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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向笛之前身為純歌手,只要發(fā)歌就長時間占據(jù)榜單第一,拿過大大小小的歌手獎無數(shù),但影視方面的頒獎典禮,的確是他第一次出席。 七顆修完全沒被安慰到,更加緊張了,一緊張就想摸口袋找手機(jī)。奈何頭頂上的機(jī)位正巧掃到他們這里,讓他頓時收起了玩手機(jī)的心思。 倒是沈簫幫安向笛打理發(fā)絲的小動作被捕捉到,直接放大在了場館中的五塊大屏幕上。 觀眾席中的粉絲壓抑不住尖叫,差點(diǎn)把體育館的館頂都給掀了。 隨著頒獎晚會的流程不斷推進(jìn),很快就到了最佳導(dǎo)演和最佳編劇的頒發(fā)環(huán)節(jié),和《藏眼》劇組共同競爭的一個是口碑不錯,但前陣子主演鬧了巨大丑聞,整個劇組迫不得已退出金羽毛獎的劇組,另一個是當(dāng)紅小鮮rou演的一部校園戀情電影劇組。 因為作品立意完全不同,深度也有所差距,《藏眼》劇組沒什么意外地包攬了這兩個獎項。 七顆修上臺領(lǐng)獎時腿還是抖的,匆匆說了兩句就下了臺。倒是曹旋,激動得不行,嘮嘮叨叨說了快五分鐘的獲獎感言。 沈簫和安向笛看到自己所在的劇組獲獎,心情自然是好的,兩個人都保持著淡淡的笑意。 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到了頒發(fā)“新銳演員”獎時,被提名的安向笛倒是不怎么緊張,沈簫卻緊緊攥著他的手,手心都快出汗了。 安向笛笑著調(diào)侃他:“干嘛?沈先生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區(qū)區(qū)一個‘新銳演員’把你緊張成這樣?” “……恩。”沈簫緊繃著唇,從喉間擠出一絲回答。 安向笛被他逗得直笑,直到鏡頭掃過來,才斂了過于夸張的笑容。 和最佳編劇的頒獎人坎松不同,新銳演員的頒獎人是視后安筱。 安筱今天一席純白色的紗裙,漂亮的不可方物,剛走到舞臺上,男主持人就夸贊她美麗,還跟她照著流程客套了兩句,給“新銳演員”獎留下了足夠懸念。 最后,隨著候選人的短片一一亮相,安筱也在眾望矚目中公開了這次金羽毛獎“新銳演員”獎的得獎人。 “第三十六屆金羽毛獎新銳演員獲獎人:《藏在角落的眼睛》安向笛!” * 一個半月后,綜明市市立醫(yī)院VIP病房區(qū)的1202室內(nèi),沈簫正坐在寬大的病床邊削蘋果。 病房中的電視里正重播著去年年底的金羽毛獎頒獎晚會,正播到沈簫拿到“最佳男主角”那里。 一席黑色西裝的沈簫正單手拖著獎杯發(fā)表獲獎感言:“……感謝《藏眼》劇組的曹旋導(dǎo)演,七顆修編劇,其他合作的各位老師,我能拿到這個獎,多虧了大家的幫助與包容。同樣的,感謝我的粉絲,如果不是你們一直以來無條件的信任,我也不會站在這里。最后,要感謝的是我的愛人,我的伴侶,安向笛?!?/br> “感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還為我?guī)砹俗蠲篮玫男律?,我愛你?!?/br> 安向笛湊到沈簫面前:“我愛你!” 沈簫無奈地笑著,把切好的蘋果片遞到他口中:“多吃點(diǎn),都瘦了。” “嫌棄我?”安向笛生產(chǎn)過后,一下子比懷孕前瘦了十斤,剖腹產(chǎn)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輕松,如今腹上的傷口還會隱隱作痛。 沈簫握住他的手,一片片喂他吃蘋果:“怎么會?” “那我們再看一遍?!闭f著,安向笛就要快退回沈簫發(fā)表獲獎感言的地方。 沈簫趕緊攔下他,這短短幾分鐘的獲獎感言,安向笛每天都要翻來覆去地看,隔一會兒電視里就會傳出一聲“我愛你”。 饒是他臉皮再厚,也備不住他的笛子如此調(diào)戲。 運(yùn)作了數(shù)個小時的電視總算得以休息,安向笛嚼著蘋果,伸手要夠手機(jī),卻不小心扯到腹上的傷口,疼得“嘶”了一聲。 沈簫嚇了一跳:“疼嗎?” “還好?!卑蚕虻焉滤☆}大做。 他生產(chǎn)那天正好是大年初一吃年夜飯時,吃飯吃到一半臉色刷的白了,把一桌子人嚇得魂都沒了,尤其是沈簫這個新手爸爸。 當(dāng)即,沈簫一通電話打出去,又是院長接生又是VIP病房的,陣仗大的別人以為他難產(chǎn),甚至可能下一秒要出事的那種。 之后,安向笛住在醫(yī)院里,都不太愿意出去走動,白天大多在病房里活動,做做瑜伽什么的。因為整個孕夫區(qū)的人都知道他的事,真的很羞恥。 沈簫卻不放心,伸手要按鈴讓醫(yī)生過來,這次換了安向笛攔住他。 “真沒事?!?/br> 見安向笛這么堅持,沈簫喟嘆一聲:“讓我看看?!?/br> 安向笛乖順地推開被子,又拉起淺藍(lán)色的病服下擺。剛剛拆過線沒幾天的傷口雖然表面看著好了,但其實內(nèi)里還需要很久才能痊愈。 沈簫心疼的不行,傾身親吻傷疤。 安向笛因為這親吻,臉一下子燒紅,正要推開他,有一只rourou的手拍在了沈簫的右臉上。 “啪”的一聲,還挺清脆。 沈簫愣了半天,直到安向笛笑出聲來,小rou手的主人嘟囔著繼續(xù)睡,他才回過神來。 用手指輕輕碰了下小嬰兒rourou的臉蛋,沈簫根本不敢用勁,寵溺地“兇”他:“在笛子肚子里踢我的肯定是你這個小東西!” 安向笛本來還想說“干嘛跟小孩子置氣”,又一只小rou手拍在了沈簫碰小嬰兒臉的手上,仿佛在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欺負(fù)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