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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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欣笑著問道:“那你說,要怎么樣才算真刀真槍地贏了你,” 別看封烈智商不高,鬼主意倒也不少,他看了看張飛,想起自己和他交手,只一個回合,手中的刀便被他挑飛了,這些漢人使用兵刃,招式層出不窮,難以應(yīng)付,于是說道:“咱們都不用兵刃,就拼拳腳,一拳對一拳,誰后退算誰輸,” 張飛嘲諷道:“連兵刃都不敢用,還好意思說什么真刀真槍,來來來,就是拼拳腳,我老張也不怕你,” 封烈顯然是對張飛有所畏懼,他將手朝典韋一指,說道:“剛才這個黃臉漢子大言不慚,我要和他打過,” 典韋一聽,興奮地大叫道:“好好好,終于可以松松筋骨了,” 劉欣臉上微微一笑,說道:“封烈,你聽好了,你們兩個現(xiàn)在就比一場,如果你勝了,我就放你回去,還將軍隊全部撤回來,允許你們永不納稅,如果你輸了,可要任我處置,” 封烈歪著頭想了一想,自己反正已經(jīng)落到了他們手上,左右不會再吃什么大虧,于是拍著胸脯說道:“好,就按你說得辦,” 眾人一齊離開大廳,來到院中,將典韋、封烈二人圍在中間,封烈在荊南蠻族當(dāng)中也算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勇士,一身蠻力更是舉族無雙,他自以為拳腳上斷然不會輸給這個黃臉漢子,當(dāng)下雙目圓睜,窺定典韋,右手一抬,便是一拳砸向典韋,他卻哪里知道,連猛虎見了典韋都只有逃走的份,還會怕他嗎, 只見典韋不慌不忙,右腳往后一撤,左手握拳,照著封烈的拳頭便迎了上去, “嘭”的一聲,雙拳便硬生生地撞在了一起,封烈的身子不由得晃了一晃,這一拳, 雙方都沒有取巧的地方,純粹是比拼力氣大小,封烈已經(jīng)盡了全力,而典韋剛才受了劉欣的囑咐,只用了三分力氣,兩人相較,高下立判, 封烈并不知道典韋未出全力,只當(dāng)大家旗鼓相當(dāng),怪叫一聲道:“好,再吃我一拳,” 典韋這次將力氣加了兩分,又是“嘭”的一聲巨響,封烈“噔噔噔”連退三步,方才穩(wěn)住身子,而典韋卻紋絲不動, 封烈過去在族中與人這般比試拳腳,純靠蠻力取勝,從來沒有人能擋得住他兩拳,今天兩拳下來,自己竟然被震得連連后退,雙臂陣陣發(fā)麻,而對方卻像沒事人一樣,不由生出一股好勝之心,大喝一聲道:“痛快,再吃我一拳試試,” 典韋沒想到這個封烈寧死不肯認輸,心頭火起,雙手一握,搶前一步,一拳便揮了出去,封烈倉促間慌忙舉起雙拳來迎,剛才那兩拳,典韋都是被動接招,這一拳是主動出擊,威力自然與剛才不可同日而語, 只聽一聲悶響,便見封烈像只斷線的風(fēng)箏,倒飛出去三丈多遠,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典韋大步跨上前去,喝道:“兀那小子,還要再打不,” 封烈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絲,說道:“不打了,我不是你的對手,你叫什么名字,” 典韋哈哈大笑,說道:“我姓典名韋,你服是不服,” 封烈喃喃道:“典韋,典韋,好,我記住你了,我如果不死,還會回來找你的,” 典韋不屑地說道:“隨時奉陪,” 劉欣這時也走了過來,說道:“封烈,你已經(jīng)輸了,還有什么話要講,” 封烈垂下頭,黯然道:“我聽憑你處置便是,” 劉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愿賭服輸,還算是條漢子,你今天被擒,想必你爹和族人一定非常擔(dān)心吧,我也不留你吃晚飯了,現(xiàn)在就讓人連夜送你回去,” 封烈大感意外,吃驚地說道:“什么,你要放了我,” 張飛也不解地說道:“大哥,我好不容易才抓到這個黑廝,難道就這樣放他回去,” “不這樣放他回去,難不成還敲鑼打鼓地送他,”劉欣笑了笑,又轉(zhuǎn)向封烈說道,“封少族長,你回去轉(zhuǎn)告你爹,不論漢人也好,蠻族也罷,都是我大漢的子民,我劉欣都會一視同仁地對待,是戰(zhàn)是和,全在你爹一念之間,他若要戰(zhàn),我劉欣絕對奉陪到底,他若想和,我在這武陵城中擺好美酒歡迎,” 封烈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放了,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拱手說道:“大人的不殺之恩,小民永世難忘,大人剛剛說的話,小民一定會帶給阿爹,” 等封烈走后,蒯良走近前來,說道:“主公,如此輕易地將封烈放走,似乎有些草率了,封源就他這么一個兒子,若是善加利用,不愁封源不肯就范,” 劉欣笑而不語,他當(dāng)然知道,將封烈捏在手上,完全可以作為要挾封源的籌碼,而且這個籌碼還頗有份量,但是,他不能那樣做,他要的是讓荊南的蠻族心服口服,將來不僅不會成為他爭霸天下的羈絆,甚至可以成為他的助力,他也在心里默默地盤算過,現(xiàn)在和諸葛亮七擒孟獲的時候不同,蠻族還沒有融合在一起,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首領(lǐng)也沒有什么野心,這一點從封源雖然扯旗造反,卻只要求不納稅,而沒有主動攻城掠地就可以看得出來,這時候,也許只要施以小小的恩惠,就能讓他們心悅誠服,而且,此時的大漢還沒有沒落到無可救藥的地步,蠻族勢力應(yīng)該還是有所忌憚的,尤其像封源這樣年長些的人,更會仔細掂量掂量,而不會像封烈這些毛頭小子如此沖動, 張飛見劉欣默不作聲,忍不住說道:“大哥,那小子一定才走沒多遠,要不讓我再帶人去將他抓回來,” 劉欣厲聲喝道:“胡鬧,你通知圍住封家寨的人馬,連夜退避三舍,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封源就會主動來見我,” 第147章求大人作主 眾人對劉欣的話都將信將疑,在他們眼中,蠻族人都是蠻不講理,毫無信義可言, 這幾天,劉欣便住在武陵城中,除了讓人不斷探聽蠻族的動向外,他沒有做任何動作,靈兒仍然每天晚上都為他按摩,手上的小動作甚至比在江陵的那天晚上還要大膽,可是劉欣再也沒有找到那晚的感覺,他畢竟擔(dān)著心思,不知道封源到底會不會來,自己的話有沒有說得太滿,他并不是怕動武,只是這樣一來,又不知道要搭上多少條年輕的生命, 劉欣內(nèi)心焦慮,表面上卻要鎮(zhèn)定自若,就這樣過了五天,蒯良興沖沖地走了進來,說道:“主公真是料事如神,封源自縛來見,” 封烈在族中少有敵手,向來自高自大,沒想到先是在張飛手下才走了一個回合便被生擒,接著又被典韋一拳擊飛,而且典韋好像還沒用上全力,尤其是典韋,在封烈最擅長的蠻力方面給了他迎頭痛擊,讓封烈徹底服了, 在封烈被擒以后,封源全家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封烈要是有個好歹,封家就要絕后了,其實,封源還有一個女兒,但蠻族和漢人一樣,也是傳男不傳女,他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要傾族而出,與漢軍大戰(zhàn)一場,有可能惹惱漢軍,將他兒子一刀殺掉了事,如果就這樣按兵不動,也不知道兒子在漢軍手上是死是活, 就這樣,封源一夜未眠,天還沒亮,封烈突然回到了村寨,全家人都是大喜過望,等他聽封烈說完事情的經(jīng)過,不由陷入了沉思, 封源并不第一次扯旗造反了,以前曹禺任武陵太守的時候,也曾經(jīng)派兵清剿過多次,結(jié)果每次都是大敗而歸,不得和向蠻族妥協(xié),出了林震那件事,封源又故計重施,誰料想,這回來的漢軍氣勢洶洶,接連打了幾仗,蠻族都敗了,傷亡慘重,這支漢軍裝備精良,作戰(zhàn)勇猛,就是在蠻族最擅長的叢林戰(zhàn)斗中,也不落下風(fēng),與過去遇到的漢軍截然不同,現(xiàn)在武陵郡的蠻族已經(jīng)大多聚焦到了封家寨,每天人吃馬嚼,消耗巨大,漢軍圍在寨前不走,如果出兵又不是他們的對手,派往零陵、桂陽二郡求援的人遲遲沒有回言,封源早已焦慮不安,才會同意兒子劫營的主張,這次的戰(zhàn)事解決不好,封家從此在蠻族當(dāng)中的位置,就會每況愈下,再也沒有他們的一席之地,封源與長老們幾經(jīng)商議,難以抉擇,正在此時,有族人來報,漢軍真的后撤十五里下寨,這才狠下心來,決定去武陵求見劉欣,因此拖了許多天, 劉欣得到消息,自然也是喜出望外,快步迎出府門,卻見門外一個須發(fā)斑白的老者裸露上身跪在地上,反縛著雙手,背上還捆了一根碗口粗的樹棍,封烈和一個少女跪在老者左右, 封烈見劉欣走了出來,連忙附在老者耳邊說了幾句,那老者朗聲說道:“草民封源前來請罪,求大人責(zé)罰,” 早春的天氣還有些寒意,劉欣慌忙走上前去將老者扶起,脫下身上的長袍披到他身上,說道:“封族長,你這是做什么,我請你來是喝酒的,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封源聽了劉欣的話,滿臉激動地說道:“大人,罪民聽過你們漢人有一個故事叫‘負荊請罪’,罪民今天也來負荊請罪,就請大人拿這根荊木痛打罪民一頓吧,” “封族長,你要負荊請罪,背一捆荊條就可以了,干嗎要綁個這么粗的棍子,用它來打一頓可不是鬧著玩的,”劉欣忍俊不禁,這大概算是加強版的負荊請罪吧,他一邊幫封源解開身上的繩索,一邊朝著跪在地上的封烈和那個少女說道:“你們也都起來吧,” 封源朝這二人一指,說道:“這是罪民的一雙兒女,今天將他們帶來交與大人為質(zhì),我武陵濮族從此任大人差遣,” 封烈是劉欣放走的,他自然認識,封烈身邊的少女,劉欣也已經(jīng)猜到可能是封源的女兒,劉欣只以為封源帶了自己的兒女前來,是一起向他請罪的,沒想到他是將自己的兒女送來做人質(zhì),這讓劉欣頗感意外,其實這種事在蠻族是十分常見的,蠻族內(nèi)部各部落之間也常常會發(fā)生爭斗,為了平息爭斗相互押子為質(zhì)也是常有的事,當(dāng)然了,封源可不敢要求和劉欣互相質(zhì)子,為了表示誠意,還將女兒也帶了過來, 來到武陵多日,劉欣還是第一次見到蠻族女子,不由上下打量起那個少女來,若單看容貌,與漢人分別也不甚大,皮膚白皙,姿容秀麗,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勾人心魄,與她的哥哥長得一點都不像,劉欣暗暗點頭,人說蠻女多情,果然不假,光那對眸子,讓男人見了就容易心動,蠻女性情與漢人不同,那少女見劉欣打量自己,并不害羞,反而沖他嫣然一笑,嬌媚無限, 劉欣美女見得多了,這點免疫力還是有的,他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封族長,大家不要在門口站著,一起進去說話,” 封烈突然叫道:“典將軍,” 典韋正要隨劉欣轉(zhuǎn)身入內(nèi),聽到封烈喊他,想起那天封烈說過,只要不死就會回來找他,不由握緊雙拳,說道:“怎么,你還不服輸,那咱們再來打過,” 封烈慌忙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我服,將軍能否借一步說話,我有件事想和將軍談?wù)劊?/br> 典韋不明所以,看向劉欣,劉欣倒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于是笑了笑說道:“惡來,你先帶他們到偏廳休息,我和老族長好好談?wù)劊?/br> 這一席長談,從上午一直談到黃昏,劉欣才和封源滿面笑容地走出書房,就連午飯也是讓人送進書房邊談邊吃的, 原來,蠻族人大多居住在山林之中,也種有少量田地,但主要的還是依靠在林中狩獵,采摘山貨為生,山中物資缺乏,身上穿的衣物,制作刀斧用的生鐵,還有鹽巴這些生活必需品,都要到山外采買,稍有身份的蠻族女子還要佩戴大量的銀飾,金銀等物品,就算在漢人當(dāng)中也是十分貴重的,采買這些東西需要大量的財物,向漢人出售山貨、皮毛成了蠻族最主要的經(jīng)濟來源, 長期以來,蠻漢之間的貿(mào)易被少數(shù)幾個士族世家所壟斷,這些士族世家背后都有官府的支持,經(jīng)常聯(lián)手壓低山貨、皮毛的價格,轉(zhuǎn)手便能謀取暴利,除了風(fēng)俗、習(xí)慣、性情等方面的原因,貿(mào)易的不平等,也是造成漢蠻關(guān)系經(jīng)常反復(fù)的一個重要因素, 無論蠻漢,誰都想生活得更好一些,而且,在劉欣看來,誰都有生活得更好一點的權(quán)利,弄明白了這一點,事情就好辦了,劉欣一向是主張公平競爭的,反復(fù)強調(diào)官府對于市場只是嚴加管理,而不能對買賣雙方進行干預(yù),這也是荊州的商業(yè)日益發(fā)達的重要原因, 一席長談,劉欣對蠻族的生存狀況和他們的需求都有了非常深刻的了解,也作出了多項承諾, 過去,官府是不允許蠻族人自行進城貿(mào)易,而必須由漢商上門收購,當(dāng)然了,蠻族人也沒有能力組織有規(guī)模的商隊,將大量的山、皮毛運往各地,這種情況,劉欣并不清楚,但是,現(xiàn)在的荊州道路平坦寬闊,四通八達,蠻族人只要將山貨、皮毛運出山林,就可以很方便地送到各郡縣,劉欣已經(jīng)答應(yīng),允許蠻族人在荊州全境可以自由貿(mào)易,與漢族商人享有同等的權(quán)利,只要照章納稅即可, 除了貴族,大多數(shù)蠻人并不懂漢語,勢必給蠻漢貿(mào)易帶來不便,封源剛剛提出這個問題,劉欣馬上承諾選派一些讀書人進入各個村寨,教授漢語、漢字和一些漢人習(xí)俗,對這方面,劉欣是求之不得,文化的輸入、交流更容易帶來民族認同感, 對于這次事件的導(dǎo)火索,實際上就牽扯到漢蠻通婚的問題,在這個問題上,劉欣是持贊成態(tài)度的,他畢竟來自后世,對婚姻的看法與這個時代的人有很大的差別,荊州的蠻族人口只有十多萬人,只有漢人的六十分之一,如果真正能實現(xiàn)漢蠻通婚的話,劉欣相信,要不了幾代,蠻人就會被漢人同化,這樣的結(jié)果他如何會反對呢,但要實現(xiàn)漢蠻通婚卻障礙重重,漢人的生活條件要比蠻人好上許多,漢女自然不愿意嫁入山林,蠻女雖然多情,但漢族男子大多講究正統(tǒng),也很少有人愿意娶蠻女為妻,不過,在這個問題上,劉欣還是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只要男女雙方你情我愿,官府絕不干涉,還會提供適當(dāng)?shù)谋憷?/br> 蠻人在山林中的生存環(huán)境十分惡劣,這也養(yǎng)成了他們驍勇好斗的性格,一處山林能夠承載的人口畢竟有限,隨著蠻族人口的增加,他們的生存會變得越發(fā)困難,這時候,如果適逢大漢發(fā)生內(nèi)亂或者遭遇外患,蠻族人趁機侵奪漢人的土地財物的事情必然會大量發(fā)生,所以,不等封源要求,劉欣還主動提出,可以允許蠻族山民到漢人居住的地方幫工,甚至可以參加工程隊和軍隊, 這幾項承諾都令封源非常滿意,走出書房的時候,他的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這次真是不虛此行, 劉欣、封源一走出書房,早已守候在門外的蒯良、典韋、張飛和封烈兄妹一齊迎了上前,只見封源的女兒突然朝著劉欣拜倒在地,說道:“民女封盈盈有一事求大人作主,” 第148章酒后失態(tài) 劉欣頗感詫異,慌忙說道:“姑娘有什么事請起來說話,” 封盈盈站起身來,素手朝著身邊的典韋一指,說道:“求大人作主,讓民女嫁給他,” 劉欣不由一楞,旋即斷然說道:“不行,” 典韋不僅是劉欣的兄弟,更對劉欣忠心耿耿,劉欣的幾個兄弟都先后娶妻生子,就連年紀最小的趙云,也在去年與樊娟完婚,樊娟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懷六甲了,而典韋,雖然也有不少人前來說親,但他相貌兇惡,這些人愿意將女兒嫁給他都是看在他是劉欣親信的份上,所以劉欣始終沒有同意,他一直想幫典韋找個能真心對他好的老婆, 不管封盈盈出于何種目的要嫁給典韋,她總歸是個蠻女,讓典韋娶個蠻女做老婆,劉欣總覺得有些別扭,劉欣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意外地來到這里,恐怕歷史上的典韋從來就沒有到過武陵,更不要說娶個蠻女回去了,盡管典韋一旦娶了封盈盈,對自己控制荊州蠻族會有莫大的好處,但是,劉欣絕不會為了政治利益而犧牲兄弟的個人幸福, 封源并不知道剛才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對自己的女兒要求嫁給典韋卻是毫無意見的,典韋的相貌雖然兇惡,但大多數(shù)蠻族男子也同樣猙獰,這一點在他們父女眼里根本不是問題,聽到劉欣出言反對,封源這個當(dāng)?shù)男睦锊粯芬饬?,插嘴道:“大人剛才還向草民承諾,支持漢蠻通婚,怎么現(xiàn)在又出爾反爾呢,” 他這話隱隱有不信任劉欣的意思,蒯良、張飛聽了都變了臉色,便要發(fā)作,劉欣卻已經(jīng)被他這一句話點醒,自己剛才還說那些漢人迂腐,講究什么正統(tǒng),輪到自己竟也不經(jīng)意間有了這樣的想法,慌忙擺手示意他們二人冷靜,說道:“封族長,我是支持漢蠻通婚,但那是有條件的,要看他們是不是你情我愿,劉某怎好隨便作主,” 封盈盈胸脯一挺,大聲說道:“我們就是兩相情愿的,” 劉欣十分意外,他們才見面一天都不到,哪能發(fā)展得這么快,劉欣扭頭看著典韋,滿臉不信地問道:“惡來,封姑娘所說的可是實情,” 典韋雖然相貌兇惡,但在婚姻的問題上,他卻不喜歡以勢壓人,結(jié)果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得上是大齡青年了,而封盈盈平日里和哥哥封烈關(guān)系最好,封烈常??湟约毫馊绾稳绾未?,封盈盈不服氣,便許下愿來,將來嫁個男人,力氣一定要大過封烈,蠻女通常十三、四歲便要嫁人,但整個荊南蠻族還真找不出一個年輕男子的力氣大過封烈的,結(jié)果封盈盈的親事便拖了下來,轉(zhuǎn)眼間便十七歲了, 封烈比試拳力輸給了典韋,當(dāng)時便留了心,被劉欣放回去以后,找了個機會就將典韋的事說給了meimei聽,封盈盈自然動了心,俗話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紗,封盈盈年輕貌美,又主動大方,典韋如何不肯,聽劉欣問起,一張黃臉漲得通紅,嚅嚅半晌,方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劉欣見他本人都沒有意見,自己還能說什么,于是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回到襄陽,為你們兩個舉行婚禮,” 武陵蠻族的事情解決得十分完美,典韋還娶了個如花美眷,劉欣心情異常高興,不喜歡飲酒的他今天晚上也多喝了幾杯,而張飛、典韋、封烈都是好酒之人,逮著這個機會,自然是開懷暢飲,封源連敬了劉欣三大碗,早已有了三分醉意,顯得特別興奮,說道:“大人,草民愿意將荊州各郡的蠻族族長全部請到武陵來,讓他們聆聽大人的教誨,” 劉欣雖然多喝了幾杯,卻沒有絲毫酒意,他知道蠻族各部互不統(tǒng)領(lǐng),要想將他們?nèi)烤奂^來談何容易,不過,如果真能與各部族長見上一見,闡明自己的立場,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于是笑著說道:“教誨嘛就談不上了,不過,只要劉某主政荊州一天,荊州漢蠻便是一家,我對封族長作出的承諾,對荊州蠻族各部同樣有效,” 封源剛才借著酒勁夸下了???,漸漸也有些后悔,到底有幾個部族會聽他的召喚,還真不好說,聽了劉欣的允諾,突然便有了信心,拍著胸脯說道:“有大人這句話,我們蠻族各部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草民這就派人去聯(lián)絡(luò)各部,邀他們來武陵與大人相見,” 劉欣剛想說明天再去不遲,封源已經(jīng)出了大廳,只得暗暗搖了搖頭,這么大年紀的人了,還像個小伙子如此性急, 封源剛剛出去,封盈盈便滿滿斟了一碗酒,來到劉欣面前,說道:“民女多謝大人成全,敬大人一碗,” 劉欣本不想再喝,但女孩子敬酒卻不好推托,只得碗里的酒一飲而盡,誰知,封盈盈不僅為人豪爽,而且酒量甚大,自己連敬了劉欣三大碗不算,又拖了典韋和封烈一起,各自敬了劉欣三大碗,這酒度數(shù)雖然不高,但連著九大碗下肚,劉欣也不免有了幾分醉意, 見平日不怎么飲酒的劉欣,今天連喝了這么多,張飛頓時興奮起來,走上前也要敬劉欣三大碗,還是蒯良看到劉欣已經(jīng)喝了不少,苦苦勸住,張飛這才作罷, 酒終席散,劉欣回到后院,他腦子還比較清醒,但腳下已經(jīng)有些飄浮,靈兒見狀,慌忙將他扶進屋內(nèi),讓他躺在床上,寬了衣服,弄來溫水幫他擦拭身子, 靈兒跟著劉欣出來已經(jīng)六七天了,除了在江陵的那天晚上功虧一簣,始終沒有再找到機會,她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焦急了,今天晚上靈兒更是作了許多準備,劉欣他們在大廳飲酒的時候,靈兒便在房里將身子洗得白白的,還用上了飛來香,因為知道劉欣這次可能要去蠻族聚居的地方,臨行前蔡琰特地扳下半塊飛來香讓靈兒隨身帶著,因為飛來香的驅(qū)除蛇蟲的功效,不僅如此,靈兒連束胸也除了,非常大膽地只穿了一件薄衫, 劉欣醉眼惺忪地躺在床上,陣陣似蘭似麝的處子芬芳伴著淡淡的飛來香獨特的味道鉆入他的鼻孔,加上靈兒一遍一遍地用溫水擦拭著他的身子,神智漸漸清爽了許多,劉欣睜開眼睛,便看到靈兒那張白里透紅的俊俏臉蛋,剛剛沐浴過后的皮膚顯得更加水嫩,隔著那半透明的薄衫,玲瓏的曲線朦朦朧朧,忽隱忽現(xiàn),尤其是靈兒胸前那兩團白rou,隨著擦拭的動作,在劉欣眼前晃來晃去, 無論是劉欣還是靈兒,都不知道飛來香還有催情的作用,劉欣本來就有幾分醉意,看到這幅香艷的畫面,又受了飛來香的刺激,如何能夠不動火,劉欣這方面的需求本來就極其旺盛,當(dāng)下只覺得呼吸越來越緊,一雙手不由自主在伸了過去,將靈兒緊緊抱在懷里, 靈兒對這期待以及的時刻既緊張又興奮,嘴里說著“老爺,別這樣”,而手卻早已伸到腰間,將衣帶輕輕解開,劉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老手了,他雖然半醉半醒,動作卻絲毫沒有粗野急躁,一只手趁勢伸進靈兒的薄衫里面,順著她光潔滑膩的背脊上下游走,另一只手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攀上玉峰,輕輕揉捏起來, 隨著劉欣的動作,靈兒的俏臉越來越紅,身子漸漸發(fā)燙,還不時發(fā)出輕輕的呻吟,劉欣突然大手一揚,將靈兒身上的薄衫掀了出去,一個翻身,已經(jīng)將靈兒壓在了下面,屋子里頓時一片春色……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了進來,靈兒費力地睜開眼睛,卻見劉欣已經(jīng)穿戴整齊,靈兒趕緊坐起身子,不提防薄被滑落開去,露出雪白的身子,嚇得她“啊”的叫了一聲,趕緊捂住胸口,劉欣聞聲轉(zhuǎn)回頭,沖她一笑,說道:“別捂了,昨天我都看過了,” 靈兒臉上的紅暈還沒退去,現(xiàn)在更是面紅耳赤,喃喃地說道:“老爺,回去以后夫人那里……” 劉欣已經(jīng)走了過來,摸了摸她的俏臉,說道:“行了,別亂想了,夫人她們都不是小氣的人,你安心躺下吧,” 蠻族各部的人都接到通知,再趕到武陵,至少還有四五天的時間,這期間每天都會有一些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到達,不過,這些事情用不著劉欣cao心,自然有蒯良、林普、封源他們處理,劉欣知道以后的日子會很忙碌,也樂得在這幾天好好休息休息,不過,昨天酒后失態(tài)了一回,他也暗自告誡自己,以后這酒還是少飲為妙, 有了昨天晚上的第一次,劉欣也就沒什么顧忌了,其實他也明白,馬蕓她們之所以一定要安排個貼心的丫鬟跟著他一起出來,就有那么層意思在里面, 晚飯后回到房里,靈兒已經(jīng)換了一身婦人的裝束,正在外間守候了,劉欣走過去,將她一把攬在懷里,關(guān)切地問道:“還疼嗎,” 靈兒臉上紅云突現(xiàn),抿著嘴,搖了搖頭,趕緊低了下去, 劉欣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怎么比昨天還害羞了,放心吧,第一次總是這樣的,今天就沒事了,” 說完,也不等靈兒答話,劉欣順勢便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走到里間,放到床上便親起嘴來,那雙手也不老實了,一邊解她的衣服,一邊在她身上摸個不停,在劉欣又親又摸之下,靈兒早已經(jīng)情難自禁,嬌喘吁吁,劉欣見火候差不多了,便直奔主題,就是那緊要關(guān)頭,他突然停了下來,厲聲說道:“你不是靈兒,” 第149章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