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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薛定諤之貓(1、2、3、4)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我忙走了上去,對著四哥和海波哥說道:“都怎么了?出來前咱都說好了!同進同出的,這還沒啥啊,咋就鬧得這么不愉快起來?我們弟兄幾個還不是靠著四哥你和海波哥兩位領(lǐng)著這頭,才有現(xiàn)在這一步的。行了行了!沒被小鬼子逮著,自個沒必要這么對上眼。今兒個這一天下來,都神經(jīng)繃太緊了,放松下?!?/br>
    四哥白了我一眼,然后隨意地對海波哥身后的啞巴使了個眼色。再走到海波哥面前,拍拍海波哥的肩膀,說:“海波!雷子說得也是,咱弟兄真有啥坎,找個角落來一架就是了,打完了還是要做好兄弟的。行了!都是老弟我不對,別往心里去了?!?/br>
    海波哥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兒過了,便也淡淡地笑笑,說:“嗯!那咱還是繼續(xù)趕路吧!我也知道你都是為大伙好,只是都有點兒累了,發(fā)發(fā)牢sao罷了!啥事都還指望著你做主呢。”

    說完海波哥一揮手,他和四哥,還有啞巴又走在前面,往小溪的前方繼續(xù)走去。

    我在后面沒吭聲,跟著哥兒幾個往前走。因為當(dāng)時就我走到了四哥和海波哥的中間勸架,其他人都盯著正斗氣的兩位,沒人注意到啞巴當(dāng)時的動作。并且,四哥對著啞巴使眼色,也就是那么一瞬間,是我有心,才注意到了。一切的一切,似乎他和啞巴從以前的不相來往,一下子變得默契和齊心了。

    想到這里,我也沒再往深處去細(xì)想。戰(zhàn)俘營里最復(fù)雜的本就是這些戰(zhàn)俘與戰(zhàn)俘之間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各種幫派,如桂系幫、川軍幫什么的。雖說只是認(rèn)認(rèn)老鄉(xiāng)聊聊天的,但咱中國人本就不夠團結(jié),就算在戰(zhàn)俘營里,還是弄得挺復(fù)雜的。所以很多是是非非的,我選擇的都是獨善其身,看在眼里,心里明了就行了,很少去想得那么深。

    讓我覺得有點兒心里發(fā)毛的是,啞巴當(dāng)時那陣仗,如果真有啥事,他砸向海波哥的那石頭,可是真得出人命。

    小溪像沒完沒了一樣,甚至我們還停下討論過一次,說這小溪不會是流著兜圈吧,走來走去都是在一個地方打轉(zhuǎn)?四哥沒發(fā)表意見,反而是看著啞巴,等啞巴的回復(fù)。啞巴沖四哥狠狠地點點頭,四哥便說:“應(yīng)該還是在出山的路上,啞巴他賊,一直都注意著的?!?/br>
    大家都沒有反駁,畢竟就算真有什么想法,也拿不出任何意見給大家考慮,只能這么一門心思地往前面走。有個小溪帶著,還依稀有個方向,比起之前在林子里那么傻傻地往前趕,多了一點兒方向。

    死老頭始終還是在我耳邊唧歪著:“這天怎么就暗不下來……這怎么還是沒見啥活物……”我聽著,心里其實也覺得有點兒奇怪,但越是被他這么一直嘮叨,反而越是覺得四哥的觀念是對的:一切的客觀原因都不應(yīng)該是阻擋我們往前跑的理由,越往前一點兒,離我們自由的明天就越近一點兒。

    但那時間啊,卻還真是越來越覺得漫長起來。說實話,按照我們平時對于時間的概念,從我們出來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十幾個小時,天應(yīng)該早就黑了。

    如果說感覺有時候是個扯淡的問題,可這肚子卻是不會說謊的。從出來到肚子餓了后起碼又堅持了三四個小時才吃了那惡心的生兔rou。雖然難吃,但也塞了個飽。就算后來吐了點兒,可沿著小溪走到肚子再次餓,又應(yīng)該有了三四個小時吧。也就是說,我們最起碼出來十個小時以上了。就算我們奔到山上是上午十點,現(xiàn)在最早的時間也應(yīng)該是晚上八九點了。況且,這還只是我保守的推算,放開來估計,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出來了十五個小時以上。

    正想得越來越亂的時候,天便真的暗了下來,好像是一個開關(guān)控制的一般,天沒有經(jīng)過一個漸漸暗的過程,似乎是一下子黑了下來。四哥和海波哥在前面小聲地說了會兒話,然后海波哥轉(zhuǎn)過頭來對我們說:“就在這睡一晚吧!四哥說他帶著啞巴去附近看能不能找點兒吃的來。雷子,我看也應(yīng)該走得夠遠(yuǎn)了,你和死老頭看怎么能生團火,那火柴早就用沒了,生個火大家也烤烤身上這臟衣服的濕氣?!?/br>
    我點了點頭,和死老頭就近撿了點兒枯樹葉,弄了兩塊石頭在那忙活上了。

    振振和大鳥也沒閑著,扯著旁邊的樹椏折了點兒枯點兒的干柴下來。吳球追上四哥和啞巴,說:“四哥!我跟你們一起去找吃的吧!也好幫個手?!?/br>
    四哥扭頭來白了他一眼:“你還是留在這兒吧!免得添亂,我和啞巴都學(xué)過怎么在林子里轉(zhuǎn)悠,你跟著別把自個兒給跑丟了?!?/br>
    吳球討了個沒趣,只能假惺惺地對著四哥說道:“那四哥你們小心點兒,有情況大聲叫我們就是了?!?/br>
    四哥沒回話,和啞巴倆面無表情地往林子深處走了進去。

    海波哥也幫著我們開始生火,吳球一個人站在旁邊指手畫腳的,儼然像個長官。這天黑了,哥兒幾個心里反復(fù)困惑的念頭便也散了,就連死老頭也沒說啥了。很快,一個小火星便點燃了一堆枯樹葉,然后振振和大鳥把各自撿來的枯樹枝架了上來,在最上面再放了幾根比較粗的樹干。一堆篝火很快燃了起來,樹干的另外一截流出被焚燒烤出來的綠色的汁液。我們也眼不見地少了很多臆想,就著那從沉滿腐尸的水潭流出的小溪里喝了點兒水,各自靠著大樹,等著四哥和啞巴的歸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四哥他們過去的方向便有了響動,四哥一個人走了出來,對著吳球喊:“球??!你不是說要幫忙嗎?來!跟我過去摘點兒果子回來!”

    海波哥站了起來:“老四!要不一起過去吧,免得你們黑糊糊的來回跑?!?/br>
    四哥淡淡笑道:“沒啥!你們都累了一天,休息一下吧!晚上我和啞巴少站會兒崗就是了!”

    海波哥點點頭。吳球伸手在火堆里抽了一根燃著的樹干,扛在肩膀上,往四哥那邊跑了過去。四哥對著吳球嘴角抽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些什么,最終也沒說出口,就抬頭看了看吳球扛著的火把,又回頭看了看我們哥兒幾個,扭頭又往林子里走去。

    大家便又都閉著眼睛養(yǎng)神。又過了大概半小時,死老頭和我、振振一起靠著棵樹,他突然扭過頭來,對著我耳邊小聲地嘀咕上了:“雷子!我咋還是有點兒犯慫,覺得要發(fā)生啥事了!”

    我沖他笑了笑:“得了!老鬼,就你今兒個毛病最多?!?/br>
    死老頭自個兒也笑了,說:“雷子!可能我確實年紀(jì)大了,我年輕時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爺們兒。唉!不服老不行??!”

    振振也跟著探個頭過來:“嘿!雷子!別說老鬼犯慫,連我也有點兒,剛才吳球那孫子跟著四哥往那林子里去了,我甚至有個感覺,這兩人就這么回不來了?!?/br>
    死老頭忙沖著振振壓低聲說道:“少瞎說!”然后死老頭頓了頓,把頭湊到我和振振跟前,小聲地說道:“說真的,你們剛才有沒有注意到,四哥看著吳球走過去的那眼神,奇奇怪怪的,好像……好像是看一個要死的人一樣?!?/br>
    振振便笑了,也壓低聲音說:“您老又什么時候見過誰用看要死的人的眼神看過你不成?!?/br>
    死老頭笑了笑,說:“以前縣里殺頭,那些肥胖的劊子手,cao著鬼頭刀看那些要掉腦袋的家伙,就是那么個眼神?!?/br>
    正說到這兒,林子深處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海波哥一把跳了起來,說:“是吳球的叫喚!慘了!他們?nèi)齻€可能真出啥事了……”

    第四章 邵德:消失的尸體

    第八個戰(zhàn)俘的名字叫戴宗民,上面記載是個啞巴。在他的資料最后用日語寫著四個字:無替代之前先預(yù)備使用。我之所以在看到他相片后大吃一驚,是因為他居然和三年前逃跑的那個叫鄭大兵的長得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之前的鄭大兵的眼神很是有著侵略性般地怒視著,并且留著大胡子。而相片中這戴宗民的眼神灰暗,眸子深處似乎在刻意地掩蓋著什么一般。

    “無替代之前先預(yù)備使用”,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呢?對于這戴宗民和鄭大兵是不是同一個人,我無法確切地肯定,因為我自認(rèn)為記憶力很強,但這世界上本就沒有真正一模一樣的人,甚至雙胞胎??墒俏椰F(xiàn)在手里只有這戴宗民,也就是啞巴的相片,并沒有鄭大兵的相片能對照,只能說憑我的記憶來確定,似乎也太過于武斷。而資料最后那幾個字,更是充滿了詭異。

    我一抬頭,發(fā)現(xiàn)小五又在盯著我看,見我看見,他忙把頭扭到一邊。我便有點兒忍不住,問他道:“小五,我們以前認(rèn)識嗎?”

    小五嘿嘿笑笑,說:“之前聽陸司令說起過你,說你挺能干的,他看你像看他自己親兒子一樣。”

    我點點頭,然后問道:“小五,你以前是在哪里干的?我咋沒聽陸伯伯說起過你?”

    小五回答道:“我和你們有點兒不同,我是做機密工作的,一直在日軍軍部特高科混,最近才調(diào)回剿匪大隊的?!?/br>
    “哦!”我胡亂應(yīng)了,扭頭看那四個鬼子軍官。他們都盤腿坐著,沒有吭聲,也不知道他們聽不聽得懂我們說話。我唯一認(rèn)識的那位山口信,也低著頭坐在那兒,瞇著眼睛在養(yǎng)神。

    我用日語對山口信說道:“山口君,你到中國多少年了?”

    山口信扭頭望了我一眼,用一口還一般般的中國話對我說道:“我到中國十幾年了,以前就在上海開布坊,戰(zhàn)爭爆發(fā)后才入伍的。”

    我心里忙慶幸之前沒有說出罵鬼子的話來,沖他點點頭,站起來喊道:“好了,也歇了有一會兒了,繼續(xù)追吧?!?/br>
    四個日本軍官“刷”地站了起來,而我們那十幾個皇協(xié)軍兄弟卻顯得差勁了很多,懶懶散散地站起來,連隊形都沒有。

    接下來便是繼續(xù)往前趕。時間也似乎過得很快,一下子就日頭往西偏了。我們依然悶頭尋找著戰(zhàn)俘留下的痕跡。慢慢地發(fā)現(xiàn)個規(guī)律,小五走出個十米,便刻意地用手往身邊的樹上去胡亂地摸上幾下,好像那樹上有什么標(biāo)志。隨后便換上肯定的眼神,方向感強上了很多。

    林子里那一會兒微風(fēng),初秋,天氣也還是挺舒服的,這讓我們雖是一路趕路,卻也沒有覺得多辛苦。我和小五還是走在最前面,鬼子這次跟在我們后面,依然把槍握得緊緊的。冷不丁地,身后一個兵吼道:“什么人?”

    我們齊刷刷地扭頭過去,只見一個小兵在后面舉著槍指著一棵樹后面,一臉的嚴(yán)肅。

    四個鬼子軍官反應(yīng)也不慢,舉著手槍便往樹那邊跑去。跑在最前面的一個留著仁丹胡子的高個子一腳踢開了他面前的一叢草,只聽見“嘩嘩”的聲音從草叢里傳了出來。接著,一個灰色的人影模樣的東西從那草里蹦了起來,然后直溜溜地往樹上爬了上去,速度快得嚇人。仁丹胡子二話不說,抬起槍便朝那人影放了一槍,人影爬得更快了,“刷刷”聲在林子上方一通亂響,還掉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下來。仁丹胡子身手也不錯,一個箭步迎了上去,在空中就一把抓住了那團東西。

    那是一只還在蹬腿的兔子,兔子的脖子上有幾個清晰的牙印。小五喊道:“可能是只猴子什么的吧?咬著這兔子正要上樹,被咱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