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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公這是……走了?喲!那我也得走了!娘,諸位夫人,我就不多留了。這這這,我還想中午跟諸位夫人喝一杯來著,怎么就走了呢!” 說完這些,林悠便慌慌張張的追了出去,便追還邊咋呼的喊著: “相公!夫君!等等我呀!” 林悠的聲音,一直到很遠的地方,花廳里的夫人們還隱約能聽見。 不過她離開之后,有些一直繃著弦的夫人才敢松了一口氣。 這鄉(xiāng)野村婦可真夠厲害的! 有一種不知不覺間就被她牽著鼻子走的魔力。 亂拳打死老師傅,這句話一點不假。 她這完全有別于京中貴女們‘陰陽怪氣’‘指桑罵槐’‘表面上情投意合,背地里陰死你’的套路,不按常理出牌還真不好對付! 而今天在場所有人最嘔的當屬趙氏了。 鄉(xiāng)野村婦的笑話沒看成,她反被氣了好幾回,甚至還損失了一根價值連城的東珠金簪! 生氣。 堵的慌。 ** 韓霽出了國公府的門,連牛車都不坐,氣悶悶的走著。 邊走還邊關(guān)注后頭九娘有沒有追上來。 在他第二次放慢腳步的時候,聽見身后傳來的小跑聲。 林悠夸張的追在韓霽身后,夫妻倆一前一后的從國公府門前的巷子離開。 一轉(zhuǎn)角,韓霽就停下腳步,等林悠出現(xiàn)在轉(zhuǎn)角的時候,一把將她拉到跟前。 夫妻倆交換了個眼神,心照不宣的笑了。 這時,添壽親自駕著牛車出來,邊趕車還一邊喊著: “郎君,郎君!” 林悠立刻跟韓霽分開,裝作氣喘吁吁的樣子拉住韓霽的袖口,探出巷子口對駕車趕來的添壽喊道: “這兒,這兒呢!” 添壽駕著牛車追過來,說道: “郎君怎么又跟國公吵了呢。這父子倆哪有什么隔夜的仇?!?/br> 韓霽冷哼斥道:“狗奴才,閉嘴!他讓你來干嘛?” 添壽被罵了也只能認下,無奈指了指車,說: “郎君總是錯怪國公,這不,國公吩咐奴才來送郎君和夫人回去,這內(nèi)城到外城還有些路呢,國公終究還是心疼郎君的?!?/br> 韓霽看了一眼林悠:“哼,要他假好心,我不坐!我就不信我走一夜走不回去!” 林悠立刻接話: “別別別,我們坐!相公你跟公公生氣歸生氣,別拿自己身體開玩笑,這要走一夜,腳還不得走廢了!來來來,那個誰快跟我一起把他拉上車?!?/br> 林悠指揮添壽一起下來把不情不愿的韓霽給請上了車,添壽對林悠道謝過后,再駕車送他們回去。 牛車一直把兩人送到家門口。 韓霽頭也不回的進了小院,林悠從車上下來,對添壽道謝,添壽指著韓霽的背影說: “您勸勸郎君吧,總歸是親父子?!?/br> 林悠長嘆一聲:“我倒是想勸,你看他能聽我的嗎?” 添壽也知道自己多余提,這一趟車走下來,兩人一句話都沒有,指望郎君聽這女人的勸,還不如指望哪天國公自己退一步呢。 林悠站在門外,一直看著添壽的車走遠才進院子,推門進房。 門一關(guān),她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開始急吼吼的摘自己身上那些又沉又重的珠光寶氣。 韓霽見狀,趕忙上前幫她一起摘。 看到林悠頭頂那支與其他金簪氣質(zhì)完全不同的東珠金簪時,韓霽愣住了,左看右看之后確定這不是九娘的東西。 他記得九娘早上頭上插了六根簪子,現(xiàn)如今變成了七根。 問道:“這簪子……哪兒來的?” 林悠看了一眼,回道:“我跟你繼母要來的?!?/br> 韓霽咋舌:“這可是東珠!這么大顆的,市面上少說也要好幾萬兩,她就這么給你了?” 林悠正解勒得死緊的腰帶,聞言也很驚詫: “多少?幾萬兩?” 林悠愣愣的走過來,一副‘你別晃點我’的表情。 “就這,我還是少說了的。”韓霽篤定說。 林悠愣了半天:“她瘋了嗎?這么貴的東西,給我三言兩語激一下,就直接給我了?” 震驚完后,林悠把她怎么激著趙氏把這簪子給她的前因后果說與韓霽聽。 韓霽聽完后說: “趙氏其人,極好面子。你當眾說她,她臉上定然掛不住了??磥磉@東珠在她心里的價值可比不上她的臉面?!?/br> 林悠不禁感慨: “那她的臉也太貴了?!?/br> 價值幾萬兩的東西,別說被罵了,就算被人用刀架著脖子,林悠也舍不得送出去。 “這東西十有八|九是別人送她的,別人送的東西,得到太容易,也就不珍惜了?!?/br> 韓霽把趙氏的心理猜了個通透,將那東珠簪子遞到林悠手中,笑道: “你這一趟沒白走!” 林悠只覺得簪子燙手,她原本只是想小坑趙氏一把,沒想到坑了這么多,心里實在沒底,說道: “這么貴的東西,要不還是給你保管吧?!?/br> 韓霽見她忽然慫了,笑著將東珠金簪簪到她的發(fā)髻上,說道: “她既當眾給了你,就是你的東西。盡管戴著,無妨?!?/br> 林悠感覺頭頂有一股壓力,是價值幾萬兩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