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頁
書迷正在閱讀:素手匠心、當(dāng)直女穿進(jìn)百合文、神級采集術(shù)、BE了就狗帶[重生]、嫁給渣攻的反派哥哥[穿書]、妻逢對手,溫先生請賜教、舉頭三尺有亡夫、炮灰男主他搞到禁欲大佬了?[穿書]、穿成失憶大佬的小嬌妻[穿書]、云養(yǎng)的貓主子總是太叛逆
“找什么呢?”池濤的槍口轉(zhuǎn)而敲了敲池霧的腦門,“還想殺我?” 池霧仰起脖子:“下面都是警察……是來抓你們的,你不敢殺我,不然你也會被抓起來……” 池濤笑的很大聲:“你在家里住這么久,竟然不知道你的便宜老爹是做什么的?”他拖池霧進(jìn)了一間房間,可以看見下面的玫瑰花園,“你覺得做什么生意會被這么多特警光顧?你又覺得是什么樣的人敢對警察動刀動槍?” 他不屑地笑:“我沒想到,你跟他在一起這么久,還是這么蠢啊?!?/br> 池霧望著血rou橫飛的場景,撇開了臉。 “真是說曹cao,曹cao就到啊,”池濤按著他的脖子,逼他睜眼,“看看你的好哥哥,他好像快要被人打死了!” 池霧猛地睜開眼,扳著窗沿往下看,似乎是一眼就鎖定了那個人。 那人穿梭在玫瑰花園中,穿著黑色上衣和作戰(zhàn)褲。 從二樓的視角,池霧只能看到他頭頂,但并不妨礙池霧一眼認(rèn)出他。 “哥——!” 樓下那人在聲音傳出的一瞬間回頭。 但來不及,池霧就被池濤捂住嘴,窗戶嘭一聲關(guān)上,連窗簾也被拉的嚴(yán)實。 “沒機(jī)會了,池霧。”池濤用槍懟著他,一直頂?shù)綁Ρ谏希澳阏f錯了一件事,我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 “殺你?!?/br> 池濤的手槍上拴,食指按在板機(jī)上:“不然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求我?”他說,“我其實也沒有想這么快殺了你,你還是有機(jī)會選擇自己晚死幾天?!?/br> 池濤恨不得將池霧折磨致死,這樣一槍斃命對于他來說,不夠疏解心中的恨意。 “你就說——哥哥,求求你?!背貪f,“好歹我才是你血緣上真正的哥哥,你這么多年不懂事到處亂叫別人哥哥,也得好好規(guī)整回來?!?/br> 池霧沖他臉上吐口水。 池濤不怒反笑:“怎么,不肯叫?”他單手抹掉臉上的口水,“你是不是還在想你的好哥哥什么時候來救你?” 池霧眼睛通紅,額頭的血液沿著下巴落到白色西裝上,他用沙啞的聲音警告池濤:“不要用你的臟嘴提他?!?/br> “是嗎?”池濤眼睛下挪,到池霧凌亂的領(lǐng)結(jié)和西裝,“你不是喜歡被哥哥搞?”他粗魯?shù)爻橄鲁仂F的領(lǐng)結(jié),“被哪個哥哥搞應(yīng)該都一樣吧?!?/br> 聽到池濤這樣喪心病狂的發(fā)言,池霧才露出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恐懼,他撲開池濤,拔腿往門外跑,一只腳剛要邁出去,就被池濤抓著西裝拽回來。 門再次被關(guān)上。 池霧和他在門口糾纏不已,池濤卻向瘋了一樣壓向他,惡心的味道鉆進(jìn)池霧的頸窩。 婚禮的西裝被人扯開,里面襯衫的扣子崩落幾個,滾在各處。 池霧的手在池濤臉上不停扇,嘶著喉嚨喊“救命”,眼淚和鼻涕一并滑進(jìn)嘴巴里。 “哥哥,救我……”他捂住自己的衣服,背部緊貼房門。 池濤煩了和他玩這樣貓抓老鼠的游戲,雙手抓住他的腳踝,用力往后一扯,池霧被簡單粗暴地拖行一段距離。 他哭著往門口跑,恐懼蔓延在每一根神經(jīng)里,嘴里已經(jīng)說不清楚話。 他一次次跑,池濤就一次次將他抓回來。 他實在沒有力氣,跪在門邊,被池濤一巴掌扇了摔趴在地上。 池濤向他露出丑陋惡心的下.體,池霧瞇著眼睛,看見他握在手里的,時時刻刻對準(zhǔn)自己的手.槍。 池霧用盡身上剩余的力氣,搶過手.槍,扣動扳機(jī)。 “嘭!” 房門被強(qiáng)行撞開的聲音,和槍聲同時響起。 池霧手肘被門撞歪,槍口也歪著對住一米外的衣柜,后坐力震得池霧虎口發(fā)麻,最后,手.槍在衣柜底部留下一個子彈孔。 來人只定睛看了一眼,就不顧一切沖到池濤身上,拳拳到rou,將池濤打倒在地,他作戰(zhàn)褲旁的軍刀被抽出,只在手心轉(zhuǎn)了一圈就落下。 池霧在下一秒聽到池濤鉆心裂肺的痛叫聲。 池濤露在外面,企圖對池霧作案的工具,被人一刀切斷。 池濤再動彈不得。 耳邊的風(fēng)一過,池霧被人攬進(jìn)了堅固的懷抱。 “沒事了?!?/br>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里?!?/br> 池霧腦袋埋在溫暖的胸膛里,眼淚哭濕了一大片,嘴里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埋怨的話。 他的腦袋被人輕柔的按著,耳朵和下巴的血液被修長的手指撫走。 “對不起,我來晚了?!?/br> 他們身后傳來痛苦難耐的聲音:“嗯……” 池濤的手捂在自己腿間,疼得在地上發(fā)抖。 池霧后背被安慰地?fù)崦纱?,接著眼前人就站起來,抬腿向池濤走去?/br> 那雙軍靴到池濤面前也沒有停下,直接一腳踩在池濤捂著自己襠部的手上,鞋尖在最中間往下碾了兩圈。 房間里再次充滿男人尖銳的叫聲。 池霧縮著腿靠在門邊,用袖子把臉上的眼淚和鼻涕胡亂摸干凈,他自顧自地系上僅剩的襯衫扣子,仿佛那邊池濤的死活與他沒有關(guān)系。 “霧霧?!?/br> 池霧沒有對著呼喊聲抬頭,反而繼續(xù)整理自己的襯衫。 那人走近他,單手捧著他的臉,池霧卻始終不肯看他一眼。 “下面情況太不好,我走了很久才出來?!彼妙~頭碰池霧,“對不起,還是來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