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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榮寵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這樣不要身份,不就是為了爭取英國公府的好感,好籌謀以后?!

    然而鳳桐還是忍了忍,維持住臉上親和的笑容,之后,卻見自己的對面,正有一位俊美無比的男子,抬眼看來,微微一想,記得這人便是英國公府上的六姑爺,那蔣舒云的父親,如今已升為正二品右都御使的蔣家大人,心中微微一動,只覺得若是這一位數(shù)年之前便已為右都御使,娶了他家的女孩兒為正妃也很合適,雖如今蔣舒云與鳳卿已得賜婚有些遺憾,然而在那蔣御史溫潤的目光中,鳳桐還是很禮貌地點頭,爭取給這位如今都察院的長官留個好印象。

    當(dāng)然,若是順王殿下知道,自他當(dāng)年調(diào)戲了一回蔣舒云,之后徐家這些年接連被御史彈劾,其中還有蔣大人拔刀相助的時候,也不知能否再維持臉上這樣淡定的模樣來。

    那蔣大人很早就想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有狗膽調(diào)戲自己閨女了,此時見鳳桐裝模作樣不過如此,心中嗤笑了一聲,便微微一笑,之后偏開頭去。

    鳳鳴心有所感,便不再多說,只老老實實地等著大宴散去,一眾賀壽之人皆告辭,這才與英國公府告辭,上了馬,竟是頭也不回,只一路往宮里去了。

    此時圣人正在皇后宮中,看著五公主抱著他的腿要求出宮與阿元相聚,看著五公主天真爛漫,圣人也覺得心情大好,有心逗逗自己閨女,便只笑道,“好好兒的公主,出宮做什么呢?再離不開,你meimei過幾日便回,公主常出宮,可是有些不像?!闭f完見五公主扭股糖一樣與自己撒嬌,又跑到皇后面前抱著皇后的手求情,便撫掌笑道,“沒準(zhǔn)兒,阿元已在外頭樂不思蜀,想不起你了。”

    “圣人這話,可是叫小五聽了不歡喜?!笔ト巳缃裨桨l(fā)地喜歡逗弄幾個小的,皇后摸著五公主的頭發(fā),嗔了一句,一眼的風(fēng)情只叫圣人怔住了似的,只笑道,“何時,皇后也只為了朕嗔這一次?”見皇后唾了一口,倒覺得這是尋常夫妻的相處之道,心里也覺得有一種平淡的幸福,含笑看著皇后低聲與五公主說些什么,圣人就見身邊的大內(nèi)監(jiān)進(jìn)來,手上奉了一張紙條,看了,便將這紙條往桌上一擲冷笑道,“瞧瞧!老三給英國公府去祝壽,還送了翡翠觀音,竟比朕的壽誕還強些!”

    皇后見圣人臉上帶著幾分譏諷之色,摸著五公主的手一頓,這才笑道,“陛下這是醋了不成?”卻不肯說鳳桐的一點不是。

    “老三眼大心空,不是個好的?!笔ト擞^察了這么多年,也看明白鳳桐這有點兒不認(rèn)命的意思,心里雖厭煩,然而到底是自己兒子,再心狠手辣也舍不得宰了他,沉默了許久,他方才疲憊地說道,“叫他就藩吧?!币娀屎笤尞惪磥?,他便苦笑道,“做了藩王,日后,不許他再回京中!”一旦遠(yuǎn)離京中,便是徹底地斷了鳳桐的野心,然而藩地雖苦,若是能叫鳳桐日后消停,便可叫他留一條命在。

    “若是臣妾私心,自然是希望京中不再多事。”皇后沉吟了片刻,柔情地看著自己的丈夫,溫聲道,“可是順王就藩,心里難過的,不過是陛下。陛下心里難過,我又如何能心安理得地得享陛下的庇護(hù)呢?”見圣人過來,將手覆在她的手上,她低頭笑道,“就算是臣妾,也沒有不叫陛下見著兒子的道理!陛下的心意,臣妾明白,可是就藩……”她嘆息地笑道,“陛下日后,莫要再提?!?/br>
    “你都是為了我?!蹦茉敢鉄o視鳳桐在京中掀起風(fēng)浪來,圣人只覺得皇后為自己的心竟是叫自己無法報答,之后,目中便沉吟了起來,低聲道,“便是不叫他就藩,這一次給老三指婚……便低些?!彼淅涞卣f道,“徐家想送個女孩兒給老三做正妃,真是好大的算盤!朕偏不叫他如愿。這一次,便將太常寺少卿家的長女指給老三做正妃!徐家這樣喜歡女孩兒入皇家,便給老三做個側(cè)妃,也是好的。”

    太常寺少卿不過四品,況只管祭祀宗廟,本無實權(quán),皇后聽了,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此時卻只猶豫道,“這……”

    “朕總要護(hù)著你?!笔ト嗣嗣屎蟮哪?,溫和地說道。

    面前男子的臉,帶著叫皇后無法漠視的疼惜,只叫皇后的眼淚險些落下來,只嘶啞著聲音應(yīng)了,便將頭靠在了圣人的肩上,眼淚不顧規(guī)矩地沾上了圣人的龍袍。

    “多大了,還怎么愛掉金豆子?!笔ト酥挥X得懷里的妻子死死地抱著自己的腰,見五公主已經(jīng)踮著腳尖兒出去,便含笑道,“叫小五知道,只怕不知該如何笑你?!?/br>
    聽著圣人愉悅的笑聲,皇后卻覺得自己心里疼的慌。

    不叫鳳桐去就藩,真的是為了圣人?

    并不是這樣。

    皇后心里,不知多厭惡這個想要拉她兒子下來的孽障,可是若是叫他就藩,就離了她的眼皮子底下,更用意叫他勾連地方,生出禍患,這才寧愿自己惡心著也不肯叫鳳桐遠(yuǎn)離京中。

    她心里有圣人,甚至當(dāng)年愿意與圣人一同去死。可是她也是個母親,不能為了自己的丈夫,就坑了自己的兩個兒子。耳邊聽著圣人心心念念地為自己打算,她心里有愧,卻不能多說。

    正在此時,圣人便聽見外頭有通傳的聲音,聞聽鳳鳴求見,圣人只好放開了皇后,給她擦眼睛笑道,“若叫小四見著你哭了,只怕心里不知如何腹誹朕。”

    “小四從小孝順?!被屎竺D(zhuǎn)身擦了眼睛,這才回頭笑道,“臣妾心里,這些孩子都是臣妾的親骨rou,因此,如今只想求陛下一事,求陛下允了臣妾?!?/br>
    “你說。”圣人挑眉,見此時鳳鳴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進(jìn)來,也喜歡這孩子的爽快勁兒,然而見鳳鳴滿臉笑容地進(jìn)來,目光落在皇后發(fā)紅的眼睛上一瞬后,竟是怔住了,臉上帶著些不知如何是好地看過來,只急忙說道,“可不是朕招惹了你母后。”說完,便與捂嘴笑了的皇后抱怨道,“這幾年,朕背的黑鍋還少?只怕在外人眼中,朕就是一個很可惡不講理的人了?!?/br>
    鳳鳴聽了這個,這才呼出了一口氣。

    德妃素來以皇后為馬首,鳳鳴也從小跟著太子屁股后頭轉(zhuǎn),可不愿叫帝后生出嫌隙來,見本無事,不過是這兩位天家夫妻不知道鬧什么幺蛾子,他心里果然腹誹了一下,這才與兩人請安,之后便跪在了圣人的面前,仰著頭求道,“求父皇將齊家二姑娘指給兒子!”見圣人臉上高深莫測,他只大聲道,“若得齊家女,兒子愿,愿,”他求救地看了看一旁的皇后,見她含笑頷首,便狡猾地說道,“此生愿只一位王妃,必然不叫父皇為了給兒子指妾室多勞神的!”

    一臉誠懇,仿佛是為了圣人著想。

    圣人低頭,看著這小子一張“父皇你占了大便宜!”的臉,不知為何,竟只覺得,生個兒子再養(yǎng)大,可真是個虧本兒的買賣!

    “齊家丫頭愿意?”見不得兒子的快活模樣,圣人便有些不懷好意地問道。

    滿頭是汗的鳳鳴猛地頓住了,看著含笑的圣人,只覺得當(dāng)頭就是一記悶棍。

    ☆、第57章

    阿元這兩天是真的心虛,原因就在阿容當(dāng)日臨走時,對自己那幽怨的一瞥了。

    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只是好容易叫舅舅松口,這不是趕在一起了么,難道阿容覺得,自己不想上街玩兒,吃有特色的點心么?不過阿容那雙上挑的鳳目中瀲滟的憂傷還是叫公主殿下輾轉(zhuǎn)反側(cè),心里覺得憋得慌,一向吃嘛嘛好睡嘛嘛香的阿元驚恐地發(fā)現(xiàn),晚上竟然睡不著覺了,連著兩個晚上都夢見了阿容那雙眼睛,阿元默默地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打了幾個滾兒,之后搓把臉,使人往城陽伯府下了拜帖,等著把表姐的親事搞定,就上城陽伯府做客,看望……呃,看望城陽伯夫人。

    這么點兒事兒就愧疚成這樣,阿元就覺得自己沒當(dāng)負(fù)心女的本錢。這以后要是傷了某個少年的心,公主殿下還不愧疚死啊。

    這是款待表姐們之前的事兒,阿元下了拜帖,不多時城陽伯府便回了信兒,知道那日城陽伯夫人與阿容都在府里,阿元便捂著嘴笑了,之后,便一心使喚肅王府里的丫頭,好叫自己的公主府第一次出現(xiàn)在大家眼前不那么凄涼。

    那一日陽光明媚,阿元穿得好生喜慶,頭上一對兒包包頭,額前叫笑嘻嘻的肅王妃給帶了一顆紅寶,又鮮艷又可愛,對著鏡子扭了扭,覺得美得很的阿元便竊笑地領(lǐng)著身邊宮中出來服侍自己的大宮女往公主府去了,不過等香茶點心預(yù)備上,便見幾個女孩兒一同聯(lián)袂而來,今日不過是親近的幾家姐妹,并無忌諱之處,彼此相處也自在的不行,請了幾位女孩兒入了公主府一片不小的園子,里頭花朵兒開得正好,阿元就聽一旁的蔣舒云溫和地說道,“這景兒倒是雅致?!?/br>
    說起來,能用了那么多的銀子,用了那么多稀罕的山石花草,還一點兒都沒有暴發(fā)戶的氣息,也真叫蔣舒云詫異了。

    這里頭,要感激皇伯父的拔刀相助來著。

    阿元卻只腆了腆自己的小肚皮洋洋得意地說道,“這,這都是我的眼光好?!比舨皇撬醒酃獗ё×嘶什傅拇执笸?,能有今天好看的院子么?

    “論起王婆賣瓜,阿元無人能出其右。”齊雅便在一旁笑著揶揄道。

    阿元默默地看著這表姐,決定原諒她因自家二哥不在,因惆悵而對自己生出的小小的嫉妒。

    幾個女孩兒說笑幾句,便一同坐在一處漢白玉的石桌旁,看著一群美貌秀雅的丫頭穿得鮮艷好看,手中挽著一個個精致的小花籃執(zhí)著銀剪刀剪下開得最盛的花朵來,在花中嬉笑,齊雅見阿元很是欣賞得意地看著這美人兒成群的花間景色,不由低聲嘆道,“表妹的胸襟,確實寬闊?!比羰撬瑫敢饨羞@么些好看的女孩兒們在自己的眼前晃悠?

    阿元也知道齊雅在想些什么,不過對于一個喜歡看美人兒的肥仔兒來說,只要這群姑娘別心思大了往自家父王哥哥面前湊,只安心地在自己的公主府里給她養(yǎng)眼,她還是愿意照拂這些純良可愛的姑娘的。日后只由著她們出府嫁人,給一份嫁妝,也算是有了好前程。畢竟她走了運做了公主,便也希望能叫自己眼前的人都能有好日子過,也不辜負(fù)了她的這一番好日子。

    “不過,這公主府確實心思足?!笔Y舒云一邊看著手上的玫瑰花茶,又見桌上大多是一些花朵兒做的點心,微微一笑,便溫聲道,“還是表妹的心思細(xì)致?!辈皇钦l都那么愛吃rou的,如阿元的幾位表姐,口味頗為清淡,阿元自然也要用些心。

    聽到蔣舒云的夸贊,阿元得意地笑了幾聲,這就暴露了本來面目道,“我使人剪了不少的菊花兒來,一會兒咱們幾個下鍋子吃,可美味了。”

    這樣不離本行兒的話,就叫女孩兒們笑開了,阿元見她們自在,目光落在了微笑給jiejie們續(xù)杯的齊善的身上,心里默默地著急。

    她那四皇兄不會傻到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意思么?大好條件都創(chuàng)造出來,如今,這日上三竿,人怎么還不見呢?

    若不是為了他,自己能推了阿容?

    心里急的打滾兒,阿元面前卻只做出了一副平靜的模樣來,只聽著姐妹們說笑,一邊還添些話,聽見有自己認(rèn)識的人,急忙問道,“是湛家哪位jiejie?”聽說三公主親自上門給自己的小叔子提親,阿元想到湛家的那兩位姑娘,便幾些好奇地問道。

    “是湛家二房的阿瑤?!毕氲疆?dāng)日的兩個女孩兒,阿元活潑開朗,遠(yuǎn)比她的那個清高的堂妹來得叫人喜歡,齊雅便笑著說道,“三公主的誠意很足,湛家這才同意,便往湛府送了不少的禮,很是重視?!闭f完,見阿元微微點頭,便皺眉問道,“只是他家的三房,今日有些變故。我知道你與伯夫人感情好,這里頭要謹(jǐn)慎些,別叫伯夫人為難。”

    “三房壞事兒了?”這年頭兒,再不好的家人,哪怕分了家都是一家子興衰在一處的,阿元聽了一驚,想到那日城陽伯夫人并未露出異狀來,急忙問道,“姨母可還有恙?”

    “姨母無事。”蔣舒云的母親也是與城陽伯夫人從小的交情,阿元還未出生時,城陽伯夫人最疼愛她,彼此如今也十分親近,見阿元急了,便忙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臉說道,“是三房太太的娘家?!币姲⒃冻龌腥淮笪虻哪?,顯然是記起了那家的頂梁柱下了大獄的事兒,便低聲道,“大理寺親查,攏共十項大罪,若不是圣人看在城陽伯的情分上,就是一個抄家流放的罪名?!?/br>
    其實大理寺上的折子,也是請抄家,成年男子皆流刑,還是圣人唯恐京中趁著此時踩城陽伯一腳,因此留中,之后改了折子,只判了革職,抄家,三代之內(nèi)不準(zhǔn)科舉,卻還是留了這家一線生機。不過圣人這些年治下越發(fā)溫和,能有這個局面很是平常,京中雖多非議城陽伯在其中只怕使了大力,到底不過是嫉妒小人的嘴臉。然而,想到呼啦啦的一個大官門,敗落不過數(shù)日,蔣舒云也有些唏噓。

    “從前,還與這家的小姐一同聚過,雖性情不相投,只是眼瞅著熟識的人就這樣從此變了身份,到底心中難過?!笔Y舒云便搖頭嘆道,“圣人還是仁君之治,雖抄了這家,卻留了一間宅子,這就是能叫他們有個落腳地兒了。”見阿元聽到這里臉色猛地就變了,她急忙問道,“莫非我說錯了話?”

    “他們家如今敗落,窮了,豈不是還要登姨母家的門打秋風(fēng)?”阿元便臉上不虞地與蔣舒云說道,“表姐也知道,姨母這人,最是心軟,這若是以后成了成例,不僅養(yǎng)著他家的三房,再幫著養(yǎng)著三房家……”

    “這個不會?!饼R雅猶豫地說道,“聽說那家是清流,最有風(fēng)骨?!?/br>
    “風(fēng)光的時候才有風(fēng)骨?!饼R善卻更加敏銳些,微微皺眉道,“只要這一家子,說是求伯府幫著他們教養(yǎng)兒幾個姑娘,這就已經(jīng)很是麻煩?!蹦莛B(yǎng)出那樣三房家的母女的,還犯了這么多的事兒,真是個清高的人?早就開始幫著母親英國公夫人管家的齊善就不信。

    她正覺得應(yīng)該改天請母親提醒英國公夫人幾句,畢竟以英國公數(shù)家姻親,都是一榮俱榮,恐叫這不知心性的人給敗壞了,就一抬頭,正見著不遠(yuǎn)處,正有個高大的少年立在樹下,癡癡地看過來。齊善心中一驚,驚覺自己方才的百般算計算計落在了鳳鳴的眼中,不知為何心中一沉,可是之后,卻覺得有些坦然自在。

    她不知道鳳鳴喜歡了她的什么,可是對于齊善來說,卻從未想過要壓抑自己的本性。

    她就是這么一個心思多,百般籌謀的人,鳳鳴此時若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失望離開,遠(yuǎn)比日后成婚后察覺,夫妻失和彼此痛苦一生來得強些,因此想明白了,她便不再覺得心慌,只平靜地對著那大步走過來的鳳鳴與姐妹們一同起身頷首,并無異樣。

    在場的都是鳳鳴的嫂子弟妹,況都很親近,鳳鳴也不擔(dān)心生出非議來,況前日他叫圣人親手當(dāng)頭一棒,如今還眼花繚亂,心里急得慌,竟是呆呆地看著面前斂目平靜的女孩兒,手心攥出了汗水來,心里撲通撲通地跳了很久,這才磕磕絆絆地說道,“二,二,二……”

    “二什么啊?!卑⒃獡]退了左右,一轉(zhuǎn)頭見他還在“二”,就覺得覺得這堂兄真是夠二。

    “二姑娘真是聰慧,面面俱到,叫人欽佩?!兵P鳴剛才躲著偷聽齊善說話,聽她將那些事兒說得很是全面,只覺得心里崇拜的不行,心里想到若是以后有這么個媳婦兒謹(jǐn)慎又細(xì)膩冷靜,誠王殿下就美得不行,傻笑著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二姑娘細(xì)致若斯,可見對城陽伯夫人是真心掛念,這樣的心意,不知道,不知道……”他偷眼給阿元使了一個眼神,換來這肥仔兒疑惑的目光,實在覺得堂妹這不給自己機會,只好厚著臉皮說道,“不知道小王有沒有這個福氣,以后得二姑娘維護(hù)?!?/br>
    說完,這少年屏住了呼吸,一張臉就紅透了。

    二姑娘詫異極了好吧?

    尋常的男子,不是都喜歡善良純潔,小白花兒一樣的女孩兒么?她方才還等著這位誠王殿下心上人的幻想破滅,痛心疾首地問問自己“二姑娘你的慈悲心呢?!你怎么能這樣想那些可憐的姑娘們!”這樣的愚蠢問題,可是怎么就變成了眼前的一幕了呢?

    抬眼呆呆地看著這個自己紅著臉的皇子,齊善很想問問這劇本是不是拿錯了,然而此時的話又叫她怎么接呢?只好無措地立在原地,看著眼前一雙眼睛清亮透徹的少年,不知為何,心中便是微微地震動,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若是能與這樣的人白頭到老,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