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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請自重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必然的呀!外面多好玩!田七內(nèi)心激動地吶喊著,表面裝深沉,答道,“奴才的喜好全在主子的喜好,主子讓奴才出宮,奴才自然就喜歡出宮?!?/br>
    紀(jì)衡哼了一聲。這會子又把機(jī)靈勁找回來了?剛才比烏龜都遲鈍!

    不過田七不明白那是什么玩意兒,紀(jì)衡對此事已經(jīng)找到合理的解釋。一個從十一歲就被閹了的太監(jiān),對這種事情絲毫不知,簡直太正常了。

    想到這里,他又對這小變態(tài)感到無比同情。

    “你既然喜歡出宮,朕讓你做采風(fēng)使,可好?”紀(jì)衡說道。

    田七驚喜得兩眼放光,“謝皇上!”

    她的目光太過熾熱,紀(jì)衡移開目光不看她,嘴角微翹,“出息!”

    從此田七就總結(jié)出一個規(guī)律?;噬想m然是個神經(jīng)病,但是他每次發(fā)病后總會留點好處給她,這樣一看他馬馬虎虎也算是個仁君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20章 看不順眼

    所謂采風(fēng)使,顧名思義,就是去民間采聽民風(fēng),然后上達(dá)天聽的意思。這種官職并不是正式的朝官,而是由先帝創(chuàng)立,由太監(jiān)們兼任,跳過朝堂,直接把民間和皇帝聯(lián)系起來。

    至于這些采風(fēng)使都能打聽到什么,那就因人而異了。

    紀(jì)衡雖然對他爹的諸多政策不滿,卻保留了采風(fēng)使一職。雖然這個職位沒多少俸祿可拿,但卻十分關(guān)鍵。既可以正大光明地往皇帝耳邊吹風(fēng),又不用受御史臺的監(jiān)管,所以采風(fēng)使的影響力是很難估量的。

    因此,采風(fēng)使的選拔也很嚴(yán)格,要聰明,又要老實,要忠心,不能和朝官勾搭,還要經(jīng)過皇帝的親自考察。像田七這樣在御前混了不到倆月就能混成采風(fēng)使的,十分罕見。

    不過田七覺得,許多人高估了采風(fēng)使的力量。不要以為太監(jiān)想給誰告黑狀是很輕松的事兒,這里頭有一個最基本的前提:皇上得信任你。考慮到皇上差點被宦官廢掉的經(jīng)歷,田七覺得他不大可能信任任何一個太監(jiān)。所以皇上才會放心地保留采風(fēng)使一職:你說什么是你的事兒,我信不信,信多少,我心里有數(shù)。

    不管怎么說,當(dāng)了采風(fēng)使絕對是倍兒有面子的事兒,又可以出宮玩兒,實在是極好的。

    這天,她出宮的時候,提上了鄭少封的那只白畫眉。雖然還沒到鄭少封領(lǐng)零花錢的時候,但她是好心眼的債主,可以先讓他們祖孫團(tuán)聚一下——畫眉是鄭少封的祖宗。

    京城雖大,卻也小。鄭少封是首輔少子,只要是在權(quán)貴圈里混的,基本都認(rèn)識他,所以打聽起來也不難。田七去遛鳥人士聚集地轉(zhuǎn)了一圈,得知鄭少封正在八仙樓喝酒。

    豈止是喝酒,他都快跟人打起來了。

    爭執(zhí)的原因比較復(fù)雜,總之是因為某些不愉快的口角,發(fā)展到要動手,最后一個人站出來和平解決:賭牌吧!

    賭注不是錢,而且鄭少封也窮得沒幾個錢了。雙方約定,賭輸?shù)娜艘o對方認(rèn)錯,還要在隆昌街上裸奔兩圈。

    田七到八仙樓的時候,鄭少封正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對家而發(fā)愁。他一看到田七以及他的小祖宗白眉鳥,幾天前輸成狗的凄慘涌上心頭,登時精神一震,“田七,過來!”

    田七走過去,聽鄭少封把事情說明白了,她皺著眉,“打吊牌可以,但是無論輸贏我都不會裸奔?!?/br>
    周圍幾個人便不屑,“就你瘦成白條雞的樣,裸奔也沒人看。”

    田七也不理會他們,在牌桌前坐定。

    鄭少封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人,吃虧就吃虧在腦子不大夠用,所以田七跟他打?qū)也蝗绺o(jì)征似的那樣爽快。她跟紀(jì)征合作的時候,兩人十分默契,出幾圈牌就大致能猜出對方手里都有什么,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需要你出什么,這樣玩兒起來能不痛快嗎。

    可是鄭少封的大腦運轉(zhuǎn)速度顯然和田七不在一個數(shù)量級上。他不僅做不到默契,還偶爾扯后腿。田七只好孤軍奮戰(zhàn),一個人挑三個人。幸虧另外兩個人也不聰明,所以她贏起來不算太吃力。

    幾圈牌下來,田七和鄭少封稍勝一籌。

    鄭少封樂得手舞足蹈,他不是沒贏過牌,但從沒贏得這么解氣過。笑瞇瞇地受了輸家們一臉屈辱的道歉,鄭少封提醒他們要在后天休沐日,隆昌街最熱鬧的時候來裸奔,他還得提前宣傳一下造造勢。

    倆人灰頭土臉地離開了。

    田七使壞,怕他們不認(rèn)賬,從后面高聲喊道:“愿賭服輸,果然是真漢子!”

    鄭少封便附和著,一邊笑嘻嘻地拍田七的肩頭,被她抖開。

    這時,又有一人坐在牌桌旁,朝田七做了個“請”的手勢,“在下想領(lǐng)教一下這位小兄弟的牌技。”

    田七一看,此人長眉朗目,鷹鼻薄唇,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她于是坐下問道,“請問兄臺尊姓大名?”

    那人一愣,“你不認(rèn)識我?”

    田七奇怪,“你不也不認(rèn)識我嗎?”

    他被堵得啞口,看向鄭少封。

    鄭少封說道,“這個,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禮部尚書孫大人的長子,孫蕃,這位,是田七,寧王爺?shù)摹莻€,”鄭少封擠了擠眼睛,“朋友?!?/br>
    鄭少封的表情j□j又浮夸,孫蕃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看向田七的目光之中多了一絲輕蔑。

    田七朝孫蕃拱了拱手,“孫公子,我不賭錢。”

    孫蕃袖出一錠金子,放在桌上。

    田七站起身想走。

    他又放上一錠金子,“還有很多,贏了都是你的?!?/br>
    田七沉下臉,挑眉說道,“要賭可以,你先找個和鄭少封一樣笨的人來做對家?!?/br>
    鄭少封:“……”

    孫蕃果然從圍觀群眾里扒拉出一個人來。由于他比較自負(fù),所以找的這個人比鄭少封還要笨一些。

    田七猛地一拍桌子,目光狠厲,“你既然想賭,我就讓你賭個痛快。說好了,不輸光不許走。”

    鄭少封捂著心臟向后一靠,心想這小白臉今兒吃錯藥了?

    孫蕃也被激起斗志,果斷應(yīng)戰(zhàn)。

    周圍觀戰(zhàn)的人紛紛表示,這場廝殺實在是太精分了,往往是一個狠招接一個爛招,然后是一個更爛招,然后又來一招狠辣的……你要么狠到底要么爛個透,這一下狠一下爛的,真的很銷魂。

    當(dāng)兩個旗鼓相當(dāng)?shù)母呤謱Q的時候,決定勝負(fù)的就是他們豬一樣的隊友了。這時候鄭少封的存在感終于體現(xiàn)出來,因為同樣作為豬一樣的對手,他比另外一頭豬要強(qiáng)一些。

    孫蕃身上的錢一點點地變少,終于,當(dāng)他輸光的時候,他無力地靠在椅子上,把手一攤,坦然承認(rèn),“我輸了?!?/br>
    “你還沒輸光?!碧锲咛嵝阉?/br>
    孫蕃苦笑,“真的光了?!?/br>
    “還有衣服?!?/br>
    “……”

    孫蕃發(fā)現(xiàn)了,這小子純粹是想看他光著出去。他笑得有些輕佻,看著田七,“你不就是想看我脫衣服么,何必如此麻煩。你讓我脫,我自然會脫?!?/br>
    “那你脫吧,脫光了從這里走出去?!?/br>
    “……”孫蕃沒想到自己調(diào)戲人反被他接了招,他冷冷地站起身,“告辭?!?/br>
    田七自言自語道,“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男子漢,輸不起就別玩兒?!?/br>
    “你——!”

    “我怎么了?我說錯了嗎?”田七挑眉笑,“你要是有種,就再跟我玩兒一局,咱們兩個人,一局定輸贏。贏了,錢拿回去;輸了,脫光衣服從這里走回家。你敢么?”

    孫蕃坐回到桌旁,“來就來!”沒人拖后腿,他倒能多幾分勝算。

    因為是一對一,為防止太容易猜牌,他們用了兩副牌,只抓其中一半。這時候就得有至少一半靠運氣了。

    田七今天的手氣著實不錯,所以還是她贏。

    孫蕃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得只剩下褻褲,滿面通紅地怒視田七,“你等著!”

    “我就不?!碧锲叽稹?/br>
    “……”孫蕃怒吼一聲,一溜煙跑下樓。

    鄭少封終于后知后覺就地?fù)?dān)憂起來,“他爹好歹是內(nèi)閣重臣,你就不怕得罪他?”

    “我怕什么,就算是他爹,見了我主子不還是要跪。”

    鄭少封一想確實如此,寧王爺是皇親國戚,皇上的親弟弟。甭管兄弟倆有什么嫌隙,外人也不敢不把寧王放在眼里。

    正想著寧王,寧王就出現(xiàn)了。

    紀(jì)征其實早就到了,只不過這邊廝殺得正激烈,他就躲在人堆里圍觀,因此田七和鄭少封都沒注意到他。眼看著人都散了,他走上前來,笑看向田七,“你討厭孫蕃?”

    一下被說中,田七爽快地承認(rèn),“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他就想扇他耳光。”

    紀(jì)征便安慰她,“會有機(jī)會的?!?/br>
    鄭少封覺得這倆人的想法太刺激了,于是岔開話題,招呼田七過來數(shù)錢。田七把錢都劃拉到自己的口袋里,把畫眉鳥還給了鄭少封。

    雙方都表示很滿意。

    這時,鄭相派人來尋鄭少封,因為聽說他在八仙樓鬧事,所以讓他趕緊回去。

    鄭少封苦著臉被拎走了,余下田七和紀(jì)征又重新叫了一桌菜。

    田七贏了錢,十分大方,“吃菜吃菜,這頓我請。”

    紀(jì)征也不客氣,點了這家飯館的幾個招牌菜。他給田七和自己分別盛了份魚湯,兩人邊吃邊聊。

    田七想到自己之前的疑惑,看看眼前人。小王爺見多識廣,人品靠得住,也不會在皇上面前告密,多好的咨詢者。

    于是田七說道,“我想問你個問題。”

    “請講?!?/br>
    “你知道guitou是什么嗎?”

    紀(jì)征失手把魚湯扣在了桌子上。

    田七連忙把小二叫進(jìn)來擦了桌子換了碗筷,她有些過意不去,“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這也沒什么?!?/br>
    怎么會不知道……

    紀(jì)征的臉微微發(fā)紅,想了想,問道,“你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田七便把前幾天皇上發(fā)火兒的事情給說了。

    紀(jì)征聽罷,臉又紅了幾分。他心想,就算他不和田七說,田七也會去問別人。

    于是紀(jì)征磕磕絆絆地給田七解釋了。

    田七也跟著臉紅了。

    她是個女孩兒,十一歲就進(jìn)宮當(dāng)了太監(jiān),沒人給她做生理知識啟蒙。太監(jiān)們聊天也聊不到這些,所以她只知道男人比女人多一條小jj,至于小jj長什么樣,是什么構(gòu)造,她一概不知。

    現(xiàn)在聽到紀(jì)征的解答,女孩的天性讓她臉紅得很徹底。

    怎么辦,丟死人了!還在皇上面前說了半天!還到處問!

    田七羞憤難當(dāng),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緊張地弄著手指。紀(jì)征看到他這樣,有點心軟又有點心疼,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反正兩人無心吃飯,再坐下去也是尷尬,紀(jì)征便和田七出來了。

    一路上兩人通紅著臉,像是一對移動的大番茄,正常人只要見他們一眼,就會認(rèn)定這倆人一定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