 莽撞笨拙的相原琴子放偶像劇里是足以讓直樹心動的單純小天使,放現(xiàn)實里就是整天闖禍鬧烏龍的倒霉催小笨蛋。 紀棗原當(dāng)然不想當(dāng)笨蛋,但是很顯然,愛情讓她頭昏腦漲,再也不是原來那個步步謹慎,周全完美的討喜小公主了。 她很煩。 “你只是扭了腳?!?/br> 男生的嗓音沉穩(wěn)而無奈,順著夜風(fēng)飄到耳旁,“不是要去截肢?!?/br> 紀棗原在他背后無辜地眨眨眼,不明白為什么忽然被cue:“我知道啊?!?/br> “但是短短十分鐘,你已經(jīng)嘆了十七次氣了?!?/br> “……你數(shù)學(xué)能力真好。” 說來荒唐,謝夏諺現(xiàn)在騎的電動車,是從隔壁班語文老師那里借的。 當(dāng)時紀棗原扭傷腳扶門的時候,正好撞上了領(lǐng)著兒子要回家的語文老師。 還不到三歲的小朋友大眼睛圓圓,神情懵懂,稚聲稚氣地問她是不是腿斷了。 謝夏諺拎著她的胳膊,在照顧小朋友和騎粉色電瓶車之間猶豫了半秒,毅然而然地選擇了騎粉色電瓶車。 身高腿長表情冷的少年,跨坐在嬌小的電瓶車上,怎么看怎么滑稽。 紀棗原注意到,在謝夏諺握著車把手準(zhǔn)備出發(fā)時,英語老師竟然舉著相機在偷偷拍照。 她下意識扭身對著鏡頭比了個v。 “你在干什么?” “許老師在拍照?!?/br> 女生小小聲回答,“我剛剛那個角度太丑了?!?/br> “……” 有的時候,謝夏諺真的搞不懂這姑娘的腦回路。 在一些無聊的事情上老謀深算的像在演九子奪嫡,真到了關(guān)鍵時刻又天真爛漫的很二次元。 捉摸不透。 他轉(zhuǎn)下把手,“嗚”的一聲,風(fēng)馳電掣。 飄起來的頭發(fā)瞬間糊了紀棗原一臉。 在語文老師的相機中,滑稽又狼狽,和前方側(cè)臉英挺的少年形成了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