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
書迷正在閱讀:惡龍每天都在計劃生崽[星際]、虐文女主她總是不走感情線、蘇斷他的腰、大黃饒命、作精女配每天都在求分手、美食辣媳:重生八零甜蜜蜜、渣系Omega、我靠賣符火遍全星際、征戰(zhàn)無限歷史、燃鋼之魂
“哼?!?/br> 這個答案顯然在場很多人都不滿意。 “愿聞其詳。你怎么才能管住男人, 讓他保你一輩子?”又有另一位夫人如是問。 “就是, 男人要是能管得住,就出鬼了。” 這個話題引起了大家的討論。 趙氏見辯論形勢大好, 有意添一把火: “咱們可以請教請教,四少夫人是怎么管住咱們家四郎的, 他可是個桀驁不馴的主兒。” 林悠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儼然一副要看她笑話的樣子。 大方自信的說:“簡單!要管住男人,還不就是得靠那事兒。” 廳里夫人面面相覷,有的年輕面皮薄的臉都紅了。 這鄉(xiāng)野村婦怎么敢當(dāng)眾說這些!真真毫無廉恥之心。 有那年紀(jì)大,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夫人, 有心看林悠出丑, 巴不得她說更多不合時宜的話出來,這樣將來傳出去, 便是一口唾沫一口釘?shù)拇_切事了。 遂追問她:“靠什么事兒啊。四少夫人倒是仔細(xì)與我們說說, 我們也好長長見識?!?/br> 林悠環(huán)顧場中所有人,露出一個曖昧的笑: “有什么好說的,不就是……那事兒!” 終于有夫人受不了猛然起身, 指著林悠責(zé)罵道: “你!光天化日之下,你竟能將此等□□之事宣之于口,簡直有傷風(fēng)化, 恬不知恥!” 那夫人站在道德點上罵完了林悠, 有幾個跟風(fēng)的夫人也跟著她罵起了林悠: “就是,我從未見過像這等粗鄙□□?!?/br> “世風(fēng)日下,無恥!” 趙氏憋在心里的那口氣終于稍微順了一些, 端起茶杯,老神在在的喝茶,打算座山觀狗咬狗,不參與這場風(fēng)向逆轉(zhuǎn)的辯論。 林悠見指責(zé)自己的人越來越多,幾乎能想象這些義憤填膺的夫人們腦補出的幾萬字小黃文是什么內(nèi)容。 只見林悠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明知故問道: “好端端的,你們罵我干什么?我就說了兩句話,怎么就成□□了?我哪里無恥?” “你說我們罵你什么。也就是你這種下賤胚子,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夫妻房內(nèi)事大言不慚的說出來!” “若非今日看在韓家的面子上,你這等言論是要游街示眾,受萬人唾罵的?!?/br> 林悠覺得好笑:“喂,我什么時候說夫妻房內(nèi)事給你們聽了?你們哪只耳朵聽見的?” “現(xiàn)在知道怕了?還敢狡辯!我們所有人都聽見你說,管住男人要靠那事兒!你休想抵賴!” 林悠兩手一攤: “我說的‘那事兒’是要管住男人的錢袋子!你們說的‘那事兒’是什么呀?” “……” “……” 剛才跟林悠昂著脖子叫罵的夫人們啞住了。 互相對望兩眼后,有幾個摸著鼻子坐下,不再說話。 有幾個跟林悠站的比較近的,指責(zé)林悠的手甚至還沒來得及放下,此時更是放下氣短,不放尷尬。 “哦哦哦。你們說的‘那事兒’是指夫妻房內(nèi)事啊。哎喲喲,臊死人了!你們這些汴京的夫人們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好好的一件正經(jīng)事被你們一說,怎么突然就不正經(jīng)了呢!” 林悠倒打一耙,把那些夫人們剛剛爬上去的道德點打個稀碎。 紛紛在心里吐槽大意了。 這女人也是,管個男人的錢袋子說得那么曖昧干什么! 趙氏剛順的氣再度回流,堵在了心口,上不上,下不下。 腦中打好了算盤,待會兒她要敲打敲打這些人,讓她們在吃飯的時候務(wù)必使出真本事,定要把這上不得臺面的女人擠兌死不可。 “我剛才就是想說,管住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管住他的錢袋子,讓他身上不超過二兩銀子,他想把花兒翻上天也沒用啊,你們說是不是?” 林悠底氣十足的問出這番話,大度的把剛才那讓人尷尬的場景翻篇過去,不少夫人們都巴不得趕緊翻篇,對林悠的話接連應(yīng)聲: “是是是,有道理有道理?!?/br> 花廳內(nèi)的氣氛簡直可以用一派祥和來形容。 韓霽從書房回來時特意加快了腳步,生怕趙氏這些京中婦人為難九娘,這些女人的嘴比男人手里的刀還要厲害,九娘縱然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定然不是那些女人的對手。 所以他在書房跟韓鳳平大吵一架,再次摔門而出,直奔花廳。 沒想到他到了花廳,看到的不是九娘被人欺負(fù)的場景,而是一派祥和,大家都對九娘笑臉相迎的畫面。 怎么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樣。 趙氏看見韓霽站在花廳門外,俊臉陰沉。 兩年不見,韓霽這小子比當(dāng)年離家時高了,也更俊了,那深邃出色的五官說不出的清雅迷人,比他爹韓鳳平更俊朗,身量也不再單薄。 趙氏將韓霽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遍以后,才問道: “四郎怎么在外面?” 林悠聽見趙氏的話才回過頭去,果然看見韓霽站在門外,兩人眼神一對,林悠便知道韓霽是來喊她走的。 果然,韓霽露過臉之后,完全不理會趙氏的問題,冷然哼聲,拂袖而去! 眾人只見他走得急,甚至沒喊林悠,自顧自的往國公府大門去。 林悠裝作沒看懂他的意思,特意等韓霽走了一會兒后,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